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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秘闻

    “陈皇后尸骨未寒,陛下着急另娶,确实让人寒心,不过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陈国公不怪陛下,怪阿爷,好没道理。”

    前世不曾听过这些秘闻,只知道陈国公与老爷子不对付,因此她对萧景辞一向是能避者避。

    司徒长卿摇摇头,将手上的纸条收好,“自陈皇后逝世,陈国公再没进宫,连带四皇子后来也不愿在宫中留宿,陛下为其在宫外修建长生王府,准他自由出入宫中。”

    “原来如此。”

    以前只知萧景辞深受恩宠,看来是陛下是心中自觉愧对陈皇后,因此才对他百般放任。

    “说来你和四皇子还有一段婚约。”

    当年陈皇后在宫中设宴,名为赏花,实为挑选四皇子陪侍。

    时值春三月,京中四品官职以上的女眷亲属都被邀请进宫,苏可儿带着家中三个孩子一起参宴。

    彼时司徒长卿和同胞弟弟苏长越年十三,已经记事,眼看穿着华贵金色锦袍的四皇子指中他家小妹。

    后来陈皇后亲自抱着司徒嬛为她戴上白玉镯子,将她的名字写入一本厚厚的册子。

    “别想诓骗我,那之后不久我和二兄就被外公接去琅琊山,陪侍一事不了了之,什么婚约?长兄,你难不成也要学那些长舌妇道听途说。”

    司徒嬛连忙反驳,如今她是一点也不想和宫里的皇子有任何关系。

    姓萧的都克她。

    前世不懂自古君王多薄幸,偏要一条道走到黑,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决不能重蹈覆辙。

    “你慌什么,我不过只说了一句?”

    司徒嬛怒瞪她一眼,还没反唇相讥,马车剧烈一震,她整个人扑了出去,司徒长卿眼疾手快,将她抱住。

    “出了什么事?”

    等马车停稳,司徒长卿掀开车帘,偏头看向外面。

    “回公子话,路道太堵,不小心与旁边的马车撞上了。”

    车夫也慌了,刚刚明明已经让了路。

    路道虽堵,但马车上坐着三小姐,他不敢有半点闪失,因此放慢速度,没想旁边那辆马车突然拐过来,他来不及掉头,撞上轮子。

    司徒嬛回过神,眉头蹙着,嘴里嘟囔,“烦死,谁这么不长眼,路这么宽,偏往我们的马车上撞。”

    掀开马车前面的卷帘,入眼便是好几辆马车挤在一处,四下还有走动的婢女仆从,乌泱泱的。

    “怎么这么多人?”

    司徒长卿的视线落在旁边撞上来的马车,三匹黑马的套车,马车轮子比他们大了一倍不止,车前金黄经幡上的紫麒麟格外显眼。

    “是四殿下的马车。”

    闻言,司徒嬛从也打量一眼,就看见从车窗探头出来的萧景辞。

    “还真不能在人背后说小话。”

    忍不住感慨一句,司徒嬛重新坐回位置上。

    司徒长卿摇摇头,探身下车去,走到旁边马车下,向里面的人问安。

    “长生王殿下长安。”

    萧景辞的车帘半卷,睨了一眼下面的人,视线落到旁边马车上,“起来吧。”

    “今日驾马的车夫不识殿下马车,占了道,多有失礼,还望殿下恕罪。”

    司徒长卿刚刚已经看过地上的车马轨迹,分明就是四皇子的马车故意撞过来,至于原因,他一时不得而知。

    不过这个祖宗没人敢得罪。

    坐在马车中的司徒嬛听兄长如此卑躬屈膝,双手攥成拳头,脸色愤愤。

    “长卿兄,这么客气作甚。”谢恪掀起马车前面的卷帘,半个身子探出,一脸笑盈盈,“刚刚也是我心急,见是将军府的马车,便让车夫追赶,哪曾想一阵妖风,倒是撞上了。”

    司徒长卿向谢恪颔首,“谢小侯爷找我有事?”

    这话到让谢恪一愣,只见他眼珠子一转,笑道,“前几日听舒怀说,他任鸿胪寺卿期间多亏有你从旁协助,许多事才能妥善处理,这不我马上也要到兵部,想着打个招呼,以后还请多照顾。”

    “谢小侯爷客气,舒大人办事周到,在下不过锦上添花,若日后小侯爷有在下帮得上忙的,只管说便是。”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谢恪看了眼旁边马车,“我看前面堵着,不如与我们同乘一辆马车,早点到席面上,喝几杯。”

    各家看到马车上的紫麒麟都会让行。

    司徒长卿婉拒,“舍妹还在马车中,就不叨扰四殿下了。”

    彼时司徒嬛大大方方掀起车帘,瞪了一眼谢恪,招呼她哥快上马车。

    “烦死了,早知道就不来了。”司徒嬛甩下帘子,暴躁的怒气吓得车夫抓着缰绳的手微微打颤。

    司徒长卿无奈,向萧景辞和谢恪微微颔首。

    “一会儿你们的马车跟在后面,一起过去。”萧景辞突然搭腔,前面的谢恪都愣了。

    闻言,司徒长卿点头答了声是,叮嘱车夫让旁边的马车先行。

    坐上马车,司徒嬛一张脸拉的跟驴脸似的长。

    “刚刚不还好好的,谁招惹你了?”

    “谢恪说那话什么意思?你帮舒家那小子还不够,还要拖上他,怎么当你是扶贫的,就逮着你一个人薅。”

    司徒嬛气不打一处来,这几日,司徒长卿早出晚归,忙得脚不着地。

    原想着只是一个副职,应当轻松才是,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帮别人忙活去了。

    “姑奶奶,小声点。”司徒长卿作势想要捂她的嘴,正好旁边马车经过,对上她气恼的眼神,只能无奈地摆手,“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司徒嬛瞪他一眼,偏头看向窗外,不想听他解释。

    这边,谢恪突然背后冒起冷汗,眼神哀怨地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人。

    萧景辞闭眼假寐,装作看不见。

    “你做的好事,还要我给你圆。看到刚刚司徒嬛瞪我那一下了吗?说不定现在正骂我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旁边马车传出的怒吼声,虽然听得不真切,但也知道是在骂人。

    谢恪一脸晦气地摇摇头,“你说都是一个娘生的,这兄妹俩的脾气怎么就差这么多。”

    “闭嘴。”萧景辞冷冷的凝他一眼,“不要把司徒长卿想的太简单,你以为他真的是在帮舒怀?”

    谢恪不太明白,“不然呢?”

    萧景辞摇头,不做多解释,直言,“不要去兵部,再等半个月,有位置空出来。”

    谢恪虽然听不太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兵部本就不是什么好去处,若不是如今六部被各家把持,实在塞不进人,他也不会选择去兵部。

    谁不知道兵部尚书李权是个不通情理的,那人刚正不阿,顽固死板,也就只有司徒长卿这种怪物才能在他手下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