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侦查
袁祥浩死死盯着林立庆，手铐抑制住了他百分之五十的冲动，待血液流动恢复了平静，袁祥浩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林立庆双手缓缓展开，摆在袁祥浩眼前的，是...
一幅刺绣！
“我说的是她是个有技术的女人。”
袁祥浩看着那幅刺绣，上面绣着一朵蒲公英，歪歪斜斜，单调无比。
袁祥浩冷冷说道：
“谐音好玩吗？”
“你问李妈去吧！”
“你迟早要被处分！”
“借你吉言！处分已经不少了！”
二人各看各的了，四处翻看了一会儿，林立庆又招惹道：
“刚才你那么紧张，到底是为什么啊？”
“...”
“要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的话应该不会这样吧！”
“...”
“你不去她的房间里看看吗？外行人？”
袁祥浩并不想理他，按着自己的思路寻找着线索。
林立庆以同样的语气说道：
“你确定不去她们的房间看一下吗？”
袁祥浩似乎受到了某种暗示，刚才没有注意听他说的前一句话，好像和第二句话之间有着什么不同。
袁祥浩用脚勾开了电视机下方的一个柜子，发现里面有一双黑丝和一个遥控器，很是奇怪，这玩意怎么会放这呢？
把柜子踢了回去，袁祥浩朝着林立庆刚才出来的房间走去，林立庆检查完客厅，就悄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
袁祥浩进屋后径直朝着床走去，他站在床前沉思了一会儿，又检查起了床头柜，发现用脚勾不开这的抽屉，这时林立庆在门口说道：
“不用看了，里面就是避孕套。”
袁祥浩一边转身蹲了下来，还一边说着：
“要不是看见柜子上放的是卷纸我就信你了。”
林立庆惊讶道：“哦？难不成干这事还得用抽纸？”
袁祥浩成功用手打开了三层抽屉，笑道：
“没有这说法，我只是想通过你的反应确定一下你有没有干过这方面的事，小处男警官！”
林立庆摊了摊手，说：
“难以理解，毫无逻辑。”
“你刚才强烈的反问语气就是证据。”，袁祥浩快速地说道。
袁祥浩站起身来，又自信地说：
“猜都不用猜，里面装的是首饰或者丝袜袜子什么的，还可能装着碘伏和棉花签。”
袁祥浩正要转身去看，被林立庆叫住：
“慢着！敢打赌吗？”
“赌什么？”
“一顿晚饭！”
袁祥浩不屑地笑了笑，说：
“不赌！”
说罢，袁祥浩转身看去，然而正确答案令他大失所望甚至大为震惊，三层抽屉里——
“都是避孕套...”
袁祥浩被眼前的东西定住了，脑电波暂时短路，乃至四肢无法正常动弹。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太相信她？”，林立庆问道。
见袁祥浩没有动静，林立庆又逗道：
“你看看床！双人床！你看看枕头！双人枕头！”
袁祥浩还是没有动静，林立庆又按了几下门旁边的开关，白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你看多不方便啊！灯那么远，所以买了一个台灯放床头柜上，应该买了不到一个月。”
沉默...
“怪不得要买台灯呢？原来用的是卷纸，要是抽纸的话多方便啊！一般来说，人是不习惯在黑暗中做一些复杂的动作的，当然，有些动作除外。”
袁祥浩左脚缓缓动了一小步，又停了下来，咳了两声，低着头，转过身朝着林立庆走去。
走到林立庆面前，袁祥浩抬头问道：
“那个房东是哪天被抓的？”
林立庆见他神情自若，两眼放光，便无奈地挠了挠头，说：
“哎呀！还是被发现了呢！”
林立庆吐了口气，说：
“六月二十四，没猜错的话六月二十五或者六月二十六你就去接那小孩了。”
“嗯！忘了！”
“看看手机。”
袁祥浩挣了挣手铐，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我来吧！”
“上锁的！只有我的指纹能开！”
“密码！”
“忘了！”
林立庆倚靠着大门，双手环抱在胸前，眯着眼看着袁祥浩，说：
“你要知道人在感性的时候思维水平会下降。”
袁祥浩挺了挺腰杆，轻蹙着眉说：
“你要知道人在感性的时候往往洞察更多的动机。”
两人焦灼地对峙着，欠然走了过来。
“找到妈妈了吗？”
袁祥浩和林立庆转头看她，发现欠然已经换上了新衣服。
“你们衣服晾哪的？”，林立庆问道。
欠然指了指，说：
“那边，厕所出来。”
林立庆朝着厕所方向走去，袁祥浩瞥了一眼欠然，说：
“多带几件衣服裤子回去啊！”
“哦！”
