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供销社谈合作(求追读啊求追读！！)
他没有排队，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排队人群的注意。
“喂，小伙子，买东西要排队啊，别以为长得帅就可以插队啊。”
“这人怎么不排队啊？”
排队的人群中立刻发出了一阵异样的声音，人们纷纷侧目而视。
陈旭来到了柜台前。
而柜台前两个正在嗑瓜子的女人感觉到有人来柜台前后，连抬头看都没看，依旧磕着嘴里的瓜子。
“买东西去那边排队去，这边柜台不开放。”鹅蛋脸柜员不耐烦地说道。
“呃，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想问一下。”陈旭说道。
“问什么问，我们又不是搞咨询的！”苹果脸柜员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冷哼道。
然而，就在这时，她们的眼角余光撇到了陈旭的面容。
虽然穿的不咋样，但好帅啊。
两个女柜员都是一愣，迅速放下手中瓜子，露出一副花痴样。
“哎呀，帅哥，你想要买点什么？我给你拿，不用排队！”
“是啊是啊。”
啊..陈旭愕然，这令他感到啼笑皆非。
看来不管在哪，都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这一幕让一旁排队的人感到十分不爽。
“太过分了！凭什么他长得帅，就可以不排队直接买东西？”
“这不公平！我们要投诉！”
..
陈旭见状，尴尬不已，急忙解释，免得引起了众怒：“各位，我只是来问个事，并不是来买东西的，请大家不要误会哈。”
然而，排队的人们对他这一番解释并不买账，依旧议论不停。
“我要去投诉你！”有人气愤道。
...
鹅蛋脸柜员眉眼一瞪，狠狠说道：“投诉？那你去啊？有本事你就去投诉，但我可告诉你，要是投诉不下来，以后你别想在这个供销社买到东西。”
那人是个小年轻，顿时火冒三丈，此刻按耐不住：“供销社是你家开的啊，你说不让我在这里买，我就不能买了？”
“这供销社谁都能来买，你没有权利不让我在这里买东西。”
然而，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明显不足了。
这年头，供销社的权威性不容置疑，尤其是售货员，更不能轻易得罪，否则有一万种方式让你买不到东西。
“小丽，看到那个人了吗？就那个长得尖嘴猴腮的人，等会东西别卖他，让他再排一回长队。”鹅蛋脸柜员冷笑一声，对正在忙碌的胖脸女孩说道。
正在忙碌的胖脸女孩闻言，向后瞅了一眼，然后懒洋洋的说道：
“知道了，你，就是你，往哪看呢，你去后面再排一轮，否则等会我可不卖你啊，提前通知你了，别到时候又闹，耽误大家的时间。”
“你们..太过分了！”那人见到这一幕都要气炸了。
“切，这年轻人。”苹果脸柜员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
“哼！你们给我等着。”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嘟囔了一句，旋即气愤的挪动脚步，乖乖又排到队伍的最后一个位置，“再排一回就再排一回！有什么了不起。”
而鹅蛋脸柜员则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斜眼瞥了他一眼，随后又迅速换上一副笑脸。
“帅哥，你要买点啥？”她热情地看向陈旭。。
“呃，我不买东西，我想问一下，陈胜利今天来了吗？”陈旭问道。
“哦，你说老陈啊，他一大早就来办理手续了，还带着一个人，去人事科考试了，老陈是你什么人啊？”方脸女人问道。
“哦，我是他儿子，另一个人是我大哥，能问下为什么要考试？不是顶职吗？大约多久回来？”陈旭问道。
“嗯，现在供销社效益不好啊，都要裁员了，老陈还想让他儿子来顶呢，至于多久那可说不准，可能半天，也可能一整天吧。”鹅蛋脸柜员摇了摇头。
“嗯，那我再问一下，供销社主任的办公室在哪？”陈旭问道。
“你找主任干啥？”鹅蛋脸柜员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谈谈合作。”
“主任的办公室在三楼，你上去就能看到了，不过主任很忙，一般人很难见到他，你要是想谈合作，最好先提前预约一下。”苹果脸柜员嘴慢，此刻总算抢到了一句。
“谢谢。”
陈旭离开之后。
两个女柜员继续闲聊。
“他一个小屁孩，年级轻轻的，居然想找主任谈合作，你说这不是搞笑吗？”苹果脸柜员忍不住嗤笑出声。
