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服也没用
虽然根据描述，止仙丹确实是长这幅末样，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给了温夜晨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让人忍不住想吃下去。
冷风察觉到了温夜晨的动作，可眼睛的疼痛让他辨不清南北，更别说制止温夜晨了。
加上另外一个小姑娘狂风暴雨般的棒球棍攻击，让他只能做到蜷缩着护住脑袋。
又过了差不多五分钟，红沫挥舞的动作才慢了下来。
温夜晨这才开口：
“别把真把人打死了，是要吃人命官司的。”
“那现在怎么办？”
红沫毕竟是女孩子，真要拿定大主意，还是欠了点火候。
温夜晨看了眼趴在地上捂着眼睛的冷风道：
“他的眼睛这段时间多半是废了，就算要好，估计也要花上不少时间，这段时间他肯定祸害不了像莹莹那样的女孩子。”
“而且杀害莹莹确实和他脱不开关系，剩下的只能交给治安署了。”
温夜晨掏出口袋中的录音笔，在肖湫灵眼前晃了晃。
“报警吧。”
......
麦德区治安署。
“路队长，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夜晨，路上注意安全，我送送你吧。”
陆关秋跟着温夜晨从治安署的大楼里走了出来，搭着温夜晨的肩膀说道。
“不麻烦路队长了，你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呢。”
“哈哈，既然夜晨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
“嗒，嗒...”
打火机的外焰点燃了香烟的烟头，蹲在马路边的温夜晨对着滤嘴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
“你不是说你不吸烟吗？”
红沫疑惑道，看他口吐烟圈的嘴法，不像是第一次吸烟。
“正常社交需要，就学了点，没过肺的。”
温夜晨解释道，又大大的吸了一口，朝马路牙上又吐了一个烟圈，从第一个烟圈中间穿过。
“刚才在要我们单独面谈的时候，他们问了你一些什么，你怎么比我晚出来这么久？”
“问了一些今晚发生的事情的经过，为什么会带棒球棍，还有我们两人的关系，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加上要播放录音笔的内容，自然费时了一些。”
“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偶然约到，替你咽不下这口气，就出手教训，棒球棍本是我们今晚要去打棒球，至于关系...”
温夜晨看着红沫没有化妆略显幼态的脸庞，沉吟了片刻道：
“我是你的追求者。”
红沫俏脸微红，完全没有之前挥动棒球棍时的粗鲁与野蛮，双手放在身后向下屡着百褶裙。
适当的暧昧和把握尺度的进退是撩拨姑娘心房的关键，温夜晨不等回话继续道：
“只是为了一切合理，加上录音笔，应该能从他身上查到关键的东西。治安署的人已经答应帮你查出真相了。如果刚才有冒犯到你，真的很抱歉。”
温夜晨又一次对肖湫灵撒了谎。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帮我已经很多了，我一个人根本不行，真的很谢谢你！”
红沫眼里闪着光芒，两手紧紧握住温夜晨的手。
安顿好红沫，看着她睡下后，温夜晨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有些话，他并没有和红沫讲。
先前在治安署中，本按照规程被问完话、留下录音笔的温夜晨，在走之前被人留下了。
留下温夜晨的人在录口供的时候，在人群中并不显眼，直到他说话，才被温夜晨注意到。
那人小个子，穿着便服，留着一撮小胡子，卷曲的头发很蓬松，面庞看上去没有治安署人里的那样果敢刚毅，反倒是表现出一丝丝轻浮。
“温夜晨，财大大二学生，父母经营生意破产，背负债务出国，不出意外的话，你此刻身上应该背负着很多债务吧？”
“是，没错，不过您说这个，是对案子有什么帮助吗？还是故意来展示自己获取消息渠道的宽泛？”
温夜晨很是不爽，虽然这些信息是很容易获取的，但自己作为合法公民，这些本不应该在被问讯的时候说出来。
而且不靠谱的老爹在心里也说了：自己与他并无血缘关系，可以不用承担债务。
“我没有那个意思，小温你不要生气。”
小个子男人赔笑，摆了摆手示意其余的人出去。
“那些信息自然是容易获取的，但是作为开脉者，你已经打通地脉的消息，知道的人又有多少呢？”
“你什么意思？”
王叔说的话在耳旁响起：不要告诉别人你服用了药剂的事情。
自己虽然未打通地脉，但眼前的人一眼就看穿自己是开脉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会不会也能看得出来自己服用过“哀”药剂。
