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目标
诊所的门被打开，许临从外面回来。
林舒雅眼角余光看见了他胸前的白花，带着玩味的笑容问道：“昨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了？”
这时许临才注意到，又一次不知不觉地戴着花回来了。
没有解释，也不知怎么解释，甚至某种程度上她说得也没错。
林舒雅也没有继续与他开玩笑，收起了笑容问道：“那只狼人呢？”
“被它打晕，跟丢了。”
“没把你杀掉，说明它是能控制自己意识，也有理性的。”
林舒雅将昨晚审问大堂经理的结果告诉了他，接着道：“除了在餐厅那次冲突，也没发现它与王国洪有过其他接触，而且尸体上留下的毛发也不是他的。”
今天一早，她就已经从张泽那里拿到了检测报告，凶手是那只年轻狼人的嫌疑暂时降低了不少。
“王国洪好像是死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吧。”许临回想着之前的新闻，心里琢磨了一阵，蹙着眉头道：“他这种身份的人，平常会到那种地方吗？”
“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嘛。”林舒雅挑了挑眉，夸了他一声道：“肯定是被谁约到那边去的，从他生前的人际关系下手。”
“我们接近不了。”以对方的身份，平时交往的都是些非富则贵的人，哪有那么好接触。
当然自家老板以及顾缘的身份估计也不低，不过看着她们也没打算利用的样子。
“这不是有一个吗？”林舒雅指向电视上放映着的新闻采访，画面里正在接受采访的就是受害人的侄子王启。
【记者：“王先生，请节哀顺变。”】
【王启：“谢谢，如今我二叔已经惨死，我会继承他的遗愿，原定的展会我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不给会他丢脸的。”】
这王启居然还在电视上消费他二叔，也是极品，堪比灵堂卖片了。
不过这人提到的到底是什么展会？
林舒雅就像是窥探到他的思考般，声音在他旁边传来：“王国洪之前主导的企业制作了一批新的灵子武装，准备邀请一些人前去参观，很多天之前就在预热了。”
灵子武装，以临界石作为驱动核心制作而成的装备，，单论临界石已经价格不菲，更别说制作成武装。
许临沉吟地问道：“接近王启后要怎么调查？”
“打晕带走。”
“？？？”
“有什么问题？”
“没有，那邀请函呢？”
“这个你也不用管，到时候就有了。”
“好。”
反正这事由她亲自处理，怎么做许临都没有意见，至于到时候是不是真就打晕带走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顾缘呢？”许临环顾了一眼诊所，并没有看见平常沉默寡言，但偶尔会冷不丁地插一句话进来的顾缘。
“上学去了，今天第一天。”
“她还要上学的吗？”
再一想倒也正常，毕竟她好像才16岁，上的应该是高中吧，也不知道跟大学有什么区别。
已经能想象到一身古裙打扮，手执古剑的少女进入教室时的情景。
林舒雅取下眼镜打了个哈欠，靠在办公椅上舒展了一下她傲人的酮体，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以为都像你这样？”
“……”
获得自家老板特许今天可以休息后，许临回到了房间，将新的白花同样修剪花茎后插进塑料花瓶，让它和它的朋友待在一起。
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顺手打开深渊准备看看新闻，一条信息探出来。
李子：“你现在有空吗，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
……
临时演员：“地址。”
许临来到了与李梓锋约定的公园内，这个时间人并不多，而且大多数是前来运动的老人。
李梓锋静静地长椅上不知在想着什么，直至许临走到他前方，被吓了一跳后才回过神来。
许临在长椅坐下来，沉声问：“你想说什么？”
只见李梓锋咽了一下口水，又抬了一下眼镜，才开口道：“上次在审问你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一些异常。”
许临眉头一皱，没有回话，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的灵能可以看见记忆的形状，每个人都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当说话与记忆有冲突时形状就会发生波动。”
“你的意思是，我的记忆形状有问题？”
李梓锋沉吟了一下才道：“能让我再次确认一下吗？”
看着对方异常认真的眼神，许临思考了一阵后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如同上次一样，对方将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接着他便感觉到有一股能量从指尖处窜进脑海。
能感受到这股能量十分弱小，没有多少威胁，只要一个小念头便能捏死。
这股能量没待多久就抽离了。
李梓锋随之把手收回，长吁了一口气。
“果然如此。”只见他神色凝重地道：“你有着两个不同的记忆型态。”
“什么意思。”许临追问道。
“一团是十分朦胧的花朵，而另一团则是像个蛋壳般。”对方简单地将记忆团的形状描述了出来。
许临倒是能理解花朵的型态，但这蛋壳是怎么回事？
“会有这种情况吗？”
李梓锋解释道：“一般只会在人格分裂症的人中出现，但这种人记忆应该也不会共享才是。”
按照李梓锋的说法，许临现在共享着两团记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着异常，如今算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福利院肯定有一位叫做许临的人，但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现在更加没有把握。
