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怎么这么硬？
老傅惊讶于林天延精湛的画功，盈月掌衣则是被画中的冬衣款式所吸引。
而此时，林天延正一脸认真地为冬衣进行细节标注，如布料、颜色等等。
待林天延写下最后一笔，大功告成之时，盈月掌衣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画好了？”
林天延早就察觉到二人的到来，他从容地放下笔，行礼道：“我在展柜中没有看到想要的冬衣款式，就斗胆要来笔墨将心中所想画了出来，望盈月姐姐不要怪罪。”
盈月掌衣闻言，没有言语，快步绕到长桌正位，低头阅读起林天延的标注，而后闭目，按照标注在脑中勾勒出冬衣的完整模样，细细品味。
片刻后，盈月掌衣睁开双眼，激动道：“这正是能力压秦家店铺的冬衣！”
盈月掌衣转身握住林天延的双手问道：“小弟弟，这冬衣可有名字？”
林天延回道：“它叫马面裙，但它不仅仅是冬衣，只要将制衣的布料稍加修改，即便在其他季节也能穿！”
宣纸上的衣服是林天延参考了前世明代的马面裙所画，但比其更容易穿戴、轻便，男女皆可穿着。
盈月掌衣听得双眼放光，赶忙吩咐秋菊给林天延沏茶，她握着林天延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一旁的老傅见状，撇了撇嘴。
盈月掌衣对他可都没有这般客气过。
老傅言语中带着些许醋意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给他分配房间，就不打扰了。”
说罢，他伸手抓向林天延的胳膊，想要将其带离制衣房。
盈月掌衣猛一侧身，挡住了老傅的魔爪，道：“我这里有的是房间，小弟弟，二楼的房间你随便住！”
老傅阻止道：“这里都是女眷，不合适！”
盈月掌衣眉头一皱，单手拍桌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制衣房里老娘说了算！”
“你！哼！那他就交给你了！明早记得带他去见小姐！”
老傅不想与盈月掌衣争吵，提醒了一句，便甩袖离开了制衣房。
“咕～”
老傅刚出门，林天延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林天延是晌午离开的流民营，现在已近黄昏，这期间他未曾吃过东西，肚子终究是熬不住了。
盈月掌衣自然是发现了林天延的窘迫处境，便又吩咐起秋菊：“带我弟弟上楼选间房，然后到厨房多拿些饭食端过去。”
“是！”
秋菊放下刚沏好的茶水，领着林天延上了二楼。
一楼的盈月掌衣小心翼翼地卷起宣纸，领着几名丫鬟进了后院，开始了马面裙的制作。
深夜，制衣房的一处房间内，林天延正以一种奇异的法门有规律地呼吸着。
荒野呼吸法，可提升人体气血和感官、强健体魄，修炼到极致时，呼吸法便可本能地自行运转，身躯刀枪难破！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屋外响起敲门声，秋菊的声音随之而来。
“公子，该起床了！早上还要随小姐去武堂的！”
“知道了！”
林天延起身穿衣。
秋菊推开房门，端来了热水，伺候林天延洗漱。
“秋菊姐姐，我只是伴习武生，不是什么公子，你叫我天延就可以了。”
“是，天延公子。”
傅大人是府上的护卫统领，昨日林天延能由傅大人亲自指引，可见其身份不一般，更何况林天延还穿着小姐的练功服！
她秋菊只是一介奴婢，万不敢直呼林天延名讳。
林天延懒得再说，吃完早饭，便跟着秋菊向何府大门走去。
“站住！”
快到门口时，林天延身后传来一声娇喝，他随即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裹着狐裘披风的俏丽少女正气呼呼地向他走来。
秋菊赶忙对着少女躬身行礼，喊起了小姐。
俏丽少女没有搭理秋菊，只是直直地看向林天延，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穿着本小姐的练功服？”
眼前这少女就是府中的小姐吗？我身上的练功服是她的？
林天延心中惊疑不定，正思忖着如何回答之时，老傅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小姐，他叫林天延，是老爷给你找的伴习武生。”
何瑶闻言，有些惊讶地打量起林天延。
“看他的年纪和个头比我还小！如果将他带去武堂，我指定会被别人笑话！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何瑶当即对林天延说道：“你和本小姐比试一场，如果你赢了，本小姐便不追究你私自穿我练功服的罪责，还会带你去武堂习武！但你要是输了，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说罢，何瑶不管林天延是否同意，直接掀开披风，双手握拳，摆起了架势。
