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黑天鹅号
为了能有更多保命手段，即使非常不舍，马里奇还是用220镑向莫菲斯购买了黄金和材料，借用“暗影世界”的力量制作了两枚“诅咒符咒”。
好在符咒足够强力，层次比蕾妮特之前帮忙制作的符咒还要高，马里奇这才没有太过心痛。
这两枚符咒并没有具体的能力，或者说它的能力就是“诅咒”这一抽象的概念。
发动时马里奇可以选择“诅咒”的对象和方向，他觉得这符咒至少是半神级的，有了这样的手段，他也多了几分信心。
他为这次冒险选定的目的地是东拜朗的远古森林，听一些死神的信徒传说那里有死神留下的宝藏。
马里奇简单收拾了一些衣物，将它们和“灾祸”左轮一同塞进了手提箱。
脱下了自己最常穿的“绅士套装”，换上了更适合战斗的黑色风衣，依旧是一顶黑礼帽。
戴上淡绿色的手套，并覆上一层黑布遮掩，提着棕色的手提箱，拿上自己仅剩的一点金镑，马里奇来到大厅与莎伦会合。
再见到莎伦，马里奇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他在心中安慰自己，都调戏莎伦那么多回了，被反杀一回怎么了？
即便就要出海了，莎伦也没有换下自己的长裙，她依旧戴着不知道是同款还是没换过的黑纱软帽，手中提着一个小巧的黑色手提包。
马里奇时常疑惑是不是蕾妮特只给她准备了这样的衣物。
“你这么打扮不太适合战斗吧？”马里奇没忍住多说了一句。
莎伦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保镖。”
你了不起！马里奇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少女值2000镑。
马里奇看在金镑的面子上忍气吞声道：“你说了算……但是先说好，一旦涉及到战斗，你得听我的。”
莎伦并没有提出异议。
“对了，你这个包应该装不下什么东西吧？那你怎么换衣物……”马里奇盯着那个小小的包，好想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下贱！怎么能有这样的疑问？
马里奇悄悄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这肯定是“偷窃者的忏悔”造成的影响，不是自己想看。
莎伦看了看自己的提包，明白了马里奇想问什么。
她伸出了左臂，将被长裙遮掩的手腕露了出来，纤细瘦弱，白皙光滑，一定如上好的羊脂玉……走神了。
马里奇的眼神很快被她手腕处的一个透亮的蓝色手镯吸引了。这是一件非凡物品？
“它属于‘门’途径，老师给的。”莎伦简单解释了一下。
果然，“门”途径的物品是居家旅行必备品。死了的“学徒”，才是最好的“学徒”。
不对，重点难道不是，为什么这么好的东西他没有份？还有没有天理啦……马里奇十分眼馋。
虽然他可以将物品“献祭”到“暗影世界”，但是取出来还要举行“赐予”仪式，日常和战斗所需物品的存放很麻烦。
“可以把它放进来。”莎伦似是看出了马里奇的窘境，指着他的棕色行李箱说道。
……
接近黄昏之时。
克尔维尼亚，这是位于西拜朗的一个小港口。说港口有点抬举它了，充其量是个小镇。
这里没有船务公司，没有售票员，就连码头都是修了一半的“烂尾楼”。
平常的时候码头很少会有人，因为除了一些路过的海盗，几乎没有船只停靠。
这个小镇的守备力量是一群平日里种田为生的乡民，老老实实待在镇上，凭借着镇上唯一一座永恒烈阳教堂，海盗还不敢乱来。
一旦出了小镇来到码头，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今天，这里站着几十名青壮年。
他们的皮肤偏黑，身上穿着粗糙的麻布衣，上面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眼巴巴地望着海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他们在等待每个月会经过的去往东拜朗的轮船，听偶尔经过这里的人说东拜朗的人都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只要努力就能在那里赚大钱。
人群中有两个人与他们的风格截然不同。
最前方站着一位黑发黑瞳、身高1.8米的俊秀少年，他穿着一身黑风衣，戴着同色礼帽，提着棕色的手提箱，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而他身畔是一位金发蓝眼、身高1.6米的少女，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面容精致。没有多余表情的样子更像大师最用心制作的人偶。
她穿着黑色的哥特式长裙，头上是一顶黑纱软帽，提着小小的黑色手提包。
正是马里奇和莎伦。
这样容貌出众又穿着贵气的两人自然是引起了这些青年人的注意。
特别是莎伦，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地打量她，只是自惭形秽不敢上前搭话，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行为。
倒不是西拜朗民风淳朴，只是这个小镇只有一座教堂，乡民多信仰“永恒烈阳”，“太阳”途径的主教对他们的教化已经深入人心。
莎伦并没有因为这些目光有什么变化，她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偶尔表现出不同的一面。
