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老吕
中年男人：“一千，诚心要给八百就拿走。”
听到老板报价，隋业感觉这个价格真心不贵，但他不确定老板手里还有没同样的东西。如果这么一小块玉牌就卖八百，那如果有更多的该怎么个价呢？
稍微犹豫后，隋业伸出三个手指。“老板我最多能出这个价，再多我就不要了，况且我需要的并不是这么一小块，我需要大块，能自己雕刻用的原料。”
“大块原料？”老板重复一遍。
“对，大块的。”隋业同样补充一遍。
“你要是真要，我到是可以给你找到卖家，不过需要一千块手续费。”老板看向隋业，等待他的决定。
说实话，如果是不是因为昨天喝多了，里面的市场摊位至少会有他一个角落，也不至于在外面摆摊。一千块基本是一天收入的极限了。因为他的东西都是小件，平时一天就只有几个人光顾，有时甚至一天白干，没有一个人。
“可以。”隋业随手丢出一千块。
中年老人没想到隋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原本都做好了砍价还价的准备。“得！既然老板这么痛快，这块玉牌就送你了。”指了指隋业手中的玉牌。
隋业也没客气，道了一声谢就将东西踹进了兜里。就这样两人开车一前一后离开了南城区这片古玩街。
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两人来到西面一处郊区，这里原先是一处村屯，随着时间和经济发展，明显这里已经得到了一定发展，至于为什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相信只要时间允许，肯定也会成为城市的一部分，可惜啊！时间！不够了！
“老吕，老吕，在家不？”中年男人直接来到一处汽车维修院落，推门便大声喊人。
可能是口音问题，也可能是隋业听觉问题。刚才开始隋业将老吕听成了老驴！
心里正想着这外号可以啊！驴！不知道是脾气像驴还是做事像驴。还没等隋业天马行空想象，就听到一个底气十足的男人大声反驳：“你要是发音不准，就叫我全名。不要老吕，老吕的叫。我听着烦！”
呵呵，原来是姓吕啊！
老板没有理会老吕的吐槽，当着隋业面将隋业介绍给老吕。简单几句交代好来意，老吕便看向隋业。“你要买那块石头？少了十万我肯定是不会卖的，毕竟当初我是花十万收的，谁能想到这东西根本没人欣赏，并且坚硬异常，太费事了，根本不能雕刻，顶多切成方块大小。”
隋业静静地听着，等老吕说完，这才开口：“只要东西是我想要的，十万可以，但我有个附加要求。”
这是隋业特意如此，一来他答应的价格太痛快，怕这人等会反悔加价。另一个就是路星石太硬，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切下一块，而隋业想到的更为长远。李韵，儿子，父母等等。
“什么条件？”老吕开口询问。
“类似这样的玉牌，你能帮忙切割出十块吗？”说着隋业将玉牌从口袋中拿出递到老吕面前。
老吕眉头紧皱了一下，片刻后：“我手中还有六块，至于再切出几块，估计短时间不可能了。主要是我的那套工具已经废了。如果可以你再加三千，我连石头和六块玉牌都卖你。”
隋业没想到切割玉牌工具已经不能用了。“除了你这，你认识谁能继续切割这块石头？”
老吕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切割这么硬的石头，还是偶然得到这套工具，现在工具废了，以后想切割这么硬的石头也不可能了。
虽然没有达到隋业的预期，但内心还是很高兴的。一块石头加六块玉牌，整体来说还是非常不错的。
很快两人便达成了协议，老吕从旁边的库房推出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一块略带黑色的石头。没错这就是路星石，这块石头体积比之前得到的两块加起来都大。如果融入意识空间，空间肯定会变大许多。
好家伙，这块石头至少不低于八十斤。将石头放入后备箱，顺手数了十一沓大钞，递送到老吕面前。
“什么意思？”老吕接过大钞，面带疑惑看向隋业。
“你的那套报废切割工具卖我可行？”隋业指了指多出的大钞。
老吕明显有些不悦。“不卖。”
这！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吕，一时间真心想说，还真是一头驴啊！
中年老板在旁看着，这时才说道。“老吕，那东西你留着也没用啊！干嘛不卖了！”
站在一旁的隋业也想知道老吕的想法。就这样三人，两双眼睛盯着老吕。
“唉！不是我不舍得，主要是我答应过师傅，这东西让我保管十年，如果十年后，他没回来，我就属于我的。”
然后……
这下隋业也明白了，合着这东西不是老吕的，而是他师傅的。“还有多少时间到十年？”隋业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再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十年了。”老吕下意识回道。抬头看看隋业，便示意他可以走了。钱货两清了。
隋业和中年男人出了小院，隋业还是有些不死心。随手从兜里掏出几张大钞递到男人手中。
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就听到隋业的声音。“这钱不白给你，我想要老吕手中那套工具。十天内你要能说服老吕，我会再支付你两万作为报酬。”
中年男人笑咪咪答应：“老板，您放心，肯定会帮您搞定的。”
目送隋业远去，中年男人又回到了老吕家中。
“你怎么又回来了？”老吕见到男人没有跟隋业一起离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东西暂时不能卖，虽然我也觉得没啥用，但我答应师傅替他保管十年就十年。”
中年男人递出一根烟：“我知道，这不再有几天时间不就是十年了吗？我就等几天，等时间到了，你再卖给我，我去找那个老板。”
中年男人见老吕犹豫，又补充道：“你儿子快结婚了吧。趁着这个机会，有赚钱的机会不利用，等以后想卖也不一定卖的出去啊！你说对不对啊？”
“唉！”老吕重重谈了一口气：“这些我都知道，那套工具虽然锋利，不过确实没啥大用。我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我师傅这十年一点音讯都没有。我心里着实没底啊！你也知道师傅是在我最难得时候帮了我一把。否则我可能……”
