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院落挑战。
后面几天，李凡觉得内力更充沛了，就连脚步都似乎轻盈了许多。他忍不住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块，那石块“嗖”地一声，撞上了墙角，竟然裂成了好几块。小心地朝四周看去，幸好没人注意到他的这个小动作。
“那几根元精须须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功效？”李凡此刻更加感激那位老內监。
但是老內监临别时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记得一定要藏拙啊，不要过早露出你的实力来。”
他的提点似乎别有深意。看他既然藏有这样的东西，想必年轻时也曾痴迷武学吧？
到底什么样的遭遇，让他没有用上元精，又如何沦落成內监，老死宫中呢？其中也许有个凄凉的故事。下次见面再和他细聊吧。
李凡每一天都和其他学徒一样，跟着师傅的“大课”，规规矩矩学招式，练力气。但是他知道自己早就超过了身边这些小伙伴的实力了，课堂上这点教学内容，也并不能满足自己需要。
这天半夜里，趁同寝室的学徒们都熟睡了。他偷偷溜出了院子。
学徒区域和皇宫的庶务区还隔着一片假山石林。他考察过了，那里的一处偏僻的角落有块空地，周围又有假山遮挡，是个练武的好地方。
今夜有月光照映，周围的假山石和树木影影绰绰，秋风也丝丝清爽。这里真是个难得的私密小空间。
不用带着册子，那上面的文字和招式图他早就烂熟于胸了。但是自己的内力是否真的能驾驭这些功法，他还需要练习和检验。可惜，他不想过早地显示出实力，否则真想找人练练。
他看了一下四周，拿起了一块足球大小的假山石。用这块石头在肩膀、头顶、指尖，做着各种顶、抛、接的动作，那块石头竟然像有磁力一样，不管怎么抛耍，总是会稳稳地回到他身体上，像极了足球运动员在颠球耍帅。不过石头可不像足球一样是空心的还有弹性，可见这套动作其实难度很大。这是册子中所教的“戏斗决。”
正忘我地练习着，突然假山上传来“噗嗤”一声轻笑。他吃一大惊，石头没接住掉在了地上，差点砸到脚。
“你在练杂技吗？”
只见一个女孩坐在假山顶上，笑嘻嘻地问他。
那女孩穿着普通的宫女服饰，头上扎着两个小羊角髻，月色下看不清脸，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得出姿色不俗。
“那你又在这里做什么？”李凡问道。
“你在练杂技，我自然是在看杂技啊～”她调皮地说着，一边往嘴里塞着什么点心，似乎很享受这吃着美食看着杂耍的感觉。
“姑娘若还想看我也管不着，但请安静观赏，不要影响我练功。”
“你这也叫练功？”说话间，那女孩掸掸手，竟跳了下来。三米多的假山，她落地却很轻盈。
这张脸近在眼前，才看得出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长着大大的眼睛，樱桃小口边还有小梨涡，一笑起来，衬得容颜十分娇俏。
“我来教你什么叫练功。”
她拿起那块假山石，突然目露凶光，狠狠地向李凡脑袋砸去。李凡急忙举起手臂抵挡，脚也同时踢了出去。
没想到那女孩轻轻一跳就躲开了他的踢腿，手里的石头同时碎裂成几块，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看把你吓的，逗你玩呢。”她一脸娇笑，与刚才恶狠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原来刚才她就是吓吓他，真要砸他的话，凭她捏碎石头的功力和灵活的身法，他早就躺在地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哪个院的？干嘛晚上出来偷偷练功？”她好奇地问道。
“我叫李凡，秦高朗门下，二院的。你呢？宫女中也有习武的？功力还这么厉害～”
那女孩一愣，接着笑道：“宫女就不能习武吗？”
“也不是不能，就是没听说过。谁来教你们啊？你们也有女师傅？”
“什么男师傅女师傅的，反正你的师傅不行的。改天我给你引见我的师傅。”
“御物九级还叫不行？姑娘你师傅难道是御器级别的？”
“哼！凭你的见识，还不配知道他老人家的级别。”
“那好吧。我十分敬佩。好不容易找到这块练功的好地方，还请姑娘不要说出去。”
“这也是我偷偷吃东西玩耍的地方，我才不会说出去呢。我经常来，你练你的，我玩我的就是了。互不影响。”
。。。。。。。。。。。。。。。。。。。。
