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杀戮之夜
蛮荒之地。
深夜，荒野之上，月光被浓厚的云层遮挡，只剩下微弱的星光点点洒落。
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上，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忍者孤独地站立着，与无数怪物展开着厮杀。
数个由尸块拼接而成的怪物向着忍者扑杀而来，迎着腐臭的尸臭，忍者连砍三刀，三个腐烂的头颅高高飞起。
“咯吱咯吱。”
骨头碰撞的声音传入狼的耳中，狼寻声望去，几个苍白的骷髅手持弓箭向着狼瞄准，并且射击。
“噌！！！”
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几支箭矢直奔狼的要害射去。
“危”
忍者之眼瞬间发动，狼的双眼发出幽幽的光芒，时间在狼的眼中变慢，他一瞬间分析出了箭矢的轨迹。
忍者之眼解除，时间在狼的眼睛恢复常态，箭矢带着强劲的风力呼啸而来，狼灵敏地在空中腾转，以令人惊叹的的角度躲过箭矢。
他身体向下落去，抬脚踩在一个“尸块怪物”的肩膀上，借力在空中翻腾，迅速接近几个骷髅。
在空中，狼的左手弹出巨大的忍义斧，狠狠地向下砸去。
“轰”
几个骷髅瞬间被砸得稀碎，白色的断骨和碎渣随着忍义斧砸下的气浪散落。
随着狼迅速击杀几个怪物，似乎有淡淡的星光没入狼的身体，狼感觉自身的体力消耗正在恢复，刚才动用忍义斧所消耗的魔力也有所恢复。
这是狼的天赋“龙胤之力”和“修罗之力”在发挥作用。
天赋：
“龙胤之力”
阶位：S级
类型：辅助类
效果：
一、“吞噬”：龙胤的力量可吞噬无主的灵魂、生命力，来强化宿主或者补充复活次数。
注：每次吞噬的力量将有三种去出。
1、可用来随机强化自身的力量、敏捷、耐力、智力（只能吞噬灵魂力量。）
注意：每一项最多强化五点就要进入为期三周的“消化期”。每个世界单项最多强化20点。
2、可用来临时补充体力。
3、可用来补充“回生之力”。
二、“回生之力”：当轮回者死亡之后，若轮回者仍具有“回生之力”，那么轮回者将起死回生，并且消除所有负面效果。
注意：“回生之力”最多存储四个，并且每次使用之后将进入15分钟的冷却，在此期间可以利用“吞噬”来减少冷却。
三、“不死诅咒”：
状态：无法使用。
不死的诅咒无法在其它的世界使用，当轮回者“回生之力”耗尽或者处于冷却时被杀死，轮回者将会真正的死亡。
但与之相对的，经过“轮回空间”的优化，不死虽无法实现，但是可以让轮回者永不衰老，一直保持巅峰期。
简介：我们选择了囚禁神明，在杀戮中获得永生。
“修罗之力”
阶位：B（可晋升）
类型：增益类
效果：
一、“业障”：对于修罗来说，业障即为力量，故可将象征着罪孽的纸人化作魔力。
修罗将会主动背负起所应该承受之恶。
可通过杀戮增加魔力上限，或补充魔力。
但请注意，一点智力可完美驾驭两点额外增加的魔力。
若背负了自身无法驾驭之恶，那将化作只知杀戮的恶鬼。
二、“恶意感知”：身为恶本身的修罗，对恶意有着极强的感知。
简介：此乃……背负起杀戮之因果的修罗之意！
“龙胤之力”的杀敌恢复体力和“修罗之力”的杀敌恢复魔力，让狼不惧怕任何围攻！
提升过了的“无心流”让狼有了能够周旋于多个敌人的技艺。
原本的狼以一敌多是他的弱项，而现在则正好是他的强项！
只要他的意志足够强大，他能如同杀戮机器一般一直杀戮！
狼刚一落地，铺天盖地的怪物再次扑杀而来，几只巨大的蜘蛛高高跃起，黑暗之中猩红的复眼死死地盯着狼。
狼将楔丸举过头顶，奋力砍去，一只高高跃起的蜘蛛腹部出现了巨大的伤痕。
绿色腥臭的血液携带者不知名的内脏喷涌而出，浇撒在狼的身上。
狼没有时间管这些，此时另外几只蜘蛛已然落地，狼转身趁着一只蜘蛛落地，双手持刀向下刺去，楔丸刺穿了蜘蛛的身体。
