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命不久矣
张长岁听后淡然的点了点头，虽说心中难免有些失望，但脸上却始终保持那一抹微笑。
随即张长岁便转身离开，刘玉蝉痴痴的站在原地，一边看着木匠，一边看着张长岁，一边是自己想要的工活，一边是自己儿时最好的兄弟，一时之间刘玉蝉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张长岁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没走出几步，便再次回头走向刘玉蝉，刘玉蝉见张长岁走来，顿感欣慰：“长岁！”
刘玉蝉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张长岁的期盼，他想让张长岁留下来，他想让张长岁与老木匠据理力争，可怎料张长岁却说道：“玉蝉，你在这跟着老师傅好好学，我就先回去了，我还得给青儿做饭呢。”
刘玉蝉听后脸上笑容僵住，直至变得面无表情，没有表情的脸上却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气愤。
张长岁没再说话，只是拍了拍刘玉蝉的肩膀便离开了，只见原本来时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的张长岁，此时离开的脚步格外的轻松。
张长岁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老木匠也准备回到屋内，可一直看着张长岁背影的刘玉蝉却忽然叫住了木匠：“为什么不要张长岁？”
老木匠脚步顿了顿随即便说道：“如果你想替他打抱不平，那你明天也不用来了。”
刘玉蝉的脸上浮现一抹惊讶，随即又说道：“为什么你们都说他资质不好。”
“如果说他仅仅只是资质不好，那我也没必要赶他走，他虽说资质平平，但好在品性不错，但是我就是看不上他一点。”
“哪一点？”
“不争！”
刘玉蝉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低头离开，心中始终回荡着木匠的那句“不争”
……
回到住处，张长岁见吴曦与青儿正愉快的交谈，张长岁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此刻便好了许多。
“你们饿不饿？”
只见二人点点头，张长岁便走进厨房，可厨房的墙壁却挡不住二人交谈的声音。
张长岁无意听她二人在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火灶旁，一手添柴，一手托住下巴，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快别聊了，吃饭吧。”
青儿与吴曦点了点头，可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只是快速的喝着碗里的米粥，待到三人都将碗中米粥喝光之后，青儿却起身抢先一步将碗筷收拾好，张长岁刚想说些什么，吴曦却示意张长岁不要管。
“你跟我出来一下。”
张长岁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我…我吗？”
“不然呢？”
吴曦并没有等张长岁，自己便率先走出家门，张长岁也紧跟其后，直至来到小镇的街道上，吴曦才停下脚步，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张长岁说道：“带我去个你经常去的东西。”
张长岁略微思索便说道：“我最常去的是小镇外边的那个大山，我每天都得上山采药。”
吴曦一脸无奈的说道：“有人说过你很傻吗？”
张长岁挠了挠头，随即便又说道：“嗯……吴姑娘，如果没什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明天还得上山采药呢。”
“唉算了算了，这样吧，你带我去一个你和你的朋友会经常去的地方。”
“啊？吴姑娘去那干嘛？”
“废什么话？让你带路就带路。”
“哦。”
言罢，张长岁便走在前头为吴曦引路，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吴曦有没有跟上，而吴曦却总是双手环胸，头戴斗笠，静静地跟着张长岁。
只见张长岁带着吴曦离开小镇，来到了一处破败不堪的庙宇，张长岁对着吴曦回了挥手。
“就是这了。”
吴曦看了看这破败不堪，时不时还有冷风吹过的庙宇说道：“这……”
“吴姑娘，我小时候就经常跟刘玉蝉和牧颂来这边玩。”
“行吧行吧。”
言罢，吴曦便随意的找了一处还算平整的石头坐了下去，张长岁却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停的挠头，吴曦看了看张长岁，张长岁眼神躲闪，随后便坐在了吴曦对面的一处石块上，只是这一坐，不仅是张长岁，就连吴曦都看不清张长岁的脸。
“你不会坐到我的身边吗？那么大一块石头，你非要坐在一个你我都看不见对方的地方干什么？”
张长岁没有说话，只是听从着吴曦的话，小跑着来到了吴曦身边坐下，可即便如此，张长岁依然与吴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吴曦无奈的摇摇头，抬头看了看庙宇中那失去头颅的佛像，又看向空中那轮明月，最后便看向张长岁，只见张长岁浑身不自然的坐在一旁。
“你很紧张吗？”
张长岁忽然抬起头便说道：“是有一点，吴姑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呆在家里有些无聊，我想出来走走。”
张长岁只是点了点头便再也没有回应。
“你可知我今天与你妹妹聊了些什么？”
“吴姑娘若不想说，那我也可以不想知道。”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倒胃口？你这样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吴姑娘你别拿我开玩笑，我如今还没想到这些。”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张长岁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那吴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妹妹聊了些什么？”
“可算是开窍了……”
“什么开窍？”
“没什么，你可知你妹妹得的是什么病？”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你妹妹不是生病，至于到底是什么，我实在看不出来。”
“那我妹妹还有的治吗？还有那些药……”
“我也不清楚，但是那些药的确能帮你妹妹吊着一口气，只是……”
“只是什么？”
“你先告诉我这几天你妹妹是不是碰到过什么事情，或者说有没有跟外来者接触。”
张长岁略微思索片刻便说道：“有！之前有两人仙人来到我家门口，说我来我家是浪费时间，然后青儿骂对方一句，有个仙子用手指点了青儿的头，不过青儿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唉，这就对了，你妹妹被点了那一次，从此之后她就只剩一年的寿命了，但是你妹妹现在的状况，可能不到半年了。”