温夜晨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小个子男人，一股危机感从心头涌起，观望四周逃跑的路线，紧紧攥住防狼喷雾。
“别那么紧张，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打通地脉没多久。”
“你怎么知道我打通了地脉。”
尽管小个子男人表现的一脸人畜无害，可温夜晨还是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对待可能比自己强大的人，“哀”的情绪被放大的尤为明显。
可能是看温夜晨实在紧张，小个子男人无奈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镜子，一个精准的弧线抛到温夜晨的怀中。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金元，开脉者，已打通二脉，所以目前在麦德区治安署任职大队长。至于为什么知道你已经打通了地脉，你可以照照镜子看看你的眼睛。”
温夜晨打开镜子看着自己的眼睛。
除了布满血丝外，周围还有一圈黑眼圈，像是熬了很久的夜。
“看你这样子，应该还不知道地脉打通后的能力叫洞察吧？你眼睛表现出来的就是洞察的后遗症，不过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陈金元解释道。
温夜晨不认为一个陌生的人会那么有耐心的和自己说话，跟自己讲解一些自己不懂得东西。
“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我再怎么样，打不打通，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吧？”
“小温啊，话虽如此，但上面有规定，但凡打通地脉，解锁能力的人，一经发现，必须备案。”
“那没被发现呢？”
“那是自然想备案就备案咯，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所以，冷风也是在你们那有过备案的开脉者！？”
“那倒没有，资料库里没有他的消息。”
陈金元摇了摇头。
“另外在告诉你一件事情，冷风和徐莹莹的死虽然有关系，但并没有直接关系。而且基于对低级开脉者的保护，就算真是他做的，也会被保下来，除了会影响口碑，倒也没什么别的。”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徐莹莹就白死了？还没办法查清楚？”
“你可以这么理解。”
温夜晨狠狠地攥着拳头，紧咬牙关，本就有伤口的牙龈又沁出血来。
冷风察觉到了温夜晨的动作，可眼睛的疼痛让他辨不清南北，更别说制止温夜晨了。
加上另外一个小姑娘狂风暴雨般的棒球棍攻击，让他只能做到蜷缩着护住脑袋。
又过了差不多五分钟，红沫挥舞的动作才慢了下来。
温夜晨这才开口：
“别把真把人打死了，是要吃人命官司的。”
“那现在怎么办？”
红沫毕竟是女孩子，真要拿定大主意，还是欠了点火候。
温夜晨看了眼趴在地上捂着眼睛的冷风道：
“他的眼睛这段时间多半是废了，就算要好，估计也要花上不少时间，这段时间他肯定祸害不了像莹莹那样的女孩子。”
“而且杀害莹莹确实和他脱不开关系，剩下的只能交给治安署了。”
温夜晨掏出口袋中的录音笔，在肖湫灵眼前晃了晃。
“报警吧。”
......
麦德区治安署。
“路队长，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夜晨，路上注意安全，我送送你吧。”
陆关秋跟着温夜晨从治安署的大楼里走了出来，搭着温夜晨的肩膀说道。
“不麻烦路队长了，你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呢。”
“哈哈，既然夜晨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
“嗒，嗒...”
打火机的外焰点燃了香烟的烟头，蹲在马路边的温夜晨对着滤嘴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
“你不是说你不吸烟吗？”
红沫疑惑道，看他口吐烟圈的嘴法，不像是第一次吸烟。
“正常社交需要，就学了点，没过肺的。”
温夜晨解释道，又大大的吸了一口，朝马路牙上又吐了一个烟圈，从第一个烟圈中间穿过。
“刚才在要我们单独面谈的时候，他们问了你一些什么，你怎么比我晚出来这么久？”
“问了一些今晚发生的事情的经过，为什么会带棒球棍，还有我们两人的关系，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加上要播放录音笔的内容，自然费时了一些。”
“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偶然约到，替你咽不下这口气，就出手教训，棒球棍本是我们今晚要去打棒球，至于关系...”