那只巨大的蜘蛛发出了“嘶嘶”的悲鸣。
狼丝滑的将楔丸拔出，提步向着其它蜘蛛杀去。
“危！”
狼心中预警直冒，一只箭矢向着后脑勺呼啸射来，狼极限偏头，箭矢擦着狼的侧脸飞出，在狼的侧脸留下了浅浅的血痕。
而此刻，数只巨型蜘蛛用它们那八只猩红的复眼牢牢锁定着狼，张嘴露出獠牙向着狼扑杀而来。
于此同时，数十只人型尸块怪物也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
狼一瞬间被围攻，狼将手中的楔丸归鞘，将楔丸置于腰间，白色的剑气在楔丸上汇聚。
“噌！！！”
“龙闪·横断”
楔丸出鞘，一刀横着斩出，白色的剑气围绕着狼向四周扩散，狼周遭的所有怪物都被拦腰斩断！
在密密麻麻的怪物堆中，狼的周遭竟然出现了大片的真空！
无数断肢、碎肉、断骨、碎渣掉落在地上，大片的尸液和绿色的血液喷洒而出，浇落在地上。
此刻狼浴血持刀而立，他的双眼开始变得猩红，巨大的血色修罗从身后升起，冲着周遭的怪物开始狞笑。
此刻，在这片荒野中所发生的并非是英雄VS怪物的桥段，而是怪物之间的厮杀！
随着刚才那一刀“龙闪·横断”的斩出，狼身上的一切敛息手段统统失效，那于杀戮中磨练的气息完全的展露而出！
哪怕是这些没有理智的“光弃者”，面对眼前这头怪物，身体也出现了“恐惧”的表现。
但是它们仍然悍不畏死地扑杀而来。
狼面无表情地提刀冲进怪物堆中，而他背后的修罗咧开嘴狞笑着。
“丝丝丝……”
如同引线点燃的声音在狼的耳畔响起。
“危！”
极其危险的感觉浮现在狼的心头。
他转头望去，一个绿色的奇异怪物站在他身旁，透过它绿色的皮肤，可以看见它身体内隐隐发出白光。
“轰！！”
巨大的爆炸在荒野中爆发，在地上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在深坑中并没有出现狼重伤的身影，只留有几个黑色的羽毛飘散在原地。
“噌！！！”
借助着“雾鸦”脱离危险的狼，在怪物堆中再次使用了“龙闪·横断”。
断肢横飞，无数怪物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拦腰斩断。
狼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浸透，身上似乎还挂着几个怪物内脏，他站在原地，宛若疯魔。
狼提刀再次开始了无尽地厮杀……
随着狼对这些怪物的了解加深，他不再手忙脚乱，越来越得心应手起来。
黑暗如同粘液一般，包裹着一切，吞噬着希望。
黑夜中的荒野，游荡着无数怪物，它们发出无意义地嘶吼，骷髅行走的咯吱声，尸块怪物的嘶吼，巨大蜘蛛丝丝的吐丝声，共同谱写出一个夜曲。
但是，在荒野的某一处却显得格外热闹，无数怪物蜂拥而至。
刀刺入尸块、刀破碎骨头、刀刺穿头骨、刀划开外皮、血液滴落、怪物哀嚎、拉弓射箭、残肢落地，这些声音一同编写了一个名为“厮杀”……不，应该叫做“屠杀”的交响曲。
月亮东落，旭日东升，晨光的光晕散落在荒野，一个高大的尸山屹立于荒野，一个浴血的身影屹立于山巅。
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破损，那黑色的风衣和配套的内衣已然破碎的只剩下零散的布条。
黑色的长裤变成了短裤，整齐地梳在一起的头发如今散落的披散开来，上面还滴落着怪物的血液。
哪怕有着忍者之眼的加持和“无心流”高超的技艺，狼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伤，身上多了数个伤痕。
他宛若杀戮的王者一般站立在这个由无数尸骨所形成的“王座”之上。
当第一缕阳光撕破夜幕，由“黑暗”构成的“力场”被撕碎。
阳光照耀在狼的脸庞，狼站在尸山上环视四周。
阳光普照大地，狼看到了让他难忘的一幕。
那漫天遍野的人形尸体、骷髅，在阳光下开始自燃！
