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武道境界
陈景川立在红阳暖玉池侧，望着池中散发出的氤氲之气，瞟了一眼身旁的段志玄，深呼一口气说道：“开始吧！段参将。”
只见段志玄从药箱中取出大堆瓶瓶罐罐铺在地上，看了看瓶上的标签，随即打开嗅了下。
“没错！玄玉练骨丸。增强骨骼硬度。”
“冰脉通血丹！活血扩脉。”
“千年熊精掌！嘿嘿，给世子殿下滋补滋补。”
“真凰宝血！来一滴！这可是稀世珍品。世子殿下，你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灼伤感！”
陈景川看着段志玄不断的掏出所谓的天材地宝掷于这红阳暖玉池水中，内心有点忐忑：“段志玄，我说你有没有搞错，之前药浴可没有这么多东西！到底靠不靠谱啊？”
“哎呀！世子殿下，你这都有数年没药浴了，少年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大补之物，没问题的！老夫奉王爷之命还能害你不成。正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段志玄嘴上嘟嘟囔囔的，语重心长地说道。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随着最后一瓶丹药的倒入，红阳暖玉池中的水也从最先的清澈透明之状变为现在的浑浊粘稠且颜色呈墨绿，散发着各种药材味道。
“大功告成！世子殿下请入浴。”段志玄嗅了嗅空气中的药味，露出满足的表情，仿佛皇廷御厨调制出了一副美味高汤一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陈景川望着红阳暖玉池，头皮不断发麻，鉴于对父亲的信任以及段志玄刚刚的说辞，觉得对方有点道理，毕竟离家三年没有药浴，这次以大药刺激，亦在情理之中。于是陈景川还是决定相信段志玄一次，于是开始宽衣解带，不过脱至亵裤之时，双手搭在腰间停下了来。陈景川看着段志玄两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大眼。怒斥道：“段志玄你还不退下，要看本世子洗澡吗？”
“不是啊。世子殿下，这次药浴药力充沛我得在一旁守护您啊，以免出现意外，否则王爷责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那你去十米开外，背过身去。有事本世子自会喊你！”这段志玄早年便跟随父亲南征北战，身先士卒，立下汗马功劳。只不过多年尚未娶妻，平日里也不修边幅，难免让陈景川怀疑其有龙阳之好。
段志玄看着陈景川不容置疑的样子，悻悻的收拾药箱，站至十米处背过身来。“终究是长大了！不是小孩子喽！”
“段志玄！你又在那里嘟囔什么！”
“啊！没有。世子殿下您快点吧，现在可是药浴的最佳时机！”
陈景川听后也没有废话，脱掉最后一件亵裤，起身跃至池中。顿时被药液包裹全身，一股强烈的灼烧感随即伴随全身。陈景川随即心无旁骛，全神贯注感受药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变化。知道此次药浴于自身意义非凡，于意志力如同毒药，于肉身如同蜜饯。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这么浅显的道理陈景川还是懂的！
少顷。
陈景川感觉到那股强烈的灼烧感渐渐褪去，随即而来的是全身传来的酥麻阵阵。于是对着十米外的段志玄问道：“这次药浴要持续多久？”
“回世子，每个人体质不同，所需时间亦不同。以世子后天开窍境的话少说一个时辰，最好的话是泡够两个时辰，才能让药效全力散发浑身，视为最佳。”
“哦。段志玄你目前武道什么境界？”陈景川觉得此时气氛比较尴尬，于是主动开始找话题，顺便关于武道境界的事要了解一番。
“卑职目前先天第一层气海境，仅仅在丹田处凝练出气海。”
“哦！那你和我详细说说武道境界！”
“武道境界分后天、先天两大层次。后天主修肉身，分为四个境界：分别是强筋、淬骨、开窍、通脉。这四个境界顾名思义，就是练筋、练骨、练窍、练脉，总之一个目的——不断提炼自身强度，后天所做一切皆是为先天打基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踏入先天，成就天人。其实后天境界大可不必分为如此细致，先天之下皆为蝼蚁。而殿下目前虽处于开窍境，但随时踏入通脉境，他日踏入先天也只是时间长短的事，先天后天之别于其他人犹如天堑，可世子殿下如此多的天材地宝的萃取下，成就先天指日可待。目前世子殿下只需要在十八岁前达到后天之极，将来成就先天也将水到渠成，其他的不用考虑这么多。”
“后天之极？”陈景川虽知道武道境界有先天后天之分，却对后天之极不甚了解。
