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囚犯
……
贝伦斯港，一幢3层别墅内。
“怎么只有你们？那位‘秘偶大师’呢？”
“血之上将”塞尼奥尔戴着顶陈旧的三角帽，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得吓人，更像恶灵而非人类。
他抬手抹了下唇上的两撇黑色胡须，浅棕色的眼眸冷冷地扫过了眼前的下属。
“将军，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位‘秘偶大师’认为和我们合作不够安全……”斯考尔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害怕。
他战战兢兢地讲述了一下在“莺歌红剧场”发生的事情，着重描述了“尤金”的挑衅，巧妙地推卸着自己的责任。
“哼，都是蠢货！既然不肯来，那就不用管他了，他错过了一个机会，没有荣幸见识到‘神迹’。”塞尼奥尔的身影慢慢变得虚幻，消失在房间里。
……
又换了一身新衣服，戴上一顶礼帽，白衬衫、黑马甲，鲁恩绅士返场，马里奇来到“金丝绸”旅馆门前。
他好奇地先打量了一下对面的“莺歌”。此时三层的建筑只剩下了一层半。
并没有看到“代罚者”出现，马里奇收回了目光，自然地走进“金丝绸”旅馆。
两天前才发生过爆炸和火灾，这条街上人流量锐减，本就没什么人的旅馆此时更加冷清。
“我要能看到风暴教堂的房间，要在走廊尽头。”马里奇说着莫菲斯教他的话。
“好的，小先生，要住几晚？”戴着一副老花镜的老太太十分慈祥地询问。
“两晚。”马里奇看着老太太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1苏勒9便士。”老太太笑眯眯地说。
付过了钱，拿着钥匙，马里奇走上了楼，找到了顶楼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门口，他感觉里面似乎有人。他将冰冻符咒握在手上，小心翼翼地转动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他翻身往墙上一靠。
预想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个熟悉的笑声：“很警惕嘛。”
是贝莉亚，马里奇松了一口气，走进房间。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士，他终于有种放松的感觉了：“怎么是你来了？”
“那你倒是说说，除了我，还能有谁？”贝莉亚呛他一句。
也对，除了“旅行家”也就只有蕾妮特有这个能力了。蕾妮特又不是自己的保姆，怎么会来？
正当马里奇要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贝莉亚对他有了浓重的恶意，她的瞳孔里出现了一个看不清的人影。
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手伸进马甲口袋中，一枚符咒飞快地朝着贝莉亚发动，一个古弗萨克语单词从他嘴中说出：“尖啸！”
无声尖啸，打断了眼前身体中意识的对抗。
就这一秒，贝莉亚从被控制的状态中脱离，瞳孔中的人影消失。
“怨魂附身”失败的人影显现，马里奇几乎是瞬间认出来，“血之上将”塞尼奥尔！
贝莉亚反击瞬间到来，“我来到，我看见，我记录。”
一道道纯净明亮的光从贝莉亚的身上散发出来，照亮了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整个房间没有一丝一毫黑暗的区域。
“无暗之域”！太阳途径半神的能力，这是贝莉亚记录的最强也最具有针对性的能力。
为了更好面对以各种黑暗、堕落途径为主的纵欲派，贝莉亚用一件强力的神奇物品从一位“永恒烈阳”信徒那里交换来这样的能力。
由“旅行家”记录出的半神能力，已经勉强有序列4的水准了，只有序列5的“怨魂”塞尼奥尔逐渐变得虚幻仿佛要消失在世间。
突然光明退散，黑暗笼罩，强大的压迫感降临，灵界中一只巨大的漆黑手臂伸了出来抓向贝莉亚。
它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房间内的人完全无法动弹。就在他几乎要成功时，一个相较之下显得弱小的女士，却轻易地将其击退。
“蕾妮特。”充满恶意的声音从灵界中传来。
“斯厄阿，没想到是你亲自出手。”蕾妮特面色微凝，却没有惧色。
“哼，再让你得意几天……”斯厄阿伸出的手抓着塞尼奥尔退走了。
虽说有蕾妮特插手很难再达到目的，但直接退走并不是不是斯厄阿的风格。除非，他本来就是打算一击不成就退走。
贝莉亚面色很苍白，差点被附身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不过她还是运用起了灵性，开了一扇“传送之门”。
……
自己的预先的布置一个都没有达成！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斯厄阿那混乱的脑子更加混乱。
