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克制
马里奇下意识地想要靠近这黑色的花海，它看上去如同深渊一样的存在，引诱人内心的欲望。
一股腐烂的味道窜入鼻腔，作为一个闻不习惯这种臭味的现代人，马里奇有了一刻的清醒。
“该死，我怎么会想要直接触碰它？”马里奇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触到了黑色的花瓣。
一股幽暗的气息爆发开来，马里奇陷入了混乱。
“头好痛，好想把头打开，把脑子拿出来清洗一下……”马里奇喃喃道，一边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脑袋，一边沉醉在腐烂的“香气”中。
千钧一发之际，雪花片片飘落，将马里奇的动作暂停。一只纤细修长的手越过马里奇，折下他触碰着的黑色花朵。
黑色花朵被折下的瞬间，盛开的花朵走向了枯萎，刹那就变成了堆黑色的粉末。
与此同时，马里奇恢复了清醒，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后转过头去，好高！
身旁是那道有过一面之缘的高挑女子，她手中是抱着一个婴儿？此刻她看向马里奇的眼神似乎是在说：“早知道你不想活了，那我也不用手下留情……”
马里奇心中半是害怕半是庆幸，他真诚地向那女子道谢：“谢谢姐姐，救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姐姐？”那女子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少有表情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你管我叫姐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马里奇不明所以，自己叫她姐姐有什么问题吗？不是说把女人往年轻了夸就好吗？不过，确实应该知道她的名字，一位救命恩人的名字。
“蕾妮特·缇尼科尔。离深渊花远一点。”女子留下这样的一个名字和一句忠告就像上次一样消失在风里。
马里奇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从出生以来，他接触过的活人实在太少。
“深渊花？真是可怕的植物，果然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马里奇看着那一小片花海，不自然地快速离开。
马里奇并不是一个往心里放很多事情的人，对于大多数的事情他并没有追根究底的要求，想不出来，那就不想了。
他有预感，自己和这小小的植物有缘，不过现在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安全。
蕾妮特认真地思考着马里奇的遭遇，祂是一个见识丰富的非凡者，但是从未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人。
深渊花是囚徒魔药的主材料之一，它对于低序列的非凡者而言十分危险，序列越高抵抗力越强，对序列5以上的非凡者产生的迷惑作用几乎为零，也不会对普通人造成那么深的影响。
天生的半个非凡者？不，如果是如此蕾妮特不会看不出来，这些小秘密引起了祂更深的好奇心。
夜晚，归来的莫菲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马里奇差点闯出祸端把自己搭进去。
毫无疑问，睡在床上的马里奇被莫菲斯从被窝里拎出来喜提竹笋炒肉丝。
教训完马里奇的莫菲斯走向城堡的顶楼，蕾妮特抱着一个女婴正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是谁？”莫菲斯眉头一挑，询问蕾妮特。他从未见过这位姑母对任何人如此上心，哪怕是家族里的小辈。
蕾妮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像炫耀一般轻举着莎伦面向莫菲斯，似乎是在说，瞧，她多可爱。
莫菲斯哭笑不得，他不否认眼前的这个婴儿很好看，但是好看的人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贝莉亚也是十分漂亮的女孩，蕾妮特不曾像现在这般宠爱过。
“你打算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收起了那奇怪的酸涩感，莫菲斯问道。
“我的学生，我相信她会是最好的学生。”蕾妮特表情不变，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莫菲斯似是有些为难，“你还会有空看着马里奇吗？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要不……”
“等那只小猴子安分一点，学会克制好奇心，掌握好基础的语言和神秘学的常识我再教他。”蕾妮特打断了他，“我可不想他又惹出什么祸事连累到别人。不过你放心，我在他身上也留了点手段。”
可怜的马里奇，没有人权，在蕾妮特口中像个拖油瓶一样。
莫菲斯没有办法，只好先答应下来，脑中却在思索，能让谁去看着他呢？
身为一位半神，节制派的高端战力，他也是有许多事务要处理的，天天奶孩子就大材小用了。
莫菲斯灵光一现，她一定会愿意的，不过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自己可是要交代好。
第二天，趴着睡的马里奇很自然地醒了过来。他叹了一口气，谁家的婴儿会像自己这么惨，不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肯定不是自己的错，是这群大人没有心！