“常人达到后天通脉之后，就会尝试沟通天地在丹田处凝聚气海，试图一举跨入先天，殊不知先天后天之别胜于天堑，后天累积才是重中之重。后天成就先天成功者十不成一。唯有成就后天之极才会有更大的把握成就先天。后天之极的外显就是力越万斤，五马不可分其尸，刀枪不可入其体！内显就是其筋如铁，其骨如钢，其窍如关，其脉如河。不知殿下力举几何？”
“哈哈，本世子不才，勉强两千斤。”陈景川讪讪一笑，知道自己这几年武道进展甚慢！当初离家之时勉强举起二耳二足之鼎。一耳为五百斤、一足亦为五百斤，二耳二足之鼎便是两千斤之重。三年过去了，纵然陈景川在书院严格要求自身，也不能在家在这武定城相比。不知如今力气几何。陈景川打定主意改天就去举鼎一试。
“不急，世子正是长力气的时候，况且世子才不过十五岁，且不可妄自菲薄，王爷对世子的期望大着呢。如今世上能在十八岁踏入后天之极也寥寥无几。”段志玄不知陈景川报的是三年前的力气，于是安慰了几句陈景川，武道一程内心坚定尤为重要！没有一颗坚定不移成为强者的内心又如何驾驭百炼成钢肉身呢？
“那先天境界呢？”
“先天境界又分气海、御空、法相、归一四个境界。每一个境界相差犹如先天后天之别。气海境沟通天地，可凝气于身，可藏气于拳，可布气于表，种种妙用，甚至还可隔空控物！”此时段志玄话未说完，陈景川一旁的衣服居然开始漂浮起来。
“段志玄，你别放肆。”陈景川看着漂浮的衣物知道是段志玄在搞鬼，于是警告一声。
好在段志玄意在展示气海境的妙用，又将衣物归于原处。
“继续说啊”陈景川催促道。他虽然从书中知道一些先天境的妙用，但此时一位真正的先天之人当面的娓娓道来更显受益匪浅。
“御空境嘛！就是对气的掌握更加的入微细腻，可举重若轻、亦可举轻若重，而成为御空境最重要的外显便是御空而行，刚刚我操控你衣物的就是先天之气外放，当先天之气遍布浑身自然且长久不散自然就可以做到御自身而行于空中。对战中气海境或可以以一敌百、以一敌千，但是终有力竭的时候，而御空境则不受人海战术的限制，飘飘然浮于九天，来去无踪影，纵横江湖更是不在话下。天地虽浩瀚，达到御空境也可遨游一番。”
“那法象、归一境呢？”陈景川面对段志玄的描述，一副九天遨游的情景浮现于脑海，对着先天武道之后的境界的憧憬，不禁连忙追问道。
“法象境我所知亦不多，听说是凝练出自身法象或于背或于丹田或于额头，至于什么法象根据不同的人不同修炼的功法凝练的法象也是各不相同。王爷不就是先天法象境，凝练之物是一条蟒龙！不过王爷在你出生前就已达到法象境，我也是有幸随王爷出征，十余年前见过王爷的法象外显一次。至于归一境嘛，归一境才能称为真正的天人，各种显化不露于表，皆为内敛，达到真正的天人合一。说不定你在街上的臭要饭的就是一个归一境强者。具体你可以问王爷，他深耕归一境如此多年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说不定王爷不日便能踏入归一境。”
段志玄说完良久，陈景川也并未提问，只是在红阳暖玉池中静静靠着、细细回味咀嚼段志玄这番话。成就先天，太过遥远，目前当务之急就是成就后天之极，唯有自身强大一分才能自保一分，少让父亲担忧一分。而且陈景川感觉父亲最近似乎有大动作，整个熟悉的武定城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父亲没有主动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陈景川也没有问，这可能就是父子之间的默契。
两个时辰后，药浴结束。
陈景川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姿立于风中。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黑色的颗粒状杂质，药浴作用便是磨练已身、洗净自身铅华，陈景川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一桶清水下去，冲尽污秽。段志玄听声也已转过身来，看着陈景川的身姿矫健暗叹一句真是年少真好！
晶莹剔透的水珠缓缓淌过身体，陈景川感受着药浴给自身带来的变化，紧紧握了握拳头，力量似乎增进不少，看来放如此多的大药还是有显著的效果的。陈景川猛然发力朝空中挥了一拳，一声音爆随即传出。如今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之前强上太多，再遇到三年前那只无支祁必定不会像当初那么狼狈！六耳六足鼎想必不在话下，刚刚那一拳陈景川估摸着约有六千斤之重，明天去举鼎试试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段参将。辛苦了！”陈景川抱拳朝着段志玄谢道。
“无妨，我本就是奉命行事！世子殿下好好休息，那卑职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段志玄行了退礼，便欲告辞。
“对了。等下你走的时候，记得把翠微喊过来。让她带一套新的衣物。”陈景川说完便不再看段志玄。转身将红阳暖玉池剩余的药液放空，换了池新鲜干净的温泉水，淡淡氤氲之气升起，缓缓没入池中。
