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话:芯子大会
【子衿阁，会客厅】
“赫先生，我带着新人李灿黎过来报到，先来跟您打个招呼。”
屋子里面有五个人，谭染卿逐一跟李灿黎作了介绍：坐在中心太师椅主人位置的正是【蝴蝶东部战区总指挥：赫东魁】表里样貌45岁左右，中年文儒男。
在他右手边的是【蝴蝶东部战区编制网总运营师：白云中】表里样貌45岁左右，中年深沉女。
左手边坐着的是谭染卿的顶头上司【蝴蝶东部战区寻姒司执行总监理：青痕】表里样貌35岁，健身肌肉壮汉。
右手边站着两个人，分别是【蝴蝶东部战区新觉营副指挥官：王广韵】表里样貌35岁，框架眼镜书生相。
和【总指挥助理联络员：袁小青】表里样貌30岁，成熟干练，短发知性女。
几人看上去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见谭染卿带着李灿黎来了故作假笑的应和着。
“染卿呀，这位小兄弟运气不错，刚成为芯子不久便赶上了十年一次的新晋大会。我是赫东魁，他们都叫我赫先生，幸会幸会。”
赫东魁为人没有一点架子，站起身走上前做着自我介绍，青痕见赫东魁起身也整理了下面部表情，站起身笑脸相迎。
“您好，大家好，我是李灿黎，以后还请多多关照。”简单的互相介绍后，赫东魁邀请李灿黎上座。
谭染卿微笑递了个眼神，暗示赫先生对你的第一印象不错，还不上前，李灿黎意会。
“灿黎小兄弟，成为芯子后，还适应么？体内的绿血融入还正常吧。”
“承蒙赫先生关心，还都在慢慢适应中，目前感觉还都蛮好的。”
“初染绿血会有很多不良反应，你要有什么困难第一时间跟染卿说，不要客气，那是她的工作，她若是怠慢了，你就来找我，我收拾她。”
“赫先生！不好这样讲的吧，这些年我对工作向来尽职尽责，帮助多少萌新芯子成长，怎会怠慢。更何况，灿黎还这么年轻帅气，我可当成宝贝捧在手心呢。”看着谭染卿跟赫东魁开着玩笑其余三人也在沉闷的阴霾中渐渐走出，跟着微笑起来。
“感谢赫先生，染卿对我很照顾，也很负责，您放心。”
“那就好，染卿为人热情，好助人为乐，你能有她带着，便是最大的福气。”
“是是。”
简单的几句闲聊后，赫东魁看了看时间...
“跟小兄弟很聊得来，今天是十年一次的新晋大会，眼看着时间也快到了，你们也抓紧去准备吧，不用在这陪我个老古董，灿黎小兄弟以后晚上没事就来中岛，我很喜欢跟年轻人交心。”
“嗯嗯，一定。”
赫东魁避开李灿黎，递了个眼神给谭染卿，谭染卿瞬间意会。
“各位先聊，灿黎第一次来中岛，我先带他去熟悉下环境。”
“各位前辈，先告辞了。”闻声李灿黎礼貌的一一点头作别，众人也都微笑回之。
二人走后...
“白师姐，这年轻人你看如何。”
“资质平平，初染绿血，还看不出什么不同，若他在第三次进阶血色后能觉醒一项攻击潜能，或许还能成为下一个闵幸。”白云中坐下，喝了口茶淡淡的说着，说到后面渐渐的双目失神，眼中的晶莹若隐若现...
听到闵幸的名字，青痕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赫先生，我请命！即刻出发前往58区！”
“你有300多岁了吧，怎么一点城府都没有！闵幸的实力你最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用我多说了吧。”赫东魁严词厉色怒喝道。
“青痕队长，关键时期更要谨慎行事，切勿冲动。”袁小青在一旁劝说着，她的内心同样为闵幸的遇难而感到痛心。
“青痕再次重锤桌面以泄怒气。”
赫东魁看在眼里，心里也在为闵幸的落难感到惋惜，轻叹一口气...
