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幻境？
福正！你怎么了？”看着李无虚的表情，唐苏玲急忙焦急的问道。
“嗯？”通过后视镜，司机老师傅也看见了李无虚一脸痛苦的表情，也焦急忙慌的说道:“小伙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直接去医院了！”
“不，不用，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刚大脑感受到了一股刺痛，应该是最近没休息好，缓一会就好了。”
这次的头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恢复正常后的李无虚连忙解释道，在连看手机三次，连续三次头痛后，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不是生病了，是中邪了。
这中邪能去哪个科室治？我是不知道，但要是我说出病情，我绝对能保送精神科，顺便还能给医生写几篇论文。
“你这？真的没事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看着李无虚还恢复过来的状态，唐苏玲关心的说道。
“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缓过来了吗？”李无虚勉强对着唐苏玲挤出来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事。
“我说小伙子啊！这有病可千万不能硬撑着，要不还是听听你女同学的劝劝，去医院看一看吧！”司机老师傅也在前面劝了起来。
他也不全是为了李无虚好，而好害怕等会李无虚再一个发病，万一死在他车上了，那麻烦可就大了，别的先不说，至少要被带过去喝个两三天茶。
这一去喝茶这出租车肯定开不了了，身上背着房贷和孩子学费的他可不敢停，就算是生病也不例外。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们看，”眼睛有些红的李无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同时伸出了胳膊，供她们检查。
“可你刚才...唉，还是算了吧，”唐苏玲先是一着急，然后又想到了，她们两个人的现行经济情况，最是出了一声叹息。
唐苏玲是农村来的，家里贫困，能一路上到高中真的全靠王福正叔叔的一路资助，否则别说高中了，她可能连初中都上不完，早早的就嫁人生子了，重复着农村女生悲惨的命运了。
至于“李无虚”嘛，他的零花钱都是叔叔给的，而现在他的叔叔已经失踪了几个月了，他手中的零花钱也早见底了。
来自经济上的困难，让唐苏玲误以为李无虚是没钱才不去看病的，实际上李无虚是中邪了，他需要的不是医师，而是花钱更贵的法师。
看着做为李无虚身边的人也不劝了，司机老师傅也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了，沉默着的他又不自觉的回想起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房贷和学费，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另外一另把头靠着窗户的唐苏玲也回起了李无虚刚才的样子，不由的悲伤了起来。如果我有钱的话，应该就可以带他去看病了吧...福正你可千万别像我奶奶一样啊...
唐苏玲的奶奶是病死的，她在放学后听村里人说自己奶奶得了很严重的病，那时候的唐苏玲吵着闹着要去给奶奶看病，可她爷爷却说，治奶奶的病要花很多钱，她们家没有这么多钱...
想到这里，唐苏玲又仿佛回到了，那个因为没有足够的钱给奶奶看病，而着急的哇哇大哭的时候。
于是她仰起头来，假意看着外面的风景，努力着不让已经变红了的眼眶落下眼泪。
就在唐苏玲和司机老师傅都在为钱发愁之时，坐在角落里的李无虚却在想刚才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话和今早失忆头痛的事。
他思考的东西和前两者比起来，是如此荒唐，荒唐的与他人格格不入。
怀着各自心事的三人让车内陷入到了一片沉默之中，沉默着，沉默着，车就到了终点，阳光菜市场附近。
这一所农贸市场，占地面积极大，从每天的凌晨到早上四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蔬菜肉类从各地的农村，或其他产出的地方集中来到这里，并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分手到这座城市的各种市场之中，以供人们消费。
因此，这里也可以说是蔬菜的一手市场，所以价钱十分便宜，唐苏玲一有空闲时间和闲钱的话，就会考虑来这里买些便宜的蔬菜。
