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告别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慌乱，白离将她抱紧了些，神色很淡定：“我怎么禽兽了。”
“我未娶她未嫁，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你……”话虽如此，但他总有种养的几年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哪都不痛快。
“你最好别有别的心思。”白染皱着眉。
素樱探出头来，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瞧瞧那个。这还是俩人第一次同框，望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庞，她着实觉得新奇。白离见她东张西望，一抬手，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以后只许看我，不许看他。”
她疑惑：“为什么？”
“因为你看别人，我会难过。”
白离的声音甜的腻死人，听得白染一阵恶寒。他后退几步，神色古怪地望着这位传闻中冷漠无情的宫主大人，停顿了几秒，最终夺门而出。
“……”素樱望着他得逞的笑容，难得聪明一回：“你是故意的吧。”
“不然呢，我今晚要回去，想和你多待一会，这小子杵在这，没眼力见。”
闻言，素樱的声音很有些失落：“今晚就回去吗……”
白离“嗯”了一声，摸摸她的头，也有些不舍：“北辰宫要招新人，我得回去主持大局。”
素樱失落了会，突然又眼睛一亮：“我能去吗？听说门槛很高。”
白离轻笑：“当然能。你是蛊师，你若离开碧落阁，各大门派都会抢着要。”
“可是……”
可是她先前差点害死人。
“失误一次没什么，重新再来便好。别说中原，就是在苗疆，如你这般年纪的蛊师也少有，你很优秀。”他望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环住白离的脖子，眼中洋溢着喜悦。
白离：“那你来吗？”
素樱：“不来。”
白离：“……”
“阁主待我很好，照顾了我这么些年，我还什么都没做，哪能说走就走。”一提到叶知秋，她忽然想起那日阁主同她交代的，道：“对了，阁主她……好像要见你。”
“改日吧。今天没准备好。”白离并不意外，也能猜到所为何事。
“她要我把那两样东西还给你……话说那个是做什么的？”
白离想了想，问：“你知道你们前阁主吗？”
素樱不出所料地摇摇头。
“也是，你那些同门应该没人敢提这事。他同你们阁主是夫妻，二人联手创立了碧落阁，鼎盛时期声名远扬，风光无二。但不久后这男子在外惹了风流债，你们阁主休夫后独自离开。好景不长，他在一场对决中落败，受重伤陷入昏迷，当年那女子留下一个孩子，也弃他而去。最后还是你们阁主回来收拾烂摊子。”白离平铺直叙，提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素樱皱着眉，想了很久，不确定地问：“阁主她……是想救活那个男的？”
“聪明。”
“凭什么呀？”素樱恼了，道：“你把东西拿回去，让他昏迷下去算了。”
白离失笑：“那不行，我得同她做交易。”
“交易什么？”
白离笑而不语。
见他不说话，素樱恶狠狠地扑上来挠他痒痒，他笑了几声，没来由地被勾起一阵火气，忙缚住她的双手：“别乱摸。”。
“哼。”素樱撇撇嘴。
他望着她的唇，忽然忆起那晚体验并不算很好的吻……
“我饿了。”她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离：“……”
素樱“嘿嘿”地笑着，见他默不作声地起身去厨房，语气很有几分撒娇：“你最好了。”
不多时饭菜便做好了，白离摆好碗筷，思索一番，转身走到院子里。素樱好奇地跟上去，只见他蹲在梨树下，拿着与他极不相衬的小铲子，华贵的衣袍拖在地上，沾了些泥土。
“再挖的话，阿染会发现的。”
“你就说是我干的。”
不多时，他便挖出一个酒坛来，扫了扫上面的泥土，放到桌上。看到她目光平静，白离忍不住问：“你当真不记得那晚你干了什么？”
“请你喝酒的那晚吗。”素樱仔细想了一番，不确定的问：“我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
白离：“……”
见他这副样子，素樱心里更没底了：“我不会耍酒疯了吧？”
“没有。”白离一口否认。他打开酒坛，睨了她一眼：“你不许喝。”
“为何？”她大惊：“这是阿染酿的，他说就是给我喝的。”
夺人吃食如同害人父母，这如何能忍？这酒甜丝丝的不像别的那般喝了呛喉，她很喜欢。何况阿染也只是管着她不许她多喝，怎的到他这就一滴都不让碰了。
“……总之就是不许。”白离拒绝的很果断，但看到她整个人如同蔫了的茄子一般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又软下心来，道：“好了，改日我让人买些果汁来，比这个好喝。”
“好喝你怎么不去喝。”她小声嘟哝。
……
吃完饭，白离将她拉至一旁，塞给她一块令牌，低声嘱咐：“随身带着，别弄丢了，有事就去青木镇那家酒铺找秋焰。”
漆黑的令牌质地冰凉，她瞧了一眼，愣了愣，这分明是象征他宫主身份的令牌，有些担心的问：“给了我，你怎么办？”
“那边都认得我，用不着这个。”
白离揉了揉她的头，弄得她发型有些乱。他望着窗外恬静的月色，沉默良久，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我走了。”
“……好。”素樱点点头。
下一秒，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素樱奔到门外张望着，四下寂寥无人，风拂过梨树沙沙作响，落下几片叶子来。她蓦地捂住眼，不住地嘀咕。