随即张长岁便转身离开，刘玉蝉痴痴的站在原地，一边看着木匠，一边看着张长岁，一边是自己想要的工活，一边是自己儿时最好的兄弟，一时之间刘玉蝉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张长岁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没走出几步，便再次回头走向刘玉蝉，刘玉蝉见张长岁走来，顿感欣慰：“长岁！”
刘玉蝉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张长岁的期盼，他想让张长岁留下来，他想让张长岁与老木匠据理力争，可怎料张长岁却说道：“玉蝉，你在这跟着老师傅好好学，我就先回去了，我还得给青儿做饭呢。”
刘玉蝉听后脸上笑容僵住，直至变得面无表情，没有表情的脸上却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气愤。
张长岁没再说话，只是拍了拍刘玉蝉的肩膀便离开了，只见原本来时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的张长岁，此时离开的脚步格外的轻松。
张长岁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老木匠也准备回到屋内，可一直看着张长岁背影的刘玉蝉却忽然叫住了木匠：“为什么不要张长岁？”
老木匠脚步顿了顿随即便说道：“如果你想替他打抱不平，那你明天也不用来了。”
刘玉蝉的脸上浮现一抹惊讶，随即又说道：“为什么你们都说他资质不好。”
“如果说他仅仅只是资质不好，那我也没必要赶他走，他虽说资质平平，但好在品性不错，但是我就是看不上他一点。”
“哪一点？”
“不争！”
刘玉蝉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低头离开，心中始终回荡着木匠的那句“不争”
……
回到住处，张长岁见吴曦与青儿正愉快的交谈，张长岁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此刻便好了许多。
“你们饿不饿？”
只见二人点点头，张长岁便走进厨房，可厨房的墙壁却挡不住二人交谈的声音。
张长岁无意听她二人在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火灶旁，一手添柴，一手托住下巴，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快别聊了，吃饭吧。”
青儿与吴曦点了点头，可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只是快速的喝着碗里的米粥，待到三人都将碗中米粥喝光之后，青儿却起身抢先一步将碗筷收拾好，张长岁刚想说些什么，吴曦却示意张长岁不要管。
“你跟我出来一下。”
张长岁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我…我吗？”
“不然呢？”
吴曦并没有等张长岁，自己便率先走出家门，张长岁也紧跟其后，直至来到小镇的街道上，吴曦才停下脚步，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张长岁说道：“带我去个你经常去的东西。”
张长岁略微思索便说道：“我最常去的是小镇外边的那个大山，我每天都得上山采药。”
吴曦一脸无奈的说道：“有人说过你很傻吗？”
张长岁挠了挠头，随即便又说道：“嗯……吴姑娘，如果没什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明天还得上山采药呢。”
“唉算了算了，这样吧，你带我去一个你和你的朋友会经常去的地方。”
“啊？吴姑娘去那干嘛？”
“废什么话？让你带路就带路。”
“哦。”
言罢，张长岁便走在前头为吴曦引路，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吴曦有没有跟上，而吴曦却总是双手环胸，头戴斗笠，静静地跟着张长岁。
只见张长岁带着吴曦离开小镇，来到了一处破败不堪的庙宇，张长岁对着吴曦回了挥手。
“就是这了。”
吴曦看了看这破败不堪，时不时还有冷风吹过的庙宇说道：“这……”
“吴姑娘，我小时候就经常跟刘玉蝉和牧颂来这边玩。”
“行吧行吧。”
言罢，吴曦便随意的找了一处还算平整的石头坐了下去，张长岁却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停的挠头，吴曦看了看张长岁，张长岁眼神躲闪，随后便坐在了吴曦对面的一处石块上，只是这一坐，不仅是张长岁，就连吴曦都看不清张长岁的脸。
“你不会坐到我的身边吗？那么大一块石头，你非要坐在一个你我都看不见对方的地方干什么？”
张长岁没有说话，只是听从着吴曦的话，小跑着来到了吴曦身边坐下，可即便如此，张长岁依然与吴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吴曦无奈的摇摇头，抬头看了看庙宇中那失去头颅的佛像，又看向空中那轮明月，最后便看向张长岁，只见张长岁浑身不自然的坐在一旁。
“你很紧张吗？”
张长岁忽然抬起头便说道：“是有一点，吴姑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呆在家里有些无聊，我想出来走走。”
张长岁只是点了点头便再也没有回应。
“你可知我今天与你妹妹聊了些什么？”
“吴姑娘若不想说，那我也可以不想知道。”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倒胃口？你这样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吴姑娘你别拿我开玩笑，我如今还没想到这些。”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张长岁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那吴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妹妹聊了些什么？”
“可算是开窍了……”
“什么开窍？”
“没什么，你可知你妹妹得的是什么病？”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你妹妹不是生病，至于到底是什么，我实在看不出来。”
“那我妹妹还有的治吗？还有那些药……”
“我也不清楚，但是那些药的确能帮你妹妹吊着一口气，只是……”
“只是什么？”
“你先告诉我这几天你妹妹是不是碰到过什么事情，或者说有没有跟外来者接触。”
张长岁略微思索片刻便说道：“有！之前有两人仙人来到我家门口，说我来我家是浪费时间，然后青儿骂对方一句，有个仙子用手指点了青儿的头，不过青儿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唉，这就对了，你妹妹被点了那一次，从此之后她就只剩一年的寿命了，但是你妹妹现在的状况，可能不到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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