他们的身体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被点燃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漫山遍野的怪物，如同一座座燃烧的山峰，将整个大地都映照得通红。
他们的哀嚎声与咆哮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怪物们逐渐化为灰烬的嘶嘶声。
那浩浩荡荡地怪物潮仅仅在几分钟内少了百分之八十！
而剩余的只剩下零散的巨大的蜘蛛和那会爆炸的绿色怪物。
而那些巨大的蜘蛛在阳光的照耀下，猩红的复眼逐渐失去了活力，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慢悠悠地向着阴影处爬去。
看到这一幕，狼知道危险已然解除，他毫无形象的躺在尸山上，腥臭地血腥味将他覆盖，但是他已经闻了一晚上这味了，鼻子早就麻木了。
身体的体力能够恢复，但是精神不会。
紧绷着的精神在这一刻终于松开，极强的疲惫感涌上来。
狼喘着粗气，口中不禁地骂道：
“我就知道……特娘的这个世界就不可能这么简单！”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龙闪·横断”：“无心流”中“龙闪”的一种变式，需要一定的蓄力时间，但范围极大，威力极强，壮年一心在于狼的决战中曾使用过这一招。
“龙闪”：所谓的“龙闪”就是当剑术接近“超凡”境界时候才能斩出的斩击。
不同战斗体系对其称呼不同，在某些战斗体系有的称这种招式为“剑气”、“飞翔式斩击”等。
“僵尸”
所属阵营：“光弃者”
生成条件：在黑暗处有着极大可能滋生。
所属类别：“亡灵类”
特殊效果：
“感染”：当“教徒”被其杀死后，将会被同化。
外形描述：由无数尸块所拼合成的人形怪物。
参考文献：
““僵尸”，作为最常见的“光弃者”，前人已经对其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而我将秉持着严谨的态度，对这些成果进行总结和扩展，以便让人们能够对这种生物有着更加系统深刻的了解。
……我们曾无数次对“僵尸”进行解剖，发现了一个极其有趣的现象——组成“僵尸”的尸块以与人类身体相似的方式进行拼组……
它们有的与“教徒”相像，有的与“暴徒”相像……
而与“教徒”相像的“僵尸”能够被转化成“教徒”，但被转化的“教徒”跟“僵尸”一样毫无智慧……
而与“暴徒”相似的“僵尸”则不能进行这种转化……
……我们常知的“僵尸”具有“感染性”但奇怪的是，这种感染力只对“教徒”生效，而“暴徒”则只会直接被“僵尸”杀死……
……根据某些古老的方法记载，被感染的“教徒”确实能通过某种极其昂贵的方法拯救回来……
……然后“僵尸”虽然没有太高的智力，但是它们却具有极高的潜力，拥有极强的战斗本能，它们甚至会捡起遗落的武器和盔甲，并能够将其运用在战斗上……甚至一个铲子都能发挥出不俗的威力……
……它们甚至能够破坏一些木门然后将里面的人屠杀殆尽……
……这个世界上最常见的“光弃者”，从古至今就流传了无数有关其的传说，比如……
……但是，一种流传最广、最有名的莫过于，“每当有一个人死去，黑暗中就会多出一个僵尸”……
……然而事实上，根据严谨的数据，这种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
然后也确实会发现有的“僵尸”跟已死之人长的极其相像，所以有的人就认为这是一种“转生”……
实际上“僵尸”身上的那一块块尸块完全是随机排列而生成的……
……举个例子，我们不能因为一块生姜跟鸡腿长的像，就说生姜是鸡腿的转世，同理，那一团尸块的形状恰好跟某人长得像，也不能说这个尸块是某个人的转世……”
——节选自米扎尔·雷曼的论文《有关“僵尸”研究的系统总结和扩展》
深夜，荒野之上，月光被浓厚的云层遮挡，只剩下微弱的星光点点洒落。
