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开脉
王叔背着手在不大的客厅里渡步，眉头紧锁，时不时用拇指按压眉心。
温夜晨在傻也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低着头坐着，鸡贼的用余光看着王叔，大气不敢喘。
“唉，你说说你。”
王叔语气没有针对性，既像是在埋怨自己，又像是在责备温夜晨。
温夜晨仔细思索着与王叔的对话，那瓶东西既然是自己父亲的，那么就算犯错误喝了，也不是什么滔天的罪行，最多就是不要王叔在经济上的支持便是了。
想到这，温夜晨好受了许多，再次看向王叔的眼神，也少了几分愧疚。
“你真喝掉了？”
王叔似乎想到了温夜晨或许还有与自己开玩笑的可能，内心又充满了希望。
但显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并不是假的。
“嗯，喝掉了。”
温夜晨回到道。
“主要是他上面写着#摇匀后再喝，风味更佳#让人很难不喝。”
这样的说法好像更容易为自己开脱，大概就是狡辩吧。
为了让王叔认清现实，温夜晨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瓶子，递给王叔。
王叔接过瓶子，两个手指夹着观察，眼睛恨不得塞进瓶子里面去。
结果是必然的。
“唉。”
王叔又叹了一口气。
“我宁愿自己一滴都不剩，也不想它一滴都不剩啊！”
“叔，那到底是啥东西啊，很珍贵吗？”
“当然珍贵。”
“那它到底是个啥？”
见王叔没有回答，温夜晨又继续问了一遍。
王叔沉默了半晌，幽幽道：
“如果不是看在和你父亲是老朋友的份上，我都恨不得把你的血给放干了，把那东西提取出来。”
“不过估计现在已经被吸收完了。”
王叔理智逐渐上线，分析着现状。
你喝地其实是一种能够控制、影响情绪的药剂，药剂的数量有限，用一只少一只。
而你服用的，是名为‘哀’的药剂，作用就和名称一样，待到药剂慢慢被身体吸收后，你会在不经意间就感到悲哀，说白了，就是不自信。”
“在不经意间感到悲哀？不自信？那要怎么样才能缓解吗？”
温夜晨不想做一个emo、不自信的人，他想当一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
“没有缓解的办法，除非你服用其他情绪的药剂来中和，不然，这一项情绪将会是你以后生活里的主基调。”
那如果对健身本来就不自信的，不是会越来越不自信了？
就像和异性一起健身，如果本身不自信，但获得了对方的夸奖，日积月累下来，健身水平也会得到提高，自信起来。
但如果是从内部瓦解，潜移默化的不自信...
温夜晨不想变得和游戏里的蛮族之王一样，他后悔了，也害怕了。
早知道不喝了。
看着温夜晨垮下去的脸，王叔安慰道：
“没事，还是有好处的。”
“好处？能有什么好处？好处不如好的处，我不想当三秒真男人。”
“不自信的话，你会对自己的实力有所误判，不会去做超过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对自己有清楚地定位。”
还定位啥啊，三秒定位？
温夜晨很难过，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既然已成定局，就选择接受吧，本来你父亲打算让你过普通人的生活，并不想让你走这条路。
但你喝都喝了，好歹要有些保命的能力。”
王叔说着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灰不溜秋的丸子。
乍一看，有点像活佛济公里的伸腿瞪眼丸。
“王叔，这是？”
“洗涤你经脉的，现代人早就因为环境的问题经脉闭塞，经脉只有经过冲刷，才能进行正常的修行。”
“王叔，吃了这个会有危险吗？”
温夜晨有一点点的不自信和害怕。
“不要拉倒。”
王叔故作生气，作势要把丸子收起来。
“不不不，我要我要。”
温夜晨可不敢赌，害怕王叔不是吓唬自己，真的把这东西收起来，让自己错失了提高保命能力的机会。
吃了这个，大概能有点自保能力吧？
温夜晨分泌口水，等到分量够多的时候，一下子把它吞了下去。
没让你现在吃啊，王叔一脸黑线，他甚至都还没来得急讲服用流程。
这样看来，药剂上的#摇匀后再喝，风味更佳#的备注，是有道理的。
温夜晨感受的粗糙的与喉咙摩擦的感觉，丸子顺着食道划入胃里。
顷刻。
一股灼烧感就由胃向全身蔓延开来。
