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赵忠辉把卫玥送出门，回身走到椅子旁却没有坐下，像似在想着什么。赵忠辉拿起茶杯，端到嘴边也没有喝，就这样端着。他坐到椅子上，把自己好好地安静下来，不由得想起了有关贾岛的几件事。
李兴宇明明说小发子告诉过他，王华生回乜家厦的那一天，小发子曾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贾岛，可向贾岛调查时他却矢口否认。贾岛说与华生同志关系亲密，可又说不知道华生老家在乜家厦。那天调查这个情况时贾岛神色慌张，明显在遮掩着什么。
贾岛家里怎么会有日本饼干，凭他家里现在的经济状况，孩子们吃起日本饼干有点说不过去呀？
地下党计划窃取清乡计划那天，贾岛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商行，可为什么他要说谎是因为家里有急事回家了呢？小龙已经去过商行和他家里，证明情况并不属实。
在去怡红院寻找胡正东遗留的物品时，小龙也发现了一些异常。
这些都说明了一些什么问题？联想到龙城地下组织曾经遭到破坏，临行前苏团长、张政委的交代，赵忠辉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双阳河在龙城城南拐了个大弯，河岸向河中凸起的地方有一块大石头，上书“飞来石”。飞来石旁边立有一块石碑，上面记有关于飞来石的传说。
赵忠辉穿着衬衫，戴着草帽，走到飞来石下，坐在那休息了一会儿。几个游客兴致很高，正在谈论飞来石的传说。
游客甲：“我看还是这个传说比较靠谱。LYG与龙城相距不太远，那是孙悟空在花果山上发了脾气，金箍棒一甩砸飞一块石头，飞到了龙城。”
游客乙：“不一定，也不全在乎远近。你看这一句写着的是，河南距离龙城倒是很远，但是也有人说当年愚公移山时要把王屋山的石头搬到东海去，在龙城歇脚时掉下了这块石头。”
赵忠辉听着这些游客的议论，只是笑了一笑。他在弯腰整理裤脚时，把一张纸条塞到了飞来石的石缝之中。
卫玥穿着一身浅色风衣，手里提着医药箱，随着一名日军士兵在特高课监区长长的走廊里走着，这里特有的气息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卫玥看到，从下到地下二层，一直到关押唐绾儿的囚室门口，旁边的囚室全是空着的。日军士兵掏出一串钥匙，从中选了一把，准备开锁时，钥匙掉在了地上。士兵弯腰捡钥匙的功夫，卫玥却无意中看到这个囚室门上的门锁似曾相识。
日军士兵打开了门锁，卫玥跨步进去。日军士兵也跟了进来。卫玥用日语对士兵说，“这是个女囚犯，我要替她处理胸前的伤口，请你到门外等候，好吗？”
日军士兵转身出了囚室。
卫玥对着唐绾儿轻轻地问道：“这几天还发烧吗？”
唐绾儿有气无力的，“谢谢你，好多了。”
卫玥戴上口罩手套，替唐婉儿解开胸前衣服的纽扣，“来，让我看看感染的地方。”
卫玥轻轻地按了按伤口的部位，“已经好多了，用不了多久，感染就会全好的。”
“谢谢。”
“他们还对你用刑吗？”唐绾儿摇摇头，“连送饭的都不用进来。”“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你是？”“我姓卫，在陆军医院工作。”
听到这，唐绾儿不吱声了。
卫玥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把梳子，一点一点的给唐绾儿梳头。不一会儿，原本蓬乱的头发变得柔顺了许多，从唐绾儿累累伤痕中也能看出这个姑娘本来的俊俏。
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不，甚至还不能算是个女人，只是个妹妹遭受的凌辱，卫玥心中十分难受。她还不能明白，她，她们，到底都是因为什么？到底是有什么在支撑着她们？
卫玥强忍着泪水，抓住唐绾儿的手紧紧一握，“放心吧，我是中国人。”