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上，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忍者孤独地站立着，与无数怪物展开着厮杀。
数个由尸块拼接而成的怪物向着忍者扑杀而来，迎着腐臭的尸臭，忍者连砍三刀，三个腐烂的头颅高高飞起。
“咯吱咯吱。”
骨头碰撞的声音传入狼的耳中，狼寻声望去，几个苍白的骷髅手持弓箭向着狼瞄准，并且射击。
“噌！！！”
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几支箭矢直奔狼的要害射去。
“危”
忍者之眼瞬间发动，狼的双眼发出幽幽的光芒，时间在狼的眼中变慢，他一瞬间分析出了箭矢的轨迹。
忍者之眼解除，时间在狼的眼睛恢复常态，箭矢带着强劲的风力呼啸而来，狼灵敏地在空中腾转，以令人惊叹的的角度躲过箭矢。
他身体向下落去，抬脚踩在一个“尸块怪物”的肩膀上，借力在空中翻腾，迅速接近几个骷髅。
在空中，狼的左手弹出巨大的忍义斧，狠狠地向下砸去。
“轰”
几个骷髅瞬间被砸得稀碎，白色的断骨和碎渣随着忍义斧砸下的气浪散落。
随着狼迅速击杀几个怪物，似乎有淡淡的星光没入狼的身体，狼感觉自身的体力消耗正在恢复，刚才动用忍义斧所消耗的魔力也有所恢复。
这是狼的天赋“龙胤之力”和“修罗之力”在发挥作用。
天赋：
“龙胤之力”
阶位：S级
类型：辅助类
效果：
一、“吞噬”：龙胤的力量可吞噬无主的灵魂、生命力，来强化宿主或者补充复活次数。
注：每次吞噬的力量将有三种去出。
1、可用来随机强化自身的力量、敏捷、耐力、智力（只能吞噬灵魂力量。）
注意：每一项最多强化五点就要进入为期三周的“消化期”。每个世界单项最多强化20点。
2、可用来临时补充体力。
3、可用来补充“回生之力”。
二、“回生之力”：当轮回者死亡之后，若轮回者仍具有“回生之力”，那么轮回者将起死回生，并且消除所有负面效果。
注意：“回生之力”最多存储四个，并且每次使用之后将进入15分钟的冷却，在此期间可以利用“吞噬”来减少冷却。
三、“不死诅咒”：
状态：无法使用。
不死的诅咒无法在其它的世界使用，当轮回者“回生之力”耗尽或者处于冷却时被杀死，轮回者将会真正的死亡。
但与之相对的，经过“轮回空间”的优化，不死虽无法实现，但是可以让轮回者永不衰老，一直保持巅峰期。
简介：我们选择了囚禁神明，在杀戮中获得永生。
“修罗之力”
阶位：B（可晋升）
类型：增益类
效果：
一、“业障”：对于修罗来说，业障即为力量，故可将象征着罪孽的纸人化作魔力。
修罗将会主动背负起所应该承受之恶。
可通过杀戮增加魔力上限，或补充魔力。
但请注意，一点智力可完美驾驭两点额外增加的魔力。
若背负了自身无法驾驭之恶，那将化作只知杀戮的恶鬼。
二、“恶意感知”：身为恶本身的修罗，对恶意有着极强的感知。
简介：此乃……背负起杀戮之因果的修罗之意！
“龙胤之力”的杀敌恢复体力和“修罗之力”的杀敌恢复魔力，让狼不惧怕任何围攻！
提升过了的“无心流”让狼有了能够周旋于多个敌人的技艺。
原本的狼以一敌多是他的弱项，而现在则正好是他的强项！
只要他的意志足够强大，他能如同杀戮机器一般一直杀戮！
狼刚一落地，铺天盖地的怪物再次扑杀而来，几只巨大的蜘蛛高高跃起，黑暗之中猩红的复眼死死地盯着狼。
狼将楔丸举过头顶，奋力砍去，一只高高跃起的蜘蛛腹部出现了巨大的伤痕。
绿色腥臭的血液携带者不知名的内脏喷涌而出，浇撒在狼的身上。
狼没有时间管这些，此时另外几只蜘蛛已然落地，狼转身趁着一只蜘蛛落地，双手持刀向下刺去，楔丸刺穿了蜘蛛的身体。
那只巨大的蜘蛛发出了“嘶嘶”的悲鸣。
狼丝滑的将楔丸拔出，提步向着其它蜘蛛杀去。
“危！”
狼心中预警直冒，一只箭矢向着后脑勺呼啸射来，狼极限偏头，箭矢擦着狼的侧脸飞出，在狼的侧脸留下了浅浅的血痕。
