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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独狼

    “……所以啊,我们都将这个必须要熟练运用把冰红茶变成敌敌畏的勾股定理,这个苏联解体的关键……”面前的男人并不高,身材因为长时间的不用动已经有些臃肿,眼镜似乎永远不擦,也许他和酒保能搭上话。

    一想到处处恶心他的酒保,丁仁就来气,这个小初生搞得这么多事儿,还寻思着自己冰清玉洁的东西。

    “那个……韩文锐同学啊,你上来给大家讲讲这个为什么金字塔里会有孔子学院,孔子又为什么热衷于去吃可食用性混凝土呢?”面前的英语老师用目光锁住讲台下学生的动作。

    他的眼睛在此时凸起,双眼放光,面容开始扭曲,你可以简单的看到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在双眼之中体现。

    台下在此时突然安静,面面相觑着,所有人的眼中都没有要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要发声的意思。

    “那好吧,既然没人回答,那我们继续上课,韩同学老师也记住了。”面前的老师突然又变得和蔼可亲,仿佛刚才的面容根本不是他。

    丁仁没有震惊,他也不会震惊了,作为一个无耻的作弊者,他也不过一些人的玩具。

    就好像一些看起来十分之轻松而简单的地方,明明这么好,却不是你去做,为什么?可能是你能力根本不够,眼界也不够宽阔,所以意识不到这件事你做不到,但也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没关系,所以上不去。

    而丁仁无疑就是前者,能做到这个位子的,他并不是光靠运气。

    ……

    一片黑暗之中,木萤润走在楼梯之间,她已经走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而这楼梯就像是看不到头一样,根本看不出每一层有任何的区别。

    微微的火焰似乎并不能够把人的精神所振奋,但是对于直接用于照明而言,也是不够格的。但幸好这微火更能体现这里有多黑暗,使正常人更为绝望。

    木萤润视若无物,她没有做任何除了上楼,或者说前进以外的任何事物。

    她只有一个目的,上楼。

    黑暗中传来了一阵阵用耳朵难以分辨男女的声音,声音微乎其微,但又不能使人去忽视这声音。就像盛夏夜里无处不在且若隐若无的蚊蝇,叫人讨厌。

    “他没上钩,但我还要。”黑暗里的声音从木萤润的耳边传来,就如同这声音的主人就在木萤润的耳边。

    木萤润没有回应,她只是走着,这就是她最想做的事,除此以外的任何事物都是被迫的,迫于生计,迫于身体,迫于亲情,如果她不用吃饭跟喝水,她会一直走着,直到她走不动的那天。

    “你没听见,没有关系,你会听见,要有人死,他最完美,东边肉块,想要他命。”那声音还是若隐若无的在木萤润身边传来。

    木萤润在此时突然去想,如果她一辈子都只在这个走不出的楼道里,让世界遗忘,让弟弟妹妹们遗忘,也倒是一种不同于常人的葬礼吧。

    此时,强光照射过来,如同黑暗之中有人突然打了远光,按理说人的注意都会在一开始就被这手电光吸引,然后因为光芒而眼睛不适。可木萤润似乎没有半分动摇,她现在只会行走,然后前进。这就是她唯一要做到,走到她什么时候不能走,走到她什么时候必须做一些事。

    “小木啊,你刘叔来看你啦,给你带了点有意思的。”楼梯下面很远处传来了一阵男声。

    木萤润没有任何停留,但是她的脚步没有加快,但也没有放慢。就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

    “小木?你在吗,我把那个玩意放你这里了,那群死保安待会就来了。我先走了啊”随后拿灯光突然消失。

    木萤润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一个简单的纸盒就已经在她的手中凭空出现。

    “保安又来,就是保安,没人来着,讨厌保安”暗中似乎聚集起了一个人形,但是异常高大,至少要有四米,头顶上一层楼,脚踩一层楼。

    木萤润依旧没有反应。

    “我们一定,下次带来,拉个勾勾”

    那高大人形在此时把手指拿出,他直接把自己的小指扯了下来,不,是他的小指自己掉落下来。

    木萤润没有回应,但是她终于把自己的头转向那高大人形。

    “唉”一声长叹,随后木萤润停止上楼,她把自己的手放到这个简单而巨大的手指上。

    随后,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从手指上出现。

    木萤润把这一张规则贴在墙上,随后有时一张规则出现在手中,把这张文字更为密集。

    ……

    丁仁睁开双眼,还是熟悉的天花板,手上还是熟悉的绿书,丁仁为了这本书特地让酒保把自己的口袋改成可以直接放进去跟取出来的的神奇口袋。

    鸦哥把这事当成赔礼道歉给丁仁,毕竟被虫子吃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手中又是熟悉的书籍,丁仁看向那正在翻书的安德烈,随后走出门外。

    门外正好就是李先生,真是正好。

    “李先生……”丁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面前的男人打断。“还是叫我李修贤吧,听着顺溜。”李修贤的双眼之中透露着智慧,他知道很多事,很多知识,但是多数都还是从那堆疯子的脑子里挖出来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要一个赔偿或者叫解释对吗,而且最好对你现在有所帮助,对吧?”李修贤拉着丁仁走进了五号包间,随后找了一个座位拉着丁仁一同坐下。

    “我……”丁仁还没说出口,话就被李先生打断。他紧接着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你也肯定怀疑过自己究竟是不是丁仁吧,就好像你的小黑朋友一样,他是对的,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你想知道刘先生为什么会死对吧,他是死于土制炸药,老王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这跟鸦哥给他那两下子的关系更大。现在拿着这个。”

    李修贤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精巧玲珑的八音盒。

    “这个是我的一个小八音盒,在我出现问题之后我就会把它拿出来,听一会,这能让我变得心安。我猜对于别人它也能起到,相同作用。”

    丁仁结果李修贤的八音盒,随后开口:“能验个货嘛。”

    李修贤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似乎觉得很滑稽:“这是鸦哥给我的,刚才对付那群疯子朱文明就是靠的这个,它是很有用的。你就算不信我,也要信鸦哥。”

    “对了,我会帮你把你的口袋扩大一下,让他所存储的空间更大,可以把这东西完全装下,还有你那本绿书。”李修贤紧接着又开口。

    对于如何丁仁的心理,李修贤很是理解,谁让他还会读心呐。

    “好啦,这个简单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这还是鸦哥让我去做的,我还可以告诉你,酒保已经不敢在整你了,因为刚才的疯子,酒保被鸦哥处理了,他现在可是很老实的。”

    鸦哥还是好人呐。丁仁心里如此的想着。

    “但是不要把鸦哥当成什么好鸟,乌鸦是吃死人的,你要明白。”李修贤的眼中似乎充满着玩味,他的眼神除了在杨先生那常见,丁仁还没见过有着要眼神的人。

    “对了,最后,就让我送你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