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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战后

    随着Berserker轰然倒地,宣告着这场战斗的结束。

    身为修罗,狼对恶意非常敏感,毕竟此时的狼就是恶本身。

    他微微偏头,猩红的竖瞳转动,望向天际。

    而这时,远在柳洞寺的Caster,正手持一个水晶球观察着狼。

    “没想到除了Berserker以外还有这种怪物……”

    突然,她发现狼似乎透过水晶球盯着她,猩红的修罗之眼蕴含着无限的暴虐。

    “这怎么可能?!他似乎发现了我!?”

    这时,Caster手中的水晶球的中心出现了一丝猩红,接着猩红色的裂痕布满水晶球,Caster身后出现了修罗的火焰,似乎要将Caster包围。

    “什么!?这是什么?他难道要将我拉过去?!空间魔法!!?”

    Caster大惊失措,赶紧切断了窥探。

    这时,身后的修罗之火缓缓熄灭,她看着手中布满裂痕的水晶球久久不语。

    ““修罗·死斗”发动失败了吗……算了,也没真打算把她拉过来杀掉,只是吓她一下。”

    随后,狼扫视四周,看见了远处跪在地上的伊莉雅。

    没有一丝犹豫,手持业火缠绕的楔丸就冲了过去。

    “不要!”

    士郎看见狼的动作,在大脑思考之前身体先动了起来。

    跑向伊莉雅挡在她身前。

    “唉?”

    伊莉雅似乎还没从Berserker的死亡中缓过神来,呆呆的看着士郎的背影。

    狼看着眼前的士郎,还有旁边向他冲过开的Saber,心中没有一丝犹豫,一刀狠狠地刺在了士郎的胸口。

    楔丸穿透士郎的身体,带有业火的刀剑直直的刺向伊莉雅的头颅。

    狼知道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于士郎而言,在有Saber在旁边的情况下绝对是死不掉的。

    刀剑扎破了伊莉雅的鼻尖,修罗之火将流出的血液蒸发。

    正当这一刀要穿过伊莉雅的头颅时,却突然停止了下刺的势头。

    狼马上将刀从士郎胸口拔出,快速转身。

    “当!”

    狼弹反了身后砸向自己的巨大武器,狼看着眼前的Berserker,道:

    “原来如此……最后关头超越了自己的神话吗……”

    随着这一击落下,Berserker化作漫天光点,彻底消散。

    而此时,Saber已经赶来,挡在了士郎身前,而Berserker也让狼看到了后面魔力快耗尽的凛。

    这时,狼已经错过了杀死伊莉雅的时机了。

    这一次,Berserker超越了自己的神话,并成功救下了伊莉雅!

    “Saber的master,你是认真的吗?”

    狼猩红的竖瞳盯着士郎。

    士郎捂着胸口说:

    “Archer!Berserker已经死了!就剩伊莉雅一个人了!”

    这一刻,猩红的修罗之眼和正义伙伴的红色瞳孔对视。

    士郎看着狼的眼睛,他仿佛看见了地狱,那只眼睛后面是远比十年前还要惨烈无数倍的地狱,但是士郎只是略微失神,但是还坚定着盯着狼。

    狼看着这双眼睛,如此坚定的目光狼见过无数,但,那背后的信念却极其罕见。

    狼看到那双眼睛,就知道无论什么都不能改变少年的想法了。

    哪怕狼告知他,如果士郎落入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女孩手中会迎来何等悲惨的命运,他亦不会放弃保护伊莉雅。

    哪怕是身体会被打的稀碎,只剩下一个脑袋用魔法强行维持生命,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中停止了思考。

    哪怕灵魂从肉体中剥离,被做成了人偶,失去了作为人的权利,在无尽的虐带中死去。

    哪怕被削成了人棍………

    (以上都是fsn游戏中士郎落入伊莉雅手中的be)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狼将指向士郎的刀剑放下,他回头看了眼为了维持他修罗状态,魔力快被榨干的远坂凛。

    他摆出了一个防御姿势。

    摆出守护的架势,原本的记忆寄宿在心中,果然,还是这个记忆最让人安心。

    狼的背后出现了青色的字体。

    “隻狼”

    修罗的火焰消散,狼回归了原本的模样,那个普通的模样。

    他偏过头看向士郎,道:

    “希望你不会后悔,卫宫士郎。”

    随后,狼转过身去。

    士郎看着狼离开,立马坚持不住了,本身就受了伤,再加上和修罗狼的对峙,士郎已经身心俱疲了,然后士郎就晕倒了了过去。

    “士郎!”

