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终于写得好点了
对上阿霍斯女士不赞成的目光，克里斯汀接下来激昂的演讲差点卡在嗓子里。
“霍伦斯需要改变，人们往往赞叹霍伦斯的伟大，她的璀璨和白炽，但是只有有识之士才能看到霍伦斯难以掩饰的问题和缺陷。”
“我相信你们就是已经看到了它的一员。”
亚瑟下意识想要反驳什么，被星星眼看着克里斯汀的南希手疾眼快捅了一下。
克里斯汀笑了笑：“当然，意识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它们都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抛开他们说的神明手中的珍珠塔，仔细想想吧，霍伦斯与外界拉开差距的原因是什么。”
“蒸汽机。”南希答到。
“没错，全世界的蒸汽机都需要霍伦斯供应，因为蒸汽机只在霍伦斯才有专利，只有依靠蒸汽机霍伦斯才能生存，蒸汽就是霍伦斯的血液。”
克里斯汀说到这里，手做出虚握的姿势。
“但是，既然高利，就必然会有仿制品，而现在霍伦斯的产量又如何？”
克里斯汀看向三人，在后面的德文发话了。
“根据出台的法令，生产的蒸汽机必须量要在一条线以内，避免降低利润。另外由于长时间的工会活动……霍伦斯的产量只能说……”德文扯了扯嘴角，总结道，“惨不忍睹。”
克里斯汀看着他微笑得点点头，说道：
“蒸汽机既然供不应求，就会涨价，霍伦斯也会连着受益。”
“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仿造品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霍伦斯怨声载道，而终究，会有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再加上霍伦斯的闭塞……德文，霍伦斯相比外地的通货膨胀倍率是多少？”
“整整两倍。”德文说道。
她点点头，从桌上的叠叠乐里抽出一根。
轰隆一声，那些枝条组成的高楼轰然倒塌，让在场的人心无不为之一紧，好像听到的不是叠叠乐塌下的声音，而是霍伦斯倒塌的声音。
“站的越高，摔得越惨，整整两倍的膨胀就像是霍伦斯头顶破了好几个大洞的热气球，霍伦斯已经在天上了，修补热气球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这会很艰难，比你们之前做过任何事情都要艰难得多，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也无可厚非……”
“霍伦斯先生，还有很多值得你们尊敬的人，都会是我们的对手。”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寂，是的，该怎么让这样的一群学生去和霍伦斯先生作对呢。克里斯汀看着南希脸上为难的神色，暗地里摇了摇头。
“我加入。”
克里斯汀没有想到，居然是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亚瑟开了口，他脸上的坚毅不似作伪，看大伙都看向了他，说道：“我也是霍伦斯的一员，这种事情我不可能置之不理。”
“如果热气球破了，我们也会摔在地上，不管怎么说，我得搭把手。”
话语简单，但是话糙理不糙，其中的热情就像是红色的火焰，照亮了其他几个人的胸膛。
南希也点点头，坚毅了神色：“我加入。”
“如果这些……是真的，我不可能置之不理，光是免费的医疗，用处不大，这我也知道。”南希语无伦次得低下头，“所以我想做的更好。”
“我也是。”德文说道。
克里斯汀现在看起来，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认为亚瑟是领袖了。他虽然没有另外两个富有才学，可是有一种高尚的品质和少见的人格魅力。
终有一天，或许会成为一个领导的人物。
克里斯汀看向三个人稚嫩又可爱的脸庞，露出了微笑。
“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就算是战友了。”
她沉下气，一骨碌爬到了摇摇晃晃的老旧木桌上，站定身子，直起腰的时候差点碰到顶棚。
三个人抬着头看向她，眼神各有不同的神采。
“从今以后，我们不同于为自己私欲奋斗的商人，也不同于为了知识前行的学者，我们为了霍伦斯，为了更加宏观的目标前行。”
“但是我们要做的比任何人都好，我们要有比商人更加灵敏的嗅觉，有比学者更近灵活的智力。”
“我们是只顾追求眼前的经济下的一块布匹。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是霍伦斯的补丁。”
众人神采奕奕，显然被这段发言扬起内心年轻人的激情。
克里斯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亚瑟借口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社团换一个名字。”