说着卫玥从随身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了几块巧克力，趁士兵不注意，随同梳子一起悄悄塞进了唐绾儿的手里，“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卫玥起身走出门外，日军士兵“哐”的一声上了锁。这死一般的监区里，上锁的声音显得有点突兀，吓了卫玥一跳。但正是这一跳却使卫玥联想到，这把门锁原来是和自己家柴房大门的锁一模一样。卫玥向监区外走去，“笃笃笃笃”的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
卫府后院，一排房屋有的是仓库，有的是地窖，也有一个是柴房，院子里还有一个秋千。那是卫玥嫌前院人多吵杂，后院相对安静，卫玥就让管家吴叔在这安了个秋千，偶尔她也会过来坐在这秋千上看书。那天傍晚，卫玥一边荡着秋千，一边看着书，突然听到“哐”的一声响，抬头一看，吴叔正在锁柴房的门。吴管家看到了卫玥连忙致歉。
吴管家：“二小姐，你看，我就怕惊动到你，小心着，小心着。可这锁声音就是大，到底还是把你惊动了。”
卫玥从秋千上下来，走到柴房前，“吴叔，没关系的。”
卫玥无意中憋见了这把锁。
赵忠辉与唐婉儿（美智子）在龙城书屋里屋对面坐着。
赵忠辉：“上级来电，根据地药品短缺十分严重，希望我们能筹措些药品回去。”
唐婉儿（美智子）：“药品短缺是根据地普遍存在的问题，恐怕仅仅依靠我们龙城的力量，很难解决。”
赵忠辉：“是啊，大量的药品还得靠上海、南京等大城市的同志们。我们尽其所能，能搞多少就搞多少吧。”
唐婉儿（美智子）：“有目标了吗？”
赵忠辉：“这……”
赵忠辉还没来得及回答唐婉儿（美智子）的问题，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进来。”
贾岛满面笑容地走进来，当他看到美智子也在这里时，本来笑着的面容突然凝固起来。而美智子看到进来的人是贾岛，也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赵忠辉站起来，先后指着贾岛和唐婉儿（美智子），“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贾岛，这是唐绾儿同志。”
唐婉儿（美智子）站起来伸出手，“你好。”贾岛受宠若惊似的，“你好，你好。”
赵忠辉：“坐吧。”
贾岛显得很不自然，像自己是个主人似的嘴里唠叨着，“坐，坐。”
一直等到唐婉儿（美智子）坐下后，贾岛才坐下来。
赵忠辉：“最近你身体咋样？”
贾岛连连点头，“多谢组长关心，老样子。”
“你爱人呢？”“还行还行。”“上次时间匆忙短暂，来不及给他们多带点东西。”“内人说了，上次收了你那么多钱，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套。”
唐婉儿（美智子）：“是啊，都是同志，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赵忠辉：“老贾，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任务交给你。”“请组长指示。”“可能有个重要行动，需要你去取个情报。”“去哪？”“飞来石下。”“知道了。”“情报取回来后直接交给我，我不在时，只能交给唐绾儿同志。”“好，明白，啥时去？”“马上就去。”“嗯。”“路上一定要小心。”“放心吧，组长。”
说着贾岛起身准备离开里屋。突然，贾岛的余光憋见了美智子。美智子正在给他使眼色，贾岛知道这是美智子暗示他。让他在把情报送回来之前，一定要设法先传给日本人。
贾岛走出龙城书屋，一招手，一辆人力车驶过来，拉车的正时窦大海。
贾岛坐上车后，“去城南。”“城南哪里？”
贾岛有点不耐烦了，“先走，到了再告诉你。”“好嘞，先生您坐好。”
窦大海拉着车飞奔而去。
宁静秋正带着一群学生在教会学校的操场上上体育课。小时候，体育课几乎是孩子们的最爱。今天体育课的内容首先是接龙（也叫老鸡抓小鸡），然后是足球课。宁静秋让同学们每10人分为一组。小组的10个同学纵向排成一列。后面的人一只手扯住前面一个人的衣服，以此类推。待开始的口令发出后，排在纵队第一位的同学就去抓最后一个同学，期间队伍不能散。如果散了就得重新组织。只要最后的一个同学被第一位同学抓住了，那最后这位同学即被淘汰出局，其他人员游戏继续。
宁静秋站在那，扫视了一下全场，“同学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