只见段志玄从药箱中取出大堆瓶瓶罐罐铺在地上，看了看瓶上的标签，随即打开嗅了下。
“没错！玄玉练骨丸。增强骨骼硬度。”
“冰脉通血丹！活血扩脉。”
“千年熊精掌！嘿嘿，给世子殿下滋补滋补。”
“真凰宝血！来一滴！这可是稀世珍品。世子殿下，你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灼伤感！”
陈景川看着段志玄不断的掏出所谓的天材地宝掷于这红阳暖玉池水中，内心有点忐忑：“段志玄，我说你有没有搞错，之前药浴可没有这么多东西！到底靠不靠谱啊？”
“哎呀！世子殿下，你这都有数年没药浴了，少年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大补之物，没问题的！老夫奉王爷之命还能害你不成。正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段志玄嘴上嘟嘟囔囔的，语重心长地说道。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随着最后一瓶丹药的倒入，红阳暖玉池中的水也从最先的清澈透明之状变为现在的浑浊粘稠且颜色呈墨绿，散发着各种药材味道。
“大功告成！世子殿下请入浴。”段志玄嗅了嗅空气中的药味，露出满足的表情，仿佛皇廷御厨调制出了一副美味高汤一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陈景川望着红阳暖玉池，头皮不断发麻，鉴于对父亲的信任以及段志玄刚刚的说辞，觉得对方有点道理，毕竟离家三年没有药浴，这次以大药刺激，亦在情理之中。于是陈景川还是决定相信段志玄一次，于是开始宽衣解带，不过脱至亵裤之时，双手搭在腰间停下了来。陈景川看着段志玄两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大眼。怒斥道：“段志玄你还不退下，要看本世子洗澡吗？”
“不是啊。世子殿下，这次药浴药力充沛我得在一旁守护您啊，以免出现意外，否则王爷责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那你去十米开外，背过身去。有事本世子自会喊你！”这段志玄早年便跟随父亲南征北战，身先士卒，立下汗马功劳。只不过多年尚未娶妻，平日里也不修边幅，难免让陈景川怀疑其有龙阳之好。
段志玄看着陈景川不容置疑的样子，悻悻的收拾药箱，站至十米处背过身来。“终究是长大了！不是小孩子喽！”
“段志玄！你又在那里嘟囔什么！”
“啊！没有。世子殿下您快点吧，现在可是药浴的最佳时机！”
陈景川听后也没有废话，脱掉最后一件亵裤，起身跃至池中。顿时被药液包裹全身，一股强烈的灼烧感随即伴随全身。陈景川随即心无旁骛，全神贯注感受药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变化。知道此次药浴于自身意义非凡，于意志力如同毒药，于肉身如同蜜饯。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这么浅显的道理陈景川还是懂的！
少顷。
陈景川感觉到那股强烈的灼烧感渐渐褪去，随即而来的是全身传来的酥麻阵阵。于是对着十米外的段志玄问道：“这次药浴要持续多久？”
“回世子，每个人体质不同，所需时间亦不同。以世子后天开窍境的话少说一个时辰，最好的话是泡够两个时辰，才能让药效全力散发浑身，视为最佳。”
“哦。段志玄你目前武道什么境界？”陈景川觉得此时气氛比较尴尬，于是主动开始找话题，顺便关于武道境界的事要了解一番。
“卑职目前先天第一层气海境，仅仅在丹田处凝练出气海。”
“哦！那你和我详细说说武道境界！”
“武道境界分后天、先天两大层次。后天主修肉身，分为四个境界：分别是强筋、淬骨、开窍、通脉。这四个境界顾名思义，就是练筋、练骨、练窍、练脉，总之一个目的——不断提炼自身强度，后天所做一切皆是为先天打基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踏入先天，成就天人。其实后天境界大可不必分为如此细致，先天之下皆为蝼蚁。而殿下目前虽处于开窍境，但随时踏入通脉境，他日踏入先天也只是时间长短的事，先天后天之别于其他人犹如天堑，可世子殿下如此多的天材地宝的萃取下，成就先天指日可待。目前世子殿下只需要在十八岁前达到后天之极，将来成就先天也将水到渠成，其他的不用考虑这么多。”
“后天之极？”陈景川虽知道武道境界有先天后天之分，却对后天之极不甚了解。
“常人达到后天通脉之后，就会尝试沟通天地在丹田处凝聚气海，试图一举跨入先天，殊不知先天后天之别胜于天堑，后天累积才是重中之重。后天成就先天成功者十不成一。唯有成就后天之极才会有更大的把握成就先天。后天之极的外显就是力越万斤，五马不可分其尸，刀枪不可入其体！内显就是其筋如铁，其骨如钢，其窍如关，其脉如河。不知殿下力举几何？”
