第39章 小人物的不易
太阳已经下沉，最后一点红光弥漫在地平线上，也映射在秦松的眼里。
面对长孙的“邀请”，秦松明白了他想让唐宁沅去做什么，侮辱自己，或许还可以忍一忍，侮辱自己的朋友，绝对不允许。
他继续逼问胖子：“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胖子突然一震，颤抖一下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叫王春明。”
“春明，”秦松一改口吻，变得平和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想过，这种情报贩子，在地球上被政府发现，都是死罪。”
王春明显然是知道，所以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也没说话。
秦松换了种说法：“那我这样说吧，遇到盗取地球机密的人，经举报可以获得一百万金点，这你也知道吧。”
长孙就坐在一旁听着，笑了笑，也没说话，他看出了秦松此时的不死心，来到这儿，要么就为他卖命，要么就不可能活着出去。
王春明现在开口了：“我们都是心甘情愿为长孙大人做事的，绝无二心！”
他的心思很细腻，现在不叫弥大人了，因为之前他怕长孙不想要秦松知道他的真名。
“还不死心吗，”长孙拿着桌上的壶喝了一口，咂吧几下嘴，“他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是真心实意对待他们。”
“隔壁的黑市你应该也看到了，所有的交易都归我管，钱从来不是一个让我发愁的东西。所以只要你和你的女朋友替我做事，我对你不会比他们差。”
唐宁沅现在气血翻涌，冲着王春明凶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手里捏着你们的命！”
短短几个字，让他犹如站在暴风雨中的夜晚，雨水瞬间拍在了他的身上，冷，浑身非常冷，划破天际的闪电也劈在了他的身上，发自内心的颤抖瞬间袭来。
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攻破。
他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废墟中，捡垃圾和去车站乞讨已经成为生活的规律，他们几个年轻人，也就靠着这些挣来的钱，养着家中的老人。
直到这个灵能族人的出现。
他承诺，跟着自己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钱，有了钱，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于是他放弃了乞讨，放弃了找工作，开始往返奔波于废墟和东洲，去每一个军事基地偷取情报，去政府里偷听官员的每一句谈话，所有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
直到有一天，长孙的关系网已经扩张，不再需要他这种没有任何能力和资源的小兵，于是他想退出。
已经晚了。
长孙借口照顾他所有亲朋好友的生活，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他的脚下，踩在脚底，如同蚂蚁般随时都能踩死。
长孙确实是一个聪明的人，只要是跟自己见过面的人，都是为自己做事的，并且利用自己的关系来牵制住他们，让他们至死不能抽身。
王春明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只能央求长孙，给自己一些赚钱的机会，不然自己在他手下没事干，就没有钱，老人就要等着饿死。
实在是拗不过他，长孙这才帮他打通了一条关系，给了他抢劫的机会，但是抢来的钱自己也只能留一小部分，大部分都要被长孙拿走，要用来给其他人发钱。
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他每一天的压力都非常大，看着从小带自己长大的人老去，最后还可能要被活生生饿死，就非常心痛和懊悔。
长孙已经不再管他们的死活，但是自己还是得跪舔他，不然难逃一死。
废墟的人死活是没有人关心的。
这么久了，他终于靠时间麻痹了自己，给自己洗脑，让自己不要想其他的，专心当一条狗。
此时的王春明，眼角都要裂开，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有人试过杀掉长孙，但是第二天清晨，那人的头颅就被悬挂在废墟最显眼的位置。
长孙非常平和地走到王春明旁边，他比后者高一个头，俯视着他说道：“有什么本事，就赚什么钱，没有我，你现在恐怕连十分之一都赚不到，知足吧。”
王春明一手茶杯的碎渣，但长孙压根就不怕他做出什么来。
确实，他只能用力将碎渣捏紧，直到刺进掌心的肉中，疼痛感和鲜血的温热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做傻事。
这一切秦松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能看出来，他正在倍受长孙的压迫，自己并不情愿做这些事。