贝莉亚用“旅行之门”将他们送到这里并交代了一些注意以后就离开了。
他们的目标也是那艘轮船，经过十天的航行，它最远会抵达东拜朗的阿勒瑟地区，那片区域处在远古森林的边缘地带。
选择搭乘船只走海上会比陆上更快，也更安全。因为陆上会经过鲁恩与因蒂斯的交战区，而海上这片区域海军常常巡逻。
没有等太久，海面上出现了一艘主体白色、侧翼涂黑的大型轮船，它熟练地在这个“烂尾”码头靠岸，这非常考验技术。
马里奇打量着这艘船，它有着属于这个时代的浓郁特色，烟囱与风帆并立，两侧船舷各有12门火炮及相应的炮位——这是防备海盗和同行的必须。
在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人类显得格外渺小。
很快，舷梯被放了下来，上面走下来十几个水手打扮的精壮男子，他们刻意地露出腰间的武器。
站在码头，他们热情地对着岸上的人道：“欢迎各位登上黑天鹅号。”
这一刻马里奇觉得他们像是青楼前揽客的老鸨，有着巨大的反差感。
“黑天鹅号”是平民往返东西拜朗的重要船只，它有着极为不错的名声、算得上强大的实力和悠久的历史。
这也是贝莉亚为他们提供的最后一点帮助。
马里奇买了1张二等船票和1张三等船票，只有一个自己的房间，他坦然地面对水手调侃的眼神。
“我们住在一起行事会比较方便，而且也能更好地保护你……”他低下头凑到莎伦的耳边小声说，说着说着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莎伦看了他一眼，没有表态，抢过船票走在了前面，只是晶莹的耳垂有一点点微红。
马里奇大喜过望跟了上去。
别误会，马里奇并没有什么坏心眼，他只是太穷了，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对13岁的小女孩下手。
他们身后，那些不知道拿了多少年积蓄的青年只买得起轮船底部的货舱票，他们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黑暗中，即便出海也无法见识海洋的美丽。
……
“这房间还不错，住两个人绰绰有余，床也很大……”马里奇走进房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狭小逼仄。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大海，窗下有一张1米长的书桌，一个还算宽敞的盥洗室，一张2米宽的大床靠着墙头。
莎伦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打破了马里奇的幻想：“你睡地上。”
“凭什么我睡？”马里奇还想争取一下。
“保镖……”莎伦两个字绝杀。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让你当保镖。
莎伦将两人的手提箱取出，稍微地整理了一下物品。
马里奇发现自己的箱子里多出来4支紫色的药剂，他认出来是狂暴药剂，谁放的？
稍稍思考了一下，他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反正不是贝莉亚就是莫菲斯，跟他们客气什么。
整理完东西，坐不住的马里奇看着已经掏出书来看的莎伦，再一次确信没有事的话她真的能宅到死。
看了看窗外将要落下的太阳，马里奇对莎伦发出了邀请：“要不要一起去甲板看日落？”
“好。”
出乎马里奇的意料，莎伦答应了下来，他还以为得自己一个人出去。
走出房间，有些狭窄的走廊上是一盏盏瓦斯灯照明，看来“黑天鹅号”确实拥有不错的财力。
两人来到甲板上，落日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渲染出一片“黄金海”。
此时甲板上人并不多，除了他们两人，只看到一位穿着白衬衣、黑马甲、黑裤子，身材中等的男子背对着他们，似乎是在作画。
这艘船上的多数人不是去东拜朗淘金的西拜朗人，就是经常在海上漂泊的商人。
前者多半买的货舱票没有登上甲板的资格，后者早就看腻了海上的景色，他们更愿意去餐厅找人闲聊或者打几局昆特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眼前的落日，马里奇不自觉地感叹着。
“你也喜欢罗塞尔大帝这句诗吗？我认为它的很有哲理，但是有些消极。不过说出这句诗的他离在白枫宫陨落很近，也可能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预感……”
嗯，谁？马里奇有些被吓到了，他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一位美丽的小姐正站起身，脸型如同鹅蛋，鼻梁高挺，嘴唇较薄，一双仿佛清澈泉水的浅蓝色眼眸，看上去比马里奇要成熟一点。
她有一头棕色长发在脑后答了一个简单却精致的结，顺滑地垂下，穿着一身深色的及膝连衣裙，配了一双裙子同色长靴。
她小嘴微张，用清脆的声音吐出了一个个单词，表情十分专注地看着这边，整个人散发着知性的魅力。
坐着的她之前被那位金发男子挡住了，马里奇并没有看见，看来之前这位金发男子就是在给这位小姐画像。
“罗塞尔果然是不给后来者一点在这种地方装杯的机会啊。”马里奇赞同着克莱恩的看法，旋即反应过来：“小姐你谁啊？这么自来熟哦？”
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毕竟那是位美丽的小姐，而且是非常正经地对学术问题的发问。