“不是学者，很不是商人，既是学者，也既是商人……”南希捏着下巴说道。
“就叫实践读书会吧。”德文提议。
“实践读书会……听起来也不是很张扬，不错！”南希拍手道。
“啊……我还想更帅气的名字，火焰会什么的呢。”亚瑟在下面说道。
南希看向克里斯汀，说：“那么，阿多乃小姐就是会长了！”
亚瑟似乎想抗议，但是考虑到既然是克里斯汀作为会长，又感觉没什么好抗议的了。
克里斯汀带着微笑说，
“那么我克里斯汀阿多乃，作为实践读书会会长，下达第一个任务……”
……
克里斯汀离开的时候，阿霍斯女士走在身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克里斯汀率先开口道：
“女士，我也想好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成年人了，你也看到了，他们有目标，有纯诚的信念，有足够的能力。”
克里斯汀笑着，指了指自己，“自夸点说，就像我一样……”
“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能被称作孩子了，他们应该去做点事情，再说，最核心的部分我也没有跟他们说，更别提让他们去做。”
“我知道……”阿霍斯叹了一口气，她叹气的频率已经变得越来越高了。
“我之前也在考虑这件事，你的处理是最恰当不过的，我很清楚。”这些孩子说到底是支持博伦的人，克里斯汀这样不仅仅通过个人拉拢了他们，还分配了任务，也没有泄露重要的东西，可以说是百密无一疏。
阿霍斯又想起克里斯汀说得话，在破了洞的热气球上坐着的霍伦斯……
她想着，捏了捏眉头……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在这个方面看的开。
“你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克里斯汀。”
听到这个评价，克里斯汀莞尔一笑，说道：“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阿霍斯笑了，从淑女一样被压抑着的笑声到开怀大笑，克里斯汀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谦虚。”
“坦诚也是高贵的品德。”克里斯汀扬了扬下巴说道。
阿霍斯看着克里斯汀在金色阳光下的身影，有一句话没有从嘴边说出来。
我一直都想要个女儿。
还有，
像你这样的最好了。
“霍伦斯需要改变，人们往往赞叹霍伦斯的伟大，她的璀璨和白炽，但是只有有识之士才能看到霍伦斯难以掩饰的问题和缺陷。”
“我相信你们就是已经看到了它的一员。”
亚瑟下意识想要反驳什么，被星星眼看着克里斯汀的南希手疾眼快捅了一下。
克里斯汀笑了笑：“当然，意识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它们都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抛开他们说的神明手中的珍珠塔，仔细想想吧，霍伦斯与外界拉开差距的原因是什么。”
“蒸汽机。”南希答到。
“没错，全世界的蒸汽机都需要霍伦斯供应，因为蒸汽机只在霍伦斯才有专利，只有依靠蒸汽机霍伦斯才能生存，蒸汽就是霍伦斯的血液。”
克里斯汀说到这里，手做出虚握的姿势。
“但是，既然高利，就必然会有仿制品，而现在霍伦斯的产量又如何？”
克里斯汀看向三人，在后面的德文发话了。
“根据出台的法令，生产的蒸汽机必须量要在一条线以内，避免降低利润。另外由于长时间的工会活动……霍伦斯的产量只能说……”德文扯了扯嘴角，总结道，“惨不忍睹。”
克里斯汀看着他微笑得点点头，说道：
“蒸汽机既然供不应求，就会涨价，霍伦斯也会连着受益。”
“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仿造品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霍伦斯怨声载道，而终究，会有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再加上霍伦斯的闭塞……德文，霍伦斯相比外地的通货膨胀倍率是多少？”
“整整两倍。”德文说道。
她点点头，从桌上的叠叠乐里抽出一根。
轰隆一声，那些枝条组成的高楼轰然倒塌，让在场的人心无不为之一紧，好像听到的不是叠叠乐塌下的声音，而是霍伦斯倒塌的声音。
“站的越高，摔得越惨，整整两倍的膨胀就像是霍伦斯头顶破了好几个大洞的热气球，霍伦斯已经在天上了，修补热气球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这会很艰难，比你们之前做过任何事情都要艰难得多，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也无可厚非……”