“那我要是还不同意呢。”秦松做好了战斗准备，但是长孙压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别忘了，我是圣会的弥，虽然我们圣术相似，但是你和我就不是一个水平的，我的大脑开发率是你的数倍，所以你才进不了圣会，”长孙最后得出结论，“你打不过我。”
“那就全力一战！”
秦松抓起旁边的两个花盆，减小重力向前甩去，但下一秒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长孙只是站在了原地，甚至离空中的两个花盆有近十米的距离，但是花盆就在抛物线的顶峰，直挺挺砸在了地上，泥土、碎渣和叶片散落一地。
他不需要触碰到可以控制的物体吗？
秦松产生了这个疑问，这是否就是两人能力的差别。
他决定再试一试，一脚踢出旁边的平安树，但毫无意外，平安树再次砸在了地上。
“你还在试探什么，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长孙背过手，站在原地，像是有着万物不可近身的法相。
既然物体近不了身，经过刚才的碰撞，秦松发现他是控制不了长孙本身的，所以直接向前冲去。
他要跟长孙近身搏斗，既然自己控制不了他，他肯定也控制不了自己。
秦松这一把赌对了，长孙迅速后撤，不大的房间里，两人四处周旋，秦松追，长孙退，顺便抬起旁边的物件一样样朝秦松砸去，有的重，有的轻，让他很是难受。
现在秦松捋清楚了，他自己控制的物体，飞出手后就会逐渐回归到原本的重量，但是长孙控制的对象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可以保持住。
就这样来回几次，房间内一地鸡毛，所有的绿植都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秦松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你能拿什么跟我打，”长孙这次站在蒲团上，轻蔑地看着秦松，“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同意的话...”
“嘭”的一声，整个房间周围的玻璃全部应声破碎，太阳已经远去，一轮残缺的明月高悬在天上，清冷的月光洒在两人中间。
“说了，不同意，废什么话。”秦松主动撕破脸皮，控制玻璃墙壁全部破碎，整片楼顶瞬间都变成了战场。
面对长孙的“邀请”，秦松明白了他想让唐宁沅去做什么，侮辱自己，或许还可以忍一忍，侮辱自己的朋友，绝对不允许。
他继续逼问胖子：“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胖子突然一震，颤抖一下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叫王春明。”
“春明，”秦松一改口吻，变得平和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想过，这种情报贩子，在地球上被政府发现，都是死罪。”
王春明显然是知道，所以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也没说话。
秦松换了种说法：“那我这样说吧，遇到盗取地球机密的人，经举报可以获得一百万金点，这你也知道吧。”
长孙就坐在一旁听着，笑了笑，也没说话，他看出了秦松此时的不死心，来到这儿，要么就为他卖命，要么就不可能活着出去。
王春明现在开口了：“我们都是心甘情愿为长孙大人做事的，绝无二心！”
他的心思很细腻，现在不叫弥大人了，因为之前他怕长孙不想要秦松知道他的真名。
“还不死心吗，”长孙拿着桌上的壶喝了一口，咂吧几下嘴，“他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是真心实意对待他们。”
“隔壁的黑市你应该也看到了，所有的交易都归我管，钱从来不是一个让我发愁的东西。所以只要你和你的女朋友替我做事，我对你不会比他们差。”
唐宁沅现在气血翻涌，冲着王春明凶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手里捏着你们的命！”
短短几个字，让他犹如站在暴风雨中的夜晚，雨水瞬间拍在了他的身上，冷，浑身非常冷，划破天际的闪电也劈在了他的身上，发自内心的颤抖瞬间袭来。
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攻破。
他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废墟中，捡垃圾和去车站乞讨已经成为生活的规律，他们几个年轻人，也就靠着这些挣来的钱，养着家中的老人。
直到这个灵能族人的出现。
