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凌虚轻功
清心阁
“你当真看清楚了？没有夸张？”清虚道长听了护卫的禀报，沉吟许久后问。
“是，我当时看的清清楚楚，那杨远凌空一跃，还没反应过来，他竟然已经将罗志显救下。此等轻功，真叫人大开眼界。”护卫将白天的情景还原了一遍，边说边两眼放光。
“杨远那孩子不过十二岁，今日我经过他的时候竟感觉到他内力浑厚，只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调教出此等近世罕见的少年英侠。”秦恕听了护卫的话，也忍不住感叹杨远确实是个习武的奇才。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如此看来，这极有可能是失传已久的凌虚轻功。”清虚道长喃喃低语。
“凌虚轻功？可是凌虚派凌天所创的凌虚轻功？”秦恕也曾听说过，但一直以为是江湖传言，没想到世间真有这样的轻功。
清虚道长点点头，“不错，二十多年前，凌天闭关潜心修炼，终于练成稀世神功。跃到高处，足有三丈之高。凌天是凌虚派掌门，便将这轻功取作凌虚轻功。凌天深居简出，世上见过此等轻功的人寥寥可数。”
秦恕觉得奇怪，“凌天二十年前便已身故，如今杨远才十二岁，凌虚功绝不可能是凌天传授给他的，那他又是师承何人呢？”
“不错，凌天虽然练成凌虚轻功，但并无传人，何况他二十年前惨遭毒手，从此再无人见过凌虚轻功现世，都以为此神功随着凌天离世而消失了，如今重现，确实叫人意外。”清虚道长叹了口气。
清虚道长年过半百，知道这些江湖秘事不足为奇，只是秦恕年不过二十余岁，此前从未听说还另有隐情，难免好奇，“听道长的口气，您知道凌天是被何人所杀？”
“我也不敢笃定，这是二十年多前的事了……”想到往事，清虚有些怅惘。
原来清虚道长、凌天和药魔自幼相识，一同习武练功，一开始十分和睦。三人各有所长各有所好，清虚一心求道练武，凌天喜欢奇门八卦、阴阳五行之术，而药魔袁浑则喜好研究各种灵药毒物。后来清虚掌管沧玄院，凌天创立凌虚派，练就上乘轻功，走路时无声无息，自此名扬天下，声名远播。袁浑则在绝情谷炼毒制药，被人称为药魔。只是突然有一天，药魔袁浑和凌天却突然翻脸，两人大吵一架，没过多久凌天便突然间不知所踪，下落不明，实不知是中毒还是受人暗算，凌天死的突然，不及指定继承之人。凌虚派也自此四分五裂，不复当年景象。
说到这里，清虚道长不免唏嘘。
“道长，怎知凌天可能是药魔所杀呢？”
清虚道长摇摇头，“凌天失踪后半月，有人曾见过他，见凌天似乎身中奇毒疼痛难忍，想来确实有可能是药魔下得手。凌天深居简出，不喜与人亲近，想来只有相熟之人才能有机会下手。”秦恕还是第一次听清虚道长提及凌天，忙凝神细听。
“凌天和药魔自幼相识，又一起读书习武，两人绝非泛泛之交，既然交情深厚，药魔为何与凌天翻脸，还毒杀了他呢？”秦恕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江湖人最重情义，似药魔这样行事确实令人摸不着头脑。
只听清虚道长缓缓说：“凌天和药魔确实重情重义，两人感情甚笃，但却也正因情字所误。凌天到了而立之年，与一位女子相识，那女子名唤英姑，生的温柔秀美，二人相爱后不久便成婚了，日子过得融融泄泄，极是快活。”
“看来问题出在这英姑身上？”秦恕忍不住出声，打断了清虚道长的话。
清虚道长摸摸胡须，道：“不错，一日，药魔到凌虚派拜访，凌天对药魔竭诚款待，谁知药魔竟对英姑一见倾心，因此在凌虚派盘桓数日。当时凌天苦练凌虚神功，对妻子时常忽略，居然浑然未觉妻子与好友在眼皮子底下暗中生情。”
秦恕听到此等江湖八卦忍不住睁大了眼，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只听清虚道长续道：“纸焉能包住火，药魔频繁前往凌虚派，早被凌虚派弟子看在眼里。终于有一天凌天察觉了，惊怒不已之下他与药魔大打出手，英姑见私情败露，羞愤之下自尽而亡。自此凌天与药魔二人不和，从此断交，没过多久就传来凌天暴毙而亡的消息。”
“也是一段奇闻。只是不知杨远又是从何处学来。”秦恕感叹不已。
“从何处习来并不重要，想来也是他的一段机缘。”清虚道长想到杨远这孩子姿容灵秀，又根骨清奇，不免心生怜爱赞赏。
两人又交谈了一番沧玄院诸学子情况，方才散去。
而这边，杨远正躺在床上无聊，心道：不如再将玄心真经默念一遍。
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只是他此时虽有内力，且练成了凌虚轻功，但武术招数却仍是平庸之极，玄心真经也尚未完全融会贯通。
杨远暗想：自己功力尚浅，这凌虚轻功实难与强敌相抗，若遇强敌，只有脚底抹油飞之，保命还行，想要全身而退却仍需自己勤加练习武学招式才行。
“你当真看清楚了？没有夸张？”清虚道长听了护卫的禀报，沉吟许久后问。
