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忽悠酒保
回到“莺歌红剧场”，此时离酒保说的那场斗兽开始还有大约6个小时。
马里奇再次穿过失去自控力的人群，摇了摇头，他不喜欢这里，没办法，总得要适应不同的环境。
这些人是真的能玩啊，大早上就开始聚众淫乱，中午了也不见休息。
“午休，还是想办法打听消息？”马里奇有些纠结。要是我会占卜就好了，这简直是选择困难症患者的福音。
如果我不打算在这里献出“一血”，那还是不要随便瞎逛，而且这会显得很可疑，等晚上行动比较合理。
马里奇盘算着，为自己的偷懒行为找了个好借口，然后非常心安理得地进入梦乡。
……
“结果怎么样？”莫菲斯询问着走来的贝莉亚。
贝莉亚此刻脸色有些苍白，摇头道：“占星被干扰了。”稍稍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位格不低，也许是那位天使。”
“早有预料。现在就看谁是真正的猎人了……”莫菲斯并不意外。
贝莉亚一直都是纵欲派想要除掉的对象之一，只有一方拥有的“占星”在某种程度上像是开外挂。
回到二十分钟前，贝莉亚将马里奇见过的那个蓝色水晶球放在了桌上，开始占星。
该用什么样的语句这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一个资深的“占星人”，贝莉亚很快做出了选择。
“我前往贝伦斯港会遭遇什么？”确定了占星的语句，贝莉亚将灵性蔓延开来，尝试着让未来的画面显现在水晶球上。
很快水晶球上放电影一样出现了一副画面，她正行走在非常熟悉的“莺歌大街上”，脚步刚刚停下，还不知道会往哪里走去，画面直接消失了。
“我的占星语句指向自身，可以说是最容易获得准确启示的一种选择……”很显然，自己的占星被干扰了，贝莉亚皱起了眉。
她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只用星水晶制成的灵摆进行“灵摆占卜法”，“我前往‘金丝绸’旅馆会有危险……”
重复几次后，让灵摆自由旋转。灵摆逆时针方向转动了起来，否定，没有危险？
这不可能，作为懂得扮演法并大量应用占星应对纵欲派攻击的“占星人”，她懂得“占星并不是万能的”。
通常她会把占星结果与现实情报相互印证，并不迷信占星的结果。
接下来她又进行了多次尝试，类似于“是谁在给我设下陷阱”这样的语句，水晶球、灵摆像是罢工了一样，毫无反应。
这样的反应让她不敢直接使用自身灵性做梦境占卜。直到灵性将近枯竭，她也没有得出太多有用的启示。
这让她有些忧心，她知道莫菲斯一小部分的计划。
“希望马里奇不要过于冲动。”相较于自己安全，她更担心自己的孩子。
能干扰一位旅行家的占星，这后面必然有天使，或者善于占卜的途径的半神之上，甚至……邪神。
……
华灯初上，“莺歌红剧场”迎来了更多的客人。他们有些是来和女郎共度春宵的，更多的是来看斗兽的。
马里奇来到吧台，冲着要给他介绍工作的酒保说：“要一杯南威尔啤酒。”
“1苏勒。”价格是正常的4倍左右。酒保头也不抬，飞快地搅动着玻璃杯里长条状的冰块。
马里奇将5苏勒的纸币放在柜台上，静静等待酒保将属于他的啤酒端上。
他一边掏钱，一边不着痕迹地扫过周围。
或许是斗兽快要开始的缘故，在大厅起舞的客人们也都短暂地停了下来，三三两两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喝着酒。
没有什么看上去很可疑的人，那两个海盗也不见人影。马里奇并没有观察太久，生怕其中有灵性直觉很强的非凡者。
少量坐在吧台的客人也与他隔了一些距离，他们兴致勃勃地讨论今晚的斗兽。
“你说会不会有人能活下来赢走那100镑？”
“怎么可能？不是我说，就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家伙凭什么能赢沃夫？”
“说不定，运气好，轮到他的时候沃夫吃饱了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看来“沃夫”就是今晚的“兽主角”，似乎还挺有人气。
两个因蒂斯穿着，肥头大耳的男子大声地讨论着，连带着逗笑了旁边的其他人。
“你的啤酒。”将啤酒和找零推向马里奇，酒保完成了他的工作，随意地用手撑在吧台上。
来自鲁恩的号称最好的啤酒，金黄色的透亮液体上有着细密的白色泡沫，诱人的麦芽香气让人精神一振。
“不是我说，你这种小屁孩，只会喝这种跟饮料差不多的东西！真男人就该喝烈朗齐。”酒保没什么事，和马里奇搭起话来。