秋菊不敢作声，心中暗暗着急：“小姐可是一直在武堂习武的，天延公子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林天延见状，看向老傅，但老傅却是双手抱胸，不予理睬。
看来只能和眼前的少女打上一场了。
林天延无奈拱手道：“小姐，得罪了。”
话音方落，林天延就已冲到何瑶近前，单手挥拳向其腹部攻去。
好快！
何瑶心中一惊，急忙后跳躲过，随后弯腰蹲身，伸腿扫向林天延下盘。
林天延见一击未中，随即转攻为守，原地起跳，避过扫腿。
何瑶顺势起身，以掌为刃劈向林天延腰部。
林天延发觉，也不闪避，任由其攻击。
他的荒野呼吸法可不是白白修炼的！
下一刻，何瑶的掌刃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林天延的腰上。
一股剧烈的疼痛感顿时从何瑶的手掌处传入大脑。
她尖叫一声，本能地快速收掌，不住地抖动着自己的小手，以此来缓解疼痛。
这小鬼的身体竟锻炼到了如此地步！恐怕寻常的低品武师都不如他！
一旁的老傅看得是目光微闪，心中暗暗惊讶。
何瑶则是护住通红的小手，眼含泪光，带着哭腔质问道：“你的腰怎么这么硬？”
林天延内心失笑，表面却是躬身惶恐地说道：“忘了提醒小姐，我从小就有腰硬的毛病，不小心伤了您的玉手，还请小姐责罚。”
秋菊嘴巴微张，看向林天延的眼神有些惊愕，但更多的是崇拜。
没想到天延公子不仅画画好看，打架竟也这么厉害，居然伤到了小姐！
“我才没有受伤！”
何瑶立即扯过狐裘披风将自己裹住，把小手藏了进去。
“对，小姐没有受伤，是我被小姐打伤了！”
林天延双手扶腰，面作痛苦状，内心却无奈吐槽：“没想到穿越了还得哄小孩。”
冰冷的空气中，何瑶本就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愈发红润。
她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小姐就准许你上车，与我一同去武堂。”
何瑶说完，匆匆走出府，钻进了门口的马车，对于方才的比试只字不提。
老傅紧随其后，坐上了马车，充当起车夫。
林天延见状，急忙捂腰跟上，坐在老傅身侧。
秋菊则是独自返回了制衣房。
“哒哒哒！”
马车缓缓行驶。
老傅不知何时将右手放在了林天延腰间。
“嘶！傅大人你……”
林天延突然吃痛出声，心中不由得震惊：“这老东西果然深藏不露，不知不觉间就破了我的荒野呼吸法！”
老傅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关怀”地说道：“你不是伤了腰吗？老头帮你揉揉！”
老东西是替他家小姐报仇来了！
林天延面色涨红，咬紧了牙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在西城的闵阳武生堂停下。
武生堂所在的街道上停着十几辆马车，每辆马车都有人看管着，附近还有一队卫兵巡逻。
“下去！”
老傅一扭腰将林天延顶下了车。
对待何瑶，老傅则是柔声提醒：“武堂到了，小姐请下车。”
林天延：“……”
何瑶刚下车，就有三四个人上来围住了老傅，询问是否需要人看管马车。
老傅熟练地从怀里取出一块有些透明且模糊的碎石递给了其中一人。
老傅给出的碎石名为“废石”，和金银一样，是塞北地区的流通货币，但价值略低于银。
尽管如此，刚才的那块废石也抵得上普通人家小半个月的收入。
拿到废石的人喜笑颜开，其余没抢到活的人则是无奈离开，继续守在武堂附近，寻找其他目标。
将马车安顿好后，老傅和林天延跟在何瑶身后，进了闵阳武生堂。
武生堂的前院摆放着各式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
过了院门，就到了中堂，街道上传来的嘈杂声小了许多。
再往里走便至后院，是学生习武的地方，只有堂里的教习、学生及学生所带的伴习武生才能进入。
老傅止住了脚步，在中堂找了个位置坐下。
林天延则继续跟着何瑶走进了后院。
他大致扫了一眼院内，相比于前院的花里胡哨，后院倒是朴素了许多，只放了些木桩和石墩，但空间却极为的宽敞。
尽管已有四十多人站在院内，却依然不显拥挤。
院内的四十多人，有近一半的人和林天延一样，是陪少爷小姐们练武的伴习武生。
“何瑶妹妹！这位是？”
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走到何瑶面前，面带微笑地询问起林天延的身份。
在少年身侧站着一个样貌出众的美艳女子。她双手抱着一个木盒，神态毕恭毕敬，看样子应该是少年的伴习武生。