“要是我的能力再强一些，或许就能查明原因。”李梓锋摇头轻叹了一声。
“无论如何，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事情。”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对他而言有着重大的意义。
李梓锋看了一眼手机后，从长椅上站起来，“虽然我的权限不高，但我会尝试在内部调查一下关于那场事故的真相。”
“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
许临对此有些错愕，这件案子明显就是有人刻意隐瞒，要是从内部调查得冒很大的风险，他没有理由要冒着风险调查。
“我也想知道真相。”李梓锋接着解释道：“以前我也是那所福利院里的孤儿，不过在还是婴儿时期就被现在的父母领养走了。”
说着他抬头望向天空，感叹了一声：“但对我来说，那也是曾经救过我生命的地方。”
这个解释很纯粹，也很合理，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许临也没有让他停止调查的理由，只是提醒道：“你自己注意安全。”
顿了顿后又道：“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随时可以通知我。”
“谢谢。”
翌日，早上。
许临从二楼下来，当他看见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艾莉丝，并且正在与顾缘聊天打趣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许临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布满无奈与疑惑。
顾缘不清楚许临与这个姐姐的关系，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早上好！”熟悉的俏皮语调。
艾莉丝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着下班像是在研究般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语气认真评价道：“还行，不过跟之前好像差不多。”
许临自然听出来是在点评衣着，不过自己就两三套衣服，还都是差不多款式的，哪像她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不同的搭配，今天又换了一套清新风格的小裙子。
没过多久，林舒雅打着哈欠下楼来，略带意外地道：“你来了啊？”
原来两人是认识的，不过这倒也正常，如果没推测错的话，林舒雅也是吴瑛曾经的学生。
“舒雅姐，好久不见，最近教授还挺想念你呢。”艾莉丝立即朝她打了个招呼。
“她怕不是天天在损我。”林舒雅吐槽了一声，旋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话说她居然会让你过来？”
“我又不是小孩。”艾莉丝还轻轻用手背拍了怕旁边一直没有插嘴的许临，“他比我还小呢？”
她的视线转过来，用打趣的眼神看着许临，笑道：“对吧。”
许临下意识想反驳，脑海里却回想起艾莉丝似乎在读大三，如无意外确实要比他要大两岁。
撇开视线，决定学习顾缘，干脆沉默到底。
见许临竟然忍住没反驳，艾莉丝感到有些愕然，旋即微笑起来。
林舒雅的声音这时在两人耳边响起：“等会，不会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吧。”
艾莉丝眨了眨眼睛，做了个鬼脸。
见状，林舒雅捂住额头，感觉头有点疼。
许临却有些意外，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就有感觉到她的不寻常，现在甚至要得到吴教授的允许在能外出，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要的东西，我把它带来了。”艾莉丝又一次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几封文书，许临试图从中找到玄机。
要是能有一个空间能够收纳东西随身携带，无论是被拖进临界之境，或者是遭到其他状况，起码都能有所准备，不至于断粮断水而死。
艾莉丝拿出来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昨天林舒雅所说的邀请函。
“她们学校有收到邀请，所以我拜托吴教授帮忙搞了两个名额，本来是想让你过去拿的。”
她边解释着，边接过邀请函过来后翻了翻，突然停住手，疑惑地问：“等等，为什么会有三封？”
“你们不是三个人吗？”艾莉丝不解地反问道。
“这次小缘不参与。”林舒雅把邀请函盖上，把其中一封递回给艾莉丝。
“你们都去玩，把小缘留下，太可怜了。”艾莉丝没有把邀请函接过来，反而替顾缘抱不平。
顾缘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个替她说话的姐姐，虽然刚才一直被拉着聊天让她有些困扰，但却并不讨厌，于是暗自下了决定。
“我要去。”
顾缘突然开口，一下子打断了林舒雅刚刚酝酿好的话语，只得临时找了个借口：“你年纪小，而且还要上学。”
“请假。”
在场所有人里面，都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一丝不服气。
“反正不准去。”
林舒雅有些头疼，一边说，一边给许临打了个眼色。
许临也只好硬着头皮无奈地附和了一句，但立即遭到了两位美少女的“死亡”凝视，于是自觉闭上嘴巴，往后退了一步。
见林舒雅不肯松口，顾缘鼓起腮帮子，视线一直盯着她。
林舒雅被盯得实在受不了，最终还是妥协了，对着许临命令道：“你给我保护好她。”
说完后她就觉得后悔了，总感觉今天完全不是平日的节奏。
许临只能应答下来，回头刚好看见艾莉丝的眉眼弯弯地捂住嘴角窃笑看着他。
没好气地撇开了视线。