而此刻，数只巨型蜘蛛用它们那八只猩红的复眼牢牢锁定着狼，张嘴露出獠牙向着狼扑杀而来。
于此同时，数十只人型尸块怪物也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
狼一瞬间被围攻，狼将手中的楔丸归鞘，将楔丸置于腰间，白色的剑气在楔丸上汇聚。
“噌！！！”
“龙闪·横断”
楔丸出鞘，一刀横着斩出，白色的剑气围绕着狼向四周扩散，狼周遭的所有怪物都被拦腰斩断！
在密密麻麻的怪物堆中，狼的周遭竟然出现了大片的真空！
无数断肢、碎肉、断骨、碎渣掉落在地上，大片的尸液和绿色的血液喷洒而出，浇落在地上。
此刻狼浴血持刀而立，他的双眼开始变得猩红，巨大的血色修罗从身后升起，冲着周遭的怪物开始狞笑。
此刻，在这片荒野中所发生的并非是英雄VS怪物的桥段，而是怪物之间的厮杀！
随着刚才那一刀“龙闪·横断”的斩出，狼身上的一切敛息手段统统失效，那于杀戮中磨练的气息完全的展露而出！
哪怕是这些没有理智的“光弃者”，面对眼前这头怪物，身体也出现了“恐惧”的表现。
但是它们仍然悍不畏死地扑杀而来。
狼面无表情地提刀冲进怪物堆中，而他背后的修罗咧开嘴狞笑着。
“丝丝丝……”
如同引线点燃的声音在狼的耳畔响起。
“危！”
极其危险的感觉浮现在狼的心头。
他转头望去，一个绿色的奇异怪物站在他身旁，透过它绿色的皮肤，可以看见它身体内隐隐发出白光。
“轰！！”
巨大的爆炸在荒野中爆发，在地上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在深坑中并没有出现狼重伤的身影，只留有几个黑色的羽毛飘散在原地。
“噌！！！”
借助着“雾鸦”脱离危险的狼，在怪物堆中再次使用了“龙闪·横断”。
断肢横飞，无数怪物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拦腰斩断。
狼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浸透，身上似乎还挂着几个怪物内脏，他站在原地，宛若疯魔。
狼提刀再次开始了无尽地厮杀……
随着狼对这些怪物的了解加深，他不再手忙脚乱，越来越得心应手起来。
黑暗如同粘液一般，包裹着一切，吞噬着希望。
黑夜中的荒野，游荡着无数怪物，它们发出无意义地嘶吼，骷髅行走的咯吱声，尸块怪物的嘶吼，巨大蜘蛛丝丝的吐丝声，共同谱写出一个夜曲。
但是，在荒野的某一处却显得格外热闹，无数怪物蜂拥而至。
刀刺入尸块、刀破碎骨头、刀刺穿头骨、刀划开外皮、血液滴落、怪物哀嚎、拉弓射箭、残肢落地，这些声音一同编写了一个名为“厮杀”……不，应该叫做“屠杀”的交响曲。
月亮东落，旭日东升，晨光的光晕散落在荒野，一个高大的尸山屹立于荒野，一个浴血的身影屹立于山巅。
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破损，那黑色的风衣和配套的内衣已然破碎的只剩下零散的布条。
黑色的长裤变成了短裤，整齐地梳在一起的头发如今散落的披散开来，上面还滴落着怪物的血液。
哪怕有着忍者之眼的加持和“无心流”高超的技艺，狼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伤，身上多了数个伤痕。
他宛若杀戮的王者一般站立在这个由无数尸骨所形成的“王座”之上。
当第一缕阳光撕破夜幕，由“黑暗”构成的“力场”被撕碎。
阳光照耀在狼的脸庞，狼站在尸山上环视四周。
阳光普照大地，狼看到了让他难忘的一幕。
那漫天遍野的人形尸体、骷髅，在阳光下开始自燃！
他们的身体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被点燃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漫山遍野的怪物，如同一座座燃烧的山峰，将整个大地都映照得通红。