“谁说不是呢，咦，你说老陈那事有谱吗？”
“没谱，现在咱这日子也不好过，老陈想让他大儿子来接班，估计门都没了。”苹果脸柜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嘿嘿，前门走不通，不是还有后门嘛。”鹅蛋脸神秘兮兮地说，“我看呀，他来这儿，多半是为了他大哥的事，想巴结主任，你没听他说要谈合作吗？合作，合做！嘿嘿，我可是听说了县里的一些小白脸就喜欢这一套。”
“哪一套啊？”
鹅蛋脸柜员挤了挤眼睛，调侃道“就是那一套啊！”
苹果脸柜员顿时反应过来了，嫌弃地推开她“你好恶心啊！”
鹅蛋脸柜员嬉笑道，“你就不恶心，你玩的比我还花哩。”
两个女人说着就打闹了起来。
陈旭步入三楼，目光立刻被斜对着楼梯口的房间吸引。
那门上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大牌子，有多大？近一米，上面赫然写着‘主任办公室’几个大字。
正当他准备去敲办公室的门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喂喂，你干啥？哪来的？”
陈旭回头，发现一个不到一米高的侏儒从一张硕大的桌子后面探出了脑袋，正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找主任啊。”陈旭疑惑。
“靠，我这么大个人，这么大个桌子你看不见啊？你当我是空气？过来登记，主任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侏儒不满地嘟囔着，从桌子后面爬上了椅子。
“抱歉抱歉，我刚才只注意到了一张大桌子，真的没有注意到你。”陈旭额头滴汗。
“哼，少废话，过来麻溜登记。”侏儒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陈旭惊呆。
没想到见个主任还要登记，但既然到了这里，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先把这个表格填了，然后这本上登记一下，我再给你递折子。”
陈旭接过侏儒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张表格，上面列着姓名、年龄、来历、住址、出身和事由等项。
“你就在这等着，别乱跑。”侏儒工作人员说完，便拿出一个牌子放在桌上，正对着楼梯口。
陈旭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止步”两个字。
侏儒则拿起陈旭填好的表格，来到了主任的门前，喊道：“三叔，三叔，有人要来见你。”
然而，里面传出了一声斥责：“什么三叔，给你说多少遍了，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称职务！”
“主任，主任，有人想要见你，我已经登记好了。”说完，侏儒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
“张先生，咱合作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合作了呢？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供销社主任是一个地中海，他满脸堆笑，正殷勤的对着椅子上的一个光头男说道。
“不用考虑了，你们供销社的比例不是太低，就是太高，市场上无论哪一方面都要比你们划算，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继续跟你合作。”光头男子不为所动，淡淡地回应道。
“别啊，咱都这多年交情了。”地中海主任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和气。
“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两码事。”光头男子坚决地摇了摇头。
地中海脸上笑容更僵了，他将自己的椅子往光头男子身前又挪了挪。
“主任，外面来了个年轻人，说要见你，这是他的折子。”侏儒工作人员瞅准两人说话的空当，急忙上前小声说道。
地中海瞥了一眼递过来的简历，仅仅看了一眼上面的出身一栏‘农户’，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什么年轻人，我没空见小孩，没见我正和张先生谈事吗？添什么乱，让他走，就说我不在。”说完，他便将简历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里已经堆满了类似的白色纸张。