连廊...
谭染卿在前李灿黎在后，两人都略有所思。
“感觉怎么样，刚在会客厅的虽都是蝴蝶的高管，但为人都很亲和。”
“嗯，看得出都很重感情。”
谭染卿低头抿嘴缓和了一下：“躲在暗处守护着人类世界不受外界干扰，伤亡在所难免。你也看出来了，高管们对闵幸的遇难也倍感痛惜。”
“嗯。可以看出。”
“不想了，走吧，大会很热闹的。”
......
两人来到一扇电子门前，电子眼先是对两人进行了全身识别，验证无误后凭空出现一个旋转按钮跟一段电子提示音...
“欢迎来到第65届蝴蝶新晋大会，您二位将落座于C区，402、403号座位，请分别触碰按钮以为您转移到座位区。”
李灿黎满脸好奇，随着指令按下去，只见周边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眼前的二人正身处一个类似体育馆一样的场馆内，坐在主席台正前方的第四排坐位，从场面上看算是超靠前的位置。
整个场馆目测有万人上下，大家都穿着同样的制服。此刻场馆的中央舞台正在采用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全息投影技术展演文艺节目。
“这还真是盛况空前，比看演唱会都热闹。不过这书店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空间？好神奇！”李灿黎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不由感慨到。
“说了不要大惊小怪...你现在看到的，所有人都是XXR呈像技术投放到会场的，就是说我们实际上还是在刚刚那个门前。”
李灿黎再次被芯子世界的科技所震撼：“真是先进，按照你说的人类社会发展到这一步不得50年啊。”
“那倒是不用，我听内部消息应该在20年内就可以普及。”
“凡人会法术，还真是期待啊。”
“你说什么？”谭染卿好像听到了不理解的话突然问道。
“没..没什么，期待那天的到来而已。”
“你现在不是已经享受到超前科技的待遇了么，芯子的世界定会让你不负期待的。”
谭染卿的情绪逐渐恢复正常，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后接着说：“按下椅子右侧扶手上的蓝色按钮。”
李灿黎侧身看过去，椅子边上分别有红黄绿蓝四个按钮。
“这几个颜色都是什么功能啊。”
“你是新人，黄绿两个按钮你还没有权限参与，红色是退出大会、黄色是上台、绿色是参与互动的感应按钮，蓝色是没入籍的新人才有，是用来填写入籍信息的。”
听了谭染卿的科普后，李灿黎按下了蓝色按钮，眼前出现一块透明屏幕，展现了李灿黎的所有基本信息，与他的身体180度旋转展示影像，当然不雅之处是被遮盖掉的。
最下端是【确认注册】四个字。
“我深度怀疑你们是情报局的，这里面关于我的资料居然写的这么详细，连我后背有片胎记都能呈现出来。”
“芯子世界有着领先人类世界百年的科技，再加上新元素'介'的加持，这点资料只是皮毛，不过是通过你这身衣服扫描而出的，你要学会适应新事物。”谭染卿边操作着眼前的透明屏幕，调整视觉角度边解释着。
“也对，20年前的人们也还不知道手机是什么东西。”李灿黎点了确认注册。
一段电子语音在嘈杂的环境中传入李灿黎的大脑：“已为您的大脑导入蝴蝶公约内容，请在仔细阅读后点击【确认遵守】。”
李灿黎如是做后又收到了电子音讯：“您的身份徽章请妥善保管，今后触犯到蝴蝶公约的内容都会通过您的大脑电磁波传达确认信息。”
说着李灿黎的面前悬空出现了一个实体徽章，跟谭染卿胸前的一样的带有蝴蝶纹路的金色徽章。
“伸手拿就行了，放在胸前会代替你现在的临时身份徽章，这个是实物传输。”谭染卿说的很轻巧但这对于李灿黎来说还是很难理解。
