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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问题

    李先生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眯着眼把烟头扔在地上便开口:“你有失忆了?这回是到哪了,第三天还是第二天。”

    “第二天,我只有咱们俩刚见面那次。”丁仁坐在这破败的老沙发上,这里对他造成的外部影响已经差了太多了,可能是已经免疫了吧。

    “也就是说,你就连你为什要写日记都忘了。”李先生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鬼知道他是怎么保证烟在口袋里还完好无损的。

    丁仁看着升腾的烟雾说道:“对,所有我肯定会有所……”但话音未落,李先生便直接打断。

    “你曾给过这种情况发生的处理办法,我现在告诉你。”李先生又猛的抽了一口,然后继续说:

    “规则有隐藏的,而你违反的规则就是看到了一些你不该看的东西。”

    丁仁思考之后说:“那不该看的东西现在,啊,不,以前的我确定在一个范围了吗?”

    李先生从桌下直接拿出了一罐啤酒,“你没跟我说,但是这是你作为一个患者不该看的东西。”

    “对了,这是你让我跟你说的,我没有药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觉得我是老杨,所以我跟老杨的职能互换了。老刘确实是死了,这你可以放心。我当然会读心,我是医生,白大褂暂时还是在那对小情侣手里,不过别人不知道在他们手里,对了,这是你让我公布的消息,就是去说怎么离开这。”在李先生啰里啰嗦的交代完了一堆事之后,丁仁直接就被转移出了门外。

    丁仁刚想在提一句,李先生的语速一直都不慢,如此多的信息把这个谜团进一步的扩大。他试着打开大门,可门却死死的固定在那,丝毫不变。

    李先生就像是放完了暑假学生的作业态度,往死了糊弄,他是真不怕鸦哥去找他茬嘛。

    ……

    回到四楼自己的房间,丁仁在绿皮书上写下了一个简单的“走”。

    随后整个人在昏倒在了床上。

    狡兔三窝,连畜生都能有这个防范的意识,更何况是人类,丁仁用老二去想也不可能只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应该死了的玩意跟刚认识没几天的躺平人士。

    睁开双眼,他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酒吧,没什么功夫去看酒保被鸦哥收拾成啥样,直接走出空寂无人的五号包间。

    “托马斯,你在吗?有人吗?”丁仁从五号包间里大喊。

    而此时,其余的包间里也空无一人,走到吧台上,酒保的脸上添了彩。

    “其他人呢?”“滚!”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丁仁又回到自己的病房。

    “艹”丁仁没多说什么,他现在既然没有人能帮助就只能自己破局。

    第一个问题陶旺,他还活着吗?那我的笔记是不可能有人看到,自然也是不可能去修改的,可这规则也是他写的。这点,我需要去问问鸦哥。

    第二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失忆?看到了一些不能看的东西,肯定是有延迟的,别人会不会有相同的困境。这点必须验实因素。

    第三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公布怎么出去的方法,我不该这样做的,之前可以从老王给的规则里得知杨先生所讲述的规则是最少的,现在李先生会这样,可以理解。

    现在如何解决前两个才是,陶旺的话是真的,我本人对于信息的透露也是几乎全部的。我为什么会这么信任陶旺呢?难道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吗,可这不对啊,我和陶旺怎么会出现相同的局面。

    已知,我肯定要跟老王闹翻,所以小情侣跟着我,已经跟刘先生和杨先生闹翻,陶旺是因为什么才回来的呢,而他真的是陶旺吗?

    想着身上的种种问题,丁仁头都要炸了,他不想去思考,去又不得不去思考。

    ……

    “鸦哥,我的笔记本是万无一失的吗?”丁仁从绿本上写下了一行字。

    “是”这个简单的回答帮助丁仁解决的一些问题,但另一个问题出现了为什么陶旺还活着?他早就应该死了!难不成是没死透然后又被治好了?但我们为什么如此的信任呢?陶旺显然不知道我的失忆。为什么呢?

    放弃了去思考,丁仁从病床上起身,他要去一趟锁匠,行动往往比思考更能带给人们安全感与稳定。

    ……

    “老田,组里头有人失忆了?”“对,王哥,就是那几个去想出去的,您不是给他们了点东西嘛,他们就想去拼一把,反正再过几天就死了,倒不如拼一把。”老王跟田博坐在曾经杀过陶旺的废弃教室里头,他们坐在两个很为破旧的桌子上。

    “王哥,当时我都没想着这事能成喽,但它就是成了!”“那衣裳……”“也是我们的人拿的。”

    老王眉头一皱开口问到:“不是让一个小子捡了漏吗,他们没带回来吗?”“王哥,这是咱们手底下一个叫丁仁的小子拿的,他拿了白大褂直接就孝敬给您了。”

    老王有些不屑开口:“看来当时还是压中宝啦,这一步是想试试怎么出去,那姓杨的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姓李的不是好狗。”“那咱们还要不要给他……”田博有些迟疑,在这个时候好像不带着兄弟也无所谓了,反正都要出去了,出去再也不可能见着一面。

    老王冷笑道“哈哈,给,当然要给,第一个就要给他这个好小子试试水,他是不是还一直住房间?”“对,但咱们这样会不会不讲义气?”

    “义气?当年劳资替他们受那个牢狱灾,跟他们的贪污腐化的废物玩意关一块。你就给就行了,他肯定不是什么不识抬举的人。”“好,那王哥,我这就去办。”田博向老王深鞠一躬,然后走出大门。

    不知为何老王本身是很喜欢阳光的,在这个阴暗的废教室一待,他也有些的厌恶。准确说是,厌恶变化。如果是光明,就应该是永远光明,没有什么灯下黑跟找不到的地方。如果要是没有光,就应该永远是漆黑一片,新人进来就让他死无全尸。

    一些人对于自己的生活不甘,所以变成了鲁迅先生书写的“恨人”而然他们抱怨黑中的光,抱怨光中的黑,他们却从来不肯动动手,只会恨,恨天,恨地,恨自己。

    这些“恨人”是老王所尤其痛恨的一批,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狗吧。

    想到这,老王又点起一根烟,缓缓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