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真相
第二天一大早，弗拉米基尔就醒了过来，他来到神像面前，注视着这个庄严的神像。
“老祖宗，你还挺帅的嘛！”弗拉米基尔语气很奇怪。
“听你这语气，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在夸我呢？”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冷冷一笑。
“我可没有其他意思！是你自己理解的。”弗拉米基尔看了一眼一尘不染的祭台，“看样子守殿人也很用心在打扫这里。”
“只是可惜，我再也没有办法回应他们了。”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语气带着自责，“奥伊科诺姆，其实我们两个挺像的，都是倔强的性子，事后才会后悔。”
“我现在可没有这样啊！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弗拉米基尔连忙阻止。
“这神殿再过一阵子等我死了，就会荒废。”守殿老人拄着拐杖牵着一个小孩子走了进来，“我一直相信，鬼神会给我们回应的，但是他却一次次让我们希望落空，现在大部分族人都已经开始憎恨鬼神。”
守殿老人放下祭品，对着神像虔诚跪拜，弗拉米基尔虽然看不见但是他可以感受得到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此时很懊悔，他难以想象早已陨落的神明看到自己的信仰者如此虔诚，还希望自己可以给他们回应时到底有多么的难受。
守殿老人跪拜完后看向弗拉米基尔，说道：“我已经找到了出口，不过你先来陪老人家吃口早饭再离开也不迟。”
弗拉米基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老人家，我真的要赶着出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你出去以后成为神明了，还需要做多少事情呢？以前的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了吧？”守殿老人看向弗拉米基尔，“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客人了……”
守殿老人知道自己拗不过弗拉米基尔，只是用很可惜的语气说道：“可惜啊！我还以为可以再给鬼神找一个信仰者，结果还是跟那些人一个样！”
守殿老人转身就要离开，弗拉米基尔突然开口说道：“老人家，不是鬼神不给予回应，是鬼神殿需要换新的神像了！”
弗拉米基尔此话一出，守殿老人猛然回头看去，弗拉米基尔站在透过红色玻璃照射的红光下面，仔细一瞧他跟神像还有那么些许相似。
“难道说……”守殿老人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颤颤巍巍走了上去，“您就是……”
“我现在还不是，但是当我离开之后，我就会成为新的鬼神。”弗拉米基尔又看了一眼神像，“不是鬼神不会回应信徒，而是鬼神有了新的继承人。”
守殿老人连忙跪拜：“鬼神大人！”
弗拉米基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现在还不是！等我离开了这里就可以正式接手鬼神神位！”
守殿老人依旧不肯站起来：“那请您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弗拉米基尔很无奈。
“等您继承了鬼神神位一定要第一时间回应我们！我一定会保护好这座神殿！”老人的语气就好像是在祈求。
弗拉米基尔松了口气，心想：“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吓我一跳。”
随后说道：“放心，我一定记得，那还请带我离开这里。”
守殿老人起身看着弗拉米基尔，眼里满是泪水：“不得不说……您跟初代鬼神真的很像！”
弗拉米基尔见守殿老人看到自己的这张脸如此激动，突然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明显感觉到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此时此刻的心情格外不对劲。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弗拉米基尔问道。
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深吸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这些事你可能不会明白，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守殿老人，我可能早就已经魂飞魄散，你也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弗拉米基尔有些着急，“我想知道真相！”
“大人，请跟我来。”守殿老人牵着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小孩子来到了神像背后。
弗拉米基尔跟着守殿老人来到了神像背后，他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洞穴。
守殿老人牵着小孩走进了洞穴，弗拉米基尔就在后面跟着。
“老人家，我想知道发生在初代鬼神身上的事，他为什么在这里也有信徒？”弗拉米基尔开口询问道。
守殿老人突然老泪纵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道：“初代鬼神……他是我们一族的救命恩人！曾经我们这里常年战火不断，根本不像现在如此安宁，鬼神大人来到了我们这里，他出手阻止了我们族人的自相残杀，并且没有伤害我们任何一个人……就在鬼神大人一步步的指引下，我们得意在二十八年后完全繁荣富强，让我们的生活环境从一片血海变成了现在的祥和村庄。”
“二十八年……二十八级台阶……”弗拉米基尔明白了鬼神殿为什么要铺上二十八级白玉台阶的原因了，“老人家，鬼神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让这里安宁下来的？”
守殿老人用力捏了捏孩子的手，继续说道：“鬼神大人是一个很善良的神明，虽然他的神位听起来很不友好，但是他千辛万苦得来了祝福赠与我们这些该死的罪人！”
