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丑
射击俱乐部位于中央商场顶楼，游戏区的旁边。
俱乐部不算特别大，分为两个区域，会员区和非会员区，两个区的硬件条件略有些差距，不过最重要的差别是会员区有专业指导教练，非会员区没有。
“吕教练，我的姿势对吗？”
说话者是一位女性，她口中的吕放正是射击俱乐部的王牌指导教练，长得略有些小帅。
吕放隐晦的撇了撇嘴，回答道：“蔡小姐，姿势是对的，您先练着，我去趟洗手间。”
话音未落，吕放已经匆匆离去，这位170纯情女生太过热情，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他当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转道来了前台，前台是一位长相可爱，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的女生，吕放暗恋她很久了，有事没事就想来看看她。
只不过，她一直对吕放爱答不理。
“小兰，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前台名叫孙兰，俱乐部的人都习惯喊她小兰。
“青春。”
顺着小兰的目光看去，吕放看见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皆穿着校服。
射击并不是一项受众广泛的运动，吕放工作几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有学生来俱乐部。
他不禁心生好奇，也像孙兰一样，打量起了两人。
两人皆是背对着他，身段包裹在蓝白色的宽大校服中，看不出来如何。颈后露出的些许皮肤可以看出女孩长得很白，男孩比她略黑一些，但还是比大部分人要白。
男孩应该是新手，就连握枪姿势都要女孩手把手教。
看了几分钟，吕放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孙兰会说她在看青春。
“操，老子当年怎么就没这运气。”
吕放原本只是有些羡慕，但在看见女孩的长相后，羡慕突然就变成了嫉妒。
只见女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弯如春水般深邃柔和的眼眸，更是清澈灵动。
吕放看的入迷，不知不觉便起了搭讪的心思。
但他又难免有些发怵，因为女孩的气质实在过于冷漠，周围好几个想要搭讪的男士，都慑于她的气质不敢上前。
“一群胆小鬼。”
吕放坚信，爱情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随即上前，礼貌道：“两位是第一次来我们俱乐部吧，以前都没见过你们，要不要办个会员，会员有专业教练指导。”
正在给庄临渊讲述射击技巧的凌冬忽然听到有人搭讪，头也不回的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说完，她继续对庄临渊道：“俱乐部的射击训练与我们接受的训练差距很大，但你现在还没登记入职，没资格进行真枪实弹练习，暂时也只能先在这里训练。”
“射击讲究手心眼合一，即手稳心静眼凝，三者合一，方才能确保射的准。”
“先试试。”
庄临渊点点头，接过凌冬递来的枪支，瞄准了7米外的靶子。
砰！
开枪时，庄临渊忽然感觉枪中有一股力量传来，手腕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不会脱靶吧。”
庄临渊心里一惊，抬头看向电子靶旁的显示屏。
虽然只有一环，但好在没有脱靶。
“真菜。”吕放心道。
虽被凌冬无情拒绝，但吕放不愿就这样放弃，见庄临渊只射中了一环，他眼睛一骨碌，随即道：“这位同学的理念是对的，但初学者不能一上来就学这么高深的理论，还是要从最基本的知识学起。”
作为射击俱乐部的教练，吕放还是有些水准的，他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基础理论知识，最后却发现，两人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
“后坐力你已经体会过了，要不要再试一枪？”
“当然。”
庄临渊瞄准靶子，又开了一枪。
这一次，他的手没有再抖动，子弹稳稳当当的射中了靶子。
四点四环。
见两人完全不搭理自己，吕放愤怒之余又有些心有不甘。
搭讪之时，他偷偷打量过庄临渊，知道他长得比自己帅，长相拼不了，只能拼实力。
吕放取了一把一模一样的手枪，和旁边那人低声说了两句话，那人随即把靶场让给了他。
只见他站定，瞄准，射击，动作十分潇洒。
砰！
电子靶上陡然跳出了一个数字——十环。
“我操，十环。”
让出靶场那人看出了吕放的心思，刚好他也有些嫉妒庄临渊，便主动当了捧哏。
他这么一吼，非会员区的人顿时全部靠了过来，他们看着靶上的十环，啧啧称奇。
对于业余选手而言，莫说是十环，便是九环都非常少见。
听着络绎不绝的赞叹声，吕放心中万分得意，昂着头，半晌方才射出第二枪。
第二枪十点一环，比第一枪又要高了零点一环。
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也为了引起凌冬的注意，吕放不急不慢，五枪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方才打完。
五枪五十环，平均每枪十环。
赞叹声再起，吕放微笑着一一回应，眼角的余光却是时不时飘向凌冬。
通过别人的赞誉极力提升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吸引女性的注意，这是吕放惯用的小伎俩。
不过，因为他本身实力不俗，长相也不错，故而虽然方式老套，但大部分时候都能成功。即便是不成功，对方也不会介意和他多说上两句话。
可这次他却是败了个彻底。
凌冬依旧在耐心教导庄临渊，莫说是看他一眼，便是一点注意力都没有落在他身上。
“谨记十二字要诀——心莫慌手要稳先瞄准再开枪，来，我们再试试。”
凌冬语气与刚刚拒绝他时的冷漠截然不同，十分温柔，说话时，眼睛更是一直看着庄临渊。
两人旁若无人的态度，引得周围人万分羡慕，吕放更是气的心里发堵。
恰在此时，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
“吕教练，你去完洗手间了啊，刚好，我有点问题想问您。”
170纯情女性见他许久未回，出来找他了。
“操！这小子技术那么烂却有佳人相伴，我技术那么好却只有她，凭什么？”
这么一想，吕放心里更加郁闷，连带着感觉胸口都有些憋闷，一口气差点就没缓上来。
......