“是，我当时看的清清楚楚，那杨远凌空一跃，还没反应过来，他竟然已经将罗志显救下。此等轻功，真叫人大开眼界。”护卫将白天的情景还原了一遍，边说边两眼放光。
“杨远那孩子不过十二岁，今日我经过他的时候竟感觉到他内力浑厚，只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调教出此等近世罕见的少年英侠。”秦恕听了护卫的话，也忍不住感叹杨远确实是个习武的奇才。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如此看来，这极有可能是失传已久的凌虚轻功。”清虚道长喃喃低语。
“凌虚轻功？可是凌虚派凌天所创的凌虚轻功？”秦恕也曾听说过，但一直以为是江湖传言，没想到世间真有这样的轻功。
清虚道长点点头，“不错，二十多年前，凌天闭关潜心修炼，终于练成稀世神功。跃到高处，足有三丈之高。凌天是凌虚派掌门，便将这轻功取作凌虚轻功。凌天深居简出，世上见过此等轻功的人寥寥可数。”
秦恕觉得奇怪，“凌天二十年前便已身故，如今杨远才十二岁，凌虚功绝不可能是凌天传授给他的，那他又是师承何人呢？”
“不错，凌天虽然练成凌虚轻功，但并无传人，何况他二十年前惨遭毒手，从此再无人见过凌虚轻功现世，都以为此神功随着凌天离世而消失了，如今重现，确实叫人意外。”清虚道长叹了口气。
清虚道长年过半百，知道这些江湖秘事不足为奇，只是秦恕年不过二十余岁，此前从未听说还另有隐情，难免好奇，“听道长的口气，您知道凌天是被何人所杀？”
“我也不敢笃定，这是二十年多前的事了……”想到往事，清虚有些怅惘。
原来清虚道长、凌天和药魔自幼相识，一同习武练功，一开始十分和睦。三人各有所长各有所好，清虚一心求道练武，凌天喜欢奇门八卦、阴阳五行之术，而药魔袁浑则喜好研究各种灵药毒物。后来清虚掌管沧玄院，凌天创立凌虚派，练就上乘轻功，走路时无声无息，自此名扬天下，声名远播。袁浑则在绝情谷炼毒制药，被人称为药魔。只是突然有一天，药魔袁浑和凌天却突然翻脸，两人大吵一架，没过多久凌天便突然间不知所踪，下落不明，实不知是中毒还是受人暗算，凌天死的突然，不及指定继承之人。凌虚派也自此四分五裂，不复当年景象。
说到这里，清虚道长不免唏嘘。
“道长，怎知凌天可能是药魔所杀呢？”
清虚道长摇摇头，“凌天失踪后半月，有人曾见过他，见凌天似乎身中奇毒疼痛难忍，想来确实有可能是药魔下得手。凌天深居简出，不喜与人亲近，想来只有相熟之人才能有机会下手。”秦恕还是第一次听清虚道长提及凌天，忙凝神细听。
“凌天和药魔自幼相识，又一起读书习武，两人绝非泛泛之交，既然交情深厚，药魔为何与凌天翻脸，还毒杀了他呢？”秦恕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江湖人最重情义，似药魔这样行事确实令人摸不着头脑。
只听清虚道长缓缓说：“凌天和药魔确实重情重义，两人感情甚笃，但却也正因情字所误。凌天到了而立之年，与一位女子相识，那女子名唤英姑，生的温柔秀美，二人相爱后不久便成婚了，日子过得融融泄泄，极是快活。”
“看来问题出在这英姑身上？”秦恕忍不住出声，打断了清虚道长的话。
清虚道长摸摸胡须，道：“不错，一日，药魔到凌虚派拜访，凌天对药魔竭诚款待，谁知药魔竟对英姑一见倾心，因此在凌虚派盘桓数日。当时凌天苦练凌虚神功，对妻子时常忽略，居然浑然未觉妻子与好友在眼皮子底下暗中生情。”
秦恕听到此等江湖八卦忍不住睁大了眼，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只听清虚道长续道：“纸焉能包住火，药魔频繁前往凌虚派，早被凌虚派弟子看在眼里。终于有一天凌天察觉了，惊怒不已之下他与药魔大打出手，英姑见私情败露，羞愤之下自尽而亡。自此凌天与药魔二人不和，从此断交，没过多久就传来凌天暴毙而亡的消息。”
“也是一段奇闻。只是不知杨远又是从何处学来。”秦恕感叹不已。
“从何处习来并不重要，想来也是他的一段机缘。”清虚道长想到杨远这孩子姿容灵秀，又根骨清奇，不免心生怜爱赞赏。
两人又交谈了一番沧玄院诸学子情况，方才散去。
而这边，杨远正躺在床上无聊，心道：不如再将玄心真经默念一遍。
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只是他此时虽有内力，且练成了凌虚轻功，但武术招数却仍是平庸之极，玄心真经也尚未完全融会贯通。
杨远暗想：自己功力尚浅，这凌虚轻功实难与强敌相抗，若遇强敌，只有脚底抹油飞之，保命还行，想要全身而退却仍需自己勤加练习武学招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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