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转世灵童
看这道人一瞬间变了副严肃拘谨的神态，语重心长地对王中儒说。
这便更加了几分王中儒心中的忐忑。
心想：我先祖辈历代是贫农，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安分守己、勤俭持家。
到了我这一代，加紧好转，供我读书识字，终于，学有所成、连中三元。
这才步入仕途，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对得起天地良心，更无愧于普通百姓。
想到这些，王中儒心中更是大为不解，竟也想不出来他这普通家世还有什么渊源可讲？
“我家世代以躬耕传家，从未听说有什么特别之处，请先生明示？”王仲儒急切的问道。
“也罢，此中天机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那道人朝着一把太师椅坐去，身子依在靠背上。
“你可听说过地道弑天的故事？”那道人把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只见王中儒迟疑地摇了摇头，满是疑惑地紧锁着眉头！
“那你可听说一本古籍《玄易经》？”
王仲儒又是一通摇头，本来他还自以为博览群书，现在竟然连这本古籍的名字都没听过。
“好吧，那我也就不问你，直接说与你听。”
“《玄易经》是我道家经典，又叫作《玄易真人擎天经》，讲得是我道家一位仙人玄易老祖以天地玄易之法修身养性、擎天立柱、拯救众生的故事。
那玄易老祖擎天之后，用以炼化擎天之柱的原料与其灵力惊魂相融合，留下了三件宝器。
第一件以穹天甘露为源，取天上地下至阴至寒的灵气，幻化成甘露剑。
第二件以地下熔岩为源，取九重阴阳离火、地心妖火炼化成至刚至阳的赤练石，又经过一位道家圣仙以灵血喂养锻造成赤练剑。
第三件数万年来众说纷纭，终究是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贵派经典奥义精深，我竟不知有如此传奇的故事，真是孤陋寡闻，恕罪恕罪！”
“那这第三件宝器又是什么呢？”王忠儒听这道人说得起了兴。
“你先别急，说了这些，你恐怕也好奇我的身份吧？”
那道人看了看王中儒又说道：“我是道教化胡宗第九十八代掌教，李春阳！
江湖上的英雄好汉看得起在下，叫我一声春阳真人！”
说到这里王中儒顿时一惊，叫到：“哎呀！”
“圣仙您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春阳真人啊！您扶危济困、行侠仗义的故事，我们都听说了！
刚刚在宴席上多有得罪，冒犯了尊驾，请您饶恕！”一边说一边赶紧双手抱拳鞠躬赔礼！
“哈哈哈哈，都是些俗世名头管他做甚，我派以济世安民为宗旨，惩奸除恶自是我分内之事。
我跟你表明身份，并不是要向你显摆、端着架子。
恰恰相反，我宁愿江湖上的朋友少说点我，少谈点我，最好把我彻底忘掉。
李春阳就是李春阳，别什么圣仙、真人的，听得我反倒不舒服！”李春阳看着王中儒说道。
“言归正传，你所说不假，我以溯源追魂术探查你几千代先祖皆是勤恳恳的老实人，也是他们积的德，才有了你如今的文才学士！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单凭你祖上这点功德又何以让你有文曲星下凡的才智？”
“啊？先生越说越糊涂，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计较？请先生细细说给我听！”王中儒旋即凑的更近听得更仔细。
“要说清楚这个，就与我要说的另一件事儿息息相关。”
“当年，玄易祖师以灵力惊魂擎天之后，他的门人弟子分为两派，一派以甘露剑为宝器镇守天界，建立天玄宗。
另一派以赤练石的灵力压制地心之火镇守地界，统摄地易罗刹一族，建立地易门。
千百年来，两派各司其职、各振其所，以至于天地阴阳有序、四海生平相安。
然而，数千年以后天玄宗声势见长，以地易门全是妖邪鬼魅为由封死地界飞升成仙的通道——玄易山飞天洞！
导致数千年来地界罗刹一直处于被压制，被奴役，被胁迫的凄惨境地。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一现状，他就是地易尊者，是他还有一个在仙界耳熟能详的法号清玄真人。”
“这清玄真人本是天界尊者鸿天老祖关门入室弟子，他天资聪颖道法高深，一直被当做天界接班人来培养。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鸿天老祖把清玄道法尽数废去，并将它贬斥下地界，削去仙籍永世为妖。
后来清玄真人不知在什么机缘之下？竟然将地心妖火驯服，借助其千年灵力恢复了自己的仙身道法。