“他们才不是什么该死的罪人……”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突然开口，“他们不过都是一些无辜的老百姓罢了，因为土地贫瘠常年饥荒不断，为了活下去他们只能用这个办法来维持生命，他们没有神明眷顾，因为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本来应该是一个世外桃源……”
听着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和守殿老人的讲述，弗拉米基尔明白了这里大致发生了什么，继续问道：“那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希望废除这里？”
听到这个问题，守殿老人语气带着愤怒：“都怪那个傻子！他一直都在给村民洗脑！一直都在骗他们鬼神根本不存在！说这个鬼神殿根本就是一个糊弄人的存在，后来很多亲眼见过鬼神大人的信仰者都因为年迈或者是被谋杀离开这个世界，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相信鬼神的存在。”
“不相信其实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弗拉米基尔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跟守殿老人对话，“鬼神已经陨落这么多年了，接收不到信仰神明的回应，绝大多数信仰者都会放弃等待。”
守殿老人没有继续说话，就这样他们一路沉默，只有那个傻孩子咯咯笑的声音，很快到了出口处，守殿老人看向弗拉米基尔，说道：“大人，这里就是出去的路了，别忘了要回应我们的祈祷啊！”
弗拉米基尔看着出口，一闭眼冲了出去。
一瞬间脱离了洞穴里面的潮湿和闷热，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弗拉米基尔庆幸自己又活了下来。
“恭喜你奥伊科诺姆，从今天开始你和你的哥哥卡西拉斯就是新的鬼神了。”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呢也该离开了……加油吧后生可畏啊！”
面对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的离开，弗拉米基尔没有任何情绪，他颤抖着喊：“科里奇……克雷舒默……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科里奇开口说道，“真没想到这阵子没有我们的帮助你也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哥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弗拉米基尔松了口气，看向外面的岩石，“我真的出来了吗？”
“是的。”百夜·卡帕多西亚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弗拉米基尔回头看去，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起来……我真的出来了……”
“老祖宗，你还挺帅的嘛！”弗拉米基尔语气很奇怪。
“听你这语气，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在夸我呢？”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冷冷一笑。
“我可没有其他意思！是你自己理解的。”弗拉米基尔看了一眼一尘不染的祭台，“看样子守殿人也很用心在打扫这里。”
“只是可惜，我再也没有办法回应他们了。”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语气带着自责，“奥伊科诺姆，其实我们两个挺像的，都是倔强的性子，事后才会后悔。”
“我现在可没有这样啊！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弗拉米基尔连忙阻止。
“这神殿再过一阵子等我死了，就会荒废。”守殿老人拄着拐杖牵着一个小孩子走了进来，“我一直相信，鬼神会给我们回应的，但是他却一次次让我们希望落空，现在大部分族人都已经开始憎恨鬼神。”
守殿老人放下祭品，对着神像虔诚跪拜，弗拉米基尔虽然看不见但是他可以感受得到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此时很懊悔，他难以想象早已陨落的神明看到自己的信仰者如此虔诚，还希望自己可以给他们回应时到底有多么的难受。
守殿老人跪拜完后看向弗拉米基尔，说道：“我已经找到了出口，不过你先来陪老人家吃口早饭再离开也不迟。”
弗拉米基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老人家，我真的要赶着出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你出去以后成为神明了，还需要做多少事情呢？以前的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了吧？”守殿老人看向弗拉米基尔，“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客人了……”
守殿老人知道自己拗不过弗拉米基尔，只是用很可惜的语气说道：“可惜啊！我还以为可以再给鬼神找一个信仰者，结果还是跟那些人一个样！”
守殿老人转身就要离开，弗拉米基尔突然开口说道：“老人家，不是鬼神不给予回应，是鬼神殿需要换新的神像了！”
弗拉米基尔此话一出，守殿老人猛然回头看去，弗拉米基尔站在透过红色玻璃照射的红光下面，仔细一瞧他跟神像还有那么些许相似。
“难道说……”守殿老人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颤颤巍巍走了上去，“您就是……”
“我现在还不是，但是当我离开之后，我就会成为新的鬼神。”弗拉米基尔又看了一眼神像，“不是鬼神不会回应信徒，而是鬼神有了新的继承人。”
守殿老人连忙跪拜：“鬼神大人！”
弗拉米基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现在还不是！等我离开了这里就可以正式接手鬼神神位！”