正坐在房间书桌前处理信件的蕾妮特感觉背后一凉，有人在诅咒自己吗？灵性并未发出预警，祂陷入了思索，很快祂就从思索中抽出身来。
思维已经中断，那就借此机会休息一下，祂站起身，走向那张柔软的大床。此时莎伦正在熟睡着，一只白嫩的小肉手放在嘴边，大拇指被含在嘴中，还时不时的吮吸着，满足的神情，像在做什么美梦。
蕾妮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精致的小人，怎么也看不够。“白日梦公主？”蕾妮特尝试着给莎伦起外号，莎伦好像也听到了微皱着眉，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外号。
祂很爱给身边的人起外号，就比如马里奇的“有秘密的小猴子”、莫菲斯的“严肃古板的秃头”……哦，莫菲斯还没有秃，只是有发际线升高的趋势。
祂起外号从来就不需要征求别人的同意，不过现在碰上了一个例外。
就在蕾妮特纠结着给莎伦起什么外号的时候。马里奇所睡的书房的大门被推开了。
马里奇懒洋洋地说：“安娜阿姨，我还不想吃早餐。”安娜就是那个一直照顾他的女仆，除了她平常也很少有别人到这里来。
“那可不行，你要开始规律地学习和生活了。”一个有些熟悉的温柔声音响起，并不是安娜。
马里奇僵住了，他记得这个声音，一如记得那首歌。
贝莉亚·缇尼科尔，这一世马里奇的母亲。
贝莉亚见他并没有回应，又说：“你好，马里奇，我是你今后的语言学和神秘学老师，你可以称呼我贝莉亚老师。要好好听话才能快快长大哦。”
蕾妮特并没有跟贝莉亚说马里奇的特别之处，在贝莉亚的眼中马里奇充其量是个离开父母的早慧儿童。
马里奇敏感地捕捉到了“老师”这个词，这是莫菲斯那个老僵尸的授意？为什么不能跟我坦白呢？
他知道自己并不算是受欢迎，可他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两年后第一次见自己居然用的是这样的一个身份。
他有些难受，但是很快就克制住了，没有父母的生活他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他偏过头看贝莉亚，她的眼睛有些湿润，脸上却是柔和的笑容，嘴角微微弯起，竟有些满足。
马里奇明白这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他不能莽撞任性。咧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以后请多多关照了，贝莉亚……老师。”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艰难地用手撑起身体，不让屁股受太多的力。“嘶”，那顿竹笋炒肉丝可算是吃饱了。
看着因为疼痛面部有些变形的马里奇，贝莉亚很是心疼地伸出手将他扶了起来，轻声抱怨：“这个老头子，竟然忍心下这么狠的手……”
“什么？”马里奇并没有听清。
“没什么，你今天要休息吗？”贝莉亚慌忙回答道。
“贝莉亚老师，你这样的态度不对哦，面对想要偷懒的学生怎么能纵容呢？”马里奇揶揄道。
贝莉亚沉默了一小会，换了一种严厉一点的语气，“既然没有到要休息的地步，那你还在磨蹭什么呢？”她的声音很轻灵，如一条涓涓细流，哪怕是严厉的语气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强忍疼痛，马里奇坐在坚硬的木椅上吃完了早餐，开始了今天的拜朗语学习，他对这门语言毫无兴趣，那些扭曲的字符看的他快要睡着了。
贝莉亚无奈，只能尝试教他古弗萨克语。这门语言是神秘学中布置各种仪式，撬动仪式魔法力量的一种常用语。
马里奇发现自己对古弗萨克语的兴趣和学习进度远大于拜朗语。
“你也没有父……莫菲斯描述的那么笨嘛！”贝莉亚对马里奇的学习进度还算满意。
“他就是在诽谤我，我可是天才。”马里奇有些得意道。
“是吗？”贝莉亚笑了笑，起身走向书架，从中间位置取出了一本看上去足足有一千页的巨著。“作为天才，一个月把这本书看完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吧？”
马里奇愣住了，他勉强认出这本书封面上写的是古弗萨克辞典大全。这不是要人命吗？牛已经吹出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
贝莉亚笑意盈盈，转而认真地说：“你现在还是一个初学者，千万不要乱尝试仪式魔法，特别是向邪神祈祷，不，现在不要向任何事物祈祷。”
“如果你不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那么死亡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马里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才不是那种人。没错，念着“福生玄黄仙尊”重生的肯定不是他！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明天我会带着你学习神秘学中最基础的部分。”贝莉亚合上书，站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马里奇脱口而出。
“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马里奇有些犹豫，随之坚定起来，“贝莉亚……老师我能抱你一下吗？”
他可以说服自己克制，以防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但是如果没有一个能疏导的途径，他觉得自己真的会发疯。