马里奇轻轻啜饮一口，清爽却香味浓郁，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涩。
他没有反驳，微微一笑，表现出天真地样子回道：“可是我觉得它很好喝。”
摇了摇头，酒保显然是觉得马里奇不太适合待在这里。
“我看这里还有三楼，那就是斗兽的地方吗？”马里奇装作不经意地询问。
“怎么可能，那是……斗兽当然要放在暗处。
“虽然看在金镑的份上，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也要照顾他们的面子……”酒保并没有说三楼有什么。
众所周知，不能说，那就是有问题！马里奇眼前一亮，又喝了一口啤酒略微掩饰自己的情绪。
马里奇没有追问，反而换了一个话题：“我听说，这里是贝伦斯港最安全的地方。”
“那是当然，只要你老老实实付钱。
“这里有几位强大的存在……我指的是真正的强大。”酒保并没有避讳什么。
“能和我说说吗？我想要成为最厉害的冒险家！”马里奇激动地手舞足蹈道。
酒保哂笑一下，“最厉害的冒险家？就你？”
马里奇像是刚出家门的愣头青一样，迫不及待的将刚刚的找零都拍在酒保面前，“这些都是你的了，就给我讲一讲吧。”
酒保眼神不住地瞟向那几张苏勒，嘴中却是不太坚定地拒绝：“那可不行。”
见状，马里奇将身体凑了过去，偷偷将一张1镑的纸币放在了他的口袋里：“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就当讲故事了，行不行？”
酒保摸了摸口袋，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么客气干什么，不就是讲个故事嘛，包在我身上。”说着将那4苏勒也收入囊中。
他并不是真的那么保守秘密，只是想多要点钱。想来他是不觉得有什么敌人会这么直接地打听情报。
1镑4苏勒买份情报，赚了。马里奇安慰自己。
酒保看了看周围，他们更多地将眼神放在女郎暴露在空气中的白肉和深深的沟壑中，抑或是跟同伴们喝酒吹牛。
并没有太多人会注意一个酒保的行为，他示意马里奇将头伸过来，小声快速地讲述着他曾经看到的喝醉了闹事的客人的下场。
很快，墙上挂钟的指针将近晚上8点。
马里奇再次穿过失去自控力的人群，摇了摇头，他不喜欢这里，没办法，总得要适应不同的环境。
这些人是真的能玩啊，大早上就开始聚众淫乱，中午了也不见休息。
“午休，还是想办法打听消息？”马里奇有些纠结。要是我会占卜就好了，这简直是选择困难症患者的福音。
如果我不打算在这里献出“一血”，那还是不要随便瞎逛，而且这会显得很可疑，等晚上行动比较合理。
马里奇盘算着，为自己的偷懒行为找了个好借口，然后非常心安理得地进入梦乡。
……
“结果怎么样？”莫菲斯询问着走来的贝莉亚。
贝莉亚此刻脸色有些苍白，摇头道：“占星被干扰了。”稍稍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位格不低，也许是那位天使。”
“早有预料。现在就看谁是真正的猎人了……”莫菲斯并不意外。
贝莉亚一直都是纵欲派想要除掉的对象之一，只有一方拥有的“占星”在某种程度上像是开外挂。
回到二十分钟前，贝莉亚将马里奇见过的那个蓝色水晶球放在了桌上，开始占星。
该用什么样的语句这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一个资深的“占星人”，贝莉亚很快做出了选择。
“我前往贝伦斯港会遭遇什么？”确定了占星的语句，贝莉亚将灵性蔓延开来，尝试着让未来的画面显现在水晶球上。
很快水晶球上放电影一样出现了一副画面，她正行走在非常熟悉的“莺歌大街上”，脚步刚刚停下，还不知道会往哪里走去，画面直接消失了。
“我的占星语句指向自身，可以说是最容易获得准确启示的一种选择……”很显然，自己的占星被干扰了，贝莉亚皱起了眉。
她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只用星水晶制成的灵摆进行“灵摆占卜法”，“我前往‘金丝绸’旅馆会有危险……”
重复几次后，让灵摆自由旋转。灵摆逆时针方向转动了起来，否定，没有危险？
这不可能，作为懂得扮演法并大量应用占星应对纵欲派攻击的“占星人”，她懂得“占星并不是万能的”。
通常她会把占星结果与现实情报相互印证，并不迷信占星的结果。
接下来她又进行了多次尝试，类似于“是谁在给我设下陷阱”这样的语句，水晶球、灵摆像是罢工了一样，毫无反应。