林舒雅眼角余光看见了他胸前的白花，带着玩味的笑容问道：“昨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了？”
这时许临才注意到，又一次不知不觉地戴着花回来了。
没有解释，也不知怎么解释，甚至某种程度上她说得也没错。
林舒雅也没有继续与他开玩笑，收起了笑容问道：“那只狼人呢？”
“被它打晕，跟丢了。”
“没把你杀掉，说明它是能控制自己意识，也有理性的。”
林舒雅将昨晚审问大堂经理的结果告诉了他，接着道：“除了在餐厅那次冲突，也没发现它与王国洪有过其他接触，而且尸体上留下的毛发也不是他的。”
今天一早，她就已经从张泽那里拿到了检测报告，凶手是那只年轻狼人的嫌疑暂时降低了不少。
“王国洪好像是死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吧。”许临回想着之前的新闻，心里琢磨了一阵，蹙着眉头道：“他这种身份的人，平常会到那种地方吗？”
“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嘛。”林舒雅挑了挑眉，夸了他一声道：“肯定是被谁约到那边去的，从他生前的人际关系下手。”
“我们接近不了。”以对方的身份，平时交往的都是些非富则贵的人，哪有那么好接触。
当然自家老板以及顾缘的身份估计也不低，不过看着她们也没打算利用的样子。
“这不是有一个吗？”林舒雅指向电视上放映着的新闻采访，画面里正在接受采访的就是受害人的侄子王启。
【记者：“王先生，请节哀顺变。”】
【王启：“谢谢，如今我二叔已经惨死，我会继承他的遗愿，原定的展会我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不给会他丢脸的。”】
这王启居然还在电视上消费他二叔，也是极品，堪比灵堂卖片了。
不过这人提到的到底是什么展会？
林舒雅就像是窥探到他的思考般，声音在他旁边传来：“王国洪之前主导的企业制作了一批新的灵子武装，准备邀请一些人前去参观，很多天之前就在预热了。”
灵子武装，以临界石作为驱动核心制作而成的装备，，单论临界石已经价格不菲，更别说制作成武装。
许临沉吟地问道：“接近王启后要怎么调查？”
“打晕带走。”
“？？？”
“有什么问题？”
“没有，那邀请函呢？”
“这个你也不用管，到时候就有了。”
“好。”
反正这事由她亲自处理，怎么做许临都没有意见，至于到时候是不是真就打晕带走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顾缘呢？”许临环顾了一眼诊所，并没有看见平常沉默寡言，但偶尔会冷不丁地插一句话进来的顾缘。
“上学去了，今天第一天。”
“她还要上学的吗？”
再一想倒也正常，毕竟她好像才16岁，上的应该是高中吧，也不知道跟大学有什么区别。
已经能想象到一身古裙打扮，手执古剑的少女进入教室时的情景。
林舒雅取下眼镜打了个哈欠，靠在办公椅上舒展了一下她傲人的酮体，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以为都像你这样？”
“……”
获得自家老板特许今天可以休息后，许临回到了房间，将新的白花同样修剪花茎后插进塑料花瓶，让它和它的朋友待在一起。
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顺手打开深渊准备看看新闻，一条信息探出来。
李子：“你现在有空吗，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
……
临时演员：“地址。”
许临来到了与李梓锋约定的公园内，这个时间人并不多，而且大多数是前来运动的老人。
李梓锋静静地长椅上不知在想着什么，直至许临走到他前方，被吓了一跳后才回过神来。
许临在长椅坐下来，沉声问：“你想说什么？”
只见李梓锋咽了一下口水，又抬了一下眼镜，才开口道：“上次在审问你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一些异常。”
许临眉头一皱，没有回话，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的灵能可以看见记忆的形状，每个人都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当说话与记忆有冲突时形状就会发生波动。”
“你的意思是，我的记忆形状有问题？”
李梓锋沉吟了一下才道：“能让我再次确认一下吗？”
看着对方异常认真的眼神，许临思考了一阵后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如同上次一样，对方将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接着他便感觉到有一股能量从指尖处窜进脑海。
能感受到这股能量十分弱小，没有多少威胁，只要一个小念头便能捏死。
这股能量没待多久就抽离了。
李梓锋随之把手收回，长吁了一口气。
“果然如此。”只见他神色凝重地道：“你有着两个不同的记忆型态。”
“什么意思。”许临追问道。
“一团是十分朦胧的花朵，而另一团则是像个蛋壳般。”对方简单地将记忆团的形状描述了出来。
许临倒是能理解花朵的型态，但这蛋壳是怎么回事？
“会有这种情况吗？”
李梓锋解释道：“一般只会在人格分裂症的人中出现，但这种人记忆应该也不会共享才是。”
按照李梓锋的说法，许临现在共享着两团记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着异常，如今算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福利院肯定有一位叫做许临的人，但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现在更加没有把握。
“要是我的能力再强一些，或许就能查明原因。”李梓锋摇头轻叹了一声。
