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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只是给你上一堂男德课

    即使见到了自己最想见到的人,佐助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

    “无意冒犯,但我看您和刚才禅院直毘人先生的面容有着十分乃至九分的相似,请问您是?”

    这是谎言,在佐助的眼里,直哉和他老爹长得根本一点都不像。禅院直毘人身上带着一股子豪气,但在直哉的身上,只有阴邪。

    “我叫禅院直哉,你刚才遇到的那个老人是我的父亲,”

    直哉看着年轻的特级如此有礼貌,虽说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窃喜。他很乐意与佐助交好。

    “想必阁下就是特级咒术师——宇智波佐助吧,”

    直哉激动地看着佐助的眼睛,满脸的真诚和善意。

    “果然和家父以前说过的一样,一表人才啊,比我家那几个哥哥强多了,真不愧是能虐杀五条悟的咒术师啊!”

    他的目光很是真诚,“一颦一笑”间,没有一丝动作是多余的,让被吹者感到心情愉快的同时,也不会因动作过于浮夸而尴尬。

    “不愧是在禅院家得瑟了20多年的阴谋家,那阴险程度就是不一样啊。”

    佐助冷淡的表情似乎也变得矜持起来,彷佛对刚才的话很是受用。

    “直哉兄和令尊可真像啊,都是这么的会捧杀我啊。”

    “你也实在是谦虚,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你这个高度啊。”

    “佐助是第一次来禅院家吧,那也别急着走了,我带你转转,尽尽地主之谊。”

    看着对话逐渐冷下来,直哉移步向西,想要与佐助进行更为深入的交流。

    “呵呵,连家主都不是,就开始说什么地主之谊了。”

    佐助心里想着,表面却一摆手,跟直哉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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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禅院家最令人讨厌的人,那当属禅院直哉和禅院扇了。

    前者是真希和真依的表哥,特别一级咒术师,禅院家护卫队“炳”组织的首领,个性嚣张跋扈,目无尊长,对女性没有丝毫的尊重,即使是对自己的亲属。

    他甚至还在真依、真希母亲的面前大谈两人的身材和如何取悦男人的办法。

    他认为两人的胸部和臀部都很不错,但是真希的脾气太过暴躁,根本不适合伺候男人,相比之下,真依则要温顺得多,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甚至还发出了“女人天生就应该跟在男人身后三步。”的逆天言论,小时候经常虐待真依姐妹俩。

    在涩谷之战中,听闻父亲战死的消息,脸上只有继承家主之位的喜悦,丝毫没有对父亲死亡的哀悼。

    他只崇拜强者,自从小时候与伏黑甚尔见过一面并被对方吓呆后,他就将甚尔作为偶像。相对的,这与他对弱者的鄙视成正比。

    总而言之,禅院直哉是一个长得很帅,有人格魅力的,欺软怕硬的出生。

    而身为真依、真希两人父亲的禅院扇,也是出生中的出生。

    他把自己没当上家主的原因,全部归结于自己没生出继承术式的子嗣,自小就实行女儿和妻子的虐待,致使原本爱着女儿的妈妈也在禅院家扭曲的价值观下开始生出对自己亲生女儿的怨恨来。

    甚至在后期,禅院扇把两个无咒具、无咒力的两个女儿扔到了挤满了二级咒灵的小黑屋里,促成了禅院真依的死亡,和“二代天与暴君”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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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家很大,历史积淀而成的咒术家族的宅邸绝不会太过寒酸。

    一路上,佐助见遍了各式各样的木制亭台,一尘不染的走廊,整齐干净的挡板,以及随处可见的,穿着统一制服,黑布蒙着嘴的【躯俱留队】——直属于【炳】的护卫小队,其成员主要由未觉醒术式的禅院家男性成员组成,不过真希曾经却是其中的一员。

    “佐助,你看,”

    跟着直哉走进去,是一个十分空旷的场地,地面上满是踩踏而出的深坑,黄土上似乎还带着丝丝殷红。

    “这里是禅院家的练武场,很大吧。”

    点点头,站在原地。

    “好了,禅院家主要建筑差不多逛完一半了,”

    直哉向门口伸出一只手,黑色的羽织悬挂在胳膊上。

    “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佐助何不赏脸尝一下禅院家的斋饭。”

    直哉收回手,带着迷惑性的笑容,往门口的方向走,但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佐助,怎么,还想再看看吗?”

    “……”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微妙,看着佐助还是站在原地背对着他,笑容在直哉的脸上逐渐消失。

    “你应该知道,我是京都高专的老师吧……”

    “噗!”

    直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

    “搞了半天,原来就是想给那个废物报仇,或者说,出口气?”

    直哉站直了身体,刚才温文尔雅的模样一扫而空,向上勾起的眼角再也不用向下弯了,彻底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直哉张开手。

    “你想揍我?别忘了这里可是禅院家,”

    直哉盯着佐助的后脑勺。

    “即使是特级,你也不能放肆……”

    在直哉眼中逐渐放大的是佐助的脚。

    “砰!”

    直哉猛地飞出去,身体弯成一只红虾,翻滚了几圈,停在练武场的地面上,自己吐出的血也成为这片黄土地的一部分。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想给你上一节男德课罢了,至于为什么等到现在,”

    佐助的眼睛逐渐变红,六芒星和手里剑出现在血色的湖泊中。

    “也就是想找个空旷的,好上课的教室。”

    “臭小子,”

    直哉从地上爬起来,明亮黄发染上一层暗淡。双臂下垂,抬起头,瞳孔向各个方向聚焦,似乎是发动术式的前兆。

    “唰!”

    “哧!”

    以一种难以让人理解的急速,黄毛笔直地冲过去又折回,在他的手上出现一把染血的匕首。

    “这年头,是个人都能当特级了吗?,实在是太过稚嫩了。”

    白色的上衣上,一朵红花在慢慢地绽放,低头用手抹了一下,鲜红沾染在手上。

    佐助面色严峻,把手伸向背后,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刀。

    “既然是特级,那他绝对有着出众之处,不可轻敌,”

    “不过,”

    想到这里,禅院直哉几近掩饰不住自己逐渐鬼畜的笑容。

    “他这么年轻气盛,想必连我的咒术都不知道就来了,”

    “而且,只要再拖住一会,‘炳’就会赶过来。”

    “只要杀了这个特级,就能证明我是和五条、伏黑甚尔并肩的强者了。”

    “今天,就是我直哉证明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