“张先生，再考虑考虑，关于比例的事，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侏儒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关了门，走了出来。
“你回去吧，主任不在。”工作人员说道。
陈旭：？？我聋了？
“你去给主任说，就说我有大好处给他。”
侏儒工作人员噗嗤笑了：“你？就你...你别开玩笑了，瞅你那穷酸样，说实话像你这种投机取巧的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想攀关系，吃上一份王粮吗，哪有那么容易，你要是能见主任，我名字倒过来写。”
“快回去吧，要不你就在等好了，别耽误我睡觉哈。”侏儒打了个哈欠，旋即又竖起了一个牌子。
“勿扰”，随后又钻到桌子后。
陈旭此次来到供销社，是抱着跟供销社合作的念头，虽然这未必是一个很好的选项，他本身就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但之所以来此，更主要是为了大哥陈文远，一方面可以为大哥陈文远日后工作提供助力，另一方面，有了自己的帮助，这个供销社在面对过些年的私有经济冲击时也不会倒闭，大哥也就不会面临失业危机。
只是没想到，如今连主任的面都没能见着。
陈旭轻轻摇头，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光头男子走了出来，而后面还跟着一脸急切地供销社主任。
“张先生，张先生，你再考虑考虑，各方面比例都是可以商量的，比如利润，我们愿意只拿4成，这真的是我们所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了，现在各个供销社的竞争压力太大了，你也知道。”地中海一脸难色。
“还要4成？你在想什么？你还以为是当年吗？现在外面变天了，老王，我跟你合作也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你知道现在外面中药材市场什么利润比吗？1成，1成呐，你4层？还有你供销社竞争压力大跟我有个毛的关系啊，我又不是国家，你是不是以为我张如来医者仁心，就好心肠啊，那是两码事，我还是个做生意的。”
“张先生，张先生。”地中海一路追着到了楼梯口。
“这个，您听我说，咱们可以商量的嘛，看在多年的合作份上，你就行行好，帮老弟这个忙吧。”
“咦？陈大师？你怎么在这里？”
就在这时，张如来突然看见了陈旭，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随机转为欣喜：“这真是巧啊！我还准备这两日就去拜访你呐！”说着，他急忙上前，热情地握住了陈旭的手。
“喂，小伙子，买东西要排队啊，别以为长得帅就可以插队啊。”
“这人怎么不排队啊？”
排队的人群中立刻发出了一阵异样的声音，人们纷纷侧目而视。
陈旭来到了柜台前。
而柜台前两个正在嗑瓜子的女人感觉到有人来柜台前后，连抬头看都没看，依旧磕着嘴里的瓜子。
“买东西去那边排队去，这边柜台不开放。”鹅蛋脸柜员不耐烦地说道。
“呃，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想问一下。”陈旭说道。
“问什么问，我们又不是搞咨询的！”苹果脸柜员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冷哼道。
然而，就在这时，她们的眼角余光撇到了陈旭的面容。
虽然穿的不咋样，但好帅啊。
两个女柜员都是一愣，迅速放下手中瓜子，露出一副花痴样。
“哎呀，帅哥，你想要买点什么？我给你拿，不用排队！”
“是啊是啊。”
啊..陈旭愕然，这令他感到啼笑皆非。
看来不管在哪，都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这一幕让一旁排队的人感到十分不爽。
“太过分了！凭什么他长得帅，就可以不排队直接买东西？”
“这不公平！我们要投诉！”
..
陈旭见状，尴尬不已，急忙解释，免得引起了众怒：“各位，我只是来问个事，并不是来买东西的，请大家不要误会哈。”
然而，排队的人们对他这一番解释并不买账，依旧议论不停。
“我要去投诉你！”有人气愤道。
...