“等仪式结束之后这个徽章可以用来收纳衣服，你现在可别按，这个徽章蝴蝶头的位置连按三下就能把你身上的衣服吸进去，然后在按三下会再整齐如新的弹出来。”
谭染卿看李灿黎在手里观察着这块硬币大小的精致徽章，邪魅一笑，做出了警示科普。
“突然感觉自己来到了未来世界，就像在电影里一样。”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用不到这些东西，因为一旦用到了，不是像今天这种万人集会就是上战场了。”
“跟咒魂作战么？”李灿黎又想到了恐怖的鬼面人。
“初阶咒魂不足为惧，百余年来我们已经成功掌握了发现锁定跟对抗初阶咒魂的方法。可五阶以上的咒魂，及咒魂妖兽才是我们要对付的，也是我们的天敌。”
李灿黎默默的低下了头，将徽章别在胸前，拍了拍本就干净的胸口。
或许每个生命都有存在的意义，有的人天生便是英雄，用来拯救世界的英雄。有的人注定了要白白牺牲，成为不足为奇的马前卒。
而我，本是社会上的小透明，却机缘巧合的成为了芯子，这或许就是宿命吧。
“欢迎各位准时来到第65届蝴蝶新晋大会，今夜让我们共同见证，切换分区后的历史性开端。今夜也将为人类社会开启新一轮的科技更新，究竟会是怎样的精彩，我们拭目以待。”
新晋大会的内容与二人没有太大的关系，李灿黎也不会去关心谁将会成为下一个管辖连城的芯子领袖，也不会去关注下一步的科技创新。
他现在还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以及这个身份将会给他带来的改变。
舞台上一个接一个的领导交替登台，他们都是伪装在现实社会中的芯子，操控着人类世界的科技，经济，社会秩序。
就如同平日新闻里说的那些达官贵人一样，在平凡人眼中，他们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谁去管他们活了多少岁，官衔有多大，有多少个头衔，天方夜谭。
“怎么样，或许哪天你我也会站在台上，发表着高谈阔论，谋划自己的野心蓝图，上万人可以用百年的时间去为你实现狼子野心，很梦幻吧。”
“也说不定哪天就会消失在这个尘世呢...”李灿黎说出半句便觉得不对，这句话明显的刺激到了谭染卿。
我们总在扮演着劝说者，当自己是剧中人时，却很难从中走出。
“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这边仪式后还有拳赛表演，很精彩...”
李灿黎本想说句抱歉，但感觉很苍白，内心谴责了下自己后微笑着说：
“我陪你一起吧，反正我也融不进去。”
李灿黎看谭染卿情绪低落，定是又想起了遇难的闵幸，也怪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说着二人同时按下了椅子边的红色按钮，果不其然二人又回到了那扇门前。
“去我那坐坐么？陪我喝一杯？”谭染卿面色憔悴，突然安静下来，加上李灿黎的助攻，情绪涌入。
“要不改天吧，今天天也不早了，我回家收拾下就该去上班了，酒我是喝不下了，你也别太难过。”
李灿黎并不想跟谭染卿有太多情感瓜葛，也不想在她想要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插一脚进去，时间也才凌晨三点不到，李灿黎便先做别了。
“蝴蝶皇冠徽章是每人的专属，是一件神器，功能很多。你要妥善保管，千万别弄丢了。
对了，忘记跟你交代了，六角皇冠最右边的角双击两下，这徽章便可以当作储存空间使用，通过大脑电磁波传送你的想法，可以直接把眼前物品收集进去，再双击最左边的角两下便可以释放物品，一切都通过大脑电磁波操作。而这其中的原理，都是'介'的空间转换元素起的作用。
当然，平时穿带不方便时候双击下蝴蝶尾端，徽章便会隐身，但触感还在，同样的步骤再操作一遍，就会现形。