“无论如何，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事情。”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对他而言有着重大的意义。
李梓锋看了一眼手机后，从长椅上站起来，“虽然我的权限不高，但我会尝试在内部调查一下关于那场事故的真相。”
“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
许临对此有些错愕，这件案子明显就是有人刻意隐瞒，要是从内部调查得冒很大的风险，他没有理由要冒着风险调查。
“我也想知道真相。”李梓锋接着解释道：“以前我也是那所福利院里的孤儿，不过在还是婴儿时期就被现在的父母领养走了。”
说着他抬头望向天空，感叹了一声：“但对我来说，那也是曾经救过我生命的地方。”
这个解释很纯粹，也很合理，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许临也没有让他停止调查的理由，只是提醒道：“你自己注意安全。”
顿了顿后又道：“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随时可以通知我。”
“谢谢。”
翌日，早上。
许临从二楼下来，当他看见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艾莉丝，并且正在与顾缘聊天打趣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许临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布满无奈与疑惑。
顾缘不清楚许临与这个姐姐的关系，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早上好！”熟悉的俏皮语调。
艾莉丝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着下班像是在研究般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语气认真评价道：“还行，不过跟之前好像差不多。”
许临自然听出来是在点评衣着，不过自己就两三套衣服，还都是差不多款式的，哪像她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不同的搭配，今天又换了一套清新风格的小裙子。
没过多久，林舒雅打着哈欠下楼来，略带意外地道：“你来了啊？”
原来两人是认识的，不过这倒也正常，如果没推测错的话，林舒雅也是吴瑛曾经的学生。
“舒雅姐，好久不见，最近教授还挺想念你呢。”艾莉丝立即朝她打了个招呼。
“她怕不是天天在损我。”林舒雅吐槽了一声，旋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话说她居然会让你过来？”
“我又不是小孩。”艾莉丝还轻轻用手背拍了怕旁边一直没有插嘴的许临，“他比我还小呢？”
她的视线转过来，用打趣的眼神看着许临，笑道：“对吧。”
许临下意识想反驳，脑海里却回想起艾莉丝似乎在读大三，如无意外确实要比他要大两岁。
撇开视线，决定学习顾缘，干脆沉默到底。
见许临竟然忍住没反驳，艾莉丝感到有些愕然，旋即微笑起来。
林舒雅的声音这时在两人耳边响起：“等会，不会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吧。”
艾莉丝眨了眨眼睛，做了个鬼脸。
见状，林舒雅捂住额头，感觉头有点疼。
许临却有些意外，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就有感觉到她的不寻常，现在甚至要得到吴教授的允许在能外出，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要的东西，我把它带来了。”艾莉丝又一次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几封文书，许临试图从中找到玄机。
要是能有一个空间能够收纳东西随身携带，无论是被拖进临界之境，或者是遭到其他状况，起码都能有所准备，不至于断粮断水而死。
艾莉丝拿出来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昨天林舒雅所说的邀请函。
“她们学校有收到邀请，所以我拜托吴教授帮忙搞了两个名额，本来是想让你过去拿的。”
她边解释着，边接过邀请函过来后翻了翻，突然停住手，疑惑地问：“等等，为什么会有三封？”
“你们不是三个人吗？”艾莉丝不解地反问道。
“这次小缘不参与。”林舒雅把邀请函盖上，把其中一封递回给艾莉丝。
“你们都去玩，把小缘留下，太可怜了。”艾莉丝没有把邀请函接过来，反而替顾缘抱不平。
顾缘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个替她说话的姐姐，虽然刚才一直被拉着聊天让她有些困扰，但却并不讨厌，于是暗自下了决定。
“我要去。”
顾缘突然开口，一下子打断了林舒雅刚刚酝酿好的话语，只得临时找了个借口：“你年纪小，而且还要上学。”
“请假。”
在场所有人里面，都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一丝不服气。
“反正不准去。”
林舒雅有些头疼，一边说，一边给许临打了个眼色。
许临也只好硬着头皮无奈地附和了一句，但立即遭到了两位美少女的“死亡”凝视，于是自觉闭上嘴巴，往后退了一步。
见林舒雅不肯松口，顾缘鼓起腮帮子，视线一直盯着她。
林舒雅被盯得实在受不了，最终还是妥协了，对着许临命令道：“你给我保护好她。”
说完后她就觉得后悔了，总感觉今天完全不是平日的节奏。
许临只能应答下来，回头刚好看见艾莉丝的眉眼弯弯地捂住嘴角窃笑看着他。
没好气地撇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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