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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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的公园的清水湖旁，月色朦胧，像是敕勒歌诉说的那样，虽无牧草，但仍极美。
少女背对着少年，她看着在月光映射下波光粼粼的湖水，转身莞尔一笑。
她走来，也学着少年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向后微微仰着头，靠在长椅上，她问到，“你会一直跟我做同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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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
清晨的一场小雨，万物如洗，一眼望去，满眼尽是些闪着漂亮光泽的绿。
被风吹动的，随意摊开的书，在阳光映照下，闪闪发光的小镜子，好像不受这时间的桎梏。
“走不，先下去热热身。”一个斜跨着个运动背包，怀里还抱着个球的男生，冲着还傻坐在座位上，盯着空空的同桌座位发呆的林鄢喊到。
“我换个鞋，这就走了。”林鄢应了一声。
高中的午休时间，就像是一根被顽童鼓起腮帮使劲吹着的香头，呲溜溜一下就过去了。
不知为何，林鄢总是有些莫名的心慌，不过他很快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傻，一件事还能惦记这么久，人家都出去潇洒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他摘下发带，甩了甩，顶着刺眼的阳光，他看向球门的方向，“侨总，还有多长时间开赛？”
一个身影，带着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此刻却是踩着球，仰头喝着水，他顺了顺气，看了一下表，说道，“18分钟”
林鄢又重新戴上发带，他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就眼前这么一个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到他居然会踢足球，还踢的真心不错！
“传球！”
一轮攻防结束，两人这回是没有一点体力了，都一个仰头躺在了这被阳光晒得发烫的草皮上，他们聊着。
“侨，你有过女朋友没？”
“嗯，有过。”
一听这话，林鄢当即来了精神，他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窝趣，你小子行啊！深藏不露啊，正好，你给我分析分析，”
他锤了锤张侨的腿，张侨招了招手，林鄢疑惑，但还是将耳朵向他的嘴边贴了过去，
张侨压低声音说道，“你想要和她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我跟她在一起会开心啊！”林鄢不假思索的说道，
“除了开心呢？那换个问题，你们在一起以后呢？”张侨推了推眼镜，继续问道，
林鄢挠了挠头，他好像真的没有想过，他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
赛前。
他揉了揉大腿几处酸痛的肌肉，痛的自己直呲牙。
“侨，马上决赛，你紧张不？”林鄢一边颠球活动脚踝一边向着一边拉伸的张侨问道，
“还可以，我觉得我们这回赢面不大了，对面有两个体育生，”张侨活动着手腕脚腕说道，
“啧，拼一把了，上一局三个体育生都赢了，咱还差啥！”林鄢坐在地上敲打起了自己的大腿，一脸傲娇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也是，”张侨笑着说道，不过他却话锋一转，
“反正你注意点，别再伤了腿，”
“行行，知道了，”林鄢拽住了张侨伸开的胳膊，一使劲缓缓站起。
“呼！”一声尖锐的哨音传来，“双方球员，全部到球场中心，比赛马上开始！”
这次的主裁不再是那个身材有些发福的胖胖教练，而且老胡亲自上阵
说起这个老胡倒是还真没什么可讲，在林鄢的印象里，这好像就是一个古板，说话还很刻薄的老头，
老胡推了推眼镜，看向两旁的队员认真说道，
“这是我们足球赛的半决赛了，前几场的比赛想必大家也已经看了。那个嘴裂个大口子，这个腿瘸了几周的，踢成那样谁都不想看到，所以，这以后的比赛，一切危险动作全部禁止，如果我哨声响后你还继续做动作，那对不起，你下场，都记住了吗！”
众人齐声，
“听到了！”
相比于老胡的嘱托，显然，周围呼啦啦涌来的人群更是吸引了林鄢的注意，他的小腿已经不自觉的有些发抖，但却不是因为害怕紧张，而是兴奋！
随着老胡一声清脆的哨音，比赛开始！
林鄢坐镇后场，张侨，田中玉，李轻禹组成锋线三叉戟，而聪哥把守着五班球队的最后一道大门。
体育班的前锋率先发难，他快速前插，转身卸掉住后场队员的空中长传球，正待回头判断是否起脚时，一个黑影迅速从他的右侧冲开，他不慌不忙，张开双臂，向右一晃，接下来却是向左转圈过人，或者说是一个漂亮的马赛，他正预想在次起脚，没想到那个阴影阴魂不散，居然再次封堵上来，他这次避无可避，还未反应，就被那个后场队员断掉了球，并看着足球被轻挑入己方禁区内，
“艹！”
“有啦！”
场边一边尖叫声骤起，
