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病相怜
电话铃响了...
“喂！”
“喂。”
“麻烦你过来接一下欠然。”
袁祥浩一惊，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了！
“哦！好的！”
挂了电话，袁祥浩起身关上了空调，拔了插头，没想到这一觉睡得那么久！
袁祥浩站在凳子上看了一眼电表，算了算，价格还在可控范围内。
洗了把脸，袁祥浩急急忙忙出门了。
赶到幼儿园时，老师和欠然还是站在初次见面的那个位置，袁祥浩想着这回一定要问清楚那家伙母亲的事。
欠然失落地低着头，老师看见袁祥浩那鸡窝似的发型就招了招手，袁祥浩走到近处时才发现他刮了胡子。
“走吧！”，袁祥浩说道。
老师打岔道：
“那个，你家里有热水器吗？”
“有...啊。”，袁祥浩疑惑中带些恐惧。
“那欠然回去你给她烧一下水吧！”
“哦。”
袁祥浩意识到自己想歪了。
袁祥浩带着欠然过了马路后才反应过来——又没有问...
到了车站，一辆鸣笛的载货车驶过，欠然抬头间眼中掠过一丝恐惧，被转头看货车的袁祥浩看见了，袁祥浩才意识过来她一路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想起刚才老师说的话，大概猜到什么事了，只是不确定。
袁祥浩问道：
“你坐过地铁吗？”
“嗯？”，欠然分神了没有听到。
“你坐过地铁吗？”
“那是什么？”
“比公交车还快的交通工具！”
“真的吗？”，欠然有些期待地问道。
“你要去坐吗？”
“那个多少钱啊？”
一种难以描述的感情涌上袁祥浩心头。
“和公交车一样。”
“那，现在可以去吗？”
“可以啊！你要去吗？”
“可以啊！”，欠然一脸兴奋地说道。
“走吧！”
去地铁站的路上，欠然问了一大堆关于地铁的问题，有些问题袁祥浩只言片语回答一下，有些问题则是用沉默解决。
还没有走到地铁站，袁祥浩停下了，在路边等了起来。
“袁叔叔，在这坐地铁吗？”，欠然疑惑道。
“不是。”
“那我们不去坐地铁了吗？”
“不去。”
“那我们怎么回去啊？”
“打车。”
“打车？打车很贵的！”
袁祥浩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转了回去。
“地铁上的人比公交车上还多，你要去坐吗？”
“啊！人很多啊...”，欠然惊叹道。
袁祥浩斜着眼看她，忧愁和烦恼刻在了敛起的眉间。
“那，打车吧...”
袁祥浩戏弄她道：
“今天是不是被人嫌弃了？”
欠然眉毛上扬，瞪大了眼睛看着袁叔叔，问：
“叔叔你怎么知道？”
“我无所不知。”，袁祥浩骄傲道。
“哇！”
“说说，什么事啊？”
欠然支支吾吾半天，才害羞地说道：
“同学们都嫌我臭...”
“是啊，本来就臭。”
倩然抬头看着袁叔叔。
袁祥浩又说：
“臭是因为出汗，说明这个人在运动，不出汗就是懒鬼，你臭说明你勤快啊！”
“真的吗？”，欠然眼神雪亮，瞬间提起神来。
“对啊！不过回去后你得洗澡，把汗洗掉就行了，又勤快又香的人才会受到大家喜欢。”
欠然终于释怀地笑了，问道：
“那我不洗行吗？同学们都会认为我勤快啊！”
“额...”
袁祥浩显然没有考虑到这条故事线，拼命地组织起语言来，欠然眼神越是期待，袁祥浩越是慌张。
“那个...”
“咳咳咳...”
“对了，同学们虽然喜欢你的勤快，却不喜欢你的臭，你不臭的话，同学们就喜欢你的勤快了。”
“哦，这样啊！”
过了一会，欠然又问：
“那我不臭了，同学们怎么知道我勤快呢？”
袁祥浩大吃一惊！她这个年龄怎么能有逻辑呢？
“咳咳咳...”
“这个...”
“你说呢...”
欠然直率地摇摇头。
袁祥浩立马反应道：
“你看，你摇头了，就算你知道勤快这东西你也不一定感应得了它，可是你身上的气味别人闻得到啊！”
欠然又摇摇头说：
“没听懂。”
袁祥浩心里吐槽道：
“抬杠的时候你逻辑清晰，给你讲正经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了！”
袁祥浩又说：
“你闻得到臭吗？”
“闻得到。”
“你知道谁勤快吗？”
“知道啊！”
“你怎么知道？”，袁祥浩问。
“谁臭谁就勤快啊！”，欠然答。
袁祥浩卒...