隔日，李凡被差遣去刷外院走廊，一直忙到晚饭时才回来。
说实话，他真的很享受这种汗流浃背劳作的感觉。劳动了筋骨，吃饭都特别香。
不过今天桌上的气氛有点奇怪。
少年们在交头接耳商量着什么事。
“七院的人今天又下挑战书了。这次咱们谁去啊？”
大家把眼光集中在了一个埋头吃饭的少年身上。他也是上次没被推倒的人之一，在院里是公认的优等生。
他抬起头，“我上个月差点被踢断了腰，你们不记得了吗？轮流挨着来也不该是我。”
大家自知理亏，也没敢强逼他。只能叽叽喳喳地继续讨论。
“唉～我们这等平庸的资质，想上场挨揍都轮不上。要是正儿八经的切磋比试，我倒也想试试。可惜他们挑战的人总是出手太狠辣，太吓人了。”
一旁的丰英姿似乎下了决心，说道：“这次我来吧。”
“可是这次来挑战的人是‘小罗刹’，他出手可是更狠啊。你可要小心他的阴招。”旁边一个学徒好心提醒道。
。。。。。。。。。。。。。。
第一次见到了众人口中的“小罗刹”，李凡还是有点错愕。他本以为对方是个凶恶的糙汉子，结果却见到了一张俊秀的脸。那张脸不去古偶剧中扮演温文尔雅的书生，真是太可惜了。。。。。。
“老规矩，谁先被打落高台，谁就输。以落地为准。”
卖弄了个招式，脚下一蹬，潇洒地跳上了大约四米的高台。然后他甩了一下额头的几缕碎发，仿佛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帅气。
围观的二院学徒心里早就“呸呸呸”吐了个不停，却没人敢表现出来。生怕被点了名，要上高台去应战。
有人悄悄问道：“挑战赛每次都这么凶残，师傅们怎么都不管管？”
“秦师傅不是也说了吗？真实的打斗是最好的试练。连挑战赛都不敢应对，选拔侍卫肯定无望。”
“这七院连着挑战我们好几次了，这是为什么？”
“上梁不正下梁歪呗。接连两届的院落考核，他们七院的刘玉强师傅都输给了我们秦师傅。踢残一个，选拔时，我们合格的人就能少一个。”
“所以他们专挑我们院功力强的学徒挑战。我们这等角色入不了人家的眼，放心吧～”
丰英姿跳上了高台。他的功力在二院也是排在前茅了，不过他为人纯正，使出的招式也十分中规中矩，几番搏斗下来，最后为了躲避小罗刹的回旋踢，还是不得不跳下高台。还好，落地很稳，不算太丢人。
“二院的，还有谁来试试？”罗察礼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个头最高的李凡，他喊道“你！对！那个大高个儿！上来！”
“那几根元精须须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功效？”李凡此刻更加感激那位老內监。
但是老內监临别时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记得一定要藏拙啊，不要过早露出你的实力来。”
他的提点似乎别有深意。看他既然藏有这样的东西，想必年轻时也曾痴迷武学吧？
到底什么样的遭遇，让他没有用上元精，又如何沦落成內监，老死宫中呢？其中也许有个凄凉的故事。下次见面再和他细聊吧。
李凡每一天都和其他学徒一样，跟着师傅的“大课”，规规矩矩学招式，练力气。但是他知道自己早就超过了身边这些小伙伴的实力了，课堂上这点教学内容，也并不能满足自己需要。
这天半夜里，趁同寝室的学徒们都熟睡了。他偷偷溜出了院子。
学徒区域和皇宫的庶务区还隔着一片假山石林。他考察过了，那里的一处偏僻的角落有块空地，周围又有假山遮挡，是个练武的好地方。
今夜有月光照映，周围的假山石和树木影影绰绰，秋风也丝丝清爽。这里真是个难得的私密小空间。
不用带着册子，那上面的文字和招式图他早就烂熟于胸了。但是自己的内力是否真的能驾驭这些功法，他还需要练习和检验。可惜，他不想过早地显示出实力，否则真想找人练练。
他看了一下四周，拿起了一块足球大小的假山石。用这块石头在肩膀、头顶、指尖，做着各种顶、抛、接的动作，那块石头竟然像有磁力一样，不管怎么抛耍，总是会稳稳地回到他身体上，像极了足球运动员在颠球耍帅。不过石头可不像足球一样是空心的还有弹性，可见这套动作其实难度很大。这是册子中所教的“戏斗决。”
正忘我地练习着，突然假山上传来“噗嗤”一声轻笑。他吃一大惊，石头没接住掉在了地上，差点砸到脚。
“你在练杂技吗？”
只见一个女孩坐在假山顶上，笑嘻嘻地问他。
那女孩穿着普通的宫女服饰，头上扎着两个小羊角髻，月色下看不清脸，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得出姿色不俗。
“那你又在这里做什么？”李凡问道。
“你在练杂技，我自然是在看杂技啊～”她调皮地说着，一边往嘴里塞着什么点心，似乎很享受这吃着美食看着杂耍的感觉。
