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补习班
大方言和王老师在补习班教室碰面，王老师四处看了看，觉得还不错。大方言拿出宣传单给王老师看，王老师从衬衫口袋里摸出老花镜戴上，“金光补习班”，越往下看，眼睛瞪的越大，
“这……这……没这么干的吧”，王老师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大方言。
传单上写的是补习三个月，费用六千五百块，全科或者选科二选一，补习后的学校期末考试要比期中考至少高一百总分，如果没有达到一百分的增幅，每少一分退六十五块。
王老师瞧着宣传单，这收费算是相当高了，不过承诺也很诱人，而且达不到分数还退钱，对家长来说几乎是万无一失。
但是学习好的学生本来就总分高，反而涨不了太多分。学习差的能不能提高还不好说，不退步就算是进步了。剩下的能涨一百分的又有多少，不管收多少钱，最后还不是都还给家长了。这么一算补习班铁定赔本。
大方言没多解释，笑着问王老师，“王老师您看看我这样能招到学生么？”
王老师笑笑，“你这赔钱法子我第一次见，不过肯定管用。”
大方言趁热打铁，“王老师，我们先不管有没有招到学生，只要您愿意加入，我先把老师们第一个月的课时费付了，就按课程表算。您看怎么样？”
王老师不知道大方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赔本赚吆喝，别赖账就行。“成，那我给老师们打电话说说，你这桌椅板凳都还没有吧，我给你弄些过来。”
大方言一听成了，开心道，“那太好了，感谢，谢谢王老师。”
“不客气，方老板。”王老师心说希望你能保持微笑。
五千份传单制作好了，大方言背上传单开始在各个高中校门外面蹲守，快到放学的时候，家长们都慢慢聚齐起来，大方言就钻进去，两手翻飞，口中念念有词，“免费试听，不涨分退钱，签协议啊，签协议的。”
大方言发了一个礼拜传单，宣传效果很明显，大批不信邪的家长带孩子来试听，连王老师以前补习班的学生听说后也找了过来。补习班的老师们还是有些水平的，不少学生试听过几次，家长就过来签协议交钱了，其实大多家长对补课效果也不会期望太高，有人看着孩子学习，总比乱跑强，再说这么大的便宜不占，良心过不去。
这天小方言和高达强一块来补习班，大方言带他们见了王老师。
“王老师，这两个请您重点照顾，如果他俩成绩上来了，我给大家额外包红包。”
王老师瞧着这俩倒霉蛋，“好说，我一定和其它老师都说说，让他们多盯着点。他俩的进步空间非常大，多下功夫就行。”
高达强嘴里发苦，这是自投罗网了，蹭什么不好蹭补习班。“大方哥，虽然是自己家开的补习班，不好这么走后门吧。”
“刚刚谁还说什么自己家开的补习班，不要钱的当然要上。”小方言一把搂着高达强，“小强，告诉你别想跑，有难同当。”
大方言也乐，“这补习班就是为你俩开的，好好挨干吧。”
来补习的还有方言的同学，都围过来说话，“真是你们家开的啊”，“你们家真绝”，“厉害”。
这时有个学生嘁了一声，“开个补习班有啥了不起，还倒贴钱，真会做生意。”说话的孩子方言认识，是同一个班的同学叫高明，家里是做生意的，挺有钱。
高达强听不了这冷嘲热讽，“我们爱怎么开就怎么开，赔钱人家乐意，就是有人想上还未必能上呢。”
这次慕名而来薅羊毛的学生太多，老师不够用了。王老师一时也请不到更多老师，只好按成绩筛，总分太高和太差的就不收了。高明的成绩跟方言的是半斤八两，这次未必能选上。
高明脸涨的通红，“还就你们一家补习班嘛，有钱哪不能上。”说完哼了一声走了。
小方言拽着大方言到旁边，“它们都说你是傻帽，你是又发现什么‘漏洞’了？”
大方言笑笑，“赔不赔钱还不一定，‘漏洞’嘛，也算是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连我都不能说？你可考虑仔细了，别到时候真赔了。”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没有，就是让你小心点。”
补习班最后收了八十个学生，收入辅导费五十万七千。大方言给老师们发了第一个月辅导费，由于这次招生超出预期，还给老师们增加了费用。大方言再留下一笔钱准备下个月发，这样就有了五十多万的流动资金。
小方言隔天到学校，他找到安娜，得意的介绍，“我兄弟开了个补习班，你要不要来，不收你钱。”
“这么好？”安娜笑道，“不过最近我要去体育馆练习，所以没时间。”
小方言挠挠头，他激动到忘了安娜的成绩一直是全年级前十，他问了一个蠢问题。
“最近常见你和徐明远一起？”小方言装作不经意的问，说话时还偷偷撇了一眼安娜。
“是啊，最近班里要组织一个心理剧表演，由我和徐明远负责。”
“你还会演戏？”，小方言很诧异。
安娜连忙摆手，“我哪会，我只是做些统筹的事情。”
“补习要努力哦”，安娜挥了挥拳头给小方言加油。
小方言目送安娜甩着马尾走了，他抬起手臂，屈起手肘，挥舞了一下拳头，昂首阔步地朝楼梯走去。