袁祥浩敲了敲脑袋，说：
“回去洗澡！又香又勤快大家才喜欢！”
倩然捂着头说道：
“就是又香又臭呗，哈哈哈，又香又臭！”
袁祥浩感知到了笑点，还有一阵嘲弄。
“那我们去坐地铁吧！”
说着，袁祥浩继续向前走了起来。
“袁叔叔，打车吧！”，欠然恳求道。
“为什么？”
“打车快啊！”，欠然劝导道。
“太贵了，没钱。”
袁祥浩向后摆摆手，继续向前走，欠然只好瘪着嘴跟了上去。
坐上了地铁，袁祥浩带着欠然站在靠门的位置，袁祥浩挡在了欠然的身后，上车的人偶尔有鼻子尖的，但是目标都锁定在了鸡窝头身上，不会认为气味是那个可爱清纯的孩子发出的。
下了车，袁祥浩带着欠然走楼梯，欠然也是愿意的，她感叹道：
“袁叔叔，地铁好快啊！”
“嗯。”
“那个地铁外面是哪啊？”
“隧道。”
“隧道？”
“地底下的路。”
欠然这才理解过来。
“怪不得我们要爬楼梯呢！”
“你回去要洗澡吗？”
“嗯...”
袁祥浩看了她一眼，欠然低下了头，袁祥浩才明白过来，说：
“不洗要被同学们笑话的，一股馊味。”
欠然红了脸，紧紧跟在袁祥浩旁边走着。
“你洗的时候关上门，我坐在沙发上，就看不见你了。”
“哦，那好吧...”，欠然犹犹豫豫答道。
袁祥浩的思维在不停跳跃着，仿佛快要脱离大脑了，心中突然一阵恶心，不自觉地问道：
“你妈妈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和男孩子接触之类的？”
“你怎么知道？”，欠然惊讶道，一股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袁祥浩冷笑道：“我无所不知。”
欠然虽然不再相信袁叔叔有开路神功了，甚至对袁叔叔有些同病相怜，但她惊奇地发现了袁叔叔另外一项大法——无所不知大法！虽然欠然不知道无所不知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只看名字还不是一样的空虚吗？能带来震撼的从来不是符号本身，而是本身。
无所不知的袁祥浩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涟漪过后下水道的水管破裂开了，不明来历的杂色物质喷涌而出，汇成了一句话：
“她也配教这些吗...”
“喂！”
“喂。”
“麻烦你过来接一下欠然。”
袁祥浩一惊，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了！
“哦！好的！”
挂了电话，袁祥浩起身关上了空调，拔了插头，没想到这一觉睡得那么久！
袁祥浩站在凳子上看了一眼电表，算了算，价格还在可控范围内。
洗了把脸，袁祥浩急急忙忙出门了。
赶到幼儿园时，老师和欠然还是站在初次见面的那个位置，袁祥浩想着这回一定要问清楚那家伙母亲的事。
欠然失落地低着头，老师看见袁祥浩那鸡窝似的发型就招了招手，袁祥浩走到近处时才发现他刮了胡子。
“走吧！”，袁祥浩说道。
老师打岔道：
“那个，你家里有热水器吗？”
“有...啊。”，袁祥浩疑惑中带些恐惧。
“那欠然回去你给她烧一下水吧！”
“哦。”
袁祥浩意识到自己想歪了。
袁祥浩带着欠然过了马路后才反应过来——又没有问...
到了车站，一辆鸣笛的载货车驶过，欠然抬头间眼中掠过一丝恐惧，被转头看货车的袁祥浩看见了，袁祥浩才意识过来她一路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想起刚才老师说的话，大概猜到什么事了，只是不确定。
袁祥浩问道：
“你坐过地铁吗？”
“嗯？”，欠然分神了没有听到。
“你坐过地铁吗？”
“那是什么？”
“比公交车还快的交通工具！”
“真的吗？”，欠然有些期待地问道。
“你要去坐吗？”
“那个多少钱啊？”
一种难以描述的感情涌上袁祥浩心头。
“和公交车一样。”
“那，现在可以去吗？”
“可以啊！你要去吗？”
“可以啊！”，欠然一脸兴奋地说道。
“走吧！”
去地铁站的路上，欠然问了一大堆关于地铁的问题，有些问题袁祥浩只言片语回答一下，有些问题则是用沉默解决。
还没有走到地铁站，袁祥浩停下了，在路边等了起来。
“袁叔叔，在这坐地铁吗？”，欠然疑惑道。
“不是。”
“那我们不去坐地铁了吗？”
“不去。”
“那我们怎么回去啊？”
“打车。”
“打车？打车很贵的！”
袁祥浩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转了回去。
“地铁上的人比公交车上还多，你要去坐吗？”
“啊！人很多啊...”，欠然惊叹道。
袁祥浩斜着眼看她，忧愁和烦恼刻在了敛起的眉间。
“那，打车吧...”