先是肚子，然后是胸部，接着热量朝着两个方向，向上下延伸，很快就波及到四肢和头部，没两分钟，温夜晨全身就散发着阵阵热气。
“王叔...我...我...这是咋了。”
温夜晨看着全身散发着热浪的自己，有点不知所措，说话语无伦次，大脑也渐渐运转不过来了。
这已经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认知，就算是高烧，也没这么热，像此刻这么难受。
本以为王叔只是说着玩，没想到来真的。
“还你咋了，你要熟了！心静自然凉，这个坎需要你自己迈过去！所有的修行者都是自己挺过来的。”
“有没有...人...没挺...去。”
喉咙里快没水了，吐字好累，意识也开始烧的模糊了起来。
“只要是吃过我这个丸子的，还没有撑不过去的。”
王叔根本不敢讲单独服用丸子挺过去的概率不到百分之10，这还是在有准备，身体健康的情况下的例子。
眼下温夜晨的状况，要是实话实说，在“哀”影响下，挺过去的概率极低。
王叔是这么理解的。
配套的东西寄放在隔壁李婶家，还没来得及讲，温夜晨就猴急的把它吃了下去。
虽然单独服用药效好，洗涤经脉更加全面，但毕竟命只有一次，概率大总比丢了性命要好。
温夜晨从椅子上栽倒，侧躺在了地上，眼前的景象渐渐地模糊了起来，耳边王叔的声音也越发细微，取而代之的是耳鸣。
好像不太行了。
温夜晨极力睁大眼睛，脑海里回忆着一次比较刺激的RB动作片，想以此来抵抗意识的消失。
可灼热的身子，本就让他虚弱不堪，那席卷而来的睡意一遍遍的冲刷着温夜晨的意识。
小伎俩终究是螳臂当车。
疲惫和睡意席卷全身，温夜晨的意识慢慢淡去。
“希望你能挺过去吧。”
对于只能温夜晨自己硬抗的事情，王叔也无能为力。
打开门窗，让自然风进来，已是极限。
......
温夜晨意识淡去后，淡淡的蓝色在各个经脉上亮起。
“咦？”
亮起的蓝色经脉迅速吸收热量，温夜晨身上散发的热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体温也迅速下降。
温夜晨在傻也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低着头坐着，鸡贼的用余光看着王叔，大气不敢喘。
“唉，你说说你。”
王叔语气没有针对性，既像是在埋怨自己，又像是在责备温夜晨。
温夜晨仔细思索着与王叔的对话，那瓶东西既然是自己父亲的，那么就算犯错误喝了，也不是什么滔天的罪行，最多就是不要王叔在经济上的支持便是了。
想到这，温夜晨好受了许多，再次看向王叔的眼神，也少了几分愧疚。
“你真喝掉了？”
王叔似乎想到了温夜晨或许还有与自己开玩笑的可能，内心又充满了希望。
但显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并不是假的。
“嗯，喝掉了。”
温夜晨回到道。
“主要是他上面写着#摇匀后再喝，风味更佳#让人很难不喝。”
这样的说法好像更容易为自己开脱，大概就是狡辩吧。
为了让王叔认清现实，温夜晨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瓶子，递给王叔。
王叔接过瓶子，两个手指夹着观察，眼睛恨不得塞进瓶子里面去。
结果是必然的。
“唉。”
王叔又叹了一口气。
“我宁愿自己一滴都不剩，也不想它一滴都不剩啊！”
“叔，那到底是啥东西啊，很珍贵吗？”
“当然珍贵。”
“那它到底是个啥？”
见王叔没有回答，温夜晨又继续问了一遍。
王叔沉默了半晌，幽幽道：
“如果不是看在和你父亲是老朋友的份上，我都恨不得把你的血给放干了，把那东西提取出来。”
“不过估计现在已经被吸收完了。”
王叔理智逐渐上线，分析着现状。
你喝地其实是一种能够控制、影响情绪的药剂，药剂的数量有限，用一只少一只。
而你服用的，是名为‘哀’的药剂，作用就和名称一样，待到药剂慢慢被身体吸收后，你会在不经意间就感到悲哀，说白了，就是不自信。”
“在不经意间感到悲哀？不自信？那要怎么样才能缓解吗？”
温夜晨不想做一个emo、不自信的人，他想当一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
“没有缓解的办法，除非你服用其他情绪的药剂来中和，不然，这一项情绪将会是你以后生活里的主基调。”
那如果对健身本来就不自信的，不是会越来越不自信了？
就像和异性一起健身，如果本身不自信，但获得了对方的夸奖，日积月累下来，健身水平也会得到提高，自信起来。
但如果是从内部瓦解，潜移默化的不自信...