“这……这……没这么干的吧”，王老师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大方言。
传单上写的是补习三个月，费用六千五百块，全科或者选科二选一，补习后的学校期末考试要比期中考至少高一百总分，如果没有达到一百分的增幅，每少一分退六十五块。
王老师瞧着宣传单，这收费算是相当高了，不过承诺也很诱人，而且达不到分数还退钱，对家长来说几乎是万无一失。
但是学习好的学生本来就总分高，反而涨不了太多分。学习差的能不能提高还不好说，不退步就算是进步了。剩下的能涨一百分的又有多少，不管收多少钱，最后还不是都还给家长了。这么一算补习班铁定赔本。
大方言没多解释，笑着问王老师，“王老师您看看我这样能招到学生么？”
王老师笑笑，“你这赔钱法子我第一次见，不过肯定管用。”
大方言趁热打铁，“王老师，我们先不管有没有招到学生，只要您愿意加入，我先把老师们第一个月的课时费付了，就按课程表算。您看怎么样？”
王老师不知道大方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赔本赚吆喝，别赖账就行。“成，那我给老师们打电话说说，你这桌椅板凳都还没有吧，我给你弄些过来。”
大方言一听成了，开心道，“那太好了，感谢，谢谢王老师。”
“不客气，方老板。”王老师心说希望你能保持微笑。
五千份传单制作好了，大方言背上传单开始在各个高中校门外面蹲守，快到放学的时候，家长们都慢慢聚齐起来，大方言就钻进去，两手翻飞，口中念念有词，“免费试听，不涨分退钱，签协议啊，签协议的。”
大方言发了一个礼拜传单，宣传效果很明显，大批不信邪的家长带孩子来试听，连王老师以前补习班的学生听说后也找了过来。补习班的老师们还是有些水平的，不少学生试听过几次，家长就过来签协议交钱了，其实大多家长对补课效果也不会期望太高，有人看着孩子学习，总比乱跑强，再说这么大的便宜不占，良心过不去。
这天小方言和高达强一块来补习班，大方言带他们见了王老师。
“王老师，这两个请您重点照顾，如果他俩成绩上来了，我给大家额外包红包。”
王老师瞧着这俩倒霉蛋，“好说，我一定和其它老师都说说，让他们多盯着点。他俩的进步空间非常大，多下功夫就行。”
高达强嘴里发苦，这是自投罗网了，蹭什么不好蹭补习班。“大方哥，虽然是自己家开的补习班，不好这么走后门吧。”
“刚刚谁还说什么自己家开的补习班，不要钱的当然要上。”小方言一把搂着高达强，“小强，告诉你别想跑，有难同当。”
大方言也乐，“这补习班就是为你俩开的，好好挨干吧。”
来补习的还有方言的同学，都围过来说话，“真是你们家开的啊”，“你们家真绝”，“厉害”。
这时有个学生嘁了一声，“开个补习班有啥了不起，还倒贴钱，真会做生意。”说话的孩子方言认识，是同一个班的同学叫高明，家里是做生意的，挺有钱。
高达强听不了这冷嘲热讽，“我们爱怎么开就怎么开，赔钱人家乐意，就是有人想上还未必能上呢。”
这次慕名而来薅羊毛的学生太多，老师不够用了。王老师一时也请不到更多老师，只好按成绩筛，总分太高和太差的就不收了。高明的成绩跟方言的是半斤八两，这次未必能选上。
高明脸涨的通红，“还就你们一家补习班嘛，有钱哪不能上。”说完哼了一声走了。
小方言拽着大方言到旁边，“它们都说你是傻帽，你是又发现什么‘漏洞’了？”
大方言笑笑，“赔不赔钱还不一定，‘漏洞’嘛，也算是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连我都不能说？你可考虑仔细了，别到时候真赔了。”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没有，就是让你小心点。”
补习班最后收了八十个学生，收入辅导费五十万七千。大方言给老师们发了第一个月辅导费，由于这次招生超出预期，还给老师们增加了费用。大方言再留下一笔钱准备下个月发，这样就有了五十多万的流动资金。
小方言隔天到学校，他找到安娜，得意的介绍，“我兄弟开了个补习班，你要不要来，不收你钱。”
“这么好？”安娜笑道，“不过最近我要去体育馆练习，所以没时间。”
小方言挠挠头，他激动到忘了安娜的成绩一直是全年级前十，他问了一个蠢问题。
“最近常见你和徐明远一起？”小方言装作不经意的问，说话时还偷偷撇了一眼安娜。
“是啊，最近班里要组织一个心理剧表演，由我和徐明远负责。”
“你还会演戏？”，小方言很诧异。
安娜连忙摆手，“我哪会，我只是做些统筹的事情。”
“补习要努力哦”，安娜挥了挥拳头给小方言加油。
小方言目送安娜甩着马尾走了，他抬起手臂，屈起手肘，挥舞了一下拳头，昂首阔步地朝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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