宁静秋：“开始！”随着宁静秋的一声令下，一个班级的两个小组同时开始接龙游戏。操场上，同学们的叫喊声、笑声响成一片。宁静秋一会儿看看这个组，一会又看看那个组，不断地给同学们加油助威，“加油，加油。”
第一轮游戏结束。稍事休息后，各个小组交换了一下人员的相互位置和排列顺序，两个小组又开始游戏起来。
同学们全都坐在了操场上，有的气喘吁吁，有的在不停的擦汗。宁静秋站在同学们面前。宁静秋右手上托着一只足球，左脚下踩着一只足球，地下还有两只足球。
“同学们，刚才的接龙游戏有意思吗？”“有意思。”“下次我们还要不要再玩接龙游戏？”“要。”
宁静秋：“那好，下次老师和同学们还要一起玩接龙游戏。今天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进行足球运球训练。同学们只能进行控球、运球，而不能踢球，明白了吗？”“明白。”
宁静秋话还没说完，有两个男同学已经起身跑过来抢球。宁静秋一把扯住了一个男生的衣服，“回去，不许抢。我们分成四个小组进行训练，下面开始。”
随着宁静秋的哨声响起，同学们开始在教会学校的操场上进行足球运球训练。有的同学往教学楼方向运球，有的向宿舍方向而去，还有的逐渐向院墙矮门的方向去了。慢慢地向矮门方向去的同学脱离了宁静秋的视线。
宁静秋正在给一个女生示范运球动作，“来，你看是这样。”宁静秋示范着做了几个运球的动作，“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了。”“别着急，多多练习就好了。一开始不要快，掌握动作要领最关键。”“是。”
这时，一个男生跑了过来，“老师，玉伟把球踢出了院墙。”
“不是不让你们踢球吗，怎么还会飞出了学校？”“玉伟说在矮门那老师看不见他，他就飞起一脚，足球就飞出去了。”“玉伟把球踢到哪去了？”“踢出学校院墙了。”“走，我们去看看。”
男生带着宁静秋向院墙矮门走去。宁静秋走近一看，一只足球静静地落在学校院墙外的学子街上。宁静秋一运气，稍稍助跑了几步，就像是跨栏或跳高那样，一抬腿越过了矮门。宁静秋捡起足球，又跳了回来。
同学们看到宁静秋轻松跨越矮门的动作，全都拍着他们的小手，为宁静秋鼓掌。
李兴宇明明说小发子告诉过他，王华生回乜家厦的那一天，小发子曾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贾岛，可向贾岛调查时他却矢口否认。贾岛说与华生同志关系亲密，可又说不知道华生老家在乜家厦。那天调查这个情况时贾岛神色慌张，明显在遮掩着什么。
贾岛家里怎么会有日本饼干，凭他家里现在的经济状况，孩子们吃起日本饼干有点说不过去呀？
地下党计划窃取清乡计划那天，贾岛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商行，可为什么他要说谎是因为家里有急事回家了呢？小龙已经去过商行和他家里，证明情况并不属实。
在去怡红院寻找胡正东遗留的物品时，小龙也发现了一些异常。
这些都说明了一些什么问题？联想到龙城地下组织曾经遭到破坏，临行前苏团长、张政委的交代，赵忠辉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双阳河在龙城城南拐了个大弯，河岸向河中凸起的地方有一块大石头，上书“飞来石”。飞来石旁边立有一块石碑，上面记有关于飞来石的传说。
赵忠辉穿着衬衫，戴着草帽，走到飞来石下，坐在那休息了一会儿。几个游客兴致很高，正在谈论飞来石的传说。
游客甲：“我看还是这个传说比较靠谱。LYG与龙城相距不太远，那是孙悟空在花果山上发了脾气，金箍棒一甩砸飞一块石头，飞到了龙城。”
游客乙：“不一定，也不全在乎远近。你看这一句写着的是，河南距离龙城倒是很远，但是也有人说当年愚公移山时要把王屋山的石头搬到东海去，在龙城歇脚时掉下了这块石头。”
赵忠辉听着这些游客的议论，只是笑了一笑。他在弯腰整理裤脚时，把一张纸条塞到了飞来石的石缝之中。
卫玥穿着一身浅色风衣，手里提着医药箱，随着一名日军士兵在特高课监区长长的走廊里走着，这里特有的气息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卫玥看到，从下到地下二层，一直到关押唐绾儿的囚室门口，旁边的囚室全是空着的。日军士兵掏出一串钥匙，从中选了一把，准备开锁时，钥匙掉在了地上。士兵弯腰捡钥匙的功夫，卫玥却无意中看到这个囚室门上的门锁似曾相识。