基本操作就这些了，在没人的地方多操作几遍就熟悉了，切记，不要在人类面前使用。”
“仓储功能？你刚刚的机车不会也？”
“我的徽章等级存20台机车都不成问题，电梯到了，我就不送你了。”
简单做了几句科普后李灿黎便离开了。
富国街距离嘉兴小区并不算远，看了下高德地图，打车需要20块，在承受范围内。
临别还跟一脸怪笑的阚锁大叔打了招呼以示礼貌。
“下次来下棋，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
回到家的李灿黎迫不及待的尝试着徽章的使用方法，通过大脑传导信息李灿黎试图将家里的电器，手机充电器这些存储到徽章内，果然，就如同修仙小说中的存储戒子一样，收放自如。
这个小物件真的很神奇，人间真的有法术，我算是领悟到了…
“赫先生，我带着新人李灿黎过来报到，先来跟您打个招呼。”
屋子里面有五个人，谭染卿逐一跟李灿黎作了介绍：坐在中心太师椅主人位置的正是【蝴蝶东部战区总指挥：赫东魁】表里样貌45岁左右，中年文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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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边坐着的是谭染卿的顶头上司【蝴蝶东部战区寻姒司执行总监理：青痕】表里样貌35岁，健身肌肉壮汉。
右手边站着两个人，分别是【蝴蝶东部战区新觉营副指挥官：王广韵】表里样貌35岁，框架眼镜书生相。
和【总指挥助理联络员：袁小青】表里样貌30岁，成熟干练，短发知性女。
几人看上去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见谭染卿带着李灿黎来了故作假笑的应和着。
“染卿呀，这位小兄弟运气不错，刚成为芯子不久便赶上了十年一次的新晋大会。我是赫东魁，他们都叫我赫先生，幸会幸会。”
赫东魁为人没有一点架子，站起身走上前做着自我介绍，青痕见赫东魁起身也整理了下面部表情，站起身笑脸相迎。
“您好，大家好，我是李灿黎，以后还请多多关照。”简单的互相介绍后，赫东魁邀请李灿黎上座。
谭染卿微笑递了个眼神，暗示赫先生对你的第一印象不错，还不上前，李灿黎意会。
“灿黎小兄弟，成为芯子后，还适应么？体内的绿血融入还正常吧。”
“承蒙赫先生关心，还都在慢慢适应中，目前感觉还都蛮好的。”
“初染绿血会有很多不良反应，你要有什么困难第一时间跟染卿说，不要客气，那是她的工作，她若是怠慢了，你就来找我，我收拾她。”
“赫先生！不好这样讲的吧，这些年我对工作向来尽职尽责，帮助多少萌新芯子成长，怎会怠慢。更何况，灿黎还这么年轻帅气，我可当成宝贝捧在手心呢。”看着谭染卿跟赫东魁开着玩笑其余三人也在沉闷的阴霾中渐渐走出，跟着微笑起来。
“感谢赫先生，染卿对我很照顾，也很负责，您放心。”
“那就好，染卿为人热情，好助人为乐，你能有她带着，便是最大的福气。”
“是是。”
简单的几句闲聊后，赫东魁看了看时间...
“跟小兄弟很聊得来，今天是十年一次的新晋大会，眼看着时间也快到了，你们也抓紧去准备吧，不用在这陪我个老古董，灿黎小兄弟以后晚上没事就来中岛，我很喜欢跟年轻人交心。”
“嗯嗯，一定。”
赫东魁避开李灿黎，递了个眼神给谭染卿，谭染卿瞬间意会。
“各位先聊，灿黎第一次来中岛，我先带他去熟悉下环境。”
“各位前辈，先告辞了。”闻声李灿黎礼貌的一一点头作别，众人也都微笑回之。
二人走后...
“白师姐，这年轻人你看如何。”
“资质平平，初染绿血，还看不出什么不同，若他在第三次进阶血色后能觉醒一项攻击潜能，或许还能成为下一个闵幸。”白云中坐下，喝了口茶淡淡的说着，说到后面渐渐的双目失神，眼中的晶莹若隐若现...