“姑娘若还想看我也管不着，但请安静观赏，不要影响我练功。”
“你这也叫练功？”说话间，那女孩掸掸手，竟跳了下来。三米多的假山，她落地却很轻盈。
这张脸近在眼前，才看得出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长着大大的眼睛，樱桃小口边还有小梨涡，一笑起来，衬得容颜十分娇俏。
“我来教你什么叫练功。”
她拿起那块假山石，突然目露凶光，狠狠地向李凡脑袋砸去。李凡急忙举起手臂抵挡，脚也同时踢了出去。
没想到那女孩轻轻一跳就躲开了他的踢腿，手里的石头同时碎裂成几块，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看把你吓的，逗你玩呢。”她一脸娇笑，与刚才恶狠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原来刚才她就是吓吓他，真要砸他的话，凭她捏碎石头的功力和灵活的身法，他早就躺在地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哪个院的？干嘛晚上出来偷偷练功？”她好奇地问道。
“我叫李凡，秦高朗门下，二院的。你呢？宫女中也有习武的？功力还这么厉害～”
那女孩一愣，接着笑道：“宫女就不能习武吗？”
“也不是不能，就是没听说过。谁来教你们啊？你们也有女师傅？”
“什么男师傅女师傅的，反正你的师傅不行的。改天我给你引见我的师傅。”
“御物九级还叫不行？姑娘你师傅难道是御器级别的？”
“哼！凭你的见识，还不配知道他老人家的级别。”
“那好吧。我十分敬佩。好不容易找到这块练功的好地方，还请姑娘不要说出去。”
“这也是我偷偷吃东西玩耍的地方，我才不会说出去呢。我经常来，你练你的，我玩我的就是了。互不影响。”
。。。。。。。。。。。。。。。。。。。。
隔日，李凡被差遣去刷外院走廊，一直忙到晚饭时才回来。
说实话，他真的很享受这种汗流浃背劳作的感觉。劳动了筋骨，吃饭都特别香。
不过今天桌上的气氛有点奇怪。
少年们在交头接耳商量着什么事。
“七院的人今天又下挑战书了。这次咱们谁去啊？”
大家把眼光集中在了一个埋头吃饭的少年身上。他也是上次没被推倒的人之一，在院里是公认的优等生。
他抬起头，“我上个月差点被踢断了腰，你们不记得了吗？轮流挨着来也不该是我。”
大家自知理亏，也没敢强逼他。只能叽叽喳喳地继续讨论。
“唉～我们这等平庸的资质，想上场挨揍都轮不上。要是正儿八经的切磋比试，我倒也想试试。可惜他们挑战的人总是出手太狠辣，太吓人了。”
一旁的丰英姿似乎下了决心，说道：“这次我来吧。”
“可是这次来挑战的人是‘小罗刹’，他出手可是更狠啊。你可要小心他的阴招。”旁边一个学徒好心提醒道。
。。。。。。。。。。。。。。
第一次见到了众人口中的“小罗刹”，李凡还是有点错愕。他本以为对方是个凶恶的糙汉子，结果却见到了一张俊秀的脸。那张脸不去古偶剧中扮演温文尔雅的书生，真是太可惜了。。。。。。
“老规矩，谁先被打落高台，谁就输。以落地为准。”
卖弄了个招式，脚下一蹬，潇洒地跳上了大约四米的高台。然后他甩了一下额头的几缕碎发，仿佛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帅气。
围观的二院学徒心里早就“呸呸呸”吐了个不停，却没人敢表现出来。生怕被点了名，要上高台去应战。
有人悄悄问道：“挑战赛每次都这么凶残，师傅们怎么都不管管？”
“秦师傅不是也说了吗？真实的打斗是最好的试练。连挑战赛都不敢应对，选拔侍卫肯定无望。”
“这七院连着挑战我们好几次了，这是为什么？”
“上梁不正下梁歪呗。接连两届的院落考核，他们七院的刘玉强师傅都输给了我们秦师傅。踢残一个，选拔时，我们合格的人就能少一个。”
“所以他们专挑我们院功力强的学徒挑战。我们这等角色入不了人家的眼，放心吧～”
丰英姿跳上了高台。他的功力在二院也是排在前茅了，不过他为人纯正，使出的招式也十分中规中矩，几番搏斗下来，最后为了躲避小罗刹的回旋踢，还是不得不跳下高台。还好，落地很稳，不算太丢人。
“二院的，还有谁来试试？”罗察礼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个头最高的李凡，他喊道“你！对！那个大高个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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