付完钱后和司机老师傅道完别，一下家的李无虚就被眼前人来人往的场景给小小的惊到了。
“不是吧？这才早上七点五十六，八点就没到，人就这么多啦？”
“哼哼！就这，我跟你讲啊！现在这情况那还算少的呢！要换早上六点，太阳刚出来的时候，那才叫人多呢！”唐苏玲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李无虚有些吃惊的问道。
虽然他已经失忆，想不起来任何东西，不过他还是十分清楚，早上六点起床，这对于现代的学生上班族来说，绝对是个艰辛的任务，普通人在放假的时候，能早上八点起床就算不错的了。
“还能怎么知道，我早上六点来过呗！待会跟紧我哈，这里面可大了，要是换你独自来呀，一个上午都买不起要吃的菜！”说完唐苏玲带着自信的笑容，向前走了过去。
“我们要买什么菜啊？”李无虚看着对方走了，自己也连忙小跑了几步，跟了上去，同时向周围望了两眼问道。
“还能是什么菜？家常菜呗！难不成你还想吃牛肉龙虾啊！你以为你是电视剧主角吗？”瞥了一眼对方后，唐苏玲无语的说道。
“家常菜？那这旁边不就是嘛？”李无虚指着门口附近的西红柿问道。
“这里的都太贵了，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唐苏玲一把拽住了李无虚的手臂，带着他一边穿过第三批过来抢早蔬菜的人群，一边七拐八拐了一番，最终来到一个小街道，一个小市场。
这个小市场在阳光菜市场建立之前就有了，这里以前是一个乡镇的街道，里面的菜一直很便宜，所以每到集会时，都会吸引到不少钱来专门买菜，有人过来买菜后一些小商小贩们，也跟着来了，最后逐渐发展成为了一个繁荣小市场。
不过后来，随着城市的扩张，乡镇消失，这里也被改成了一个农贸市场，不过这个不知名的小市场却没消失，反是是摇身一变，成了阳光菜市场的蔬菜零散销售地，不过便有得便有舍。
“这里怎么都是些大爷大妈们啊？”来到了别样的新天地后，李无虚好奇的看了一圈，发现这里无论是来买菜的还是来卖菜的，都是些大爷大妈们，年轻的也有，但通常都是搬运工之类的，很少有过来买菜或卖菜的。
“这里的菜便宜呗！而且地也偏，也难找，我跟你说，你跟着我来虽然捡到便宜了，当初我可能会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地方的！”
刚说完唐苏玲就忽然看到了，新摘的便宜茄子，于是赶紧就拉着李无虚走了过了，然后拿着一个塑料袋，就专心的挑了起来。
至于李无虚则是站在她的后面，等着付款和拿东西，这毕竟是给他买的蔬菜，付款自然是交给他了。
而在买完茄子后，唐苏玲看着两手空空的李无虚，也是毫不客气，直接把手上的蔬菜，交给他了，自己蹦蹦跳跳的去买下一种蔬菜了。
没过多久，李无虚的手上就拿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重重的，几种各样的蔬菜都有，甚至还有些猪肉，可谓是荤素齐全。
而最重要的是，这么多菜下来，连100块钱都没有到，只花了80几，就买齐了足够李无虚吃一个星期都不用二次加热的菜。
看着在自己前方走着的唐苏玲，李无虚眼睛忽然模糊了起来，他下一次的眼睛一眨，下一刻的他，就忽然发现整个世界都大变样起来。
他身处的地方不再是人来人往的菜市场了，而是变为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商场，身穿着一身名牌衣服的李无虚只是正拿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纸质包裹，里面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上万化妆品和衣服。
身边的小商小贩们，也纷纷转变成了专业的导购员，摊贩上的蔬菜瓜果也变成了各种珍贵的奢侈品几千到几十万的都有。
看着来来往往的身穿着名牌服饰情侣们，李无虚感觉自己正在做梦，又或者陷入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幻境之中。
可周围的一切无论是灯光还是音乐又或者脚踩在地板的声音，都是如此的真实，“可我明明刚才还在菜市场之中啊！”李无虚看着周围，不可自信的说道。
“不，不对！这周围的一切一定都是假的！”说着李无虚先是咬一下舌头，发现有痛觉，他不是在做梦。
接着不敢相信的他又急忙从大大小小的袋子之中，取出来一瓶价值上万的名牌香水，拧开瓶盖后，随手往自己的手背上喷了一下，然后狠狠吸了一大口。
香水散发出来了一种很奇特的幽香，这种特殊的味道，即使是失忆过后的李无虚十分相信，这绝对是他第一次闻到这股香味。
“不可能！”李无虚急忙的拧上了瓶盖，并急急忙忙的走到哪一个导购员身旁，“你好，请问这些东西多少钱？”
“先生，这些东西即使再贵，也买不回来你身后女朋友的欢心哦？不过我们有...”当公务员刚想继续推荐，可李无虚却急忙抓住了关键字，“身后女朋友？”
“对啊！怎么了！王大渣男！”唐苏玲的声音从李无虚的身后传了过来。
