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上任（求追读）
这所谓胎光，纪无伤是听明白了，但承命又是什么东西？天地仪式又是什么？
程山也解释的模模糊糊，只说承命是一种成为修者的宝物，而在经历天地仪式后，才会成为真正的修者。
纪无伤听明白后，也懒得再问，毕竟这一切距离他还是有些远的。
按照他估计，至少得再死个三五次。
念及至此，便打算就此离开。
“这就打算走了？不跟你程叔多聊聊？”
“不了，早上买了肉，急着回家吃饭。”
程山面皮抽动。
他也没想到，与这个自己颇为看好的天才打好关系后，此人竟如此跳脱。
当真是让他无语。
“东城这一带，上得了台面的，总计六个帮派，与咱们东四号有关的，有大熊帮、粪帮以及青石帮，共计四个堂口，你回头过去，收下份子钱。”
这才是当上巡捕房领导后真正的福利，去黑帮收份子钱。
大坤共有三等十六籍。
最上为官身，称圣籍、明籍，既百姓父母官，圣明之籍也。
下者称贱籍，黑帮份子的野籍、巡捕这样的底层胥吏，奴籍等等六籍，其中胥吏算是很特殊的一种，虽是胥吏贱籍，但却有不错的上升通道，不过有些看地方，胥吏依靠官府，官府强硬，胥吏手中有权，但若是官府软弱，被人架空，这胥吏，便是最下等的牛马。
纪无伤听说，有些地方的胥吏，都快沦为黑帮火拼后，专用的尸体清道夫了。
不过总体而言，胥吏算是贱籍中最好的一类。
居中的便有九种，分民、商、农、海、猎等等。
这些人都算是有着稳定的经济来源，算是大坤中最稳定的阶层。
黑帮大多没有户籍，但处于管辖区域，为了避免麻烦，自然需要交好巡捕房。
“这不好吧？收份子钱，一般不都是程叔你这个总差领导吗？”
程山扫了纪无伤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情况，只要那个毒刀不再作案，我这总差做不久的，你见过几个巡捕房总差是脏境啊。”
说到这里，他不禁战术后仰，带着几分得意。
相熟后，程山是个很随和的人，在人少时，颇有几分逗比的气质。
纪无伤对其也很是随便，带上差头面罩，从一旁取出制式长刀。
“你是大爷，我去干活，你等着分钱吧。”
程山得意的摆摆手，“去吧去吧，叔不会亏待你的。”
虽是第一次当一把手，但程山也算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典范了，已经能够熟练的画饼了。
走出差头房间。
纪无伤刚好便看到徐六与张方巡逻完毕，走进大门。
“六哥，帮我约下辖区内几个堂口的堂主，我跟他们谈谈。”
……
……
半个时辰后。
迎客来酒楼。
十余个纹龙绘凤的人物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前，身后乌泱泱站着一大群人，看起来浩浩荡荡，酒楼小二根本不敢入内，
就算是添加茶水，也只敢慢声细语的在门外问一声。
“五爷，听说巡捕房的总差来历很大？这次的份子钱，你打算交多少？”
有人沉声问道。
这次与会的众人中，青石帮总坛恰好在四号巡捕房辖区内，于是其余的都是堂主来，唯有青石帮，是帮主亲自前来。
虽然几个帮派中，青石帮的规模最小，但也并不影响，这次商讨份子钱的事情，是由五爷带领。
五爷迟疑片刻，开口道，“我听说这次来的，是之前纪头儿的儿子，如今是个差头，纪头儿当年对我不错，我打算…按照王珍一半来给吧。”
几个堂主面面相觑。
好家伙，对你不错，你给人家一半，真不是人啊。
不过黑帮的也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算是传统技能了，纪无伤年轻，好糊弄。
多掏银子的事情，谁愿意干啊。
“这…不太好吧？五成，有点太多了，小纪头儿还年轻，银子收的太多，会不会让他学坏？”
“葛兄还是那般爱护年轻人啊，那就四成好了，一个堂口一个月五十两，不少了。”
砰！
大门被猛然推开。
旋即便见一道带着面罩的人影，斜跨长刀，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十余个巡捕，皆是面容严峻，腰悬长刀。
“本差纪无伤，见过诸位老大，刚刚上任，礼数有些不对，请诸位见谅。”
话是这样说，但铁面罩下露出的双目，却是带着一种戏谑，言语中毫无道歉之意。
当即便有人皱起眉头。
“纪头儿，这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可不够吧。”
突如其来的发难，又带着一种预谋已久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纪无伤身上。