    Saber看着倒下的士郎立马出手搀扶。

    “Saber……保护好伊莉雅……”

    这是士郎昏迷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狼走向了凛,道:

    “没事吧,凛。”

    “没事,Archer,只不过魔力消耗的有点多,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凛看着狼的眼睛,平和、沧桑,眉头微皱似乎永远都有着一丝忧虑,跟刚才那宛若恶鬼一样的形象判若两人。

    “凛?怎么了?”

    “不,没什么……话说卫宫他……”

    “我也没想到他会直接冲了过来,不过已经尽量避开了要害,应该是死不掉……”

    “那就好。”

    凛拍了拍胸脯道。

    随即,她站起身来,走向了士郎。

    “凛,你该不会是要给那个家伙疗伤吧。”

    “嘛,这也没办法了,他毕竟是被Archer打伤了,身为master总要负责的。”

    凛看了眼狼又马上补充道:

    “我也不是责怪你,我……”

    狼看着傲娇的凛,打断道:

    “我知道的,毕竟你是master,一切由你决断。”

    “狼你能理解我就好……”

    凛似乎为自己去救士郎找到了好的借口。

    “毕竟如果这样就伤了他,以后跟他敌对的时候,肯定会有所犹豫的……对吧?Archer……毕竟你也说过嘛,犹豫,就会败北的。”

    狼有些好笑的看着傲娇的凛,顺从着她的话道:

    “我明白了,凛。”

    “嘛,你能理解就好,不愧是我召唤的sevant。”

    凛随后走到了士郎的身前,抱着士郎的Saber似乎有些警惕。

    “Saber,我并没有恶意。卫宫同学这样的伤放任不管的话会出问题的吧。”

    Saber看着凛的脸,点了点头。

    随后凛蹲了下来,掏出一个宝石出来。

    “我现在魔力不多了,就拿这个来应急吧。”

    ……

    “嘛,现在伤势算是稳定了,Archer,你的那个火焰可真棘手……总之,剩下的治疗先把士郎送回家再进行吧。”

    狼环视了眼四周,Saber负伤,凛魔力耗尽,还有一个赖着不走的小屁孩。

    随即,狼走到士郎身旁。

    “我来背着他吧。”

    狼看着Saber略带戒备的看着他,补充道:

    “伤到你的master也并非我所愿,谁叫他突然冲了出来,在死斗中心存犹豫可是会丧命的,Saber。我想你生前定是跨越无数死斗之辈,这种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狼又看了眼凛,道:

    “况且,我的master也并没有伤害士郎的想法,身为sevant也只能照做喽。”

    Saber环视一周,现在这种情况也确实只能由Archer背着士郎了。

    “嗯,Archer,我的master就交给你了。”

    随后,狼背起了士郎。

    新都教堂,黑夜之中,偷税二人组。

    “绮礼,这场圣杯战争的第一场战争似乎以超乎所有人预料的结局收场了。”

    金闪闪坐在教堂里的一个椅子上,胳膊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悠哉道。

    “嗯,没想到Berserker那种家伙都被打败了,远坂家的那位似乎召唤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啊,能够杀死Lancer和Berserker。”

    言峰绮礼手持圣经,站在教堂中央回答道。

    “Berserker那个家伙只是一个只会乱咬人的野兽罢了,野兽终归是野兽,明明身为半神,却被人轻易的杀死……”

    “不过,远坂家的那位英灵确实引起了我的兴趣,绮礼,你能感觉到吧,那个英灵的宝具。”

    言峰绮礼将圣经合上,回答道。

    “嗯,那个宝具所具备的气息很像圣杯里的那些东西,不过二者却完全不一样……而那个英灵却能完全驾驭那种力量……”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绮礼。”

    教堂里随后充满了愉悦的气氛。

    卫宫家。

    狼将士郎放在地铺上。

    “辛苦你了,Archer。”

    “没事的,凛。不过这家伙的伤口似乎快愈合了。”

    “唉?!虽然Archer避开了致命伤,但这快就愈合……”

    狼就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就是切嗣在士郎体内装了Saber的剑鞘,所以士郎获得了强大的自愈能力。

    “凛,我先出去了。”

    “唉!?”

    凛看了眼狼,随后点了点头。

    “嗯。”

    狼走出了房间,向着卫宫家的道场走去。

    走进道场,狼坐在道场中央,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逐渐进入了冥想状态。

    他开始检查这次死斗的收获。

    首先是战斗的记忆。

    战斗记忆·赫拉克勒斯

    存于心中的同罕见强者的战斗记忆。

    在冥想之中,直面战斗记忆,可强化攻击力。

    而这来自异界的战斗记忆中似乎蕴含着其它惊人的才能。

    这是圣杯所钦点的修罗与半神的死斗!