一股腐烂的味道窜入鼻腔，作为一个闻不习惯这种臭味的现代人，马里奇有了一刻的清醒。
“该死，我怎么会想要直接触碰它？”马里奇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触到了黑色的花瓣。
一股幽暗的气息爆发开来，马里奇陷入了混乱。
“头好痛，好想把头打开，把脑子拿出来清洗一下……”马里奇喃喃道，一边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脑袋，一边沉醉在腐烂的“香气”中。
千钧一发之际，雪花片片飘落，将马里奇的动作暂停。一只纤细修长的手越过马里奇，折下他触碰着的黑色花朵。
黑色花朵被折下的瞬间，盛开的花朵走向了枯萎，刹那就变成了堆黑色的粉末。
与此同时，马里奇恢复了清醒，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后转过头去，好高！
身旁是那道有过一面之缘的高挑女子，她手中是抱着一个婴儿？此刻她看向马里奇的眼神似乎是在说：“早知道你不想活了，那我也不用手下留情……”
马里奇心中半是害怕半是庆幸，他真诚地向那女子道谢：“谢谢姐姐，救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姐姐？”那女子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少有表情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你管我叫姐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马里奇不明所以，自己叫她姐姐有什么问题吗？不是说把女人往年轻了夸就好吗？不过，确实应该知道她的名字，一位救命恩人的名字。
“蕾妮特·缇尼科尔。离深渊花远一点。”女子留下这样的一个名字和一句忠告就像上次一样消失在风里。
马里奇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从出生以来，他接触过的活人实在太少。
“深渊花？真是可怕的植物，果然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马里奇看着那一小片花海，不自然地快速离开。
马里奇并不是一个往心里放很多事情的人，对于大多数的事情他并没有追根究底的要求，想不出来，那就不想了。
他有预感，自己和这小小的植物有缘，不过现在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安全。
蕾妮特认真地思考着马里奇的遭遇，祂是一个见识丰富的非凡者，但是从未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人。
深渊花是囚徒魔药的主材料之一，它对于低序列的非凡者而言十分危险，序列越高抵抗力越强，对序列5以上的非凡者产生的迷惑作用几乎为零，也不会对普通人造成那么深的影响。
天生的半个非凡者？不，如果是如此蕾妮特不会看不出来，这些小秘密引起了祂更深的好奇心。
夜晚，归来的莫菲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马里奇差点闯出祸端把自己搭进去。
毫无疑问，睡在床上的马里奇被莫菲斯从被窝里拎出来喜提竹笋炒肉丝。
教训完马里奇的莫菲斯走向城堡的顶楼，蕾妮特抱着一个女婴正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是谁？”莫菲斯眉头一挑，询问蕾妮特。他从未见过这位姑母对任何人如此上心，哪怕是家族里的小辈。
蕾妮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像炫耀一般轻举着莎伦面向莫菲斯，似乎是在说，瞧，她多可爱。
莫菲斯哭笑不得，他不否认眼前的这个婴儿很好看，但是好看的人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贝莉亚也是十分漂亮的女孩，蕾妮特不曾像现在这般宠爱过。
“你打算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收起了那奇怪的酸涩感，莫菲斯问道。
“我的学生，我相信她会是最好的学生。”蕾妮特表情不变，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莫菲斯似是有些为难，“你还会有空看着马里奇吗？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要不……”
“等那只小猴子安分一点，学会克制好奇心，掌握好基础的语言和神秘学的常识我再教他。”蕾妮特打断了他，“我可不想他又惹出什么祸事连累到别人。不过你放心，我在他身上也留了点手段。”
可怜的马里奇，没有人权，在蕾妮特口中像个拖油瓶一样。
莫菲斯没有办法，只好先答应下来，脑中却在思索，能让谁去看着他呢？
身为一位半神，节制派的高端战力，他也是有许多事务要处理的，天天奶孩子就大材小用了。
莫菲斯灵光一现，她一定会愿意的，不过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自己可是要交代好。
第二天，趴着睡的马里奇很自然地醒了过来。他叹了一口气，谁家的婴儿会像自己这么惨，不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肯定不是自己的错，是这群大人没有心！
正坐在房间书桌前处理信件的蕾妮特感觉背后一凉，有人在诅咒自己吗？灵性并未发出预警，祂陷入了思索，很快祂就从思索中抽出身来。