“这风真是的，吹得我眼睛酸。”
“我未娶她未嫁，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你……”话虽如此，但他总有种养的几年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哪都不痛快。
“你最好别有别的心思。”白染皱着眉。
素樱探出头来，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瞧瞧那个。这还是俩人第一次同框，望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庞，她着实觉得新奇。白离见她东张西望，一抬手，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以后只许看我，不许看他。”
她疑惑：“为什么？”
“因为你看别人，我会难过。”
白离的声音甜的腻死人，听得白染一阵恶寒。他后退几步，神色古怪地望着这位传闻中冷漠无情的宫主大人，停顿了几秒，最终夺门而出。
“……”素樱望着他得逞的笑容，难得聪明一回：“你是故意的吧。”
“不然呢，我今晚要回去，想和你多待一会，这小子杵在这，没眼力见。”
闻言，素樱的声音很有些失落：“今晚就回去吗……”
白离“嗯”了一声，摸摸她的头，也有些不舍：“北辰宫要招新人，我得回去主持大局。”
素樱失落了会，突然又眼睛一亮：“我能去吗？听说门槛很高。”
白离轻笑：“当然能。你是蛊师，你若离开碧落阁，各大门派都会抢着要。”
“可是……”
可是她先前差点害死人。
“失误一次没什么，重新再来便好。别说中原，就是在苗疆，如你这般年纪的蛊师也少有，你很优秀。”他望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环住白离的脖子，眼中洋溢着喜悦。
白离：“那你来吗？”
素樱：“不来。”
白离：“……”
“阁主待我很好，照顾了我这么些年，我还什么都没做，哪能说走就走。”一提到叶知秋，她忽然想起那日阁主同她交代的，道：“对了，阁主她……好像要见你。”
“改日吧。今天没准备好。”白离并不意外，也能猜到所为何事。
“她要我把那两样东西还给你……话说那个是做什么的？”
白离想了想，问：“你知道你们前阁主吗？”
素樱不出所料地摇摇头。
“也是，你那些同门应该没人敢提这事。他同你们阁主是夫妻，二人联手创立了碧落阁，鼎盛时期声名远扬，风光无二。但不久后这男子在外惹了风流债，你们阁主休夫后独自离开。好景不长，他在一场对决中落败，受重伤陷入昏迷，当年那女子留下一个孩子，也弃他而去。最后还是你们阁主回来收拾烂摊子。”白离平铺直叙，提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素樱皱着眉，想了很久，不确定地问：“阁主她……是想救活那个男的？”
“聪明。”
“凭什么呀？”素樱恼了，道：“你把东西拿回去，让他昏迷下去算了。”
白离失笑：“那不行，我得同她做交易。”
“交易什么？”
白离笑而不语。
见他不说话，素樱恶狠狠地扑上来挠他痒痒，他笑了几声，没来由地被勾起一阵火气，忙缚住她的双手：“别乱摸。”。
“哼。”素樱撇撇嘴。
他望着她的唇，忽然忆起那晚体验并不算很好的吻……
“我饿了。”她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离：“……”
素樱“嘿嘿”地笑着，见他默不作声地起身去厨房，语气很有几分撒娇：“你最好了。”
不多时饭菜便做好了，白离摆好碗筷，思索一番，转身走到院子里。素樱好奇地跟上去，只见他蹲在梨树下，拿着与他极不相衬的小铲子，华贵的衣袍拖在地上，沾了些泥土。
“再挖的话，阿染会发现的。”
“你就说是我干的。”
不多时，他便挖出一个酒坛来，扫了扫上面的泥土，放到桌上。看到她目光平静，白离忍不住问：“你当真不记得那晚你干了什么？”
“请你喝酒的那晚吗。”素樱仔细想了一番，不确定的问：“我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
白离：“……”
见他这副样子，素樱心里更没底了：“我不会耍酒疯了吧？”
“没有。”白离一口否认。他打开酒坛，睨了她一眼：“你不许喝。”
“为何？”她大惊：“这是阿染酿的，他说就是给我喝的。”
夺人吃食如同害人父母，这如何能忍？这酒甜丝丝的不像别的那般喝了呛喉，她很喜欢。何况阿染也只是管着她不许她多喝，怎的到他这就一滴都不让碰了。
“……总之就是不许。”白离拒绝的很果断，但看到她整个人如同蔫了的茄子一般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又软下心来，道：“好了，改日我让人买些果汁来，比这个好喝。”
“好喝你怎么不去喝。”她小声嘟哝。
……
吃完饭，白离将她拉至一旁，塞给她一块令牌，低声嘱咐：“随身带着，别弄丢了，有事就去青木镇那家酒铺找秋焰。”
漆黑的令牌质地冰凉，她瞧了一眼，愣了愣，这分明是象征他宫主身份的令牌，有些担心的问：“给了我，你怎么办？”
“那边都认得我，用不着这个。”
白离揉了揉她的头，弄得她发型有些乱。他望着窗外恬静的月色，沉默良久，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我走了。”
“……好。”素樱点点头。
下一秒，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素樱奔到门外张望着，四下寂寥无人，风拂过梨树沙沙作响，落下几片叶子来。她蓦地捂住眼，不住地嘀咕。
“这风真是的，吹得我眼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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