袁祥浩朝厕所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
“你不想你妈妈吗？”
“想啊！”
袁祥浩狐疑地看着欠然，丝毫感觉不出她的“想”。
林立庆走进厕所后，打开了厕所的窗户。
“有没有什么发现啊？处男警官？”，袁祥浩用欢快的语气问道。
林立庆懒得理他，细细查看着窗台的边缘。
袁祥浩艰难地按了一下马桶的冲水按钮，又用后背打开了热水器的水阀，水龙头正好对着林立庆，伴随着水流的哗啦声，林立庆被溅了一身水。
“算你袭警啊！”，林立庆呵斥道。
袁祥浩艰难地把水阀关上了，走出了厕所，客厅里传来一阵骚动，袁祥浩去看情况，原来是欠然打开了电视机。
“关了！”，袁祥浩呵斥道。
“为什么？”，欠然不解地问。
“没为什么，太吵了。”
欠然哼了一口气，说：
“你们在路上那么吵我都没有说你们，现在我看会儿电视你们还嫌我吵！”
袁祥浩走到插座旁，蹲下来把电源关了。
“哎呀！咳咳！哇啊！”
欠然大哭了起来，袁祥浩又回到她们的卧室重新检查了一遍。
林立庆听见哭声赶紧从厕所走了出来。
“怎么了？”
欠然的哭声盖住了林立庆说话的声音。
林立庆看见沙发上的遥控器明白了怎么回事，又看了一眼电视机插座的电源，重新打开了电视。
“看吧！看吧！别哭了！”
欠然听力又恢复了，含着泪说道：
“谢谢警察叔叔，叔叔真好！”
林立庆见袁祥浩不在客厅，就去卧室找他了。
“走了！”，林立庆催促道。
“等一下！”
袁祥浩看着衣柜里的衣服，用脚一件一件挑开。
“你也要偷内衣吗？”，林立庆问道。
“是啊！看你衣服淋湿了找一件给你穿。”
林立庆走到他旁边，看着衣柜里各式各样的衣服，大人的、小孩的都有，还有挂在架子上的内衣，问道：
“你看衣服能找出什么线索吗？”
“能啊！”
“你说说。”
“E，20厘米。”
“啊？”，林立庆显然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袁祥浩轻蔑地笑了一下，转头回客厅了。
“什么E？什么20厘米？”，林立庆追问道。
“英文的E，阿拉伯的20。”
林立庆白了他一眼。
二人来到客厅，袁祥浩眼睛盯着茶几上的蒲公英刺绣，问道：
“这个是你妈妈自己绣的吗？”
欠然看得正入迷，没有听见他说话，袁祥浩挡在电视机前又问了一遍。
欠然皱起眉头喘了喘气，表示愤怒。
“你干什么嘛！”，欠然吼道。
“我问这个刺绣是不是你妈妈绣的！”
“是！！！”，欠然拖长了声音，发出来刺耳的尖叫声。
袁祥浩手被拷住了，只好缩了缩头。
一旁的林立庆早就预判了一波，提前捂住了耳朵。
欠然停止尖叫以后，袁祥浩熟练地把电源关了，林立庆刚放下的手又捂了起来。
“哇啊！！！”
袁祥浩直接往厕所走去，林立庆看得心累，去卧室里转悠了起来。
过了五分钟，欠然才止住哭泣，亲自去打开电源。袁祥浩和林立庆这才走了出来，林立庆说：
“走了！回去了！”
欠然拿着遥控器没有想回去的意思，袁祥浩又把电源关了，欠然呲着牙哼哼唧唧了起来，在沙发上不停地打滚，应该是之前哭累了，现在只能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袁祥浩走到大门处熟练地背身开门，林立庆见欠然在沙发上闹着，拿她没办法，就对袁祥浩说：
“你过来劝劝，我不管的啊！”
袁祥浩在门口不耐烦道：
“我不方便！你把她抱出来不就行了吗？”
林立庆叹了口气，在欠然的推推嚷嚷下把欠然抱了出去，刚放下来，欠然就拼命地往屋里跑，被林立庆拦住了，袁祥浩为绝后患用脚把门一关。
“咚！”
那声音震天响。
欠然见回家无望就呜咽了起来，眼泪溃堤似的往下流。
林立庆听得心里发慌，情急之下就用手去捂欠然的嘴，结果被欠然抓住狠狠咬了一口。
林立庆想扯开，但手越扯越疼，袁祥浩在一旁喊道：
“你妈妈来了！”
欠然这才松口四处看了看，发现是袁祥浩骗她，又朝袁祥浩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疯狂地嘶喊着，引来隔壁的邻居通过猫眼看情况。
袁祥浩侧着身让她打，林立庆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上面烙着深深的牙印，还自带消毒的口水。
过了一分钟，欠然打累了，站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时不时抽泣一下。
袁祥浩叹了口气，说：
“给我解开吧！回去了！”
林立庆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大门。
“钥匙在鞋柜上，你关门干什么...”