庄临渊和凌冬一个在专心练枪，一个在专心教枪，吕放靠过来时，他们没有在意，离去时，更是没有注意。
他就像一个孤独的小丑，独自表演，独自离场，没有搏得一点关注。
砰砰砰砰......
子弹出膛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庄临渊前方的电子靶上已经满是凹凸不平的印记。
射击讲究的便是手心眼合一，庄临渊身具S级异能，精神力本就强大，再加上凌冬的耐心教导，他的水平提升的非常快，仅仅两个小时，便从只能打四五环，提升到了枪枪都是十环的夸张水准。
“要不要比一比？”凌冬忽然道。
“好啊。”庄临渊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两人约定，一人五枪，两分钟内打完，以最终的环数定胜负。
枪声响起，枪声落下，仅仅一分钟，两人便已将所有子弹打空。
凌冬总计五十二点五环，庄临渊总计五十二环，后者以零点五环的微小差距落败。
“你以前真的没练过射击吗？”凌冬忽然道。
“就连握枪姿势都是你刚刚教我的，你说我练没练过。”庄临渊无奈道。
“倒也是。”
她忍不住道：“可你这进步速度也太快了，两个小时都快跟上我两年了。”
望着凌冬略有些不高兴的皱眉模样，庄临渊忍俊不禁，半晌后，方才继续道：“吃饭去。”
“好。”
就在两人离开俱乐部后不久，一个眉清目秀，但身体有些虚的男生黑着脸来到了射击俱乐部。
俱乐部不算特别大，分为两个区域，会员区和非会员区，两个区的硬件条件略有些差距，不过最重要的差别是会员区有专业指导教练，非会员区没有。
“吕教练，我的姿势对吗？”
说话者是一位女性，她口中的吕放正是射击俱乐部的王牌指导教练，长得略有些小帅。
吕放隐晦的撇了撇嘴，回答道：“蔡小姐，姿势是对的，您先练着，我去趟洗手间。”
话音未落，吕放已经匆匆离去，这位170纯情女生太过热情，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他当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转道来了前台，前台是一位长相可爱，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的女生，吕放暗恋她很久了，有事没事就想来看看她。
只不过，她一直对吕放爱答不理。
“小兰，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前台名叫孙兰，俱乐部的人都习惯喊她小兰。
“青春。”
顺着小兰的目光看去，吕放看见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皆穿着校服。
射击并不是一项受众广泛的运动，吕放工作几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有学生来俱乐部。
他不禁心生好奇，也像孙兰一样，打量起了两人。
两人皆是背对着他，身段包裹在蓝白色的宽大校服中，看不出来如何。颈后露出的些许皮肤可以看出女孩长得很白，男孩比她略黑一些，但还是比大部分人要白。
男孩应该是新手，就连握枪姿势都要女孩手把手教。
看了几分钟，吕放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孙兰会说她在看青春。
“操，老子当年怎么就没这运气。”
吕放原本只是有些羡慕，但在看见女孩的长相后，羡慕突然就变成了嫉妒。
只见女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弯如春水般深邃柔和的眼眸，更是清澈灵动。
吕放看的入迷，不知不觉便起了搭讪的心思。
但他又难免有些发怵，因为女孩的气质实在过于冷漠，周围好几个想要搭讪的男士，都慑于她的气质不敢上前。
“一群胆小鬼。”
吕放坚信，爱情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随即上前，礼貌道：“两位是第一次来我们俱乐部吧，以前都没见过你们，要不要办个会员，会员有专业教练指导。”
正在给庄临渊讲述射击技巧的凌冬忽然听到有人搭讪，头也不回的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说完，她继续对庄临渊道：“俱乐部的射击训练与我们接受的训练差距很大，但你现在还没登记入职，没资格进行真枪实弹练习，暂时也只能先在这里训练。”
“射击讲究手心眼合一，即手稳心静眼凝，三者合一，方才能确保射的准。”
“先试试。”
庄临渊点点头，接过凌冬递来的枪支，瞄准了7米外的靶子。
砰！
开枪时，庄临渊忽然感觉枪中有一股力量传来，手腕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不会脱靶吧。”