袁祥浩戏弄她道：
“今天是不是被人嫌弃了？”
欠然眉毛上扬，瞪大了眼睛看着袁叔叔，问：
“叔叔你怎么知道？”
“我无所不知。”，袁祥浩骄傲道。
“哇！”
“说说，什么事啊？”
欠然支支吾吾半天，才害羞地说道：
“同学们都嫌我臭...”
“是啊，本来就臭。”
倩然抬头看着袁叔叔。
袁祥浩又说：
“臭是因为出汗，说明这个人在运动，不出汗就是懒鬼，你臭说明你勤快啊！”
“真的吗？”，欠然眼神雪亮，瞬间提起神来。
“对啊！不过回去后你得洗澡，把汗洗掉就行了，又勤快又香的人才会受到大家喜欢。”
欠然终于释怀地笑了，问道：
“那我不洗行吗？同学们都会认为我勤快啊！”
“额...”
袁祥浩显然没有考虑到这条故事线，拼命地组织起语言来，欠然眼神越是期待，袁祥浩越是慌张。
“那个...”
“咳咳咳...”
“对了，同学们虽然喜欢你的勤快，却不喜欢你的臭，你不臭的话，同学们就喜欢你的勤快了。”
“哦，这样啊！”
过了一会，欠然又问：
“那我不臭了，同学们怎么知道我勤快呢？”
袁祥浩大吃一惊！她这个年龄怎么能有逻辑呢？
“咳咳咳...”
“这个...”
“你说呢...”
欠然直率地摇摇头。
袁祥浩立马反应道：
“你看，你摇头了，就算你知道勤快这东西你也不一定感应得了它，可是你身上的气味别人闻得到啊！”
欠然又摇摇头说：
“没听懂。”
袁祥浩心里吐槽道：
“抬杠的时候你逻辑清晰，给你讲正经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了！”
袁祥浩又说：
“你闻得到臭吗？”
“闻得到。”
“你知道谁勤快吗？”
“知道啊！”
“你怎么知道？”，袁祥浩问。
“谁臭谁就勤快啊！”，欠然答。
袁祥浩卒...
袁祥浩敲了敲脑袋，说：
“回去洗澡！又香又勤快大家才喜欢！”
倩然捂着头说道：
“就是又香又臭呗，哈哈哈，又香又臭！”
袁祥浩感知到了笑点，还有一阵嘲弄。
“那我们去坐地铁吧！”
说着，袁祥浩继续向前走了起来。
“袁叔叔，打车吧！”，欠然恳求道。
“为什么？”
“打车快啊！”，欠然劝导道。
“太贵了，没钱。”
袁祥浩向后摆摆手，继续向前走，欠然只好瘪着嘴跟了上去。
坐上了地铁，袁祥浩带着欠然站在靠门的位置，袁祥浩挡在了欠然的身后，上车的人偶尔有鼻子尖的，但是目标都锁定在了鸡窝头身上，不会认为气味是那个可爱清纯的孩子发出的。
下了车，袁祥浩带着欠然走楼梯，欠然也是愿意的，她感叹道：
“袁叔叔，地铁好快啊！”
“嗯。”
“那个地铁外面是哪啊？”
“隧道。”
“隧道？”
“地底下的路。”
欠然这才理解过来。
“怪不得我们要爬楼梯呢！”
“你回去要洗澡吗？”
“嗯...”
袁祥浩看了她一眼，欠然低下了头，袁祥浩才明白过来，说：
“不洗要被同学们笑话的，一股馊味。”
欠然红了脸，紧紧跟在袁祥浩旁边走着。
“你洗的时候关上门，我坐在沙发上，就看不见你了。”
“哦，那好吧...”，欠然犹犹豫豫答道。
袁祥浩的思维在不停跳跃着，仿佛快要脱离大脑了，心中突然一阵恶心，不自觉地问道：
“你妈妈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和男孩子接触之类的？”
“你怎么知道？”，欠然惊讶道，一股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袁祥浩冷笑道：“我无所不知。”
欠然虽然不再相信袁叔叔有开路神功了，甚至对袁叔叔有些同病相怜，但她惊奇地发现了袁叔叔另外一项大法——无所不知大法！虽然欠然不知道无所不知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只看名字还不是一样的空虚吗？能带来震撼的从来不是符号本身，而是本身。
无所不知的袁祥浩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涟漪过后下水道的水管破裂开了，不明来历的杂色物质喷涌而出，汇成了一句话：
“她也配教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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