“你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林立庆双手缓缓展开，摆在袁祥浩眼前的，是...
一幅刺绣！
“我说的是她是个有技术的女人。”
袁祥浩看着那幅刺绣，上面绣着一朵蒲公英，歪歪斜斜，单调无比。
袁祥浩冷冷说道：
“谐音好玩吗？”
“你问李妈去吧！”
“你迟早要被处分！”
“借你吉言！处分已经不少了！”
二人各看各的了，四处翻看了一会儿，林立庆又招惹道：
“刚才你那么紧张，到底是为什么啊？”
“...”
“要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的话应该不会这样吧！”
“...”
“你不去她的房间里看看吗？外行人？”
袁祥浩并不想理他，按着自己的思路寻找着线索。
林立庆以同样的语气说道：
“你确定不去她们的房间看一下吗？”
袁祥浩似乎受到了某种暗示，刚才没有注意听他说的前一句话，好像和第二句话之间有着什么不同。
袁祥浩用脚勾开了电视机下方的一个柜子，发现里面有一双黑丝和一个遥控器，很是奇怪，这玩意怎么会放这呢？
把柜子踢了回去，袁祥浩朝着林立庆刚才出来的房间走去，林立庆检查完客厅，就悄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
袁祥浩进屋后径直朝着床走去，他站在床前沉思了一会儿，又检查起了床头柜，发现用脚勾不开这的抽屉，这时林立庆在门口说道：
“不用看了，里面就是避孕套。”
袁祥浩一边转身蹲了下来，还一边说着：
“要不是看见柜子上放的是卷纸我就信你了。”
林立庆惊讶道：“哦？难不成干这事还得用抽纸？”
袁祥浩成功用手打开了三层抽屉，笑道：
“没有这说法，我只是想通过你的反应确定一下你有没有干过这方面的事，小处男警官！”
林立庆摊了摊手，说：
“难以理解，毫无逻辑。”
“你刚才强烈的反问语气就是证据。”，袁祥浩快速地说道。
袁祥浩站起身来，又自信地说：
“猜都不用猜，里面装的是首饰或者丝袜袜子什么的，还可能装着碘伏和棉花签。”
袁祥浩正要转身去看，被林立庆叫住：
“慢着！敢打赌吗？”
“赌什么？”
“一顿晚饭！”
袁祥浩不屑地笑了笑，说：
“不赌！”
说罢，袁祥浩转身看去，然而正确答案令他大失所望甚至大为震惊，三层抽屉里——
“都是避孕套...”
袁祥浩被眼前的东西定住了，脑电波暂时短路，乃至四肢无法正常动弹。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太相信她？”，林立庆问道。
见袁祥浩没有动静，林立庆又逗道：
“你看看床！双人床！你看看枕头！双人枕头！”
袁祥浩还是没有动静，林立庆又按了几下门旁边的开关，白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你看多不方便啊！灯那么远，所以买了一个台灯放床头柜上，应该买了不到一个月。”
沉默...
“怪不得要买台灯呢？原来用的是卷纸，要是抽纸的话多方便啊！一般来说，人是不习惯在黑暗中做一些复杂的动作的，当然，有些动作除外。”
袁祥浩左脚缓缓动了一小步，又停了下来，咳了两声，低着头，转过身朝着林立庆走去。
走到林立庆面前，袁祥浩抬头问道：
“那个房东是哪天被抓的？”
林立庆见他神情自若，两眼放光，便无奈地挠了挠头，说：
“哎呀！还是被发现了呢！”
林立庆吐了口气，说：
“六月二十四，没猜错的话六月二十五或者六月二十六你就去接那小孩了。”
“嗯！忘了！”
“看看手机。”
袁祥浩挣了挣手铐，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我来吧！”
“上锁的！只有我的指纹能开！”
“密码！”
“忘了！”
林立庆倚靠着大门，双手环抱在胸前，眯着眼看着袁祥浩，说：
“你要知道人在感性的时候思维水平会下降。”
袁祥浩挺了挺腰杆，轻蹙着眉说：
“你要知道人在感性的时候往往洞察更多的动机。”
两人焦灼地对峙着，欠然走了过来。
“找到妈妈了吗？”
袁祥浩和林立庆转头看她，发现欠然已经换上了新衣服。
“你们衣服晾哪的？”，林立庆问道。
欠然指了指，说：
“那边，厕所出来。”
林立庆朝着厕所方向走去，袁祥浩瞥了一眼欠然，说：
“多带几件衣服裤子回去啊！”
“哦！”
袁祥浩朝厕所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
“你不想你妈妈吗？”
“想啊！”
袁祥浩狐疑地看着欠然，丝毫感觉不出她的“想”。
林立庆走进厕所后，打开了厕所的窗户。