他竟偷偷潜回天宫称鸿天老祖炼丹散灵之际暗下杀手，杀死了鸿天，偷走了天玄宫的秘术。
回到地界后他本就天资聪颖，再加上功法体系与天玄宗一脉相承，再加上日夜修炼。
竟以灵力之气炼化了赤炼之石，铸造成赤练宝剑，建议宝剑剑魂的方式控制，短短数千年间修为突飞猛进，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境地。”
李春阳一边说一边看着王中儒满脸惊诧的表情，便讲的更加绘声绘色。
“修为日益精进的清玄真人，越来越不满天玄宗对于地界的压迫，作为地界宗主，他终于发起了反抗。”
“于是他趁着天玄宗，众多高手去人界巡视的空隙，带领地界妖魔偷袭了玄易山天玄宗，这场斗争中天玄宗前任宗主清易真人被杀，甘露剑从此不知去向！
清玄趁机掌控了天玄宗，将众仙屠戮怠尽，毁了他们的仙籍，从此天地异势，世间再也没有天玄宗！而地界罗刹皆自飞天洞升为上仙！”
“哦？原来，天界之中还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可这与我家是渊源又有何关系呢？”
“原来，清易在灵魂破散之际，以天玄宗秘术要诀将灵力分散成数千份，散落人间。
彼时你的十世祖王大牛在机缘巧合之下承接了这份上仙灵力，于是自此之后历代在你王氏一族的血脉中传承。”
“原来如此，那我是一族承接灵脉之力自是大大的幸运。”那王仲儒说到。
“错了错了！不光不是大大的幸运，反倒是大大的不幸！”只见李春阳道人急忙纠正道。
“啊？不幸？这就是你说的飞来横祸吗？”王中儒有些无所适从地说到。
“对大大的不幸！还要从地界弑天来说，当时清玄真人尽杀天玄宗仙人后，自尊为新的天地共主，并发布命令说：三界之中但凡有与天玄宗有瓜葛渊源的，杀无赦！
屠其族、戮其根、灭其国！”李春阳把头贴在王中儒的耳朵上，悄悄的说，生怕被天上地下的神灵听见。
王中儒听到灭族屠杀之类的话，顿时心中一愣，被吓得满头大汗，瘫倒在地上，李春阳见状，随即将他扶在椅子上，过好久才缓过神来！
“其实我化胡宗开派祖师系玄易老祖的再传弟子，法号天玑子，后代门人成为天玑祖师。
天玑祖师在羽化前留下了一句谶语，而这谶语就是跟你这飞来横祸有关。”
李春阳突然间面色凝重，仿佛是到了危急关头一个字，每句话都说得小心翼翼。
“天地玄易变换法，三教九乘归道化。
兴废春阳九十八，京兆府里学士家。
转世灵童乱京华，满城风血满城杀。
若要辟邪除祸患，玄易山上断魂涯。”
李春阳将这六句谶语读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中儒听他说完这六句话，先是一惊再是愣，木纳了很久道：“敢问真人这六句谶语怎么解？”
“你自是读书之人，又是儒学大家，要读懂这六句话也需要难处吗？”李春阳也不多说就直接问到。
“小人不懂玄门易理，不通谶纬之术，不……敢妄加揣测，请真人明示？”
王忠儒有些犹豫，说话断断续续的，摆着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问道。
“我想以学士的才学修养，怕已经看懂了个六七分吧！”
“其实这六句成语早在传解之时众位先祖宗师并不知道其意，后来的历代祖师只将其当做警告传至下一任掌教。
而传至我这一代时，恰恰是第九十八代，而我法号叫春阳，正合了那第三句兴废春阳九十八。
大概是指我化胡宗一门传到我这一代便要发生关乎兴废的大事！”
“而这第四句更好解，京兆府里学士家，便是现在你这京兆王大学士的府中。
合着第五第六句，转世灵童乱京华，满城风血满城杀，这……这自是说……说你刚出世的……”还没等到李春阳把话说完，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够了！别再说了，你这个妖道，我还道你是什么得道仙人，对你毕恭毕敬！
你却几次三番不识好歹，先前辱我儒门也就算了，坏我宴席也不和你计较，
但你偏偏说些飞来横祸这等不吉利的话，偏要说我刚出世的孩子是妖魔转世，要害的京兆之内满城血腥。”王中如恶狠狠的盯着那道人怒吼到！
“王学士慢着，我高低是个名门掌教，何必口出妄言欺辱你？且听我说完，到时候真假与否你自有决断！”
春阳真人眼看说到他刚出世的孩子王中儒有些生气，赶紧打断继续解释道。
“不必了，你这妖道，我再多听你一分，你便要让我杀了自己的骨肉，是吗？
莫说你说的是假的，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听得，虎毒尚不食子，却教我做这禽兽之举！罔为英雄侠义之士，岂不让天下豪杰笑掉大牙！
你走吧，管家，送客！”
王仲儒也不回的摔门而去，对着管家怒吼道！
“王学士！王学士！且听我一言，不然大祸临头，死的是一城的无辜百姓啊……”
李春阳扑过去又被拉开，目送着王中儒渐行渐远。
……