黑帮的人面露冷笑，抱着手臂，像是想要看纪无伤的笑话。
一个小娃娃而已，只要吓唬一下，说不定连份子钱都能免了。
巡捕们面露愤怒，几个年纪小点的，此刻面上已经露出愤怒，在外面，黑帮的人得叫他们一声差爷，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敢对纪无伤如此无礼。
纪无伤转过身，冰冷的铁面罩盯着说话之人，忽然抬起一只手，指向那人。
“这位是谁？”
“老子大熊帮白熊堂堂主李四！”
纪无伤凝视着他，忽的发出一声嗤笑。
笑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显得有些突兀，很是不合时宜。
带着浓郁的侮辱意味。
李四瞬间暴怒，起身撞的圆桌晃了晃，恶狠狠的指着纪无伤，“纪家小狗！看在你身上缁衣的面子上，老子叫你一声纪头儿，不愿意了，老子叫你一声小狗，你能奈我何！”
纪无伤无声的笑了笑，轻飘飘一挥手，“此人涉及王头儿命案，拿下。”
“我看谁敢！”
李四一声爆喝，身后堂口的人当即将他护在中间，其人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纪无伤。
纪无伤向前一步，凑近李四几分，摸了摸脑袋。
“现在，你多了一个罪名，欧差拘捕…”
“你！”
“拿下！”周围巡捕面面相觑，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将李四围住。
五爷坐不住了，“纪头儿，不要激动，老李脾气不好…”
纪无伤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众多老大，轻笑一声，一脚踹飞圆桌。
“不想谈，那就都别谈了！”
“将李四带回衙门打钱，我看谁敢拦！”
五爷猛然起身，周围几个堂口的老大也站起身来。
“纪头儿，德饶人处且饶人，我等都是在街面上混口吃的，有些时候，事情不要做绝。”
纪无伤没有理会五爷所谓的‘劝告’，只是轻笑一声，“闹成这样，我也不想的，但毕竟我才成为差头，不懂规矩，这样吧…”
“我将这个李四带回去，能打多少钱，以后每月便是多少份子钱，诸位老大觉得如何？”
“我想，这位铁骨铮铮的李四爷，为了义气，一定不会让大家多出钱的…”
程山也解释的模模糊糊，只说承命是一种成为修者的宝物，而在经历天地仪式后，才会成为真正的修者。
纪无伤听明白后，也懒得再问，毕竟这一切距离他还是有些远的。
按照他估计，至少得再死个三五次。
念及至此，便打算就此离开。
“这就打算走了？不跟你程叔多聊聊？”
“不了，早上买了肉，急着回家吃饭。”
程山面皮抽动。
他也没想到，与这个自己颇为看好的天才打好关系后，此人竟如此跳脱。
当真是让他无语。
“东城这一带，上得了台面的，总计六个帮派，与咱们东四号有关的，有大熊帮、粪帮以及青石帮，共计四个堂口，你回头过去，收下份子钱。”
这才是当上巡捕房领导后真正的福利，去黑帮收份子钱。
大坤共有三等十六籍。
最上为官身，称圣籍、明籍，既百姓父母官，圣明之籍也。
下者称贱籍，黑帮份子的野籍、巡捕这样的底层胥吏，奴籍等等六籍，其中胥吏算是很特殊的一种，虽是胥吏贱籍，但却有不错的上升通道，不过有些看地方，胥吏依靠官府，官府强硬，胥吏手中有权，但若是官府软弱，被人架空，这胥吏，便是最下等的牛马。
纪无伤听说，有些地方的胥吏，都快沦为黑帮火拼后，专用的尸体清道夫了。
不过总体而言，胥吏算是贱籍中最好的一类。
居中的便有九种，分民、商、农、海、猎等等。
这些人都算是有着稳定的经济来源，算是大坤中最稳定的阶层。
黑帮大多没有户籍，但处于管辖区域，为了避免麻烦，自然需要交好巡捕房。
“这不好吧？收份子钱，一般不都是程叔你这个总差领导吗？”
程山扫了纪无伤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情况，只要那个毒刀不再作案，我这总差做不久的，你见过几个巡捕房总差是脏境啊。”
说到这里，他不禁战术后仰，带着几分得意。
相熟后，程山是个很随和的人，在人少时，颇有几分逗比的气质。
纪无伤对其也很是随便，带上差头面罩，从一旁取出制式长刀。
“你是大爷，我去干活，你等着分钱吧。”
程山得意的摆摆手，“去吧去吧，叔不会亏待你的。”
虽是第一次当一把手，但程山也算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典范了，已经能够熟练的画饼了。
走出差头房间。
纪无伤刚好便看到徐六与张方巡逻完毕，走进大门。
“六哥，帮我约下辖区内几个堂口的堂主，我跟他们谈谈。”