本来请一位“秘偶大师”出手配合塞尼奥尔，控制一个贝莉亚应该是手到擒来。因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胆小的“秘偶大师”拒绝出手，这个计划失败了。
这究竟是偶然，还是早就被发现了？
“应该是偶然吧，不可能有人能察觉出母亲的影响……”
那个不是非凡者，却能发现塞尼奥尔使用“怨魂附身”的少年也是让祂多想了一会。
但是祂没有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想了一会，也就丢到了一边，这个世界上能让祂关注的东西不多。
一个感知敏锐的普通人不在此列。
……
回到城堡，书房中。
“表现得不错。”蕾妮特没想到马里奇能那么果断，在贝莉亚遭受附身的时候祂都打算出手了。
不过一旦祂先出手，那就要在这场斗争中失了先机。
马里奇居然能发觉塞尼奥尔的存在，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看来他不只是天生怪力，对危险的感知也非常高。
这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马里奇十分谦虚：“多亏了那枚尖啸符咒，否则我也没办法。”
蕾妮特不置可否，那枚符咒问题也不小，至少祂之前和之后都没用普通材料做出过效果那么好的符咒，祂做过的符咒不算少数。
“既然你已经完成了任务，我们也将兑现承诺，让你正式地成为一名非凡者。”蕾妮特提起了那件让马里奇非常期待的事情。
“你的选择是？”虽然几乎已经肯定了马里奇的选择，蕾妮特还是问了一句。
“我选择‘囚犯’。”马里奇没有犹豫，说出了那个早就考虑好的答案。
像是早就知道一样，蕾妮特点点头，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几样预先准备好的材料。
祂带着马里奇来到了另一个曾练习符咒制作的房间，这里放着一口有些老旧的锅。
蕾妮特看了他一眼，道：“已经教过你冥想了，喝下魔药就进入冥想，你天生灵感很高，更容易看到不该看的，要控制好自己的思维。
“你已经学过配置魔药。接下来我说的你记好，自己配置一遍，我来看着。
“序列九囚犯魔药配方：
主材料：深渊花粉末10g，诅咒黑鸦的完整头颅1个
辅助材料：乌贼墨汁100ml，狂化草2株，黑斑鱼的血液5滴，黑槐花花瓣6片……顺序是……”
马里奇按照蕾妮特所说的顺序将材料以此放入铁锅中，当最后一样深渊花粉末倒入，一股黑烟升腾而起。
马里奇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说不出来感觉。黑烟散后，一团粘稠的灰中带着点淡粉的液体成形。
“没什么问题。”蕾妮特肯定了马里奇的操作，马里奇自己也觉得眼前的魔药没有危害。
迫不及待地马里奇端起铁锅一口闷了魔药，像果冻一样的口感，没有太多奇怪的味道，指的是还能忍受的苦涩和血腥味。
蕾妮特看着这个场景，觉得可能马里奇更适合成为“野蛮人”。
一口魔药吞下肚，马里奇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甚至还想再来一口。
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声呼喊，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眼前变得纯黑无光。他并没有描述中的幻视和意识离体。
但是他听到的呼喊让他感到恐惧，他用冥想收束精神，自发屏蔽掉那个呼喊。终于他睁开了眼睛，黑眸有一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又慢慢收敛光华。
他看向自己的身体，长高了一些，本来瘦弱的身体像是被魔药填充了一样，肌肉线条变得明显，他感觉自己再碰到那个“暴怒之民”能一拳打飞。
他脑中多了一些犯罪技巧，诸如杀人、投毒……同时，杀人不再需要使用武器，随手拾起的物品都能有特别的效果。
总有一些想把这些技巧付诸行动的欲望。
马里奇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囚犯魔药入口就消化了大半，这可能源自于提前的扮演。
他在这么十余年中压抑了很多欲望，而这种压抑只有这种在婴儿的身体塞了一个成年的灵魂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小孩子天生就是不懂压抑自身的，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接受教育，学习怎样节制自身最本真的欲望，用道德来约束自我以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囚犯不仅是被关起来的人，也代表灵性、欲望被理智、身体、世界压抑着的被缚者。
马里奇常常会想起那句：“人生而自由，却又无不在枷锁之中。”人是世界的囚犯，能领会到自身的不自由，就是自身对囚犯身份的最大认同。
剩下那部分要怎么办？难道真的把自己关起来，做一个形式上的囚犯？还是说除了自己认可囚犯身份，要让别人也认可这个身份？
“你的状态很好，没有要失控的样子。”蕾妮特的声音响起，带着审视：“你和囚犯魔药契合得不错。扮演法我就不再跟你强调，永远要记住，你只是在扮演。”
马里奇微微一笑：“当然。”