他们的哀嚎声与咆哮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怪物们逐渐化为灰烬的嘶嘶声。
那浩浩荡荡地怪物潮仅仅在几分钟内少了百分之八十！
而剩余的只剩下零散的巨大的蜘蛛和那会爆炸的绿色怪物。
而那些巨大的蜘蛛在阳光的照耀下，猩红的复眼逐渐失去了活力，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慢悠悠地向着阴影处爬去。
看到这一幕，狼知道危险已然解除，他毫无形象的躺在尸山上，腥臭地血腥味将他覆盖，但是他已经闻了一晚上这味了，鼻子早就麻木了。
身体的体力能够恢复，但是精神不会。
紧绷着的精神在这一刻终于松开，极强的疲惫感涌上来。
狼喘着粗气，口中不禁地骂道：
“我就知道……特娘的这个世界就不可能这么简单！”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龙闪·横断”：“无心流”中“龙闪”的一种变式，需要一定的蓄力时间，但范围极大，威力极强，壮年一心在于狼的决战中曾使用过这一招。
“龙闪”：所谓的“龙闪”就是当剑术接近“超凡”境界时候才能斩出的斩击。
不同战斗体系对其称呼不同，在某些战斗体系有的称这种招式为“剑气”、“飞翔式斩击”等。
“僵尸”
所属阵营：“光弃者”
生成条件：在黑暗处有着极大可能滋生。
所属类别：“亡灵类”
特殊效果：
“感染”：当“教徒”被其杀死后，将会被同化。
外形描述：由无数尸块所拼合成的人形怪物。
参考文献：
““僵尸”，作为最常见的“光弃者”，前人已经对其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而我将秉持着严谨的态度，对这些成果进行总结和扩展，以便让人们能够对这种生物有着更加系统深刻的了解。
……我们曾无数次对“僵尸”进行解剖，发现了一个极其有趣的现象——组成“僵尸”的尸块以与人类身体相似的方式进行拼组……
它们有的与“教徒”相像，有的与“暴徒”相像……
而与“教徒”相像的“僵尸”能够被转化成“教徒”，但被转化的“教徒”跟“僵尸”一样毫无智慧……
而与“暴徒”相似的“僵尸”则不能进行这种转化……
……我们常知的“僵尸”具有“感染性”但奇怪的是，这种感染力只对“教徒”生效，而“暴徒”则只会直接被“僵尸”杀死……
……根据某些古老的方法记载，被感染的“教徒”确实能通过某种极其昂贵的方法拯救回来……
……然后“僵尸”虽然没有太高的智力，但是它们却具有极高的潜力，拥有极强的战斗本能，它们甚至会捡起遗落的武器和盔甲，并能够将其运用在战斗上……甚至一个铲子都能发挥出不俗的威力……
……它们甚至能够破坏一些木门然后将里面的人屠杀殆尽……
……这个世界上最常见的“光弃者”，从古至今就流传了无数有关其的传说，比如……
……但是，一种流传最广、最有名的莫过于，“每当有一个人死去，黑暗中就会多出一个僵尸”……
……然而事实上，根据严谨的数据，这种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
然后也确实会发现有的“僵尸”跟已死之人长的极其相像，所以有的人就认为这是一种“转生”……
实际上“僵尸”身上的那一块块尸块完全是随机排列而生成的……
……举个例子，我们不能因为一块生姜跟鸡腿长的像，就说生姜是鸡腿的转世，同理，那一团尸块的形状恰好跟某人长得像，也不能说这个尸块是某个人的转世……”
——节选自米扎尔·雷曼的论文《有关“僵尸”研究的系统总结和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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