对方前锋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这个怎么看怎么是前锋的高个子后卫，他笑道，“这场你们也就只能进这一个球了，”
林鄢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默默调整了站位，对方前锋是个右逆足，他那一次防御便看出端倪，
这一次进球，好像打醒了对方的两个体育生，再次发球，前锋和后卫倒了两脚后，就一脚长传冲吊，这一脚好像一颗精准制导的导弹传到了迅速前插的前锋头顶，随着潇洒写意的一顶，
“扳平了！”
“加油！！！”
“1比1！”
这一颗头球好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己方两个边锋的冲劲，两名前锋的集体迷失，让本就实力逊色不少的己方，形式急转直下，即使张侨凭借个人能力突出重围多次，但依旧无法对对方球门造成太大的影响，
“2比1。”
似乎败局已定。
突然，一个人极速奔跑了起来，
“那不是个后卫吗？他带球啊？”
林鄢咬牙，他体力几近极限，再加上大腿处的伤使得他整个人都看起来摇摇晃晃的，但速度却丝毫不慢，他过人，他挑球，他转身，他接住了传中球，
但在这时，好似一堵墙似的一个大胖子正对着，朝着林鄢冲来，或者说，在已经被汗水蛰的双眼双眼模糊的林鄢看来，这人好像突然出现在他身前，
“砰”的一下，林鄢快速带球时，一头撞上了这个“天赋型”后卫，
随之而来的便是，三声鸣哨，比赛结束。
1比2？2比1，不重要了。
还是输了。
许久林鄢才踉踉跄跄站起，只见周围人群散尽，只留下了几个零星的几个人，他没戴眼镜，却不知为何一眼就看见了她，或者是认出了她的轮廓？
但不知为何，好像明明是做错事的林鄢却是一改往常，“硬气”了起来，他只是低下眉眼轻轻瞥了瞥那个场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女孩。
白子欣戴着个鸭舌帽，没有穿校服，而是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白t，她没有背包，但是手里提着一个布袋，还有几大杯果茶，她想要上前，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林鄢十分烦躁，他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没有去管几个前来安慰的替补，只是捞起地上的背包，掏出了一块毛巾按在头上，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操场边的长廊。
白子欣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抿了抿嘴。
“喏，给你买的，”白子欣走到了没有坐在长廊椅子上，却躺在操场边缘的林鄢身边，她递出了手里仅剩的一杯，或者说是一桶是芋圆葡萄汁。
她记得，一次，无意间，林鄢曾提起过，他周末在楼下国坊买了好多的葡萄，她想，他一定很爱吃葡萄。
林鄢躺在被晒的温暖的草坪上，他把毛巾盖在了脸上，他闷闷的说，“你走吧，我自己躺会。”
白子欣没有理会他那副死样子，她盘腿坐在了林鄢身边，她仰着头看着这蓝天白云，她枯竭的语文词海，让她无法想出林鄢总是随口说出的那些听着就让人心生美好的词语，但她却觉得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就已经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了。
“你怎么不问我这几天为什么不来上学呢？”白子欣摸了摸林鄢带走几点淤青的膝盖，她眉眼含笑问道，
林鄢却没什么好脸色，他起身一把薅掉头上的毛巾，没好气道，“不是跟一群帅哥朋友出省旅游去了吗？”
“切，小气鬼！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那些都是我找的托！就是气你用的，气死你才好！”白子欣看着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开心了，但她随即改了脸色，她瞪眼道，“你跟夏芷呢？当着我的面，在那玩！”
听了解释的林鄢忽然就有些心虚了，以至于，说的话都有气无力，“跟你有什么……”林鄢刚想把她刚才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她时，白子欣一个锁喉，她掐住了林鄢的脸，“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林鄢疼得哇哇大叫，“踩我腿了，疼疼疼，姑奶奶，大姐！妈！”
白子欣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他的脖子，但她却还是从正面双手捧住了林鄢的脸颊，她慢慢靠近他的脸，调整呼吸，那双好像装满整个星河的水亮眸子一眨一眨，她看着眼前的少年，她轻轻的道歉，“其实，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跑走的，”“但是！你不能再跟别的女生那样了！听见没！”
林鄢的脸此刻已经红的似那熟透了的樱桃一样，他根本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他只是一直凝望着那双眸子，
良久，才突然蹦出一句，白子欣听了以后十分奇怪的话，
“遇见你以后，一千条河流也不能解我的渴。