贝伦斯港，一幢3层别墅内。
“怎么只有你们？那位‘秘偶大师’呢？”
“血之上将”塞尼奥尔戴着顶陈旧的三角帽，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得吓人，更像恶灵而非人类。
他抬手抹了下唇上的两撇黑色胡须，浅棕色的眼眸冷冷地扫过了眼前的下属。
“将军，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位‘秘偶大师’认为和我们合作不够安全……”斯考尔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害怕。
他战战兢兢地讲述了一下在“莺歌红剧场”发生的事情，着重描述了“尤金”的挑衅，巧妙地推卸着自己的责任。
“哼，都是蠢货！既然不肯来，那就不用管他了，他错过了一个机会，没有荣幸见识到‘神迹’。”塞尼奥尔的身影慢慢变得虚幻，消失在房间里。
……
又换了一身新衣服，戴上一顶礼帽，白衬衫、黑马甲，鲁恩绅士返场，马里奇来到“金丝绸”旅馆门前。
他好奇地先打量了一下对面的“莺歌”。此时三层的建筑只剩下了一层半。
并没有看到“代罚者”出现，马里奇收回了目光，自然地走进“金丝绸”旅馆。
两天前才发生过爆炸和火灾，这条街上人流量锐减，本就没什么人的旅馆此时更加冷清。
“我要能看到风暴教堂的房间，要在走廊尽头。”马里奇说着莫菲斯教他的话。
“好的，小先生，要住几晚？”戴着一副老花镜的老太太十分慈祥地询问。
“两晚。”马里奇看着老太太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1苏勒9便士。”老太太笑眯眯地说。
付过了钱，拿着钥匙，马里奇走上了楼，找到了顶楼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门口，他感觉里面似乎有人。他将冰冻符咒握在手上，小心翼翼地转动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他翻身往墙上一靠。
预想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个熟悉的笑声：“很警惕嘛。”
是贝莉亚，马里奇松了一口气，走进房间。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士，他终于有种放松的感觉了：“怎么是你来了？”
“那你倒是说说，除了我，还能有谁？”贝莉亚呛他一句。
也对，除了“旅行家”也就只有蕾妮特有这个能力了。蕾妮特又不是自己的保姆，怎么会来？
正当马里奇要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贝莉亚对他有了浓重的恶意，她的瞳孔里出现了一个看不清的人影。
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手伸进马甲口袋中，一枚符咒飞快地朝着贝莉亚发动，一个古弗萨克语单词从他嘴中说出：“尖啸！”
无声尖啸，打断了眼前身体中意识的对抗。
就这一秒，贝莉亚从被控制的状态中脱离，瞳孔中的人影消失。
“怨魂附身”失败的人影显现，马里奇几乎是瞬间认出来，“血之上将”塞尼奥尔！
贝莉亚反击瞬间到来，“我来到，我看见，我记录。”
一道道纯净明亮的光从贝莉亚的身上散发出来，照亮了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整个房间没有一丝一毫黑暗的区域。
“无暗之域”！太阳途径半神的能力，这是贝莉亚记录的最强也最具有针对性的能力。
为了更好面对以各种黑暗、堕落途径为主的纵欲派，贝莉亚用一件强力的神奇物品从一位“永恒烈阳”信徒那里交换来这样的能力。
由“旅行家”记录出的半神能力，已经勉强有序列4的水准了，只有序列5的“怨魂”塞尼奥尔逐渐变得虚幻仿佛要消失在世间。
突然光明退散，黑暗笼罩，强大的压迫感降临，灵界中一只巨大的漆黑手臂伸了出来抓向贝莉亚。
它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房间内的人完全无法动弹。就在他几乎要成功时，一个相较之下显得弱小的女士，却轻易地将其击退。
“蕾妮特。”充满恶意的声音从灵界中传来。
“斯厄阿，没想到是你亲自出手。”蕾妮特面色微凝，却没有惧色。
“哼，再让你得意几天……”斯厄阿伸出的手抓着塞尼奥尔退走了。
虽说有蕾妮特插手很难再达到目的，但直接退走并不是不是斯厄阿的风格。除非，他本来就是打算一击不成就退走。
贝莉亚面色很苍白，差点被附身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不过她还是运用起了灵性，开了一扇“传送之门”。
……
自己的预先的布置一个都没有达成！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斯厄阿那混乱的脑子更加混乱。
本来请一位“秘偶大师”出手配合塞尼奥尔，控制一个贝莉亚应该是手到擒来。因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胆小的“秘偶大师”拒绝出手，这个计划失败了。
