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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想不出来标题啦

    张长岁听着谢思静的呼唤,口中嘶吼着向桥上走去,桥中伸出数只黑色手臂紧紧抓住张长岁的脚踝,张长岁努力的抬起被抓住的脚,那些黑色手臂又死死托住其脚底,随着张长岁的最后一声嘶吼,脚掌落地,黑色手臂尽数消失,张长岁的脚步愈发轻盈,直至彻底失去阻力,朝着桥头的谢思静跑去。

    “谢…谢先生,我来……”

    张长岁的身型彻底消散,直至化做青烟飘散。

    看着消散的张长岁,谢思静对着长桥喊道:“哈哈哈哈,不知前辈如何看?”

    长桥之上传来空灵飘渺的声音:“可。”

    谢思静的身影也随之消散,只听消散后,不知从何处传来几声畅快的笑声。

    “我过来了!”

    张长岁从床上猛然坐起,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双腿酸痛难忍。

    “是梦吗?”

    张长岁并未过多思索,只是带着疑问沉沉睡去。

    “小长岁,这不是梦。”

    一道空灵的声音在张长岁的屋内徘徊,而张长岁却始终不曾醒来。

    小镇药铺内,盘腿而坐,闭目养神的宋老头忽然睁开眼睛。

    “谢思静,你好算盘。”

    次日,邻近中午张长岁才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吴曦头戴斗笠靠在张长岁的床头,静静的看着张长岁。

    “吴姑娘,现在几时了?”

    “反正你已经来不及上山采药了,倒不如再休息会儿,待会直接起床吃饭。”

    “什么!不行!要不然没办法跟宋爷爷交代了。”

    张长岁正欲起身,可小腿处的酸痛却让张长岁摔了个踉跄,张长岁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腿,只是轻轻一摁,一股酸痛便席卷全身。

    “我这腿……还有这把剑!”

    “终于注意到了?这把剑你是从哪得来的?”

    “我只记得我昨晚做梦,梦到我出去了,去哪了,见谁了,还有这把剑我都不记得了。”

    “这把剑本是我随意买的一把铁剑,阴差阳错之下,给这把破剑赋了灵,本来我都丢掉了,但是既然被你得到,那就送给你了。”

    “我不能要,这是你的东西。”

    “反正我是不要,你爱丢到哪就丢到哪吧。”

    张长岁没有再争论,只是轻轻抚摸剑身,便欲下床,可腿部的酸痛让其无可奈何。

    “吴姑娘,能扶我一把吗?”

    “你就别起来了,你教我怎么煮那个粥,我做饭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还是自己起来吧。”

    说着,张长岁便双手抱住两条腿,耷拉在床边,随即扶着床头,便缓缓站了起来,腿部的酸痛犹如撕裂般,刺痛着张长岁,可随着张长岁忍着剧痛走出一步,酸痛感便彻底消失。

    “不疼了!”

    吴曦点了点头,张长岁走进厨房,熬了一锅米粥,与吴曦吃过午饭后,张长岁便拿起灵剑,准备出门。

    “你现在就要去?”

    “嗯……”

    “注意安全。”

    “那个……吴姑娘!”

    “怎么了?”

    “待会儿我就要出发,有可能我会回不来,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你去找我那个朋友,叫刘玉蝉,你们见过的,然后让他逢年过节的来我院里扫扫落叶,嗯……如果能在过年的时候帮我贴副对联就更好了,桌子上那几袋精银币,你如果愿意的话,就给刘玉蝉一袋,如果不愿意那便算了,还有,如果以后我妹妹回来了,别告诉她我死了,就说我去远游闯荡去了。”

    “你能不能别整天老是死死死的?真烦人。”

    “嗯……那吴姑娘便在这安心养伤吧。”

    张长岁拿起灵剑,朝门外走去,吴曦见张长岁并未走远,对着张长岁喊道:“记得晚上回来给我做饭。”

    张长岁听到吴曦的话,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刚走到院门口,张长岁的身后传来一阵讥笑:“呦,张公子这是要去哪?”

    回头发现是朱永明家的丫鬟,随即便说道:“我去镇上逛逛。”

    随后,张长岁便转身离去。

    ……

    “唉!真是可惜了,已经两天了,灵剑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怕不是去找这个头戴斗笠的人去了吧。”

    “不可能,我的禽羽刀可断绝生机,那人被我刺中,不可能还活着。”

    张长岁躲在漆黑的巷子中,后背紧紧贴着墙,手中的剑好似要被捏碎一般。

    声音愈来愈近,张长岁的脑门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两腿弯曲,只待左覃二人来到跟前。

    “左欲章,这个巷子还未曾看过吧?”

    “看看也无妨。”

    说着,左覃二人便欲往张长岁所在的巷子走去。

    “再近一点。”

    “这巷子看着并无二样,不如算了。”

    “听姑娘的便是。”

    “糟了……我只有一次机会,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我不能错过!”

    就在左覃二人转身之际,张长岁一个箭步从巷子内爆射而出,双手反握灵剑,跃至空中,在一瞬之间便锁定了覃思简,覃思简听到动静,立即转身,可怎料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宝剑已经悬于头顶,覃思简刚欲抬手抵挡,灵剑便贯穿覃思简的头颅,左欲章见到这一幕,立即向后跳出两尺有余,打开纸扇,警惕的看着张长岁。

    此时的张长岁蹲于覃思简的尸体旁,鲜血从其头颅内流出,张长岁看着这一幕,只觉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

    身旁的左欲章一眼便认出那把灵剑,可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那晚之人带着斗笠,到底是谁,左欲章也摸不清楚。

    左欲章见张长岁蹲在地上,随即便猜到张长岁并不是头戴斗笠之人,于是便放松警惕道:“小友,我记得我们见过面吧。”

    张长岁见左欲章与自己搭话,抬眼看了看,见其不怀好意,于是便回到:“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不杀你!”

    “好大的口气,刚刚不过是被你偷袭,你如何杀的了我?”

    张长岁脸露尴尬,略微有些紧张,死死盯着左欲章,左欲章看出张长岁的窘迫,笑的更加放肆。

    “小朋友,我看你那把剑不错,不如让给我如何?”

    张长岁并未搭理,而是从头颅内拔出灵剑,向着左欲章便欲砍去,左欲章手指一弹,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张长岁的内心刺去。

    “我终于要死了吗?”

    张长岁闭上了眼睛,可攻击并未如约而来,缓缓睁眼后,剑气停在张长岁眼前一尺左右,左欲章也僵硬的停在原地。

    “张长岁,猜猜我是谁?”

    “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