这算表白了吗？
谁也不知道，至少他们俩人都不知道。
少年，足球，汗水，他在阳光下的侧脸
这些仿佛是那个灼热午后的所有，长大后的她还是会偶尔想起那时的他，和他们。
这段时光名为青春。
晚自习结束的公园的清水湖旁，月色朦胧，像是敕勒歌诉说的那样，虽无牧草，但仍极美。
少女背对着少年，她看着在月光映射下波光粼粼的湖水，转身莞尔一笑。
她走来，也学着少年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向后微微仰着头，靠在长椅上，她问到，“你会一直跟我做同桌吗？”
/
春意阑珊。
清晨的一场小雨，万物如洗，一眼望去，满眼尽是些闪着漂亮光泽的绿。
被风吹动的，随意摊开的书，在阳光映照下，闪闪发光的小镜子，好像不受这时间的桎梏。
“走不，先下去热热身。”一个斜跨着个运动背包，怀里还抱着个球的男生，冲着还傻坐在座位上，盯着空空的同桌座位发呆的林鄢喊到。
“我换个鞋，这就走了。”林鄢应了一声。
高中的午休时间，就像是一根被顽童鼓起腮帮使劲吹着的香头，呲溜溜一下就过去了。
不知为何，林鄢总是有些莫名的心慌，不过他很快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傻，一件事还能惦记这么久，人家都出去潇洒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他摘下发带，甩了甩，顶着刺眼的阳光，他看向球门的方向，“侨总，还有多长时间开赛？”
一个身影，带着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此刻却是踩着球，仰头喝着水，他顺了顺气，看了一下表，说道，“18分钟”
林鄢又重新戴上发带，他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就眼前这么一个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到他居然会踢足球，还踢的真心不错！
“传球！”
一轮攻防结束，两人这回是没有一点体力了，都一个仰头躺在了这被阳光晒得发烫的草皮上，他们聊着。
“侨，你有过女朋友没？”
“嗯，有过。”
一听这话，林鄢当即来了精神，他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窝趣，你小子行啊！深藏不露啊，正好，你给我分析分析，”
他锤了锤张侨的腿，张侨招了招手，林鄢疑惑，但还是将耳朵向他的嘴边贴了过去，
张侨压低声音说道，“你想要和她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我跟她在一起会开心啊！”林鄢不假思索的说道，
“除了开心呢？那换个问题，你们在一起以后呢？”张侨推了推眼镜，继续问道，
林鄢挠了挠头，他好像真的没有想过，他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
赛前。
他揉了揉大腿几处酸痛的肌肉，痛的自己直呲牙。
“侨，马上决赛，你紧张不？”林鄢一边颠球活动脚踝一边向着一边拉伸的张侨问道，
“还可以，我觉得我们这回赢面不大了，对面有两个体育生，”张侨活动着手腕脚腕说道，
“啧，拼一把了，上一局三个体育生都赢了，咱还差啥！”林鄢坐在地上敲打起了自己的大腿，一脸傲娇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也是，”张侨笑着说道，不过他却话锋一转，
“反正你注意点，别再伤了腿，”
“行行，知道了，”林鄢拽住了张侨伸开的胳膊，一使劲缓缓站起。
“呼！”一声尖锐的哨音传来，“双方球员，全部到球场中心，比赛马上开始！”
这次的主裁不再是那个身材有些发福的胖胖教练，而且老胡亲自上阵
说起这个老胡倒是还真没什么可讲，在林鄢的印象里，这好像就是一个古板，说话还很刻薄的老头，
老胡推了推眼镜，看向两旁的队员认真说道，
“这是我们足球赛的半决赛了，前几场的比赛想必大家也已经看了。那个嘴裂个大口子，这个腿瘸了几周的，踢成那样谁都不想看到，所以，这以后的比赛，一切危险动作全部禁止，如果我哨声响后你还继续做动作，那对不起，你下场，都记住了吗！”
众人齐声，
“听到了！”
相比于老胡的嘱托，显然，周围呼啦啦涌来的人群更是吸引了林鄢的注意，他的小腿已经不自觉的有些发抖，但却不是因为害怕紧张，而是兴奋！
随着老胡一声清脆的哨音，比赛开始！
林鄢坐镇后场，张侨，田中玉，李轻禹组成锋线三叉戟，而聪哥把守着五班球队的最后一道大门。
体育班的前锋率先发难，他快速前插，转身卸掉住后场队员的空中长传球，正待回头判断是否起脚时，一个黑影迅速从他的右侧冲开，他不慌不忙，张开双臂，向右一晃，接下来却是向左转圈过人，或者说是一个漂亮的马赛，他正预想在次起脚，没想到那个阴影阴魂不散，居然再次封堵上来，他这次避无可避，还未反应，就被那个后场队员断掉了球，并看着足球被轻挑入己方禁区内，
“艹！”
“有啦！”
场边一边尖叫声骤起，
对方前锋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这个怎么看怎么是前锋的高个子后卫，他笑道，“这场你们也就只能进这一个球了，”
林鄢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默默调整了站位，对方前锋是个右逆足，他那一次防御便看出端倪，