这便更加了几分王中儒心中的忐忑。
心想：我先祖辈历代是贫农，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安分守己、勤俭持家。
到了我这一代，加紧好转，供我读书识字，终于，学有所成、连中三元。
这才步入仕途，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对得起天地良心，更无愧于普通百姓。
想到这些，王中儒心中更是大为不解，竟也想不出来他这普通家世还有什么渊源可讲？
“我家世代以躬耕传家，从未听说有什么特别之处，请先生明示？”王仲儒急切的问道。
“也罢，此中天机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那道人朝着一把太师椅坐去，身子依在靠背上。
“你可听说过地道弑天的故事？”那道人把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只见王中儒迟疑地摇了摇头，满是疑惑地紧锁着眉头！
“那你可听说一本古籍《玄易经》？”
王仲儒又是一通摇头，本来他还自以为博览群书，现在竟然连这本古籍的名字都没听过。
“好吧，那我也就不问你，直接说与你听。”
“《玄易经》是我道家经典，又叫作《玄易真人擎天经》，讲得是我道家一位仙人玄易老祖以天地玄易之法修身养性、擎天立柱、拯救众生的故事。
那玄易老祖擎天之后，用以炼化擎天之柱的原料与其灵力惊魂相融合，留下了三件宝器。
第一件以穹天甘露为源，取天上地下至阴至寒的灵气，幻化成甘露剑。
第二件以地下熔岩为源，取九重阴阳离火、地心妖火炼化成至刚至阳的赤练石，又经过一位道家圣仙以灵血喂养锻造成赤练剑。
第三件数万年来众说纷纭，终究是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贵派经典奥义精深，我竟不知有如此传奇的故事，真是孤陋寡闻，恕罪恕罪！”
“那这第三件宝器又是什么呢？”王忠儒听这道人说得起了兴。
“你先别急，说了这些，你恐怕也好奇我的身份吧？”
那道人看了看王中儒又说道：“我是道教化胡宗第九十八代掌教，李春阳！
江湖上的英雄好汉看得起在下，叫我一声春阳真人！”
说到这里王中儒顿时一惊，叫到：“哎呀！”
“圣仙您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春阳真人啊！您扶危济困、行侠仗义的故事，我们都听说了！
刚刚在宴席上多有得罪，冒犯了尊驾，请您饶恕！”一边说一边赶紧双手抱拳鞠躬赔礼！
“哈哈哈哈，都是些俗世名头管他做甚，我派以济世安民为宗旨，惩奸除恶自是我分内之事。
我跟你表明身份，并不是要向你显摆、端着架子。
恰恰相反，我宁愿江湖上的朋友少说点我，少谈点我，最好把我彻底忘掉。
李春阳就是李春阳，别什么圣仙、真人的，听得我反倒不舒服！”李春阳看着王中儒说道。
“言归正传，你所说不假，我以溯源追魂术探查你几千代先祖皆是勤恳恳的老实人，也是他们积的德，才有了你如今的文才学士！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单凭你祖上这点功德又何以让你有文曲星下凡的才智？”
“啊？先生越说越糊涂，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计较？请先生细细说给我听！”王中儒旋即凑的更近听得更仔细。
“要说清楚这个，就与我要说的另一件事儿息息相关。”
“当年，玄易祖师以灵力惊魂擎天之后，他的门人弟子分为两派，一派以甘露剑为宝器镇守天界，建立天玄宗。
另一派以赤练石的灵力压制地心之火镇守地界，统摄地易罗刹一族，建立地易门。
千百年来，两派各司其职、各振其所，以至于天地阴阳有序、四海生平相安。
然而，数千年以后天玄宗声势见长，以地易门全是妖邪鬼魅为由封死地界飞升成仙的通道——玄易山飞天洞！
导致数千年来地界罗刹一直处于被压制，被奴役，被胁迫的凄惨境地。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一现状，他就是地易尊者，是他还有一个在仙界耳熟能详的法号清玄真人。”
“这清玄真人本是天界尊者鸿天老祖关门入室弟子，他天资聪颖道法高深，一直被当做天界接班人来培养。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鸿天老祖把清玄道法尽数废去，并将它贬斥下地界，削去仙籍永世为妖。
后来清玄真人不知在什么机缘之下？竟然将地心妖火驯服，借助其千年灵力恢复了自己的仙身道法。
他竟偷偷潜回天宫称鸿天老祖炼丹散灵之际暗下杀手，杀死了鸿天，偷走了天玄宫的秘术。
回到地界后他本就天资聪颖，再加上功法体系与天玄宗一脉相承，再加上日夜修炼。