思维已经中断，那就借此机会休息一下，祂站起身，走向那张柔软的大床。此时莎伦正在熟睡着，一只白嫩的小肉手放在嘴边，大拇指被含在嘴中，还时不时的吮吸着，满足的神情，像在做什么美梦。
蕾妮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精致的小人，怎么也看不够。“白日梦公主？”蕾妮特尝试着给莎伦起外号，莎伦好像也听到了微皱着眉，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外号。
祂很爱给身边的人起外号，就比如马里奇的“有秘密的小猴子”、莫菲斯的“严肃古板的秃头”……哦，莫菲斯还没有秃，只是有发际线升高的趋势。
祂起外号从来就不需要征求别人的同意，不过现在碰上了一个例外。
就在蕾妮特纠结着给莎伦起什么外号的时候。马里奇所睡的书房的大门被推开了。
马里奇懒洋洋地说：“安娜阿姨，我还不想吃早餐。”安娜就是那个一直照顾他的女仆，除了她平常也很少有别人到这里来。
“那可不行，你要开始规律地学习和生活了。”一个有些熟悉的温柔声音响起，并不是安娜。
马里奇僵住了，他记得这个声音，一如记得那首歌。
贝莉亚·缇尼科尔，这一世马里奇的母亲。
贝莉亚见他并没有回应，又说：“你好，马里奇，我是你今后的语言学和神秘学老师，你可以称呼我贝莉亚老师。要好好听话才能快快长大哦。”
蕾妮特并没有跟贝莉亚说马里奇的特别之处，在贝莉亚的眼中马里奇充其量是个离开父母的早慧儿童。
马里奇敏感地捕捉到了“老师”这个词，这是莫菲斯那个老僵尸的授意？为什么不能跟我坦白呢？
他知道自己并不算是受欢迎，可他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两年后第一次见自己居然用的是这样的一个身份。
他有些难受，但是很快就克制住了，没有父母的生活他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他偏过头看贝莉亚，她的眼睛有些湿润，脸上却是柔和的笑容，嘴角微微弯起，竟有些满足。
马里奇明白这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他不能莽撞任性。咧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以后请多多关照了，贝莉亚……老师。”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艰难地用手撑起身体，不让屁股受太多的力。“嘶”，那顿竹笋炒肉丝可算是吃饱了。
看着因为疼痛面部有些变形的马里奇，贝莉亚很是心疼地伸出手将他扶了起来，轻声抱怨：“这个老头子，竟然忍心下这么狠的手……”
“什么？”马里奇并没有听清。
“没什么，你今天要休息吗？”贝莉亚慌忙回答道。
“贝莉亚老师，你这样的态度不对哦，面对想要偷懒的学生怎么能纵容呢？”马里奇揶揄道。
贝莉亚沉默了一小会，换了一种严厉一点的语气，“既然没有到要休息的地步，那你还在磨蹭什么呢？”她的声音很轻灵，如一条涓涓细流，哪怕是严厉的语气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强忍疼痛，马里奇坐在坚硬的木椅上吃完了早餐，开始了今天的拜朗语学习，他对这门语言毫无兴趣，那些扭曲的字符看的他快要睡着了。
贝莉亚无奈，只能尝试教他古弗萨克语。这门语言是神秘学中布置各种仪式，撬动仪式魔法力量的一种常用语。
马里奇发现自己对古弗萨克语的兴趣和学习进度远大于拜朗语。
“你也没有父……莫菲斯描述的那么笨嘛！”贝莉亚对马里奇的学习进度还算满意。
“他就是在诽谤我，我可是天才。”马里奇有些得意道。
“是吗？”贝莉亚笑了笑，起身走向书架，从中间位置取出了一本看上去足足有一千页的巨著。“作为天才，一个月把这本书看完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吧？”
马里奇愣住了，他勉强认出这本书封面上写的是古弗萨克辞典大全。这不是要人命吗？牛已经吹出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
贝莉亚笑意盈盈，转而认真地说：“你现在还是一个初学者，千万不要乱尝试仪式魔法，特别是向邪神祈祷，不，现在不要向任何事物祈祷。”
“如果你不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那么死亡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马里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才不是那种人。没错，念着“福生玄黄仙尊”重生的肯定不是他！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明天我会带着你学习神秘学中最基础的部分。”贝莉亚合上书，站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马里奇脱口而出。
“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马里奇有些犹豫，随之坚定起来，“贝莉亚……老师我能抱你一下吗？”
他可以说服自己克制，以防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但是如果没有一个能疏导的途径，他觉得自己真的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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