守殿老人依旧不肯站起来：“那请您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弗拉米基尔很无奈。
“等您继承了鬼神神位一定要第一时间回应我们！我一定会保护好这座神殿！”老人的语气就好像是在祈求。
弗拉米基尔松了口气，心想：“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吓我一跳。”
随后说道：“放心，我一定记得，那还请带我离开这里。”
守殿老人起身看着弗拉米基尔，眼里满是泪水：“不得不说……您跟初代鬼神真的很像！”
弗拉米基尔见守殿老人看到自己的这张脸如此激动，突然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明显感觉到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此时此刻的心情格外不对劲。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弗拉米基尔问道。
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深吸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这些事你可能不会明白，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守殿老人，我可能早就已经魂飞魄散，你也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弗拉米基尔有些着急，“我想知道真相！”
“大人，请跟我来。”守殿老人牵着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小孩子来到了神像背后。
弗拉米基尔跟着守殿老人来到了神像背后，他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洞穴。
守殿老人牵着小孩走进了洞穴，弗拉米基尔就在后面跟着。
“老人家，我想知道发生在初代鬼神身上的事，他为什么在这里也有信徒？”弗拉米基尔开口询问道。
守殿老人突然老泪纵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道：“初代鬼神……他是我们一族的救命恩人！曾经我们这里常年战火不断，根本不像现在如此安宁，鬼神大人来到了我们这里，他出手阻止了我们族人的自相残杀，并且没有伤害我们任何一个人……就在鬼神大人一步步的指引下，我们得意在二十八年后完全繁荣富强，让我们的生活环境从一片血海变成了现在的祥和村庄。”
“二十八年……二十八级台阶……”弗拉米基尔明白了鬼神殿为什么要铺上二十八级白玉台阶的原因了，“老人家，鬼神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让这里安宁下来的？”
守殿老人用力捏了捏孩子的手，继续说道：“鬼神大人是一个很善良的神明，虽然他的神位听起来很不友好，但是他千辛万苦得来了祝福赠与我们这些该死的罪人！”
“他们才不是什么该死的罪人……”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突然开口，“他们不过都是一些无辜的老百姓罢了，因为土地贫瘠常年饥荒不断，为了活下去他们只能用这个办法来维持生命，他们没有神明眷顾，因为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本来应该是一个世外桃源……”
听着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和守殿老人的讲述，弗拉米基尔明白了这里大致发生了什么，继续问道：“那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希望废除这里？”
听到这个问题，守殿老人语气带着愤怒：“都怪那个傻子！他一直都在给村民洗脑！一直都在骗他们鬼神根本不存在！说这个鬼神殿根本就是一个糊弄人的存在，后来很多亲眼见过鬼神大人的信仰者都因为年迈或者是被谋杀离开这个世界，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相信鬼神的存在。”
“不相信其实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弗拉米基尔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跟守殿老人对话，“鬼神已经陨落这么多年了，接收不到信仰神明的回应，绝大多数信仰者都会放弃等待。”
守殿老人没有继续说话，就这样他们一路沉默，只有那个傻孩子咯咯笑的声音，很快到了出口处，守殿老人看向弗拉米基尔，说道：“大人，这里就是出去的路了，别忘了要回应我们的祈祷啊！”
弗拉米基尔看着出口，一闭眼冲了出去。
一瞬间脱离了洞穴里面的潮湿和闷热，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弗拉米基尔庆幸自己又活了下来。
“恭喜你奥伊科诺姆，从今天开始你和你的哥哥卡西拉斯就是新的鬼神了。”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呢也该离开了……加油吧后生可畏啊！”
面对卡罗尔·马谢伊·希曼诺夫斯基的离开，弗拉米基尔没有任何情绪，他颤抖着喊：“科里奇……克雷舒默……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科里奇开口说道，“真没想到这阵子没有我们的帮助你也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哥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弗拉米基尔松了口气，看向外面的岩石，“我真的出来了吗？”
“是的。”百夜·卡帕多西亚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弗拉米基尔回头看去，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起来……我真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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