日军士兵打开了门锁，卫玥跨步进去。日军士兵也跟了进来。卫玥用日语对士兵说，“这是个女囚犯，我要替她处理胸前的伤口，请你到门外等候，好吗？”
日军士兵转身出了囚室。
卫玥对着唐绾儿轻轻地问道：“这几天还发烧吗？”
唐绾儿有气无力的，“谢谢你，好多了。”
卫玥戴上口罩手套，替唐婉儿解开胸前衣服的纽扣，“来，让我看看感染的地方。”
卫玥轻轻地按了按伤口的部位，“已经好多了，用不了多久，感染就会全好的。”
“谢谢。”
“他们还对你用刑吗？”唐绾儿摇摇头，“连送饭的都不用进来。”“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你是？”“我姓卫，在陆军医院工作。”
听到这，唐绾儿不吱声了。
卫玥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把梳子，一点一点的给唐绾儿梳头。不一会儿，原本蓬乱的头发变得柔顺了许多，从唐绾儿累累伤痕中也能看出这个姑娘本来的俊俏。
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不，甚至还不能算是个女人，只是个妹妹遭受的凌辱，卫玥心中十分难受。她还不能明白，她，她们，到底都是因为什么？到底是有什么在支撑着她们？
卫玥强忍着泪水，抓住唐绾儿的手紧紧一握，“放心吧，我是中国人。”
说着卫玥从随身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了几块巧克力，趁士兵不注意，随同梳子一起悄悄塞进了唐绾儿的手里，“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卫玥起身走出门外，日军士兵“哐”的一声上了锁。这死一般的监区里，上锁的声音显得有点突兀，吓了卫玥一跳。但正是这一跳却使卫玥联想到，这把门锁原来是和自己家柴房大门的锁一模一样。卫玥向监区外走去，“笃笃笃笃”的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
卫府后院，一排房屋有的是仓库，有的是地窖，也有一个是柴房，院子里还有一个秋千。那是卫玥嫌前院人多吵杂，后院相对安静，卫玥就让管家吴叔在这安了个秋千，偶尔她也会过来坐在这秋千上看书。那天傍晚，卫玥一边荡着秋千，一边看着书，突然听到“哐”的一声响，抬头一看，吴叔正在锁柴房的门。吴管家看到了卫玥连忙致歉。
吴管家：“二小姐，你看，我就怕惊动到你，小心着，小心着。可这锁声音就是大，到底还是把你惊动了。”
卫玥从秋千上下来，走到柴房前，“吴叔，没关系的。”
卫玥无意中憋见了这把锁。
赵忠辉与唐婉儿（美智子）在龙城书屋里屋对面坐着。
赵忠辉：“上级来电，根据地药品短缺十分严重，希望我们能筹措些药品回去。”
唐婉儿（美智子）：“药品短缺是根据地普遍存在的问题，恐怕仅仅依靠我们龙城的力量，很难解决。”
赵忠辉：“是啊，大量的药品还得靠上海、南京等大城市的同志们。我们尽其所能，能搞多少就搞多少吧。”
唐婉儿（美智子）：“有目标了吗？”
赵忠辉：“这……”
赵忠辉还没来得及回答唐婉儿（美智子）的问题，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进来。”
贾岛满面笑容地走进来，当他看到美智子也在这里时，本来笑着的面容突然凝固起来。而美智子看到进来的人是贾岛，也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赵忠辉站起来，先后指着贾岛和唐婉儿（美智子），“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贾岛，这是唐绾儿同志。”
唐婉儿（美智子）站起来伸出手，“你好。”贾岛受宠若惊似的，“你好，你好。”
赵忠辉：“坐吧。”
贾岛显得很不自然，像自己是个主人似的嘴里唠叨着，“坐，坐。”
一直等到唐婉儿（美智子）坐下后，贾岛才坐下来。
赵忠辉：“最近你身体咋样？”
贾岛连连点头，“多谢组长关心，老样子。”