听到闵幸的名字，青痕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赫先生，我请命！即刻出发前往58区！”
“你有300多岁了吧，怎么一点城府都没有！闵幸的实力你最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用我多说了吧。”赫东魁严词厉色怒喝道。
“青痕队长，关键时期更要谨慎行事，切勿冲动。”袁小青在一旁劝说着，她的内心同样为闵幸的遇难而感到痛心。
“青痕再次重锤桌面以泄怒气。”
赫东魁看在眼里，心里也在为闵幸的落难感到惋惜，轻叹一口气...
连廊...
谭染卿在前李灿黎在后，两人都略有所思。
“感觉怎么样，刚在会客厅的虽都是蝴蝶的高管，但为人都很亲和。”
“嗯，看得出都很重感情。”
谭染卿低头抿嘴缓和了一下：“躲在暗处守护着人类世界不受外界干扰，伤亡在所难免。你也看出来了，高管们对闵幸的遇难也倍感痛惜。”
“嗯。可以看出。”
“不想了，走吧，大会很热闹的。”
......
两人来到一扇电子门前，电子眼先是对两人进行了全身识别，验证无误后凭空出现一个旋转按钮跟一段电子提示音...
“欢迎来到第65届蝴蝶新晋大会，您二位将落座于C区，402、403号座位，请分别触碰按钮以为您转移到座位区。”
李灿黎满脸好奇，随着指令按下去，只见周边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眼前的二人正身处一个类似体育馆一样的场馆内，坐在主席台正前方的第四排坐位，从场面上看算是超靠前的位置。
整个场馆目测有万人上下，大家都穿着同样的制服。此刻场馆的中央舞台正在采用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全息投影技术展演文艺节目。
“这还真是盛况空前，比看演唱会都热闹。不过这书店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空间？好神奇！”李灿黎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不由感慨到。
“说了不要大惊小怪...你现在看到的，所有人都是XXR呈像技术投放到会场的，就是说我们实际上还是在刚刚那个门前。”
李灿黎再次被芯子世界的科技所震撼：“真是先进，按照你说的人类社会发展到这一步不得50年啊。”
“那倒是不用，我听内部消息应该在20年内就可以普及。”
“凡人会法术，还真是期待啊。”
“你说什么？”谭染卿好像听到了不理解的话突然问道。
“没..没什么，期待那天的到来而已。”
“你现在不是已经享受到超前科技的待遇了么，芯子的世界定会让你不负期待的。”
谭染卿的情绪逐渐恢复正常，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后接着说：“按下椅子右侧扶手上的蓝色按钮。”
李灿黎侧身看过去，椅子边上分别有红黄绿蓝四个按钮。
“这几个颜色都是什么功能啊。”
“你是新人，黄绿两个按钮你还没有权限参与，红色是退出大会、黄色是上台、绿色是参与互动的感应按钮，蓝色是没入籍的新人才有，是用来填写入籍信息的。”
听了谭染卿的科普后，李灿黎按下了蓝色按钮，眼前出现一块透明屏幕，展现了李灿黎的所有基本信息，与他的身体180度旋转展示影像，当然不雅之处是被遮盖掉的。
最下端是【确认注册】四个字。
“我深度怀疑你们是情报局的，这里面关于我的资料居然写的这么详细，连我后背有片胎记都能呈现出来。”
“芯子世界有着领先人类世界百年的科技，再加上新元素'介'的加持，这点资料只是皮毛，不过是通过你这身衣服扫描而出的，你要学会适应新事物。”谭染卿边操作着眼前的透明屏幕，调整视觉角度边解释着。
“也对，20年前的人们也还不知道手机是什么东西。”李灿黎点了确认注册。
一段电子语音在嘈杂的环境中传入李灿黎的大脑：“已为您的大脑导入蝴蝶公约内容，请在仔细阅读后点击【确认遵守】。”
李灿黎如是做后又收到了电子音讯：“您的身份徽章请妥善保管，今后触犯到蝴蝶公约的内容都会通过您的大脑电磁波传达确认信息。”
说着李灿黎的面前悬空出现了一个实体徽章，跟谭染卿胸前的一样的带有蝴蝶纹路的金色徽章。
“伸手拿就行了，放在胸前会代替你现在的临时身份徽章，这个是实物传输。”谭染卿说的很轻巧但这对于李灿黎来说还是很难理解。