“嗯？”通过后视镜，司机老师傅也看见了李无虚一脸痛苦的表情，也焦急忙慌的说道:“小伙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直接去医院了！”
“不，不用，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刚大脑感受到了一股刺痛，应该是最近没休息好，缓一会就好了。”
这次的头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恢复正常后的李无虚连忙解释道，在连看手机三次，连续三次头痛后，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不是生病了，是中邪了。
这中邪能去哪个科室治？我是不知道，但要是我说出病情，我绝对能保送精神科，顺便还能给医生写几篇论文。
“你这？真的没事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看着李无虚还恢复过来的状态，唐苏玲关心的说道。
“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缓过来了吗？”李无虚勉强对着唐苏玲挤出来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事。
“我说小伙子啊！这有病可千万不能硬撑着，要不还是听听你女同学的劝劝，去医院看一看吧！”司机老师傅也在前面劝了起来。
他也不全是为了李无虚好，而好害怕等会李无虚再一个发病，万一死在他车上了，那麻烦可就大了，别的先不说，至少要被带过去喝个两三天茶。
这一去喝茶这出租车肯定开不了了，身上背着房贷和孩子学费的他可不敢停，就算是生病也不例外。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们看，”眼睛有些红的李无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同时伸出了胳膊，供她们检查。
“可你刚才...唉，还是算了吧，”唐苏玲先是一着急，然后又想到了，她们两个人的现行经济情况，最是出了一声叹息。
唐苏玲是农村来的，家里贫困，能一路上到高中真的全靠王福正叔叔的一路资助，否则别说高中了，她可能连初中都上不完，早早的就嫁人生子了，重复着农村女生悲惨的命运了。
至于“李无虚”嘛，他的零花钱都是叔叔给的，而现在他的叔叔已经失踪了几个月了，他手中的零花钱也早见底了。
来自经济上的困难，让唐苏玲误以为李无虚是没钱才不去看病的，实际上李无虚是中邪了，他需要的不是医师，而是花钱更贵的法师。
看着做为李无虚身边的人也不劝了，司机老师傅也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了，沉默着的他又不自觉的回想起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房贷和学费，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另外一另把头靠着窗户的唐苏玲也回起了李无虚刚才的样子，不由的悲伤了起来。如果我有钱的话，应该就可以带他去看病了吧...福正你可千万别像我奶奶一样啊...
唐苏玲的奶奶是病死的，她在放学后听村里人说自己奶奶得了很严重的病，那时候的唐苏玲吵着闹着要去给奶奶看病，可她爷爷却说，治奶奶的病要花很多钱，她们家没有这么多钱...
想到这里，唐苏玲又仿佛回到了，那个因为没有足够的钱给奶奶看病，而着急的哇哇大哭的时候。
于是她仰起头来，假意看着外面的风景，努力着不让已经变红了的眼眶落下眼泪。
就在唐苏玲和司机老师傅都在为钱发愁之时，坐在角落里的李无虚却在想刚才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话和今早失忆头痛的事。
他思考的东西和前两者比起来，是如此荒唐，荒唐的与他人格格不入。
怀着各自心事的三人让车内陷入到了一片沉默之中，沉默着，沉默着，车就到了终点，阳光菜市场附近。
这一所农贸市场，占地面积极大，从每天的凌晨到早上四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蔬菜肉类从各地的农村，或其他产出的地方集中来到这里，并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分手到这座城市的各种市场之中，以供人们消费。
因此，这里也可以说是蔬菜的一手市场，所以价钱十分便宜，唐苏玲一有空闲时间和闲钱的话，就会考虑来这里买些便宜的蔬菜。
付完钱后和司机老师傅道完别，一下家的李无虚就被眼前人来人往的场景给小小的惊到了。
“不是吧？这才早上七点五十六，八点就没到，人就这么多啦？”