“哈哈，本世子不才，勉强两千斤。”陈景川讪讪一笑，知道自己这几年武道进展甚慢！当初离家之时勉强举起二耳二足之鼎。一耳为五百斤、一足亦为五百斤，二耳二足之鼎便是两千斤之重。三年过去了，纵然陈景川在书院严格要求自身，也不能在家在这武定城相比。不知如今力气几何。陈景川打定主意改天就去举鼎一试。
“不急，世子正是长力气的时候，况且世子才不过十五岁，且不可妄自菲薄，王爷对世子的期望大着呢。如今世上能在十八岁踏入后天之极也寥寥无几。”段志玄不知陈景川报的是三年前的力气，于是安慰了几句陈景川，武道一程内心坚定尤为重要！没有一颗坚定不移成为强者的内心又如何驾驭百炼成钢肉身呢？
“那先天境界呢？”
“先天境界又分气海、御空、法相、归一四个境界。每一个境界相差犹如先天后天之别。气海境沟通天地，可凝气于身，可藏气于拳，可布气于表，种种妙用，甚至还可隔空控物！”此时段志玄话未说完，陈景川一旁的衣服居然开始漂浮起来。
“段志玄，你别放肆。”陈景川看着漂浮的衣物知道是段志玄在搞鬼，于是警告一声。
好在段志玄意在展示气海境的妙用，又将衣物归于原处。
“继续说啊”陈景川催促道。他虽然从书中知道一些先天境的妙用，但此时一位真正的先天之人当面的娓娓道来更显受益匪浅。
“御空境嘛！就是对气的掌握更加的入微细腻，可举重若轻、亦可举轻若重，而成为御空境最重要的外显便是御空而行，刚刚我操控你衣物的就是先天之气外放，当先天之气遍布浑身自然且长久不散自然就可以做到御自身而行于空中。对战中气海境或可以以一敌百、以一敌千，但是终有力竭的时候，而御空境则不受人海战术的限制，飘飘然浮于九天，来去无踪影，纵横江湖更是不在话下。天地虽浩瀚，达到御空境也可遨游一番。”
“那法象、归一境呢？”陈景川面对段志玄的描述，一副九天遨游的情景浮现于脑海，对着先天武道之后的境界的憧憬，不禁连忙追问道。
“法象境我所知亦不多，听说是凝练出自身法象或于背或于丹田或于额头，至于什么法象根据不同的人不同修炼的功法凝练的法象也是各不相同。王爷不就是先天法象境，凝练之物是一条蟒龙！不过王爷在你出生前就已达到法象境，我也是有幸随王爷出征，十余年前见过王爷的法象外显一次。至于归一境嘛，归一境才能称为真正的天人，各种显化不露于表，皆为内敛，达到真正的天人合一。说不定你在街上的臭要饭的就是一个归一境强者。具体你可以问王爷，他深耕归一境如此多年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说不定王爷不日便能踏入归一境。”
段志玄说完良久，陈景川也并未提问，只是在红阳暖玉池中静静靠着、细细回味咀嚼段志玄这番话。成就先天，太过遥远，目前当务之急就是成就后天之极，唯有自身强大一分才能自保一分，少让父亲担忧一分。而且陈景川感觉父亲最近似乎有大动作，整个熟悉的武定城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父亲没有主动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陈景川也没有问，这可能就是父子之间的默契。
两个时辰后，药浴结束。
陈景川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姿立于风中。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黑色的颗粒状杂质，药浴作用便是磨练已身、洗净自身铅华，陈景川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一桶清水下去，冲尽污秽。段志玄听声也已转过身来，看着陈景川的身姿矫健暗叹一句真是年少真好！
晶莹剔透的水珠缓缓淌过身体，陈景川感受着药浴给自身带来的变化，紧紧握了握拳头，力量似乎增进不少，看来放如此多的大药还是有显著的效果的。陈景川猛然发力朝空中挥了一拳，一声音爆随即传出。如今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之前强上太多，再遇到三年前那只无支祁必定不会像当初那么狼狈！六耳六足鼎想必不在话下，刚刚那一拳陈景川估摸着约有六千斤之重，明天去举鼎试试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段参将。辛苦了！”陈景川抱拳朝着段志玄谢道。
“无妨，我本就是奉命行事！世子殿下好好休息，那卑职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段志玄行了退礼，便欲告辞。
“对了。等下你走的时候，记得把翠微喊过来。让她带一套新的衣物。”陈景川说完便不再看段志玄。转身将红阳暖玉池剩余的药液放空，换了池新鲜干净的温泉水，淡淡氤氲之气升起，缓缓没入池中。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