听到老板报价，隋业感觉这个价格真心不贵，但他不确定老板手里还有没同样的东西。如果这么一小块玉牌就卖八百，那如果有更多的该怎么个价呢？
稍微犹豫后，隋业伸出三个手指。“老板我最多能出这个价，再多我就不要了，况且我需要的并不是这么一小块，我需要大块，能自己雕刻用的原料。”
“大块原料？”老板重复一遍。
“对，大块的。”隋业同样补充一遍。
“你要是真要，我到是可以给你找到卖家，不过需要一千块手续费。”老板看向隋业，等待他的决定。
说实话，如果是不是因为昨天喝多了，里面的市场摊位至少会有他一个角落，也不至于在外面摆摊。一千块基本是一天收入的极限了。因为他的东西都是小件，平时一天就只有几个人光顾，有时甚至一天白干，没有一个人。
“可以。”隋业随手丢出一千块。
中年老人没想到隋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原本都做好了砍价还价的准备。“得！既然老板这么痛快，这块玉牌就送你了。”指了指隋业手中的玉牌。
隋业也没客气，道了一声谢就将东西踹进了兜里。就这样两人开车一前一后离开了南城区这片古玩街。
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两人来到西面一处郊区，这里原先是一处村屯，随着时间和经济发展，明显这里已经得到了一定发展，至于为什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相信只要时间允许，肯定也会成为城市的一部分，可惜啊！时间！不够了！
“老吕，老吕，在家不？”中年男人直接来到一处汽车维修院落，推门便大声喊人。
可能是口音问题，也可能是隋业听觉问题。刚才开始隋业将老吕听成了老驴！
心里正想着这外号可以啊！驴！不知道是脾气像驴还是做事像驴。还没等隋业天马行空想象，就听到一个底气十足的男人大声反驳：“你要是发音不准，就叫我全名。不要老吕，老吕的叫。我听着烦！”
呵呵，原来是姓吕啊！
老板没有理会老吕的吐槽，当着隋业面将隋业介绍给老吕。简单几句交代好来意，老吕便看向隋业。“你要买那块石头？少了十万我肯定是不会卖的，毕竟当初我是花十万收的，谁能想到这东西根本没人欣赏，并且坚硬异常，太费事了，根本不能雕刻，顶多切成方块大小。”
隋业静静地听着，等老吕说完，这才开口：“只要东西是我想要的，十万可以，但我有个附加要求。”
这是隋业特意如此，一来他答应的价格太痛快，怕这人等会反悔加价。另一个就是路星石太硬，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切下一块，而隋业想到的更为长远。李韵，儿子，父母等等。
“什么条件？”老吕开口询问。
“类似这样的玉牌，你能帮忙切割出十块吗？”说着隋业将玉牌从口袋中拿出递到老吕面前。
老吕眉头紧皱了一下，片刻后：“我手中还有六块，至于再切出几块，估计短时间不可能了。主要是我的那套工具已经废了。如果可以你再加三千，我连石头和六块玉牌都卖你。”
隋业没想到切割玉牌工具已经不能用了。“除了你这，你认识谁能继续切割这块石头？”
老吕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切割这么硬的石头，还是偶然得到这套工具，现在工具废了，以后想切割这么硬的石头也不可能了。
虽然没有达到隋业的预期，但内心还是很高兴的。一块石头加六块玉牌，整体来说还是非常不错的。
很快两人便达成了协议，老吕从旁边的库房推出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一块略带黑色的石头。没错这就是路星石，这块石头体积比之前得到的两块加起来都大。如果融入意识空间，空间肯定会变大许多。
好家伙，这块石头至少不低于八十斤。将石头放入后备箱，顺手数了十一沓大钞，递送到老吕面前。
“什么意思？”老吕接过大钞，面带疑惑看向隋业。
“你的那套报废切割工具卖我可行？”隋业指了指多出的大钞。
老吕明显有些不悦。“不卖。”
这！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吕，一时间真心想说，还真是一头驴啊！
中年老板在旁看着，这时才说道。“老吕，那东西你留着也没用啊！干嘛不卖了！”
站在一旁的隋业也想知道老吕的想法。就这样三人，两双眼睛盯着老吕。
“唉！不是我不舍得，主要是我答应过师傅，这东西让我保管十年，如果十年后，他没回来，我就属于我的。”
然后……
这下隋业也明白了，合着这东西不是老吕的，而是他师傅的。“还有多少时间到十年？”隋业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再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十年了。”老吕下意识回道。抬头看看隋业，便示意他可以走了。钱货两清了。
隋业和中年男人出了小院，隋业还是有些不死心。随手从兜里掏出几张大钞递到男人手中。
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就听到隋业的声音。“这钱不白给你，我想要老吕手中那套工具。十天内你要能说服老吕，我会再支付你两万作为报酬。”
中年男人笑咪咪答应：“老板，您放心，肯定会帮您搞定的。”
目送隋业远去，中年男人又回到了老吕家中。
“你怎么又回来了？”老吕见到男人没有跟隋业一起离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东西暂时不能卖，虽然我也觉得没啥用，但我答应师傅替他保管十年就十年。”
中年男人递出一根烟：“我知道，这不再有几天时间不就是十年了吗？我就等几天，等时间到了，你再卖给我，我去找那个老板。”
中年男人见老吕犹豫，又补充道：“你儿子快结婚了吧。趁着这个机会，有赚钱的机会不利用，等以后想卖也不一定卖的出去啊！你说对不对啊？”
“唉！”老吕重重谈了一口气：“这些我都知道，那套工具虽然锋利，不过确实没啥大用。我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我师傅这十年一点音讯都没有。我心里着实没底啊！你也知道师傅是在我最难得时候帮了我一把。否则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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