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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皇孙一怒,宋管家吓得不轻。

    当选拔结束以后,在体能方面,他们依旧是按照着宋仓的指导进行训练。作为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朱瞻基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观看的事情。后来发现他们除了体能方面的训练,还有战略思想方面的指导。

    而这方面的课程则是以宋运为主打,各种案例五花八门,甚至出现了马其顿方阵等一系列朱瞻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朱瞻基刚开始不以为然,听过一次课后便再也离不开。

    日头高挂午饭时,宋运好奇的问着朱瞻基。“你咋又突然回到了北平?”朱瞻基一脸沮丧的说到“家里事业做的大,又有钱来又有权。大哥本想安稳日,可惜俩弟不答应,为了家业闹天翻,留我在间好为难,故此来往北平住,以避风头再相处。”

    虽然宋运很清楚现在的情况是如何的,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又涉及到了皇权这种特别敏感的东西。

    于是,宋运说道“你们家的祖业该由谁来继承,包括谁继承哪一部分,那都得看你们家老太爷的想法,和你个小孩子没啥关系,你离远点就合适。毕竟你一安稳,你父亲自然安稳。”

    宋运和朱瞻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算多少有点感情,于是又随口说道,“实在不行啊,你又分不到什么家产的话,就来我们宋家庄吧。你师傅只要在这活一天,你就饿不着。大鱼大肉可能天天吃不到,但小米野菜充饥总是有的。”

    虽然宋运知道后来的历史走向,但毕竟原本的历史并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所以蝴蝶效应会不会改变很多事情最终影响到大局也未可知。

    谁曾想宋运这随口的一句话,反而让朱瞻基沉默起来,低着头,说话闷闷的的,“宋师父,学生最近会一直在顺天府呆着,老师您看方便给我找个住的地方吗?”

    宋运选择性忽视了朱瞻基快要哭出来的现状,拍了拍朱瞻基的肩膀。“不过是一点家庭的内部问题,并没有什么大患。不过既然要在顺天府住下来,为师这边又不是没有空屋子,哪里有让你在外面住的道理?”

    “小梅啊,去拿点床铺褥子。找几个小姑娘,把那个前院的房子都收拾收拾,等收拾好了,让国泰挑一间中意的住下。”

    小梅高兴地点了点头,似乎能帮到宋运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而宋运也上后屋书房的抽屉里,给朱瞻基整了一套现代化装备。比如说牙膏牙刷牙缸塑料盆洗面奶,沐浴露还有洗发膏。

    这些东西倒是让朱瞻基颇为称奇,他很难想象这些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而事实上,宋运也很难想象这些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于是只好借口是自己当初的那个父亲做出来的东西,只不过是数量比较多而已。至于工艺并没有传下来,因为死的太突然了。

    小梅偷笑着回来,跟宋运聊着朱瞻基的糗事,包括但不限于自己床不会铺,被子不会叠。宋运由衷的感慨道:“可以理解。”小梅一脸惊讶,这可以理解?宋运觉得小梅年纪还小,先不告诉她比较好。

    晚上自然是应对朱瞻基到来特地开的宴会,各种山鲜海味应有尽有,宋运还特地把庄文叫来作陪,多加深一下这师兄弟俩的感情,对庄文将来是有好处的。

    由于宋运一贯以来的对女眷的宽容,在一个堂屋下中间整了一个屏风。女孩子们单独坐一桌,防止他们不自在,正巧小雨也是新婚燕尔,三人在一起便有着一肚子说不完的话。

    而这边宋运拿出了茅台,朱瞻基惊讶的说道:“这是何物?为何如此精致?还有这酒,一看就很了不得呀。”

    庄文在一旁用着山猪吃不得细糠的眼神看着朱瞻基,事实上,庆贺庄文考中了的那一次宴席茅台就已经用过了一次了。所以他有这种优越感也是可以理解的,宋运一个冷眼过去,庄文连忙老实了起来。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庄文还做了几首古诗,用来庆祝氛围。那几首诗词,平仄合韵,意味悠长。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朱瞻基也不由自主的拍手叫好。

    “确实不赖。”宋运也是感慨道,“不过诗词这一道可以用来愉悦身心,但不可作为正道。”

    庄文也有一点喝醉了,忘记了自己在宋运这边主要学习的理科知识,当即说道,此后学生并将重视经义八股。

    “重视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无非是统治者筛选自己的人才手段罢了。能背下来,能通过考试,也就行了。”

    “宋老师,你这话不对,经义乃是圣人之言。怎能如此轻视?”朱瞻基一改萎靡极为清醒的说道。

    “圣人?单靠经义,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圣人吗?那种圣人是圣人,可于国于民,又有何用处。一个圣人还tmd比不过一个农夫对一个国家的作用大。”宋运哈哈大笑。朱瞻基以为宋运是因为科举之路艰辛故意抱怨,

    奈何听见宋运说道“古往今来,历史也只不过是一个令人打扮的小姑娘罢了。更别提圣人的儒家学说,这都1000多年了,谁又能说出自己说的话是孔子的原意?无非是迎合控制者所剩下来的东西罢了,君不见,太祖连孟子都给我们看阉割版本?”

    “而儒家发展到现在,只一味守旧,早已失了当年的进取之心,哪还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追求?又哪里还有要改变世界为己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勇气?一群儒家学子,汉人来做他们的皇帝又或者是鞑靼,又或者是瓦剌,只要他们的权利不受到侵蚀,他们谁还管这些啊!这儒家和孔夫子的儒家是一家?呵呵。”

    “无非是再多几个文天祥罢了,异族入侵,宁赠友邦,不予家奴啊。呵呵呵呵......”宋运高声的说道。

    与此同时。朱瞻基面色赤红,怒发冲冠,双拳紧握,俩眼怒视着宋运一字一顿的说道“所有刚才听到这一番话的人,若敢出去传出一字,我定诛他九族。”

    而与此同时,庄文早就已经受不了了,趴在那里睡过去了。而那些女眷们听到他们刚开始撒酒疯的时候就走了,因为她们很明智的知道这个时间段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再加上他们姑娘家也有一些贴己话要说。

    唯独清醒的听见了全部的,并且滴酒未沾的人。只有宋管家。

    听到这个少年的狠话,宋管家双腿有点软,不知怎的想跪下。他走了过去,问道“您,您该不会是...”

    “对,我就是朱瞻基。”少年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宋管家,那冷漠的神色,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宋管家赶忙说道,“他是我的少爷,我自然不可能去坑害于他,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至于您的身份,请相信我会绝对保密的。”

    听到宋管家如此说,朱瞻基面色一缓,微微点头,“去叫师母她们来吧,我先回屋了。”

    说完,朱瞻基果断的从红木的椅子上站起,走向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