温夜晨不想变得和游戏里的蛮族之王一样，他后悔了，也害怕了。
早知道不喝了。
看着温夜晨垮下去的脸，王叔安慰道：
“没事，还是有好处的。”
“好处？能有什么好处？好处不如好的处，我不想当三秒真男人。”
“不自信的话，你会对自己的实力有所误判，不会去做超过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对自己有清楚地定位。”
还定位啥啊，三秒定位？
温夜晨很难过，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既然已成定局，就选择接受吧，本来你父亲打算让你过普通人的生活，并不想让你走这条路。
但你喝都喝了，好歹要有些保命的能力。”
王叔说着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灰不溜秋的丸子。
乍一看，有点像活佛济公里的伸腿瞪眼丸。
“王叔，这是？”
“洗涤你经脉的，现代人早就因为环境的问题经脉闭塞，经脉只有经过冲刷，才能进行正常的修行。”
“王叔，吃了这个会有危险吗？”
温夜晨有一点点的不自信和害怕。
“不要拉倒。”
王叔故作生气，作势要把丸子收起来。
“不不不，我要我要。”
温夜晨可不敢赌，害怕王叔不是吓唬自己，真的把这东西收起来，让自己错失了提高保命能力的机会。
吃了这个，大概能有点自保能力吧？
温夜晨分泌口水，等到分量够多的时候，一下子把它吞了下去。
没让你现在吃啊，王叔一脸黑线，他甚至都还没来得急讲服用流程。
这样看来，药剂上的#摇匀后再喝，风味更佳#的备注，是有道理的。
温夜晨感受的粗糙的与喉咙摩擦的感觉，丸子顺着食道划入胃里。
顷刻。
一股灼烧感就由胃向全身蔓延开来。
先是肚子，然后是胸部，接着热量朝着两个方向，向上下延伸，很快就波及到四肢和头部，没两分钟，温夜晨全身就散发着阵阵热气。
“王叔...我...我...这是咋了。”
温夜晨看着全身散发着热浪的自己，有点不知所措，说话语无伦次，大脑也渐渐运转不过来了。
这已经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认知，就算是高烧，也没这么热，像此刻这么难受。
本以为王叔只是说着玩，没想到来真的。
“还你咋了，你要熟了！心静自然凉，这个坎需要你自己迈过去！所有的修行者都是自己挺过来的。”
“有没有...人...没挺...去。”
喉咙里快没水了，吐字好累，意识也开始烧的模糊了起来。
“只要是吃过我这个丸子的，还没有撑不过去的。”
王叔根本不敢讲单独服用丸子挺过去的概率不到百分之10，这还是在有准备，身体健康的情况下的例子。
眼下温夜晨的状况，要是实话实说，在“哀”影响下，挺过去的概率极低。
王叔是这么理解的。
配套的东西寄放在隔壁李婶家，还没来得及讲，温夜晨就猴急的把它吃了下去。
虽然单独服用药效好，洗涤经脉更加全面，但毕竟命只有一次，概率大总比丢了性命要好。
温夜晨从椅子上栽倒，侧躺在了地上，眼前的景象渐渐地模糊了起来，耳边王叔的声音也越发细微，取而代之的是耳鸣。
好像不太行了。
温夜晨极力睁大眼睛，脑海里回忆着一次比较刺激的RB动作片，想以此来抵抗意识的消失。
可灼热的身子，本就让他虚弱不堪，那席卷而来的睡意一遍遍的冲刷着温夜晨的意识。
小伎俩终究是螳臂当车。
疲惫和睡意席卷全身，温夜晨的意识慢慢淡去。
“希望你能挺过去吧。”
对于只能温夜晨自己硬抗的事情，王叔也无能为力。
打开门窗，让自然风进来，已是极限。
......
温夜晨意识淡去后，淡淡的蓝色在各个经脉上亮起。
“咦？”
亮起的蓝色经脉迅速吸收热量，温夜晨身上散发的热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体温也迅速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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