“哼哼！就这，我跟你讲啊！现在这情况那还算少的呢！要换早上六点，太阳刚出来的时候，那才叫人多呢！”唐苏玲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李无虚有些吃惊的问道。
虽然他已经失忆，想不起来任何东西，不过他还是十分清楚，早上六点起床，这对于现代的学生上班族来说，绝对是个艰辛的任务，普通人在放假的时候，能早上八点起床就算不错的了。
“还能怎么知道，我早上六点来过呗！待会跟紧我哈，这里面可大了，要是换你独自来呀，一个上午都买不起要吃的菜！”说完唐苏玲带着自信的笑容，向前走了过去。
“我们要买什么菜啊？”李无虚看着对方走了，自己也连忙小跑了几步，跟了上去，同时向周围望了两眼问道。
“还能是什么菜？家常菜呗！难不成你还想吃牛肉龙虾啊！你以为你是电视剧主角吗？”瞥了一眼对方后，唐苏玲无语的说道。
“家常菜？那这旁边不就是嘛？”李无虚指着门口附近的西红柿问道。
“这里的都太贵了，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唐苏玲一把拽住了李无虚的手臂，带着他一边穿过第三批过来抢早蔬菜的人群，一边七拐八拐了一番，最终来到一个小街道，一个小市场。
这个小市场在阳光菜市场建立之前就有了，这里以前是一个乡镇的街道，里面的菜一直很便宜，所以每到集会时，都会吸引到不少钱来专门买菜，有人过来买菜后一些小商小贩们，也跟着来了，最后逐渐发展成为了一个繁荣小市场。
不过后来，随着城市的扩张，乡镇消失，这里也被改成了一个农贸市场，不过这个不知名的小市场却没消失，反是是摇身一变，成了阳光菜市场的蔬菜零散销售地，不过便有得便有舍。
“这里怎么都是些大爷大妈们啊？”来到了别样的新天地后，李无虚好奇的看了一圈，发现这里无论是来买菜的还是来卖菜的，都是些大爷大妈们，年轻的也有，但通常都是搬运工之类的，很少有过来买菜或卖菜的。
“这里的菜便宜呗！而且地也偏，也难找，我跟你说，你跟着我来虽然捡到便宜了，当初我可能会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地方的！”
刚说完唐苏玲就忽然看到了，新摘的便宜茄子，于是赶紧就拉着李无虚走了过了，然后拿着一个塑料袋，就专心的挑了起来。
至于李无虚则是站在她的后面，等着付款和拿东西，这毕竟是给他买的蔬菜，付款自然是交给他了。
而在买完茄子后，唐苏玲看着两手空空的李无虚，也是毫不客气，直接把手上的蔬菜，交给他了，自己蹦蹦跳跳的去买下一种蔬菜了。
没过多久，李无虚的手上就拿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重重的，几种各样的蔬菜都有，甚至还有些猪肉，可谓是荤素齐全。
而最重要的是，这么多菜下来，连100块钱都没有到，只花了80几，就买齐了足够李无虚吃一个星期都不用二次加热的菜。
看着在自己前方走着的唐苏玲，李无虚眼睛忽然模糊了起来，他下一次的眼睛一眨，下一刻的他，就忽然发现整个世界都大变样起来。
他身处的地方不再是人来人往的菜市场了，而是变为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商场，身穿着一身名牌衣服的李无虚只是正拿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纸质包裹，里面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上万化妆品和衣服。
身边的小商小贩们，也纷纷转变成了专业的导购员，摊贩上的蔬菜瓜果也变成了各种珍贵的奢侈品几千到几十万的都有。
看着来来往往的身穿着名牌服饰情侣们，李无虚感觉自己正在做梦，又或者陷入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幻境之中。
可周围的一切无论是灯光还是音乐又或者脚踩在地板的声音，都是如此的真实，“可我明明刚才还在菜市场之中啊！”李无虚看着周围，不可自信的说道。
“不，不对！这周围的一切一定都是假的！”说着李无虚先是咬一下舌头，发现有痛觉，他不是在做梦。
接着不敢相信的他又急忙从大大小小的袋子之中，取出来一瓶价值上万的名牌香水，拧开瓶盖后，随手往自己的手背上喷了一下，然后狠狠吸了一大口。
香水散发出来了一种很奇特的幽香，这种特殊的味道，即使是失忆过后的李无虚十分相信，这绝对是他第一次闻到这股香味。
“不可能！”李无虚急忙的拧上了瓶盖，并急急忙忙的走到哪一个导购员身旁，“你好，请问这些东西多少钱？”
“先生，这些东西即使再贵，也买不回来你身后女朋友的欢心哦？不过我们有...”当公务员刚想继续推荐，可李无虚却急忙抓住了关键字，“身后女朋友？”
“对啊！怎么了！王大渣男！”唐苏玲的声音从李无虚的身后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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