而此时，林天延正一脸认真地为冬衣进行细节标注，如布料、颜色等等。
待林天延写下最后一笔，大功告成之时，盈月掌衣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画好了？”
林天延早就察觉到二人的到来，他从容地放下笔，行礼道：“我在展柜中没有看到想要的冬衣款式，就斗胆要来笔墨将心中所想画了出来，望盈月姐姐不要怪罪。”
盈月掌衣闻言，没有言语，快步绕到长桌正位，低头阅读起林天延的标注，而后闭目，按照标注在脑中勾勒出冬衣的完整模样，细细品味。
片刻后，盈月掌衣睁开双眼，激动道：“这正是能力压秦家店铺的冬衣！”
盈月掌衣转身握住林天延的双手问道：“小弟弟，这冬衣可有名字？”
林天延回道：“它叫马面裙，但它不仅仅是冬衣，只要将制衣的布料稍加修改，即便在其他季节也能穿！”
宣纸上的衣服是林天延参考了前世明代的马面裙所画，但比其更容易穿戴、轻便，男女皆可穿着。
盈月掌衣听得双眼放光，赶忙吩咐秋菊给林天延沏茶，她握着林天延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一旁的老傅见状，撇了撇嘴。
盈月掌衣对他可都没有这般客气过。
老傅言语中带着些许醋意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给他分配房间，就不打扰了。”
说罢，他伸手抓向林天延的胳膊，想要将其带离制衣房。
盈月掌衣猛一侧身，挡住了老傅的魔爪，道：“我这里有的是房间，小弟弟，二楼的房间你随便住！”
老傅阻止道：“这里都是女眷，不合适！”
盈月掌衣眉头一皱，单手拍桌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制衣房里老娘说了算！”
“你！哼！那他就交给你了！明早记得带他去见小姐！”
老傅不想与盈月掌衣争吵，提醒了一句，便甩袖离开了制衣房。
“咕～”
老傅刚出门，林天延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林天延是晌午离开的流民营，现在已近黄昏，这期间他未曾吃过东西，肚子终究是熬不住了。
盈月掌衣自然是发现了林天延的窘迫处境，便又吩咐起秋菊：“带我弟弟上楼选间房，然后到厨房多拿些饭食端过去。”
“是！”
秋菊放下刚沏好的茶水，领着林天延上了二楼。
一楼的盈月掌衣小心翼翼地卷起宣纸，领着几名丫鬟进了后院，开始了马面裙的制作。
深夜，制衣房的一处房间内，林天延正以一种奇异的法门有规律地呼吸着。
荒野呼吸法，可提升人体气血和感官、强健体魄，修炼到极致时，呼吸法便可本能地自行运转，身躯刀枪难破！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屋外响起敲门声，秋菊的声音随之而来。
“公子，该起床了！早上还要随小姐去武堂的！”
“知道了！”
林天延起身穿衣。
秋菊推开房门，端来了热水，伺候林天延洗漱。
“秋菊姐姐，我只是伴习武生，不是什么公子，你叫我天延就可以了。”
“是，天延公子。”
傅大人是府上的护卫统领，昨日林天延能由傅大人亲自指引，可见其身份不一般，更何况林天延还穿着小姐的练功服！
她秋菊只是一介奴婢，万不敢直呼林天延名讳。
林天延懒得再说，吃完早饭，便跟着秋菊向何府大门走去。
“站住！”
快到门口时，林天延身后传来一声娇喝，他随即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裹着狐裘披风的俏丽少女正气呼呼地向他走来。
秋菊赶忙对着少女躬身行礼，喊起了小姐。
俏丽少女没有搭理秋菊，只是直直地看向林天延，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穿着本小姐的练功服？”
眼前这少女就是府中的小姐吗？我身上的练功服是她的？
林天延心中惊疑不定，正思忖着如何回答之时，老傅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小姐，他叫林天延，是老爷给你找的伴习武生。”
何瑶闻言，有些惊讶地打量起林天延。
“看他的年纪和个头比我还小！如果将他带去武堂，我指定会被别人笑话！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何瑶当即对林天延说道：“你和本小姐比试一场，如果你赢了，本小姐便不追究你私自穿我练功服的罪责，还会带你去武堂习武！但你要是输了，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说罢，何瑶不管林天延是否同意，直接掀开披风，双手握拳，摆起了架势。