这样的反应让她不敢直接使用自身灵性做梦境占卜。直到灵性将近枯竭，她也没有得出太多有用的启示。
这让她有些忧心，她知道莫菲斯一小部分的计划。
“希望马里奇不要过于冲动。”相较于自己安全，她更担心自己的孩子。
能干扰一位旅行家的占星，这后面必然有天使，或者善于占卜的途径的半神之上，甚至……邪神。
……
华灯初上，“莺歌红剧场”迎来了更多的客人。他们有些是来和女郎共度春宵的，更多的是来看斗兽的。
马里奇来到吧台，冲着要给他介绍工作的酒保说：“要一杯南威尔啤酒。”
“1苏勒。”价格是正常的4倍左右。酒保头也不抬，飞快地搅动着玻璃杯里长条状的冰块。
马里奇将5苏勒的纸币放在柜台上，静静等待酒保将属于他的啤酒端上。
他一边掏钱，一边不着痕迹地扫过周围。
或许是斗兽快要开始的缘故，在大厅起舞的客人们也都短暂地停了下来，三三两两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喝着酒。
没有什么看上去很可疑的人，那两个海盗也不见人影。马里奇并没有观察太久，生怕其中有灵性直觉很强的非凡者。
少量坐在吧台的客人也与他隔了一些距离，他们兴致勃勃地讨论今晚的斗兽。
“你说会不会有人能活下来赢走那100镑？”
“怎么可能？不是我说，就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家伙凭什么能赢沃夫？”
“说不定，运气好，轮到他的时候沃夫吃饱了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看来“沃夫”就是今晚的“兽主角”，似乎还挺有人气。
两个因蒂斯穿着，肥头大耳的男子大声地讨论着，连带着逗笑了旁边的其他人。
“你的啤酒。”将啤酒和找零推向马里奇，酒保完成了他的工作，随意地用手撑在吧台上。
来自鲁恩的号称最好的啤酒，金黄色的透亮液体上有着细密的白色泡沫，诱人的麦芽香气让人精神一振。
“不是我说，你这种小屁孩，只会喝这种跟饮料差不多的东西！真男人就该喝烈朗齐。”酒保没什么事，和马里奇搭起话来。
马里奇轻轻啜饮一口，清爽却香味浓郁，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涩。
他没有反驳，微微一笑，表现出天真地样子回道：“可是我觉得它很好喝。”
摇了摇头，酒保显然是觉得马里奇不太适合待在这里。
“我看这里还有三楼，那就是斗兽的地方吗？”马里奇装作不经意地询问。
“怎么可能，那是……斗兽当然要放在暗处。
“虽然看在金镑的份上，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也要照顾他们的面子……”酒保并没有说三楼有什么。
众所周知，不能说，那就是有问题！马里奇眼前一亮，又喝了一口啤酒略微掩饰自己的情绪。
马里奇没有追问，反而换了一个话题：“我听说，这里是贝伦斯港最安全的地方。”
“那是当然，只要你老老实实付钱。
“这里有几位强大的存在……我指的是真正的强大。”酒保并没有避讳什么。
“能和我说说吗？我想要成为最厉害的冒险家！”马里奇激动地手舞足蹈道。
酒保哂笑一下，“最厉害的冒险家？就你？”
马里奇像是刚出家门的愣头青一样，迫不及待的将刚刚的找零都拍在酒保面前，“这些都是你的了，就给我讲一讲吧。”
酒保眼神不住地瞟向那几张苏勒，嘴中却是不太坚定地拒绝：“那可不行。”
见状，马里奇将身体凑了过去，偷偷将一张1镑的纸币放在了他的口袋里：“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就当讲故事了，行不行？”
酒保摸了摸口袋，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么客气干什么，不就是讲个故事嘛，包在我身上。”说着将那4苏勒也收入囊中。
他并不是真的那么保守秘密，只是想多要点钱。想来他是不觉得有什么敌人会这么直接地打听情报。
1镑4苏勒买份情报，赚了。马里奇安慰自己。
酒保看了看周围，他们更多地将眼神放在女郎暴露在空气中的白肉和深深的沟壑中，抑或是跟同伴们喝酒吹牛。
并没有太多人会注意一个酒保的行为，他示意马里奇将头伸过来，小声快速地讲述着他曾经看到的喝醉了闹事的客人的下场。
很快，墙上挂钟的指针将近晚上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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