竟以灵力之气炼化了赤炼之石，铸造成赤练宝剑，建议宝剑剑魂的方式控制，短短数千年间修为突飞猛进，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境地。”
李春阳一边说一边看着王中儒满脸惊诧的表情，便讲的更加绘声绘色。
“修为日益精进的清玄真人，越来越不满天玄宗对于地界的压迫，作为地界宗主，他终于发起了反抗。”
“于是他趁着天玄宗，众多高手去人界巡视的空隙，带领地界妖魔偷袭了玄易山天玄宗，这场斗争中天玄宗前任宗主清易真人被杀，甘露剑从此不知去向！
清玄趁机掌控了天玄宗，将众仙屠戮怠尽，毁了他们的仙籍，从此天地异势，世间再也没有天玄宗！而地界罗刹皆自飞天洞升为上仙！”
“哦？原来，天界之中还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可这与我家是渊源又有何关系呢？”
“原来，清易在灵魂破散之际，以天玄宗秘术要诀将灵力分散成数千份，散落人间。
彼时你的十世祖王大牛在机缘巧合之下承接了这份上仙灵力，于是自此之后历代在你王氏一族的血脉中传承。”
“原来如此，那我是一族承接灵脉之力自是大大的幸运。”那王仲儒说到。
“错了错了！不光不是大大的幸运，反倒是大大的不幸！”只见李春阳道人急忙纠正道。
“啊？不幸？这就是你说的飞来横祸吗？”王中儒有些无所适从地说到。
“对大大的不幸！还要从地界弑天来说，当时清玄真人尽杀天玄宗仙人后，自尊为新的天地共主，并发布命令说：三界之中但凡有与天玄宗有瓜葛渊源的，杀无赦！
屠其族、戮其根、灭其国！”李春阳把头贴在王中儒的耳朵上，悄悄的说，生怕被天上地下的神灵听见。
王中儒听到灭族屠杀之类的话，顿时心中一愣，被吓得满头大汗，瘫倒在地上，李春阳见状，随即将他扶在椅子上，过好久才缓过神来！
“其实我化胡宗开派祖师系玄易老祖的再传弟子，法号天玑子，后代门人成为天玑祖师。
天玑祖师在羽化前留下了一句谶语，而这谶语就是跟你这飞来横祸有关。”
李春阳突然间面色凝重，仿佛是到了危急关头一个字，每句话都说得小心翼翼。
“天地玄易变换法，三教九乘归道化。
兴废春阳九十八，京兆府里学士家。
转世灵童乱京华，满城风血满城杀。
若要辟邪除祸患，玄易山上断魂涯。”
李春阳将这六句谶语读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中儒听他说完这六句话，先是一惊再是愣，木纳了很久道：“敢问真人这六句谶语怎么解？”
“你自是读书之人，又是儒学大家，要读懂这六句话也需要难处吗？”李春阳也不多说就直接问到。
“小人不懂玄门易理，不通谶纬之术，不……敢妄加揣测，请真人明示？”
王忠儒有些犹豫，说话断断续续的，摆着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问道。
“我想以学士的才学修养，怕已经看懂了个六七分吧！”
“其实这六句成语早在传解之时众位先祖宗师并不知道其意，后来的历代祖师只将其当做警告传至下一任掌教。
而传至我这一代时，恰恰是第九十八代，而我法号叫春阳，正合了那第三句兴废春阳九十八。
大概是指我化胡宗一门传到我这一代便要发生关乎兴废的大事！”
“而这第四句更好解，京兆府里学士家，便是现在你这京兆王大学士的府中。
合着第五第六句，转世灵童乱京华，满城风血满城杀，这……这自是说……说你刚出世的……”还没等到李春阳把话说完，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够了！别再说了，你这个妖道，我还道你是什么得道仙人，对你毕恭毕敬！
你却几次三番不识好歹，先前辱我儒门也就算了，坏我宴席也不和你计较，
但你偏偏说些飞来横祸这等不吉利的话，偏要说我刚出世的孩子是妖魔转世，要害的京兆之内满城血腥。”王中如恶狠狠的盯着那道人怒吼到！
“王学士慢着，我高低是个名门掌教，何必口出妄言欺辱你？且听我说完，到时候真假与否你自有决断！”
春阳真人眼看说到他刚出世的孩子王中儒有些生气，赶紧打断继续解释道。
“不必了，你这妖道，我再多听你一分，你便要让我杀了自己的骨肉，是吗？
莫说你说的是假的，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听得，虎毒尚不食子，却教我做这禽兽之举！罔为英雄侠义之士，岂不让天下豪杰笑掉大牙！
你走吧，管家，送客！”
王仲儒也不回的摔门而去，对着管家怒吼道！
“王学士！王学士！且听我一言，不然大祸临头，死的是一城的无辜百姓啊……”
李春阳扑过去又被拉开，目送着王中儒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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