秋菊不敢作声，心中暗暗着急：“小姐可是一直在武堂习武的，天延公子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林天延见状，看向老傅，但老傅却是双手抱胸，不予理睬。
看来只能和眼前的少女打上一场了。
林天延无奈拱手道：“小姐，得罪了。”
话音方落，林天延就已冲到何瑶近前，单手挥拳向其腹部攻去。
好快！
何瑶心中一惊，急忙后跳躲过，随后弯腰蹲身，伸腿扫向林天延下盘。
林天延见一击未中，随即转攻为守，原地起跳，避过扫腿。
何瑶顺势起身，以掌为刃劈向林天延腰部。
林天延发觉，也不闪避，任由其攻击。
他的荒野呼吸法可不是白白修炼的！
下一刻，何瑶的掌刃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林天延的腰上。
一股剧烈的疼痛感顿时从何瑶的手掌处传入大脑。
她尖叫一声，本能地快速收掌，不住地抖动着自己的小手，以此来缓解疼痛。
这小鬼的身体竟锻炼到了如此地步！恐怕寻常的低品武师都不如他！
一旁的老傅看得是目光微闪，心中暗暗惊讶。
何瑶则是护住通红的小手，眼含泪光，带着哭腔质问道：“你的腰怎么这么硬？”
林天延内心失笑，表面却是躬身惶恐地说道：“忘了提醒小姐，我从小就有腰硬的毛病，不小心伤了您的玉手，还请小姐责罚。”
秋菊嘴巴微张，看向林天延的眼神有些惊愕，但更多的是崇拜。
没想到天延公子不仅画画好看，打架竟也这么厉害，居然伤到了小姐！
“我才没有受伤！”
何瑶立即扯过狐裘披风将自己裹住，把小手藏了进去。
“对，小姐没有受伤，是我被小姐打伤了！”
林天延双手扶腰，面作痛苦状，内心却无奈吐槽：“没想到穿越了还得哄小孩。”
冰冷的空气中，何瑶本就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愈发红润。
她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小姐就准许你上车，与我一同去武堂。”
何瑶说完，匆匆走出府，钻进了门口的马车，对于方才的比试只字不提。
老傅紧随其后，坐上了马车，充当起车夫。
林天延见状，急忙捂腰跟上，坐在老傅身侧。
秋菊则是独自返回了制衣房。
“哒哒哒！”
马车缓缓行驶。
老傅不知何时将右手放在了林天延腰间。
“嘶！傅大人你……”
林天延突然吃痛出声，心中不由得震惊：“这老东西果然深藏不露，不知不觉间就破了我的荒野呼吸法！”
老傅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关怀”地说道：“你不是伤了腰吗？老头帮你揉揉！”
老东西是替他家小姐报仇来了！
林天延面色涨红，咬紧了牙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在西城的闵阳武生堂停下。
武生堂所在的街道上停着十几辆马车，每辆马车都有人看管着，附近还有一队卫兵巡逻。
“下去！”
老傅一扭腰将林天延顶下了车。
对待何瑶，老傅则是柔声提醒：“武堂到了，小姐请下车。”
林天延：“……”
何瑶刚下车，就有三四个人上来围住了老傅，询问是否需要人看管马车。
老傅熟练地从怀里取出一块有些透明且模糊的碎石递给了其中一人。
老傅给出的碎石名为“废石”，和金银一样，是塞北地区的流通货币，但价值略低于银。
尽管如此，刚才的那块废石也抵得上普通人家小半个月的收入。
拿到废石的人喜笑颜开，其余没抢到活的人则是无奈离开，继续守在武堂附近，寻找其他目标。
将马车安顿好后，老傅和林天延跟在何瑶身后，进了闵阳武生堂。
武生堂的前院摆放着各式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
过了院门，就到了中堂，街道上传来的嘈杂声小了许多。
再往里走便至后院，是学生习武的地方，只有堂里的教习、学生及学生所带的伴习武生才能进入。
老傅止住了脚步，在中堂找了个位置坐下。
林天延则继续跟着何瑶走进了后院。
他大致扫了一眼院内，相比于前院的花里胡哨，后院倒是朴素了许多，只放了些木桩和石墩，但空间却极为的宽敞。
尽管已有四十多人站在院内，却依然不显拥挤。
院内的四十多人，有近一半的人和林天延一样，是陪少爷小姐们练武的伴习武生。
“何瑶妹妹！这位是？”
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走到何瑶面前，面带微笑地询问起林天延的身份。
在少年身侧站着一个样貌出众的美艳女子。她双手抱着一个木盒，神态毕恭毕敬，看样子应该是少年的伴习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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