“有没有什么发现啊？处男警官？”，袁祥浩用欢快的语气问道。
林立庆懒得理他，细细查看着窗台的边缘。
袁祥浩艰难地按了一下马桶的冲水按钮，又用后背打开了热水器的水阀，水龙头正好对着林立庆，伴随着水流的哗啦声，林立庆被溅了一身水。
“算你袭警啊！”，林立庆呵斥道。
袁祥浩艰难地把水阀关上了，走出了厕所，客厅里传来一阵骚动，袁祥浩去看情况，原来是欠然打开了电视机。
“关了！”，袁祥浩呵斥道。
“为什么？”，欠然不解地问。
“没为什么，太吵了。”
欠然哼了一口气，说：
“你们在路上那么吵我都没有说你们，现在我看会儿电视你们还嫌我吵！”
袁祥浩走到插座旁，蹲下来把电源关了。
“哎呀！咳咳！哇啊！”
欠然大哭了起来，袁祥浩又回到她们的卧室重新检查了一遍。
林立庆听见哭声赶紧从厕所走了出来。
“怎么了？”
欠然的哭声盖住了林立庆说话的声音。
林立庆看见沙发上的遥控器明白了怎么回事，又看了一眼电视机插座的电源，重新打开了电视。
“看吧！看吧！别哭了！”
欠然听力又恢复了，含着泪说道：
“谢谢警察叔叔，叔叔真好！”
林立庆见袁祥浩不在客厅，就去卧室找他了。
“走了！”，林立庆催促道。
“等一下！”
袁祥浩看着衣柜里的衣服，用脚一件一件挑开。
“你也要偷内衣吗？”，林立庆问道。
“是啊！看你衣服淋湿了找一件给你穿。”
林立庆走到他旁边，看着衣柜里各式各样的衣服，大人的、小孩的都有，还有挂在架子上的内衣，问道：
“你看衣服能找出什么线索吗？”
“能啊！”
“你说说。”
“E，20厘米。”
“啊？”，林立庆显然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袁祥浩轻蔑地笑了一下，转头回客厅了。
“什么E？什么20厘米？”，林立庆追问道。
“英文的E，阿拉伯的20。”
林立庆白了他一眼。
二人来到客厅，袁祥浩眼睛盯着茶几上的蒲公英刺绣，问道：
“这个是你妈妈自己绣的吗？”
欠然看得正入迷，没有听见他说话，袁祥浩挡在电视机前又问了一遍。
欠然皱起眉头喘了喘气，表示愤怒。
“你干什么嘛！”，欠然吼道。
“我问这个刺绣是不是你妈妈绣的！”
“是！！！”，欠然拖长了声音，发出来刺耳的尖叫声。
袁祥浩手被拷住了，只好缩了缩头。
一旁的林立庆早就预判了一波，提前捂住了耳朵。
欠然停止尖叫以后，袁祥浩熟练地把电源关了，林立庆刚放下的手又捂了起来。
“哇啊！！！”
袁祥浩直接往厕所走去，林立庆看得心累，去卧室里转悠了起来。
过了五分钟，欠然才止住哭泣，亲自去打开电源。袁祥浩和林立庆这才走了出来，林立庆说：
“走了！回去了！”
欠然拿着遥控器没有想回去的意思，袁祥浩又把电源关了，欠然呲着牙哼哼唧唧了起来，在沙发上不停地打滚，应该是之前哭累了，现在只能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袁祥浩走到大门处熟练地背身开门，林立庆见欠然在沙发上闹着，拿她没办法，就对袁祥浩说：
“你过来劝劝，我不管的啊！”
袁祥浩在门口不耐烦道：
“我不方便！你把她抱出来不就行了吗？”
林立庆叹了口气，在欠然的推推嚷嚷下把欠然抱了出去，刚放下来，欠然就拼命地往屋里跑，被林立庆拦住了，袁祥浩为绝后患用脚把门一关。
“咚！”
那声音震天响。
欠然见回家无望就呜咽了起来，眼泪溃堤似的往下流。
林立庆听得心里发慌，情急之下就用手去捂欠然的嘴，结果被欠然抓住狠狠咬了一口。
林立庆想扯开，但手越扯越疼，袁祥浩在一旁喊道：
“你妈妈来了！”
欠然这才松口四处看了看，发现是袁祥浩骗她，又朝袁祥浩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疯狂地嘶喊着，引来隔壁的邻居通过猫眼看情况。
袁祥浩侧着身让她打，林立庆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上面烙着深深的牙印，还自带消毒的口水。
过了一分钟，欠然打累了，站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时不时抽泣一下。
袁祥浩叹了口气，说：
“给我解开吧！回去了！”
林立庆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大门。
“钥匙在鞋柜上，你关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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