庄临渊心里一惊，抬头看向电子靶旁的显示屏。
虽然只有一环，但好在没有脱靶。
“真菜。”吕放心道。
虽被凌冬无情拒绝，但吕放不愿就这样放弃，见庄临渊只射中了一环，他眼睛一骨碌，随即道：“这位同学的理念是对的，但初学者不能一上来就学这么高深的理论，还是要从最基本的知识学起。”
作为射击俱乐部的教练，吕放还是有些水准的，他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基础理论知识，最后却发现，两人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
“后坐力你已经体会过了，要不要再试一枪？”
“当然。”
庄临渊瞄准靶子，又开了一枪。
这一次，他的手没有再抖动，子弹稳稳当当的射中了靶子。
四点四环。
见两人完全不搭理自己，吕放愤怒之余又有些心有不甘。
搭讪之时，他偷偷打量过庄临渊，知道他长得比自己帅，长相拼不了，只能拼实力。
吕放取了一把一模一样的手枪，和旁边那人低声说了两句话，那人随即把靶场让给了他。
只见他站定，瞄准，射击，动作十分潇洒。
砰！
电子靶上陡然跳出了一个数字——十环。
“我操，十环。”
让出靶场那人看出了吕放的心思，刚好他也有些嫉妒庄临渊，便主动当了捧哏。
他这么一吼，非会员区的人顿时全部靠了过来，他们看着靶上的十环，啧啧称奇。
对于业余选手而言，莫说是十环，便是九环都非常少见。
听着络绎不绝的赞叹声，吕放心中万分得意，昂着头，半晌方才射出第二枪。
第二枪十点一环，比第一枪又要高了零点一环。
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也为了引起凌冬的注意，吕放不急不慢，五枪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方才打完。
五枪五十环，平均每枪十环。
赞叹声再起，吕放微笑着一一回应，眼角的余光却是时不时飘向凌冬。
通过别人的赞誉极力提升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吸引女性的注意，这是吕放惯用的小伎俩。
不过，因为他本身实力不俗，长相也不错，故而虽然方式老套，但大部分时候都能成功。即便是不成功，对方也不会介意和他多说上两句话。
可这次他却是败了个彻底。
凌冬依旧在耐心教导庄临渊，莫说是看他一眼，便是一点注意力都没有落在他身上。
“谨记十二字要诀——心莫慌手要稳先瞄准再开枪，来，我们再试试。”
凌冬语气与刚刚拒绝他时的冷漠截然不同，十分温柔，说话时，眼睛更是一直看着庄临渊。
两人旁若无人的态度，引得周围人万分羡慕，吕放更是气的心里发堵。
恰在此时，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
“吕教练，你去完洗手间了啊，刚好，我有点问题想问您。”
170纯情女性见他许久未回，出来找他了。
“操！这小子技术那么烂却有佳人相伴，我技术那么好却只有她，凭什么？”
这么一想，吕放心里更加郁闷，连带着感觉胸口都有些憋闷，一口气差点就没缓上来。
......
庄临渊和凌冬一个在专心练枪，一个在专心教枪，吕放靠过来时，他们没有在意，离去时，更是没有注意。
他就像一个孤独的小丑，独自表演，独自离场，没有搏得一点关注。
砰砰砰砰......
子弹出膛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庄临渊前方的电子靶上已经满是凹凸不平的印记。
射击讲究的便是手心眼合一，庄临渊身具S级异能，精神力本就强大，再加上凌冬的耐心教导，他的水平提升的非常快，仅仅两个小时，便从只能打四五环，提升到了枪枪都是十环的夸张水准。
“要不要比一比？”凌冬忽然道。
“好啊。”庄临渊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两人约定，一人五枪，两分钟内打完，以最终的环数定胜负。
枪声响起，枪声落下，仅仅一分钟，两人便已将所有子弹打空。
凌冬总计五十二点五环，庄临渊总计五十二环，后者以零点五环的微小差距落败。
“你以前真的没练过射击吗？”凌冬忽然道。
“就连握枪姿势都是你刚刚教我的，你说我练没练过。”庄临渊无奈道。
“倒也是。”
她忍不住道：“可你这进步速度也太快了，两个小时都快跟上我两年了。”
望着凌冬略有些不高兴的皱眉模样，庄临渊忍俊不禁，半晌后，方才继续道：“吃饭去。”
“好。”
就在两人离开俱乐部后不久，一个眉清目秀，但身体有些虚的男生黑着脸来到了射击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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