这一次进球，好像打醒了对方的两个体育生，再次发球，前锋和后卫倒了两脚后，就一脚长传冲吊，这一脚好像一颗精准制导的导弹传到了迅速前插的前锋头顶，随着潇洒写意的一顶，
“扳平了！”
“加油！！！”
“1比1！”
这一颗头球好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己方两个边锋的冲劲，两名前锋的集体迷失，让本就实力逊色不少的己方，形式急转直下，即使张侨凭借个人能力突出重围多次，但依旧无法对对方球门造成太大的影响，
“2比1。”
似乎败局已定。
突然，一个人极速奔跑了起来，
“那不是个后卫吗？他带球啊？”
林鄢咬牙，他体力几近极限，再加上大腿处的伤使得他整个人都看起来摇摇晃晃的，但速度却丝毫不慢，他过人，他挑球，他转身，他接住了传中球，
但在这时，好似一堵墙似的一个大胖子正对着，朝着林鄢冲来，或者说，在已经被汗水蛰的双眼双眼模糊的林鄢看来，这人好像突然出现在他身前，
“砰”的一下，林鄢快速带球时，一头撞上了这个“天赋型”后卫，
随之而来的便是，三声鸣哨，比赛结束。
1比2？2比1，不重要了。
还是输了。
许久林鄢才踉踉跄跄站起，只见周围人群散尽，只留下了几个零星的几个人，他没戴眼镜，却不知为何一眼就看见了她，或者是认出了她的轮廓？
但不知为何，好像明明是做错事的林鄢却是一改往常，“硬气”了起来，他只是低下眉眼轻轻瞥了瞥那个场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女孩。
白子欣戴着个鸭舌帽，没有穿校服，而是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白t，她没有背包，但是手里提着一个布袋，还有几大杯果茶，她想要上前，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林鄢十分烦躁，他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没有去管几个前来安慰的替补，只是捞起地上的背包，掏出了一块毛巾按在头上，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操场边的长廊。
白子欣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抿了抿嘴。
“喏，给你买的，”白子欣走到了没有坐在长廊椅子上，却躺在操场边缘的林鄢身边，她递出了手里仅剩的一杯，或者说是一桶是芋圆葡萄汁。
她记得，一次，无意间，林鄢曾提起过，他周末在楼下国坊买了好多的葡萄，她想，他一定很爱吃葡萄。
林鄢躺在被晒的温暖的草坪上，他把毛巾盖在了脸上，他闷闷的说，“你走吧，我自己躺会。”
白子欣没有理会他那副死样子，她盘腿坐在了林鄢身边，她仰着头看着这蓝天白云，她枯竭的语文词海，让她无法想出林鄢总是随口说出的那些听着就让人心生美好的词语，但她却觉得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就已经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了。
“你怎么不问我这几天为什么不来上学呢？”白子欣摸了摸林鄢带走几点淤青的膝盖，她眉眼含笑问道，
林鄢却没什么好脸色，他起身一把薅掉头上的毛巾，没好气道，“不是跟一群帅哥朋友出省旅游去了吗？”
“切，小气鬼！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那些都是我找的托！就是气你用的，气死你才好！”白子欣看着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开心了，但她随即改了脸色，她瞪眼道，“你跟夏芷呢？当着我的面，在那玩！”
听了解释的林鄢忽然就有些心虚了，以至于，说的话都有气无力，“跟你有什么……”林鄢刚想把她刚才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她时，白子欣一个锁喉，她掐住了林鄢的脸，“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林鄢疼得哇哇大叫，“踩我腿了，疼疼疼，姑奶奶，大姐！妈！”
白子欣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他的脖子，但她却还是从正面双手捧住了林鄢的脸颊，她慢慢靠近他的脸，调整呼吸，那双好像装满整个星河的水亮眸子一眨一眨，她看着眼前的少年，她轻轻的道歉，“其实，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跑走的，”“但是！你不能再跟别的女生那样了！听见没！”
林鄢的脸此刻已经红的似那熟透了的樱桃一样，他根本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他只是一直凝望着那双眸子，
良久，才突然蹦出一句，白子欣听了以后十分奇怪的话，
“遇见你以后，一千条河流也不能解我的渴。
这算表白了吗？
谁也不知道，至少他们俩人都不知道。
少年，足球，汗水，他在阳光下的侧脸
这些仿佛是那个灼热午后的所有，长大后的她还是会偶尔想起那时的他，和他们。
这段时光名为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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