这究竟是偶然，还是早就被发现了？
“应该是偶然吧，不可能有人能察觉出母亲的影响……”
那个不是非凡者，却能发现塞尼奥尔使用“怨魂附身”的少年也是让祂多想了一会。
但是祂没有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想了一会，也就丢到了一边，这个世界上能让祂关注的东西不多。
一个感知敏锐的普通人不在此列。
……
回到城堡，书房中。
“表现得不错。”蕾妮特没想到马里奇能那么果断，在贝莉亚遭受附身的时候祂都打算出手了。
不过一旦祂先出手，那就要在这场斗争中失了先机。
马里奇居然能发觉塞尼奥尔的存在，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看来他不只是天生怪力，对危险的感知也非常高。
这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马里奇十分谦虚：“多亏了那枚尖啸符咒，否则我也没办法。”
蕾妮特不置可否，那枚符咒问题也不小，至少祂之前和之后都没用普通材料做出过效果那么好的符咒，祂做过的符咒不算少数。
“既然你已经完成了任务，我们也将兑现承诺，让你正式地成为一名非凡者。”蕾妮特提起了那件让马里奇非常期待的事情。
“你的选择是？”虽然几乎已经肯定了马里奇的选择，蕾妮特还是问了一句。
“我选择‘囚犯’。”马里奇没有犹豫，说出了那个早就考虑好的答案。
像是早就知道一样，蕾妮特点点头，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几样预先准备好的材料。
祂带着马里奇来到了另一个曾练习符咒制作的房间，这里放着一口有些老旧的锅。
蕾妮特看了他一眼，道：“已经教过你冥想了，喝下魔药就进入冥想，你天生灵感很高，更容易看到不该看的，要控制好自己的思维。
“你已经学过配置魔药。接下来我说的你记好，自己配置一遍，我来看着。
“序列九囚犯魔药配方：
主材料：深渊花粉末10g，诅咒黑鸦的完整头颅1个
辅助材料：乌贼墨汁100ml，狂化草2株，黑斑鱼的血液5滴，黑槐花花瓣6片……顺序是……”
马里奇按照蕾妮特所说的顺序将材料以此放入铁锅中，当最后一样深渊花粉末倒入，一股黑烟升腾而起。
马里奇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说不出来感觉。黑烟散后，一团粘稠的灰中带着点淡粉的液体成形。
“没什么问题。”蕾妮特肯定了马里奇的操作，马里奇自己也觉得眼前的魔药没有危害。
迫不及待地马里奇端起铁锅一口闷了魔药，像果冻一样的口感，没有太多奇怪的味道，指的是还能忍受的苦涩和血腥味。
蕾妮特看着这个场景，觉得可能马里奇更适合成为“野蛮人”。
一口魔药吞下肚，马里奇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甚至还想再来一口。
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声呼喊，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眼前变得纯黑无光。他并没有描述中的幻视和意识离体。
但是他听到的呼喊让他感到恐惧，他用冥想收束精神，自发屏蔽掉那个呼喊。终于他睁开了眼睛，黑眸有一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又慢慢收敛光华。
他看向自己的身体，长高了一些，本来瘦弱的身体像是被魔药填充了一样，肌肉线条变得明显，他感觉自己再碰到那个“暴怒之民”能一拳打飞。
他脑中多了一些犯罪技巧，诸如杀人、投毒……同时，杀人不再需要使用武器，随手拾起的物品都能有特别的效果。
总有一些想把这些技巧付诸行动的欲望。
马里奇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囚犯魔药入口就消化了大半，这可能源自于提前的扮演。
他在这么十余年中压抑了很多欲望，而这种压抑只有这种在婴儿的身体塞了一个成年的灵魂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小孩子天生就是不懂压抑自身的，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接受教育，学习怎样节制自身最本真的欲望，用道德来约束自我以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囚犯不仅是被关起来的人，也代表灵性、欲望被理智、身体、世界压抑着的被缚者。
马里奇常常会想起那句：“人生而自由，却又无不在枷锁之中。”人是世界的囚犯，能领会到自身的不自由，就是自身对囚犯身份的最大认同。
剩下那部分要怎么办？难道真的把自己关起来，做一个形式上的囚犯？还是说除了自己认可囚犯身份，要让别人也认可这个身份？
“你的状态很好，没有要失控的样子。”蕾妮特的声音响起，带着审视：“你和囚犯魔药契合得不错。扮演法我就不再跟你强调，永远要记住，你只是在扮演。”
马里奇微微一笑：“当然。”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