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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海枯石烂(上)

    爱情一直是个有趣的话题,在文艺复兴之后,艺术家同音乐家开始歌颂起个人的灵魂,而非虚无的建筑与文字之时。

    对于爱情的赞美就成为了佳话。不过限于识字率,这终只能是少数人的盛宴。我在此不去说些别的只是,单单的去谈论,而不去下结论。

    诗人与歌手似乎习惯爱情,可什么是爱情,对于我们的主角丁仁而言,他不配有这个东西,跟在座各位一样。

    但是对于陆岩跟周潭滢而言,他们彼此的帮助与关怀似乎诠释了爱情的忠诚,但是鸦哥其实并不相信爱情,可能跟童年时天天往死里打他的父母,然后母亲出轨后同情人一起打他有关。

    陆岩似乎很在乎这段恋情,毕竟这是他们俩人的初恋。也许有的时候很多人都不觉得好运会出自自己身上,除了那些极其自傲的人以外,我们总是忽视了自己的好运,从而导致不幸,最后又要去埋怨自己的倒霉,这多少有点讽刺,但有合理。

    不过陆岩与周潭滢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一直珍惜着对方,如果陆岩要因为某些原因杀了周潭滢,我猜他一定会殉情的。

    周潭滢曾在一段时间被人传过一些黄段子,最后陆岩解决的这件事。然后陆岩因为一些不好的原因,染上了赌瘾,还得罪了一些人,小两口就东躲XZ,目前是在这个小城市里正准备在去跑一跑的,至于钱,那这就只能说丁仁的世界里治安没多好了。

    虽然我只写了几十个字,但是这确实他们的五分之一的生命。有时我会想,他们是由文字所组成的生命,可他们确真的活着。如何我去写周潭滢去因为丁仁把他救了然后抛弃陆岩这种狗血桥段,那这些人物就死了。这是很有意思的。

    ……

    铁门外是沉重却又密集的脚步,这厚重的铁门不能带给朱文明丝毫的安全感,除了死去,还有自尽这都是不错的解决方法。都好过了变成怪物或者被他们吃成骨头架子。

    朱文明的肩膀死死的顶住铁门,这狭小的空间里除了手上的小刀跟腿上的伤之外没有什么,至于治疗一下,那也就是苟延残喘了,这玩意只有触觉,但是很灵敏,灵敏到朱文明不觉得它们只有触觉。

    他此时的心脏剧烈跳动,呼吸的急促之中都透露着一股慌乱。

    艹,我嘛要来这个我死地方。

    朱文明心里想着,从染上怪病,起这本就是具活着的尸体,等待着自己的葬礼。

    随着脚步声逐渐消失,他当然明白,自己的命运就是变成尸体,顶多是活的会动的。

    不过那种从生死之间磨炼出的意志,不会被平静如水的生活所淹没,他们往往比普通人在这种必死之局会更为勇猛和机智。

    “嘎吱”铁门被打开,而外面是早在几十年前就废弃的楼道,长满了苔藓个荧光的不知名植物。黑暗还未能在此时笼罩,朱文明手上的灯还是亮的,不过没多少电了。手上的刀只能去割写绳子或者喉咙,至于那些可以硬抗点五零子弹的怪物而言只能算是加餐。

    朱文明的脚步极其轻盈,如同考试考砸的学生在父母门口路过一般。这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脑海中惊人的记忆里支撑着他找到出口。

    按现在的速度前进,不出三分钟,他就能从这个噩梦中离开,不过噩梦是只能醒来的,他逃不掉。

    一个巨大的血肉怪物从天花板上掉下,他也一同砸碎了天花板。这怪物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腐肉气息,同样也是难以想象的奇怪,好像是几个人的肉体一同被卷在一起。还牵连着钢筋跟铁板。

    这扭曲的钢铁怪物几乎是在瞬间就捕捉到了朱文明的存在,他的体温太高了,准确说,任何活物的体温都会被侦测到,然后被他撕碎。

    “噗”一个还在大笑的人头被发射出去,直接砸向朱文明,他弯腰的瞬间,那人头张开血盆大口,舌头如子弹一般迅速地打向朱文明,不过这也是可以预料到的,反正预料不到的都死了。一个闪身,便到了这人头几米开外,死命的逃跑,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是很快,比大多数没有锻炼的普通人快,但是去跟一个死了几十年的肉块比,还不够。

    一根的工字钢在瞬间插入了朱文明的胸口,他还来不及反应,数根手臂就已经开始撕开他的身体。连痛苦都没有,他的脑袋就已经被钢板碾碎。走到这是利落。

    ……

    一片空白的空间之中,这里似乎没有任何颜色,也没有声音。随后,一个长着乌鸦头坐着轮椅的怪人出现,他用那乌鸦的眼睛轻视的看了一眼,“真没意思,为什么是这么个玩意。”

    朱文明的身体在瞬间就消失,随后当他在睁开双眼时,强忍着晕眩看向前方,那是一个酒吧。一股不属于这里的记忆流到大脑之中。

    在这里带着,尽一切努力帮助来者,并传达这个消息。

    他明白了,这是一个不容修改的命令,如同造物主令飞蛾扑火一般,不可能抗拒。

    他变成了这里的一个服务员,不过他很讨厌酒保,也可能是羡慕酒保总能带着一个姑娘来到这里。

    ……

    丁仁心跳加快,用清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的双手,没人喜欢排泄物,丁仁也是如此。手上的秽物终究可以洗净,可心灵的肮脏有任谁去清扫。

    丁仁回想一些自己的光荣事迹,刚才在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后,到了厕所看到陶旺,然后对方明显是杨先生的那个,要整死自己。

    丁仁也纳闷,我也没得罪姓杨的呀,啊对了,可能是因为揭露了怎么出去。而且他们大概率会写在纸上,供后人去探索。他杨先生的大局没了呀,那肯定恨自己啊。

    然后这个陶旺就摇了点人准备给丁仁体验一把蜣螂的快乐,把厕所门封死后,还把他的杀虫剂扔到了坑里,但就这几个人怎么能打丁仁这个病人呢。然后就变成虫子了,不过陶旺似乎知道这点所幸就直接让虫子去杀他。

    随后,这群虫子把陶旺撕碎了分着扔到了蹲坑里,嗷,你说这满手的雪是怎么来的?

    你说虫子会放过丁仁嘛,不会呀,于是因为丁仁的杀虫剂在坑里啊,所幸那个坑还是比较满的,就直接伸手拿了,然后就开始洗手。

    丁仁在捞杀虫剂的时候,虫子在分陶旺啊,他怎么有时间去带手套啊。所以在虫子死了就开始洗手。

    都不用想,这就是杨先生搞得,故意恶心人的。这个该死的老登就该直接给他砍死在那。TMD。

    此时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与悲伤重进丁仁的脑海,就好像是刚刚把自己妈的骨灰扬了,还是扬在化粪池里的。

    不好,大事不妙。丁仁直接冲到一楼,一楼在此时有不少的人,他们三五成群,互相笑着聊着谈着,就像是一大群趴在死人上的苍蝇,烦死人了。

    TMD,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出问题了,陶旺还是小情侣,我为什么要来着,艹,艹,艹好他妈的烦。为什么会这么烦,这群人怎么还不死干净。

    丁仁心里怒骂着,随后马不停蹄的干往约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