……
……
半个时辰后。
迎客来酒楼。
十余个纹龙绘凤的人物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前，身后乌泱泱站着一大群人，看起来浩浩荡荡，酒楼小二根本不敢入内，
就算是添加茶水，也只敢慢声细语的在门外问一声。
“五爷，听说巡捕房的总差来历很大？这次的份子钱，你打算交多少？”
有人沉声问道。
这次与会的众人中，青石帮总坛恰好在四号巡捕房辖区内，于是其余的都是堂主来，唯有青石帮，是帮主亲自前来。
虽然几个帮派中，青石帮的规模最小，但也并不影响，这次商讨份子钱的事情，是由五爷带领。
五爷迟疑片刻，开口道，“我听说这次来的，是之前纪头儿的儿子，如今是个差头，纪头儿当年对我不错，我打算…按照王珍一半来给吧。”
几个堂主面面相觑。
好家伙，对你不错，你给人家一半，真不是人啊。
不过黑帮的也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算是传统技能了，纪无伤年轻，好糊弄。
多掏银子的事情，谁愿意干啊。
“这…不太好吧？五成，有点太多了，小纪头儿还年轻，银子收的太多，会不会让他学坏？”
“葛兄还是那般爱护年轻人啊，那就四成好了，一个堂口一个月五十两，不少了。”
砰！
大门被猛然推开。
旋即便见一道带着面罩的人影，斜跨长刀，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十余个巡捕，皆是面容严峻，腰悬长刀。
“本差纪无伤，见过诸位老大，刚刚上任，礼数有些不对，请诸位见谅。”
话是这样说，但铁面罩下露出的双目，却是带着一种戏谑，言语中毫无道歉之意。
当即便有人皱起眉头。
“纪头儿，这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可不够吧。”
突如其来的发难，又带着一种预谋已久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纪无伤身上。
黑帮的人面露冷笑，抱着手臂，像是想要看纪无伤的笑话。
一个小娃娃而已，只要吓唬一下，说不定连份子钱都能免了。
巡捕们面露愤怒，几个年纪小点的，此刻面上已经露出愤怒，在外面，黑帮的人得叫他们一声差爷，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敢对纪无伤如此无礼。
纪无伤转过身，冰冷的铁面罩盯着说话之人，忽然抬起一只手，指向那人。
“这位是谁？”
“老子大熊帮白熊堂堂主李四！”
纪无伤凝视着他，忽的发出一声嗤笑。
笑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显得有些突兀，很是不合时宜。
带着浓郁的侮辱意味。
李四瞬间暴怒，起身撞的圆桌晃了晃，恶狠狠的指着纪无伤，“纪家小狗！看在你身上缁衣的面子上，老子叫你一声纪头儿，不愿意了，老子叫你一声小狗，你能奈我何！”
纪无伤无声的笑了笑，轻飘飘一挥手，“此人涉及王头儿命案，拿下。”
“我看谁敢！”
李四一声爆喝，身后堂口的人当即将他护在中间，其人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纪无伤。
纪无伤向前一步，凑近李四几分，摸了摸脑袋。
“现在，你多了一个罪名，欧差拘捕…”
“你！”
“拿下！”周围巡捕面面相觑，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将李四围住。
五爷坐不住了，“纪头儿，不要激动，老李脾气不好…”
纪无伤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众多老大，轻笑一声，一脚踹飞圆桌。
“不想谈，那就都别谈了！”
“将李四带回衙门打钱，我看谁敢拦！”
五爷猛然起身，周围几个堂口的老大也站起身来。
“纪头儿，德饶人处且饶人，我等都是在街面上混口吃的，有些时候，事情不要做绝。”
纪无伤没有理会五爷所谓的‘劝告’，只是轻笑一声，“闹成这样，我也不想的，但毕竟我才成为差头，不懂规矩，这样吧…”
“我将这个李四带回去，能打多少钱，以后每月便是多少份子钱，诸位老大觉得如何？”
“我想，这位铁骨铮铮的李四爷，为了义气，一定不会让大家多出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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