好在符咒足够强力，层次比蕾妮特之前帮忙制作的符咒还要高，马里奇这才没有太过心痛。
这两枚符咒并没有具体的能力，或者说它的能力就是“诅咒”这一抽象的概念。
发动时马里奇可以选择“诅咒”的对象和方向，他觉得这符咒至少是半神级的，有了这样的手段，他也多了几分信心。
他为这次冒险选定的目的地是东拜朗的远古森林，听一些死神的信徒传说那里有死神留下的宝藏。
马里奇简单收拾了一些衣物，将它们和“灾祸”左轮一同塞进了手提箱。
脱下了自己最常穿的“绅士套装”，换上了更适合战斗的黑色风衣，依旧是一顶黑礼帽。
戴上淡绿色的手套，并覆上一层黑布遮掩，提着棕色的手提箱，拿上自己仅剩的一点金镑，马里奇来到大厅与莎伦会合。
再见到莎伦，马里奇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他在心中安慰自己，都调戏莎伦那么多回了，被反杀一回怎么了？
即便就要出海了，莎伦也没有换下自己的长裙，她依旧戴着不知道是同款还是没换过的黑纱软帽，手中提着一个小巧的黑色手提包。
马里奇时常疑惑是不是蕾妮特只给她准备了这样的衣物。
“你这么打扮不太适合战斗吧？”马里奇没忍住多说了一句。
莎伦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保镖。”
你了不起！马里奇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少女值2000镑。
马里奇看在金镑的面子上忍气吞声道：“你说了算……但是先说好，一旦涉及到战斗，你得听我的。”
莎伦并没有提出异议。
“对了，你这个包应该装不下什么东西吧？那你怎么换衣物……”马里奇盯着那个小小的包，好想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下贱！怎么能有这样的疑问？
马里奇悄悄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这肯定是“偷窃者的忏悔”造成的影响，不是自己想看。
莎伦看了看自己的提包，明白了马里奇想问什么。
她伸出了左臂，将被长裙遮掩的手腕露了出来，纤细瘦弱，白皙光滑，一定如上好的羊脂玉……走神了。
马里奇的眼神很快被她手腕处的一个透亮的蓝色手镯吸引了。这是一件非凡物品？
“它属于‘门’途径，老师给的。”莎伦简单解释了一下。
果然，“门”途径的物品是居家旅行必备品。死了的“学徒”，才是最好的“学徒”。
不对，重点难道不是，为什么这么好的东西他没有份？还有没有天理啦……马里奇十分眼馋。
虽然他可以将物品“献祭”到“暗影世界”，但是取出来还要举行“赐予”仪式，日常和战斗所需物品的存放很麻烦。
“可以把它放进来。”莎伦似是看出了马里奇的窘境，指着他的棕色行李箱说道。
……
接近黄昏之时。
克尔维尼亚，这是位于西拜朗的一个小港口。说港口有点抬举它了，充其量是个小镇。
这里没有船务公司，没有售票员，就连码头都是修了一半的“烂尾楼”。
平常的时候码头很少会有人，因为除了一些路过的海盗，几乎没有船只停靠。
这个小镇的守备力量是一群平日里种田为生的乡民，老老实实待在镇上，凭借着镇上唯一一座永恒烈阳教堂，海盗还不敢乱来。
一旦出了小镇来到码头，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今天，这里站着几十名青壮年。
他们的皮肤偏黑，身上穿着粗糙的麻布衣，上面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眼巴巴地望着海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他们在等待每个月会经过的去往东拜朗的轮船，听偶尔经过这里的人说东拜朗的人都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只要努力就能在那里赚大钱。
人群中有两个人与他们的风格截然不同。
最前方站着一位黑发黑瞳、身高1.8米的俊秀少年，他穿着一身黑风衣，戴着同色礼帽，提着棕色的手提箱，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而他身畔是一位金发蓝眼、身高1.6米的少女，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面容精致。没有多余表情的样子更像大师最用心制作的人偶。
她穿着黑色的哥特式长裙，头上是一顶黑纱软帽，提着小小的黑色手提包。
正是马里奇和莎伦。
这样容貌出众又穿着贵气的两人自然是引起了这些青年人的注意。
特别是莎伦，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地打量她，只是自惭形秽不敢上前搭话，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行为。
倒不是西拜朗民风淳朴，只是这个小镇只有一座教堂，乡民多信仰“永恒烈阳”，“太阳”途径的主教对他们的教化已经深入人心。
莎伦并没有因为这些目光有什么变化，她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偶尔表现出不同的一面。
贝莉亚用“旅行之门”将他们送到这里并交代了一些注意以后就离开了。
他们的目标也是那艘轮船，经过十天的航行，它最远会抵达东拜朗的阿勒瑟地区，那片区域处在远古森林的边缘地带。
