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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

    铜帆楼里,一个姑娘抱着酒坛拿着信说“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只鼠妇拿着烟杆走进来说“报告娘娘,外面有客人闹事。”

    那个姑娘拿着烟杆说“在我铜帆楼也有人敢闹事!”

    “小白!”烛龙赤裸着上半身扛着一只白兔精走进来“在上一坛酒。”说着他拍了一下白兔精柔软的屁股。

    小白笑着吐出一口烟“哎呀,烛龙大爷还是这么有精神。”

    因为青儿封印了天意,那些被封印了的古代种生物全部复苏,麒麟努力的带领着他们与人类共处。

    铜帆楼由太阴鱼白溟建立,给那些无法融入人类世界和弱小的生物建立的。

    白溟翘起二郎腿露出她那细长洁白的大长腿“烛龙大爷,我这店里的姑娘们都柔弱,你别欺负她们。”

    “你这话说的。”烛龙拿着酒坛子说“你这里的姑娘都柔弱似水,再来两坛子辣酒。”

    打发走烛龙以后,白溟才舒一口气,她站起来缓缓地来到窗边,那只雪雀站在那里“和那个小朋友说,下次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有好好读书。”

    青儿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老板,来一坛酒。把账房叫上来。”

    “哟,你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我这里?人类逛我这窑子你可是头一份。”青儿凝聚出两把利刃看着她,白溟耸耸肩对着竹筒电话说“鼠妇,让小柳上来。”

    白溟躺在美人榻上抽着烟,烟雾很快就蔓延至整个房间,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青儿“你的媳妇是有多么幸运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孤身一人。”

    青儿拿着一坛酒喝了一口说“我就是个没用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能回去。”

    白溟敲了敲烟杆“你还想她吗?”

    “无时无刻。我欠了她很多。”

    几坛酒下肚,一个清醒的人也变成了醉鬼,他红着脸看着迷雾中的那个人,那个他十分熟悉的人,他绝望的拿起酒坛里面空空如也“为什么还是不醉,醉了就可以看到你了。”

    白溟看着他,账房的柳生拿着毛笔走上来,他推开门就看到青儿红着脸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小柳,过来。”

    “老板,你找我干什么?”柳生乖乖的走到白溟身边坐下,白溟伸出纤细的手摸了摸他俊俏的脸“老板,请你自重。”

    “怎么了?我摸一下自己的东西也要自重?”白溟肆无忌惮的在柳生身上抚摸“保养的还行,明明是一个账房先生却比看大门的还要强壮。”她轻飘飘的往他的脸上吐出一口烟“最近有人欺负你吗?”

    “没。”柳生红着脸说。

    “哎呀,我家小柳生,怎么没喝酒脸就红了。”纤细的手指在柳生的胸口不停的转圈圈“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家小柳生真的是太可爱了。”

    柳生的脸连着耳朵一起红了,白溟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他“说吧,老板,你找我来干什么?”

    “不是我。”白溟笑着说“我也想,但是没有正当理由的话你也不会上来,是他,他找你。”

    青儿躺在地板上两行热泪从他的脸颊上流下“老板帮我破解这些古语言。”说着青儿从口袋里拿出自己拓印的古语言“帮忙,谢谢了。”

    柳生接过拓印后看起来“这上面记录的是一种药草,可以治疗百病的草药。”

    “不是我要的。”青儿无奈的翻了一下身“这个就送给你们了。”他拿出钱袋子扔给她“老板,安排一个房间。今天大概要在你这里度过了。”

    白溟掂量掂量钱袋子后说“没问题,要让姑娘们去找你吗?”

    “我想安静一点。”

    “好的。”

    青儿跟着鼠妇来到顶楼的房间,他靠着门开始哭“我还是这么的没用,我好没用。”

    烛龙拿着酒坛子搂着兔子在房间里开怀畅饮,酒过三巡后,他坐在床上看着醉倒了的兔子“酒量这么差,柔弱的小兔子。”一股寒意从他房间的上面弥漫下来“老板又收留哪个倒霉蛋了?这么冷。”

    青儿整理好情绪以后躺在热水桶里,他挡住眼睛说“盥洗完还是去找些吃的。”

    烛龙拿着空酒坛走到一楼打酒,青儿坐在他的后面吃着一碗阳春面“麻烦了,再来一碗。”青儿将空碗放到一旁垒起来,鼠妇拿着托盘看着他将面前的十几碗面全部吃完,“麻烦了,再来一碗。”青儿擦了擦嘴角的油说“这次多加一点辣子和肉臊。要是可以的话,再来一碟泡菜。”

    烛龙看着他,“寒意是从他的身上传来的?这感觉不出是那个灵兽。”他拿着酒坐在他的对面“兄弟,感觉你胃口还挺大的,怎么第一次来这里?就只点阳春面。”

    青儿看了他一眼“麻烦给这位兄弟也上一碗。”他吃着面说“看起来你就是烛九阴。怎么了?我不是第一次来。”

    烛龙接过面“是吗。你是凡人?”

    “凡人不能来这里消费吗?”

    “可以可以。”烛龙吃完面以后看着他“天下酒楼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古代语又不是谁都懂。”青儿从鼠妇手里接过面“还有什么事?”

    “你叫什么?”

    “青,独字青。无名无姓之人。”他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碧绿的眼睛里却给人一股浑浊的感觉。

    “独字青,有意思。”他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鼠妇,再给他上几碗面,算在我的头上。”他拿着酒坛子“既然你说你叫青,那我就要好好的打量你了。”

    “你想干什么?”

    “等一会儿有一场擂台赛,要不上去比试比试?”

    青儿吃光面以后看了看擂台“不要,太小了,不好施展身手。”

    “别啊!你不是自称青吗!这样,我和你打一场,你挑地方,只要你可以扛过一炷香的时间,我就算你赢。”

    青儿捧起茶碗,他只是稍微吹了一口气,烛龙就被冰冻住,他随手点燃一炷香插在桌上,他们两个相视而坐,直到那柱香燃完,青儿慢慢放下茶杯站起来“麻烦等下送一些点心到我的房间,还要一壶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