鹅蛋脸柜员眉眼一瞪，狠狠说道：“投诉？那你去啊？有本事你就去投诉，但我可告诉你，要是投诉不下来，以后你别想在这个供销社买到东西。”
那人是个小年轻，顿时火冒三丈，此刻按耐不住：“供销社是你家开的啊，你说不让我在这里买，我就不能买了？”
“这供销社谁都能来买，你没有权利不让我在这里买东西。”
然而，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明显不足了。
这年头，供销社的权威性不容置疑，尤其是售货员，更不能轻易得罪，否则有一万种方式让你买不到东西。
“小丽，看到那个人了吗？就那个长得尖嘴猴腮的人，等会东西别卖他，让他再排一回长队。”鹅蛋脸柜员冷笑一声，对正在忙碌的胖脸女孩说道。
正在忙碌的胖脸女孩闻言，向后瞅了一眼，然后懒洋洋的说道：
“知道了，你，就是你，往哪看呢，你去后面再排一轮，否则等会我可不卖你啊，提前通知你了，别到时候又闹，耽误大家的时间。”
“你们..太过分了！”那人见到这一幕都要气炸了。
“切，这年轻人。”苹果脸柜员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
“哼！你们给我等着。”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嘟囔了一句，旋即气愤的挪动脚步，乖乖又排到队伍的最后一个位置，“再排一回就再排一回！有什么了不起。”
而鹅蛋脸柜员则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斜眼瞥了他一眼，随后又迅速换上一副笑脸。
“帅哥，你要买点啥？”她热情地看向陈旭。。
“呃，我不买东西，我想问一下，陈胜利今天来了吗？”陈旭问道。
“哦，你说老陈啊，他一大早就来办理手续了，还带着一个人，去人事科考试了，老陈是你什么人啊？”方脸女人问道。
“哦，我是他儿子，另一个人是我大哥，能问下为什么要考试？不是顶职吗？大约多久回来？”陈旭问道。
“嗯，现在供销社效益不好啊，都要裁员了，老陈还想让他儿子来顶呢，至于多久那可说不准，可能半天，也可能一整天吧。”鹅蛋脸柜员摇了摇头。
“嗯，那我再问一下，供销社主任的办公室在哪？”陈旭问道。
“你找主任干啥？”鹅蛋脸柜员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谈谈合作。”
“主任的办公室在三楼，你上去就能看到了，不过主任很忙，一般人很难见到他，你要是想谈合作，最好先提前预约一下。”苹果脸柜员嘴慢，此刻总算抢到了一句。
“谢谢。”
陈旭离开之后。
两个女柜员继续闲聊。
“他一个小屁孩，年级轻轻的，居然想找主任谈合作，你说这不是搞笑吗？”苹果脸柜员忍不住嗤笑出声。
“谁说不是呢，咦，你说老陈那事有谱吗？”
“没谱，现在咱这日子也不好过，老陈想让他大儿子来接班，估计门都没了。”苹果脸柜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嘿嘿，前门走不通，不是还有后门嘛。”鹅蛋脸神秘兮兮地说，“我看呀，他来这儿，多半是为了他大哥的事，想巴结主任，你没听他说要谈合作吗？合作，合做！嘿嘿，我可是听说了县里的一些小白脸就喜欢这一套。”
“哪一套啊？”
鹅蛋脸柜员挤了挤眼睛，调侃道“就是那一套啊！”
苹果脸柜员顿时反应过来了，嫌弃地推开她“你好恶心啊！”
鹅蛋脸柜员嬉笑道，“你就不恶心，你玩的比我还花哩。”
两个女人说着就打闹了起来。
陈旭步入三楼，目光立刻被斜对着楼梯口的房间吸引。
那门上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大牌子，有多大？近一米，上面赫然写着‘主任办公室’几个大字。
正当他准备去敲办公室的门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喂喂，你干啥？哪来的？”
陈旭回头，发现一个不到一米高的侏儒从一张硕大的桌子后面探出了脑袋，正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找主任啊。”陈旭疑惑。
“靠，我这么大个人，这么大个桌子你看不见啊？你当我是空气？过来登记，主任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侏儒不满地嘟囔着，从桌子后面爬上了椅子。
“抱歉抱歉，我刚才只注意到了一张大桌子，真的没有注意到你。”陈旭额头滴汗。
“哼，少废话，过来麻溜登记。”侏儒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陈旭惊呆。
没想到见个主任还要登记，但既然到了这里，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先把这个表格填了，然后这本上登记一下，我再给你递折子。”
陈旭接过侏儒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张表格，上面列着姓名、年龄、来历、住址、出身和事由等项。
“你就在这等着，别乱跑。”侏儒工作人员说完，便拿出一个牌子放在桌上，正对着楼梯口。