温夜晨看着红沫没有化妆略显幼态的脸庞，沉吟了片刻道：
“我是你的追求者。”
红沫俏脸微红，完全没有之前挥动棒球棍时的粗鲁与野蛮，双手放在身后向下屡着百褶裙。
适当的暧昧和把握尺度的进退是撩拨姑娘心房的关键，温夜晨不等回话继续道：
“只是为了一切合理，加上录音笔，应该能从他身上查到关键的东西。治安署的人已经答应帮你查出真相了。如果刚才有冒犯到你，真的很抱歉。”
温夜晨又一次对肖湫灵撒了谎。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帮我已经很多了，我一个人根本不行，真的很谢谢你！”
红沫眼里闪着光芒，两手紧紧握住温夜晨的手。
安顿好红沫，看着她睡下后，温夜晨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有些话，他并没有和红沫讲。
先前在治安署中，本按照规程被问完话、留下录音笔的温夜晨，在走之前被人留下了。
留下温夜晨的人在录口供的时候，在人群中并不显眼，直到他说话，才被温夜晨注意到。
那人小个子，穿着便服，留着一撮小胡子，卷曲的头发很蓬松，面庞看上去没有治安署人里的那样果敢刚毅，反倒是表现出一丝丝轻浮。
“温夜晨，财大大二学生，父母经营生意破产，背负债务出国，不出意外的话，你此刻身上应该背负着很多债务吧？”
“是，没错，不过您说这个，是对案子有什么帮助吗？还是故意来展示自己获取消息渠道的宽泛？”
温夜晨很是不爽，虽然这些信息是很容易获取的，但自己作为合法公民，这些本不应该在被问讯的时候说出来。
而且不靠谱的老爹在心里也说了：自己与他并无血缘关系，可以不用承担债务。
“我没有那个意思，小温你不要生气。”
小个子男人赔笑，摆了摆手示意其余的人出去。
“那些信息自然是容易获取的，但是作为开脉者，你已经打通地脉的消息，知道的人又有多少呢？”
“你什么意思？”
王叔说的话在耳旁响起：不要告诉别人你服用了药剂的事情。
自己虽然未打通地脉，但眼前的人一眼就看穿自己是开脉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会不会也能看得出来自己服用过“哀”药剂。
温夜晨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小个子男人，一股危机感从心头涌起，观望四周逃跑的路线，紧紧攥住防狼喷雾。
“别那么紧张，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打通地脉没多久。”
“你怎么知道我打通了地脉。”
尽管小个子男人表现的一脸人畜无害，可温夜晨还是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对待可能比自己强大的人，“哀”的情绪被放大的尤为明显。
可能是看温夜晨实在紧张，小个子男人无奈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镜子，一个精准的弧线抛到温夜晨的怀中。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金元，开脉者，已打通二脉，所以目前在麦德区治安署任职大队长。至于为什么知道你已经打通了地脉，你可以照照镜子看看你的眼睛。”
温夜晨打开镜子看着自己的眼睛。
除了布满血丝外，周围还有一圈黑眼圈，像是熬了很久的夜。
“看你这样子，应该还不知道地脉打通后的能力叫洞察吧？你眼睛表现出来的就是洞察的后遗症，不过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陈金元解释道。
温夜晨不认为一个陌生的人会那么有耐心的和自己说话，跟自己讲解一些自己不懂得东西。
“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我再怎么样，打不打通，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吧？”
“小温啊，话虽如此，但上面有规定，但凡打通地脉，解锁能力的人，一经发现，必须备案。”
“那没被发现呢？”
“那是自然想备案就备案咯，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所以，冷风也是在你们那有过备案的开脉者！？”
“那倒没有，资料库里没有他的消息。”
陈金元摇了摇头。
“另外在告诉你一件事情，冷风和徐莹莹的死虽然有关系，但并没有直接关系。而且基于对低级开脉者的保护，就算真是他做的，也会被保下来，除了会影响口碑，倒也没什么别的。”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徐莹莹就白死了？还没办法查清楚？”
“你可以这么理解。”
温夜晨狠狠地攥着拳头，紧咬牙关，本就有伤口的牙龈又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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