“霍伦斯先生，还有很多值得你们尊敬的人，都会是我们的对手。”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寂，是的，该怎么让这样的一群学生去和霍伦斯先生作对呢。克里斯汀看着南希脸上为难的神色，暗地里摇了摇头。
“我加入。”
克里斯汀没有想到，居然是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亚瑟开了口，他脸上的坚毅不似作伪，看大伙都看向了他，说道：“我也是霍伦斯的一员，这种事情我不可能置之不理。”
“如果热气球破了，我们也会摔在地上，不管怎么说，我得搭把手。”
话语简单，但是话糙理不糙，其中的热情就像是红色的火焰，照亮了其他几个人的胸膛。
南希也点点头，坚毅了神色：“我加入。”
“如果这些……是真的，我不可能置之不理，光是免费的医疗，用处不大，这我也知道。”南希语无伦次得低下头，“所以我想做的更好。”
“我也是。”德文说道。
克里斯汀现在看起来，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认为亚瑟是领袖了。他虽然没有另外两个富有才学，可是有一种高尚的品质和少见的人格魅力。
终有一天，或许会成为一个领导的人物。
克里斯汀看向三个人稚嫩又可爱的脸庞，露出了微笑。
“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就算是战友了。”
她沉下气，一骨碌爬到了摇摇晃晃的老旧木桌上，站定身子，直起腰的时候差点碰到顶棚。
三个人抬着头看向她，眼神各有不同的神采。
“从今以后，我们不同于为自己私欲奋斗的商人，也不同于为了知识前行的学者，我们为了霍伦斯，为了更加宏观的目标前行。”
“但是我们要做的比任何人都好，我们要有比商人更加灵敏的嗅觉，有比学者更近灵活的智力。”
“我们是只顾追求眼前的经济下的一块布匹。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是霍伦斯的补丁。”
众人神采奕奕，显然被这段发言扬起内心年轻人的激情。
克里斯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亚瑟借口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社团换一个名字。”
“不是学者，很不是商人，既是学者，也既是商人……”南希捏着下巴说道。
“就叫实践读书会吧。”德文提议。
“实践读书会……听起来也不是很张扬，不错！”南希拍手道。
“啊……我还想更帅气的名字，火焰会什么的呢。”亚瑟在下面说道。
南希看向克里斯汀，说：“那么，阿多乃小姐就是会长了！”
亚瑟似乎想抗议，但是考虑到既然是克里斯汀作为会长，又感觉没什么好抗议的了。
克里斯汀带着微笑说，
“那么我克里斯汀阿多乃，作为实践读书会会长，下达第一个任务……”
……
克里斯汀离开的时候，阿霍斯女士走在身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克里斯汀率先开口道：
“女士，我也想好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成年人了，你也看到了，他们有目标，有纯诚的信念，有足够的能力。”
克里斯汀笑着，指了指自己，“自夸点说，就像我一样……”
“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能被称作孩子了，他们应该去做点事情，再说，最核心的部分我也没有跟他们说，更别提让他们去做。”
“我知道……”阿霍斯叹了一口气，她叹气的频率已经变得越来越高了。
“我之前也在考虑这件事，你的处理是最恰当不过的，我很清楚。”这些孩子说到底是支持博伦的人，克里斯汀这样不仅仅通过个人拉拢了他们，还分配了任务，也没有泄露重要的东西，可以说是百密无一疏。
阿霍斯又想起克里斯汀说得话，在破了洞的热气球上坐着的霍伦斯……
她想着，捏了捏眉头……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在这个方面看的开。
“你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克里斯汀。”
听到这个评价，克里斯汀莞尔一笑，说道：“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阿霍斯笑了，从淑女一样被压抑着的笑声到开怀大笑，克里斯汀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谦虚。”
“坦诚也是高贵的品德。”克里斯汀扬了扬下巴说道。
阿霍斯看着克里斯汀在金色阳光下的身影，有一句话没有从嘴边说出来。
我一直都想要个女儿。
还有，
像你这样的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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