“你爱人呢？”“还行还行。”“上次时间匆忙短暂，来不及给他们多带点东西。”“内人说了，上次收了你那么多钱，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套。”
唐婉儿（美智子）：“是啊，都是同志，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赵忠辉：“老贾，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任务交给你。”“请组长指示。”“可能有个重要行动，需要你去取个情报。”“去哪？”“飞来石下。”“知道了。”“情报取回来后直接交给我，我不在时，只能交给唐绾儿同志。”“好，明白，啥时去？”“马上就去。”“嗯。”“路上一定要小心。”“放心吧，组长。”
说着贾岛起身准备离开里屋。突然，贾岛的余光憋见了美智子。美智子正在给他使眼色，贾岛知道这是美智子暗示他。让他在把情报送回来之前，一定要设法先传给日本人。
贾岛走出龙城书屋，一招手，一辆人力车驶过来，拉车的正时窦大海。
贾岛坐上车后，“去城南。”“城南哪里？”
贾岛有点不耐烦了，“先走，到了再告诉你。”“好嘞，先生您坐好。”
窦大海拉着车飞奔而去。
宁静秋正带着一群学生在教会学校的操场上上体育课。小时候，体育课几乎是孩子们的最爱。今天体育课的内容首先是接龙（也叫老鸡抓小鸡），然后是足球课。宁静秋让同学们每10人分为一组。小组的10个同学纵向排成一列。后面的人一只手扯住前面一个人的衣服，以此类推。待开始的口令发出后，排在纵队第一位的同学就去抓最后一个同学，期间队伍不能散。如果散了就得重新组织。只要最后的一个同学被第一位同学抓住了，那最后这位同学即被淘汰出局，其他人员游戏继续。
宁静秋站在那，扫视了一下全场，“同学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
宁静秋：“开始！”随着宁静秋的一声令下，一个班级的两个小组同时开始接龙游戏。操场上，同学们的叫喊声、笑声响成一片。宁静秋一会儿看看这个组，一会又看看那个组，不断地给同学们加油助威，“加油，加油。”
第一轮游戏结束。稍事休息后，各个小组交换了一下人员的相互位置和排列顺序，两个小组又开始游戏起来。
同学们全都坐在了操场上，有的气喘吁吁，有的在不停的擦汗。宁静秋站在同学们面前。宁静秋右手上托着一只足球，左脚下踩着一只足球，地下还有两只足球。
“同学们，刚才的接龙游戏有意思吗？”“有意思。”“下次我们还要不要再玩接龙游戏？”“要。”
宁静秋：“那好，下次老师和同学们还要一起玩接龙游戏。今天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进行足球运球训练。同学们只能进行控球、运球，而不能踢球，明白了吗？”“明白。”
宁静秋话还没说完，有两个男同学已经起身跑过来抢球。宁静秋一把扯住了一个男生的衣服，“回去，不许抢。我们分成四个小组进行训练，下面开始。”
随着宁静秋的哨声响起，同学们开始在教会学校的操场上进行足球运球训练。有的同学往教学楼方向运球，有的向宿舍方向而去，还有的逐渐向院墙矮门的方向去了。慢慢地向矮门方向去的同学脱离了宁静秋的视线。
宁静秋正在给一个女生示范运球动作，“来，你看是这样。”宁静秋示范着做了几个运球的动作，“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了。”“别着急，多多练习就好了。一开始不要快，掌握动作要领最关键。”“是。”
这时，一个男生跑了过来，“老师，玉伟把球踢出了院墙。”
“不是不让你们踢球吗，怎么还会飞出了学校？”“玉伟说在矮门那老师看不见他，他就飞起一脚，足球就飞出去了。”“玉伟把球踢到哪去了？”“踢出学校院墙了。”“走，我们去看看。”
男生带着宁静秋向院墙矮门走去。宁静秋走近一看，一只足球静静地落在学校院墙外的学子街上。宁静秋一运气，稍稍助跑了几步，就像是跨栏或跳高那样，一抬腿越过了矮门。宁静秋捡起足球，又跳了回来。
同学们看到宁静秋轻松跨越矮门的动作，全都拍着他们的小手，为宁静秋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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