他承诺，跟着自己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钱，有了钱，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于是他放弃了乞讨，放弃了找工作，开始往返奔波于废墟和东洲，去每一个军事基地偷取情报，去政府里偷听官员的每一句谈话，所有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
直到有一天，长孙的关系网已经扩张，不再需要他这种没有任何能力和资源的小兵，于是他想退出。
已经晚了。
长孙借口照顾他所有亲朋好友的生活，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他的脚下，踩在脚底，如同蚂蚁般随时都能踩死。
长孙确实是一个聪明的人，只要是跟自己见过面的人，都是为自己做事的，并且利用自己的关系来牵制住他们，让他们至死不能抽身。
王春明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只能央求长孙，给自己一些赚钱的机会，不然自己在他手下没事干，就没有钱，老人就要等着饿死。
实在是拗不过他，长孙这才帮他打通了一条关系，给了他抢劫的机会，但是抢来的钱自己也只能留一小部分，大部分都要被长孙拿走，要用来给其他人发钱。
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他每一天的压力都非常大，看着从小带自己长大的人老去，最后还可能要被活生生饿死，就非常心痛和懊悔。
长孙已经不再管他们的死活，但是自己还是得跪舔他，不然难逃一死。
废墟的人死活是没有人关心的。
这么久了，他终于靠时间麻痹了自己，给自己洗脑，让自己不要想其他的，专心当一条狗。
此时的王春明，眼角都要裂开，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有人试过杀掉长孙，但是第二天清晨，那人的头颅就被悬挂在废墟最显眼的位置。
长孙非常平和地走到王春明旁边，他比后者高一个头，俯视着他说道：“有什么本事，就赚什么钱，没有我，你现在恐怕连十分之一都赚不到，知足吧。”
王春明一手茶杯的碎渣，但长孙压根就不怕他做出什么来。
确实，他只能用力将碎渣捏紧，直到刺进掌心的肉中，疼痛感和鲜血的温热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做傻事。
这一切秦松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能看出来，他正在倍受长孙的压迫，自己并不情愿做这些事。
“那我要是还不同意呢。”秦松做好了战斗准备，但是长孙压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别忘了，我是圣会的弥，虽然我们圣术相似，但是你和我就不是一个水平的，我的大脑开发率是你的数倍，所以你才进不了圣会，”长孙最后得出结论，“你打不过我。”
“那就全力一战！”
秦松抓起旁边的两个花盆，减小重力向前甩去，但下一秒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长孙只是站在了原地，甚至离空中的两个花盆有近十米的距离，但是花盆就在抛物线的顶峰，直挺挺砸在了地上，泥土、碎渣和叶片散落一地。
他不需要触碰到可以控制的物体吗？
秦松产生了这个疑问，这是否就是两人能力的差别。
他决定再试一试，一脚踢出旁边的平安树，但毫无意外，平安树再次砸在了地上。
“你还在试探什么，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长孙背过手，站在原地，像是有着万物不可近身的法相。
既然物体近不了身，经过刚才的碰撞，秦松发现他是控制不了长孙本身的，所以直接向前冲去。
他要跟长孙近身搏斗，既然自己控制不了他，他肯定也控制不了自己。
秦松这一把赌对了，长孙迅速后撤，不大的房间里，两人四处周旋，秦松追，长孙退，顺便抬起旁边的物件一样样朝秦松砸去，有的重，有的轻，让他很是难受。
现在秦松捋清楚了，他自己控制的物体，飞出手后就会逐渐回归到原本的重量，但是长孙控制的对象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可以保持住。
就这样来回几次，房间内一地鸡毛，所有的绿植都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秦松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你能拿什么跟我打，”长孙这次站在蒲团上，轻蔑地看着秦松，“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同意的话...”
“嘭”的一声，整个房间周围的玻璃全部应声破碎，太阳已经远去，一轮残缺的明月高悬在天上，清冷的月光洒在两人中间。
“说了，不同意，废什么话。”秦松主动撕破脸皮，控制玻璃墙壁全部破碎，整片楼顶瞬间都变成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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