    狼直面战斗的记忆,他感觉一股力量融入体内,当然还有一股特殊的力量,这应该就是魔力。

    战斗残滓·赫拉克勒斯

    存于心中同罕见强者的战斗记忆。

    如今只剩下零星残滓,但记忆确实成为了狼的食粮。

    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生前作为一名神明死后以半神的姿态降临于世,化身Berserker他的情感被封印,但似乎保持了理性,有时会让人感到类似“想要守护依莉雅的意志”的东西。这或许是因为他想弥补那哪怕化身神明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现在狼能看见自身所具有的魔力值,是30点。

    自己穿越过来化身为英灵,免费赠送10点,然后Lancer和Berserker的战斗记忆应该是每一次都给了十点。

    狼估算了一下,每10点魔力大概能让自己开启修罗一分钟。

    而凛大概能能支撑他修罗模式20分钟。

    然后就是能够提升体力的英灵之力

    英灵之力

    本来是要被圣杯吞噬的英灵之力,被狼杀死后所截留下一小部分。

    这其中蕴含着突破极限的力量,可用来在冥想时突破体力的极限。

    能实现任何愿望的许愿机,哪怕只是其一小部分的力量,其神妙也非常人所能揣测。

    随着英灵之力的使用,狼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有所增强。

    完成了这些的狼却没有结束冥想,他在复盘这一天所经历的两场死斗。

    这两场死斗中,让狼最不安的是在与Berserker战斗时突然觉醒的魔力,狼十分讨厌这种感觉。

    在死斗之中,能打过就打过,打不过就付出生命的代价才是常态。

    而在紧绷着精神的死斗中临阵突破,在狼眼中可谓是可笑至极。

    把战胜对方的希望寄托于自己的临阵突破,这简直就是荒谬,并且哪怕真的心有所悟,在高强度的死斗中根本无法施展。

    就像狼在第一次跟剑圣一心战斗时,就已经领悟了龙闪,但是在那高频的死斗下,根本无力进行领悟与使用,强行临场使用半吊子的招式,哪怕威力再大,也无异于送死。

    所以,狼的每一次领悟,每一次提升,都是在死斗后的复盘得来的。

    狼确实有着武学才能,但是狼自认为自己没有那种临阵突破的才能,所以他觉得这次所谓的临阵突破的深层似乎蕴含着什么。

    拥有魔力的狼对fate的魔术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经过简单的分析,他得出了最接近真实的答案。

    凛在召唤狼的时候,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召唤的,本应该失败的召唤却成功了,但这也带来了负面影响。

    在fate原作中,红A就是这么失忆的,所以推断出,凛的这种召唤让狼“失忆”了。

    这种失忆不是真正的失忆了,而是作为狼没有失去记忆的代价,让狼的一些本该有的能力(魔力的使用和宝具的使用)给暂时失去了。

    必须通过某种刺激来“恢复记忆”,在狼的眼中是自己临阵突破,领悟了魔力和宝具的使用。

    所以狼与Berserker的死斗,让狼“恢复记忆了”,而并非所谓的临阵突破。

    原来如此,所以说我为什么作为Archer被召唤呢……

    狼陷入了沉思,百思不得其解后,放弃了思考。

    接着复盘Berserker的那场战斗,有一个疑点让狼至今没有想清楚。

    明明Lancer都需要两次忍杀才能忍杀掉,为何Berserker只需要忍杀一次就死掉一条命呢?!

    狼陷入了思考,逐渐的,一个不确定的想法出现在狼的心头。

    英灵生前的一些事迹会在死后化为英灵的某种特性,比如说生前又屠龙的事迹,那么化作英灵自身也具有某种屠龙的属性。

    所以说,狼在生前,曾忍杀过两个神明,或许就是因为这种事迹让狼身上有了某种“屠神”的属性!?

    而Berserker身为半神被克制了!?这或许是最接近现实的猜测了。

    而Berserker在最后几条命需要致命忍杀(就是要接连两次忍杀敌人才能彻底杀死敌人)则更好理解了,Berserker在被同一种招式击杀后,能够大幅度提高抗性。

    所以在最后几次中,Berserekr对忍杀产生了抗性。

    原来如此。

    如果那时候不用“修罗·死斗”跟他拼出胜负的话,那么下一次面对他,对忍杀拥有抗性的Berserker将棘手到了极致。

    通过复盘,狼对化身为英灵的自己有了更深的理解,这种理解远比一两次提升攻击力更能让狼变得强大。

    狼就是通过在一次次死斗后的复盘,再加上努力以及自己的天赋,站在了只狼世界的冷兵器的巅峰,超越了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