陈旭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止步”两个字。
侏儒则拿起陈旭填好的表格，来到了主任的门前，喊道：“三叔，三叔，有人要来见你。”
然而，里面传出了一声斥责：“什么三叔，给你说多少遍了，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称职务！”
“主任，主任，有人想要见你，我已经登记好了。”说完，侏儒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
“张先生，咱合作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合作了呢？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供销社主任是一个地中海，他满脸堆笑，正殷勤的对着椅子上的一个光头男说道。
“不用考虑了，你们供销社的比例不是太低，就是太高，市场上无论哪一方面都要比你们划算，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继续跟你合作。”光头男子不为所动，淡淡地回应道。
“别啊，咱都这多年交情了。”地中海主任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和气。
“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两码事。”光头男子坚决地摇了摇头。
地中海脸上笑容更僵了，他将自己的椅子往光头男子身前又挪了挪。
“主任，外面来了个年轻人，说要见你，这是他的折子。”侏儒工作人员瞅准两人说话的空当，急忙上前小声说道。
地中海瞥了一眼递过来的简历，仅仅看了一眼上面的出身一栏‘农户’，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什么年轻人，我没空见小孩，没见我正和张先生谈事吗？添什么乱，让他走，就说我不在。”说完，他便将简历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里已经堆满了类似的白色纸张。
“张先生，再考虑考虑，关于比例的事，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侏儒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关了门，走了出来。
“你回去吧，主任不在。”工作人员说道。
陈旭：？？我聋了？
“你去给主任说，就说我有大好处给他。”
侏儒工作人员噗嗤笑了：“你？就你...你别开玩笑了，瞅你那穷酸样，说实话像你这种投机取巧的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想攀关系，吃上一份王粮吗，哪有那么容易，你要是能见主任，我名字倒过来写。”
“快回去吧，要不你就在等好了，别耽误我睡觉哈。”侏儒打了个哈欠，旋即又竖起了一个牌子。
“勿扰”，随后又钻到桌子后。
陈旭此次来到供销社，是抱着跟供销社合作的念头，虽然这未必是一个很好的选项，他本身就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但之所以来此，更主要是为了大哥陈文远，一方面可以为大哥陈文远日后工作提供助力，另一方面，有了自己的帮助，这个供销社在面对过些年的私有经济冲击时也不会倒闭，大哥也就不会面临失业危机。
只是没想到，如今连主任的面都没能见着。
陈旭轻轻摇头，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光头男子走了出来，而后面还跟着一脸急切地供销社主任。
“张先生，张先生，你再考虑考虑，各方面比例都是可以商量的，比如利润，我们愿意只拿4成，这真的是我们所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了，现在各个供销社的竞争压力太大了，你也知道。”地中海一脸难色。
“还要4成？你在想什么？你还以为是当年吗？现在外面变天了，老王，我跟你合作也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你知道现在外面中药材市场什么利润比吗？1成，1成呐，你4层？还有你供销社竞争压力大跟我有个毛的关系啊，我又不是国家，你是不是以为我张如来医者仁心，就好心肠啊，那是两码事，我还是个做生意的。”
“张先生，张先生。”地中海一路追着到了楼梯口。
“这个，您听我说，咱们可以商量的嘛，看在多年的合作份上，你就行行好，帮老弟这个忙吧。”
“咦？陈大师？你怎么在这里？”
就在这时，张如来突然看见了陈旭，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随机转为欣喜：“这真是巧啊！我还准备这两日就去拜访你呐！”说着，他急忙上前，热情地握住了陈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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