选择搭乘船只走海上会比陆上更快，也更安全。因为陆上会经过鲁恩与因蒂斯的交战区，而海上这片区域海军常常巡逻。
没有等太久，海面上出现了一艘主体白色、侧翼涂黑的大型轮船，它熟练地在这个“烂尾”码头靠岸，这非常考验技术。
马里奇打量着这艘船，它有着属于这个时代的浓郁特色，烟囱与风帆并立，两侧船舷各有12门火炮及相应的炮位——这是防备海盗和同行的必须。
在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人类显得格外渺小。
很快，舷梯被放了下来，上面走下来十几个水手打扮的精壮男子，他们刻意地露出腰间的武器。
站在码头，他们热情地对着岸上的人道：“欢迎各位登上黑天鹅号。”
这一刻马里奇觉得他们像是青楼前揽客的老鸨，有着巨大的反差感。
“黑天鹅号”是平民往返东西拜朗的重要船只，它有着极为不错的名声、算得上强大的实力和悠久的历史。
这也是贝莉亚为他们提供的最后一点帮助。
马里奇买了1张二等船票和1张三等船票，只有一个自己的房间，他坦然地面对水手调侃的眼神。
“我们住在一起行事会比较方便，而且也能更好地保护你……”他低下头凑到莎伦的耳边小声说，说着说着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莎伦看了他一眼，没有表态，抢过船票走在了前面，只是晶莹的耳垂有一点点微红。
马里奇大喜过望跟了上去。
别误会，马里奇并没有什么坏心眼，他只是太穷了，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对13岁的小女孩下手。
他们身后，那些不知道拿了多少年积蓄的青年只买得起轮船底部的货舱票，他们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黑暗中，即便出海也无法见识海洋的美丽。
……
“这房间还不错，住两个人绰绰有余，床也很大……”马里奇走进房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狭小逼仄。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大海，窗下有一张1米长的书桌，一个还算宽敞的盥洗室，一张2米宽的大床靠着墙头。
莎伦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打破了马里奇的幻想：“你睡地上。”
“凭什么我睡？”马里奇还想争取一下。
“保镖……”莎伦两个字绝杀。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让你当保镖。
莎伦将两人的手提箱取出，稍微地整理了一下物品。
马里奇发现自己的箱子里多出来4支紫色的药剂，他认出来是狂暴药剂，谁放的？
稍稍思考了一下，他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反正不是贝莉亚就是莫菲斯，跟他们客气什么。
整理完东西，坐不住的马里奇看着已经掏出书来看的莎伦，再一次确信没有事的话她真的能宅到死。
看了看窗外将要落下的太阳，马里奇对莎伦发出了邀请：“要不要一起去甲板看日落？”
“好。”
出乎马里奇的意料，莎伦答应了下来，他还以为得自己一个人出去。
走出房间，有些狭窄的走廊上是一盏盏瓦斯灯照明，看来“黑天鹅号”确实拥有不错的财力。
两人来到甲板上，落日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渲染出一片“黄金海”。
此时甲板上人并不多，除了他们两人，只看到一位穿着白衬衣、黑马甲、黑裤子，身材中等的男子背对着他们，似乎是在作画。
这艘船上的多数人不是去东拜朗淘金的西拜朗人，就是经常在海上漂泊的商人。
前者多半买的货舱票没有登上甲板的资格，后者早就看腻了海上的景色，他们更愿意去餐厅找人闲聊或者打几局昆特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眼前的落日，马里奇不自觉地感叹着。
“你也喜欢罗塞尔大帝这句诗吗？我认为它的很有哲理，但是有些消极。不过说出这句诗的他离在白枫宫陨落很近，也可能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预感……”
嗯，谁？马里奇有些被吓到了，他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一位美丽的小姐正站起身，脸型如同鹅蛋，鼻梁高挺，嘴唇较薄，一双仿佛清澈泉水的浅蓝色眼眸，看上去比马里奇要成熟一点。
她有一头棕色长发在脑后答了一个简单却精致的结，顺滑地垂下，穿着一身深色的及膝连衣裙，配了一双裙子同色长靴。
她小嘴微张，用清脆的声音吐出了一个个单词，表情十分专注地看着这边，整个人散发着知性的魅力。
坐着的她之前被那位金发男子挡住了，马里奇并没有看见，看来之前这位金发男子就是在给这位小姐画像。
“罗塞尔果然是不给后来者一点在这种地方装杯的机会啊。”马里奇赞同着克莱恩的看法，旋即反应过来：“小姐你谁啊？这么自来熟哦？”
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毕竟那是位美丽的小姐，而且是非常正经地对学术问题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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