“等仪式结束之后这个徽章可以用来收纳衣服，你现在可别按，这个徽章蝴蝶头的位置连按三下就能把你身上的衣服吸进去，然后在按三下会再整齐如新的弹出来。”
谭染卿看李灿黎在手里观察着这块硬币大小的精致徽章，邪魅一笑，做出了警示科普。
“突然感觉自己来到了未来世界，就像在电影里一样。”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用不到这些东西，因为一旦用到了，不是像今天这种万人集会就是上战场了。”
“跟咒魂作战么？”李灿黎又想到了恐怖的鬼面人。
“初阶咒魂不足为惧，百余年来我们已经成功掌握了发现锁定跟对抗初阶咒魂的方法。可五阶以上的咒魂，及咒魂妖兽才是我们要对付的，也是我们的天敌。”
李灿黎默默的低下了头，将徽章别在胸前，拍了拍本就干净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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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各位准时来到第65届蝴蝶新晋大会，今夜让我们共同见证，切换分区后的历史性开端。今夜也将为人类社会开启新一轮的科技更新，究竟会是怎样的精彩，我们拭目以待。”
新晋大会的内容与二人没有太大的关系，李灿黎也不会去关心谁将会成为下一个管辖连城的芯子领袖，也不会去关注下一步的科技创新。
他现在还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以及这个身份将会给他带来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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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灿黎本想说句抱歉，但感觉很苍白，内心谴责了下自己后微笑着说：
“我陪你一起吧，反正我也融不进去。”
李灿黎看谭染卿情绪低落，定是又想起了遇难的闵幸，也怪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说着二人同时按下了椅子边的红色按钮，果不其然二人又回到了那扇门前。
“去我那坐坐么？陪我喝一杯？”谭染卿面色憔悴，突然安静下来，加上李灿黎的助攻，情绪涌入。
“要不改天吧，今天天也不早了，我回家收拾下就该去上班了，酒我是喝不下了，你也别太难过。”
李灿黎并不想跟谭染卿有太多情感瓜葛，也不想在她想要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插一脚进去，时间也才凌晨三点不到，李灿黎便先做别了。
“蝴蝶皇冠徽章是每人的专属，是一件神器，功能很多。你要妥善保管，千万别弄丢了。
对了，忘记跟你交代了，六角皇冠最右边的角双击两下，这徽章便可以当作储存空间使用，通过大脑电磁波传送你的想法，可以直接把眼前物品收集进去，再双击最左边的角两下便可以释放物品，一切都通过大脑电磁波操作。而这其中的原理，都是'介'的空间转换元素起的作用。
当然，平时穿带不方便时候双击下蝴蝶尾端，徽章便会隐身，但触感还在，同样的步骤再操作一遍，就会现形。
基本操作就这些了，在没人的地方多操作几遍就熟悉了，切记，不要在人类面前使用。”
“仓储功能？你刚刚的机车不会也？”
“我的徽章等级存20台机车都不成问题，电梯到了，我就不送你了。”
简单做了几句科普后李灿黎便离开了。
富国街距离嘉兴小区并不算远，看了下高德地图，打车需要20块，在承受范围内。
临别还跟一脸怪笑的阚锁大叔打了招呼以示礼貌。
“下次来下棋，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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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物件真的很神奇，人间真的有法术，我算是领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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