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疼是一种什么感觉？
“好了布鲁斯，放我下来！我们到家了。”
德米克从他的手臂上一跃而下，补充道：
“忘跟你说了，咱们搬家了，现在这就是咱们的新家…”
“这是、我们的、新家？”
布鲁斯探出脑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建筑，而德米克则是紧张的了极点，万一被他给识破可就糟了。
“喔！这、简直、太酷了！”
布鲁斯一把德米克给捞起，伸出脑袋便又要往他脸上蹭。德米克脸庞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深吸口气，叫到：
“松手！布鲁斯！你弄疼我了！”
“好的、主人。不过、疼、是什么…”
重新着地的德米克抬起脑袋，用灰蓝色的眼眸深深望向布鲁斯。
“疼是一种感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布鲁斯疑惑的抓了抓脑袋，“感觉、是…”
就在德米克即将开口跟他解释时，屋内突然传出父亲贝克的低吼：“德米克！你给我滚进来！”
他只得先安抚布鲁斯，让它先在外头等着自己。
他掀开面包间的布门，缓缓来的父亲身旁，“对不起，父亲！”
贝克冷冷盯着他，丢下手里的面团，毫无征兆的把他耳朵拧起怒喝道：“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回来这么晚！”
突然，贝克似乎察觉到他脸上伤疤，松开拎着他耳朵的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你又给我在外头惹祸了！上次害你爸赔了1金还不够？要坑死你老爹我才肯罢休是吗！”
“我……”
德米克正要开口解释，就被父亲粗暴打断，“让你说话了吗？你在《处世传》里学的东西都喂狗了？背给我听听，让我看看是不是真忘了！”
贝克抽出案台下的煎锅，对着德米克就是一阵猛砸，“给我惹事！让你给我惹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让你给我背，聋了？”
“是”德米克强忍着疼痛，背诵起来：“《处世传·第一章》族内父为大长为尊…”
哐当、哐当
煎锅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德米克的身上，敲击出一道道的淤青，可贝克仍觉着还不够解气，扔下煎锅，直接用脚踹了起来：
“你看，你没忘！那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在你爹我训话时顶嘴了！我打死你！”
德米克强忍着疼痛，躲在角落，蜷成一团。
“还敢躲？给我站好站直了！”贝克一把将角落里的德米克拉出，又是一顿拳脚相加、骂声不断。
不知是过了多久，贝克打累了，这才停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实验’做成功了没？可别再让我失望了。”
德米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被血浸湿的联邦币，颤巍巍的递给自己父亲：“‘实验’失败了，乔伊导师他…”
“失败了？”贝克从他的手里抢过钱币，一张一张的点了起来，“怎么有十六张？”
看到自己父亲又问起自己问题，他只好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十张是教廷补贴，还有五张是实验的奖金，剩下的一张是凯欧司教授给我的见面礼…我现在是凯欧司教授的学员了。”
“哦？凯欧司教授？这教授还不错嘛！不像那个什么乔伊，你入学的时候可什么都没给你。”
“爸，乔伊教授死了！被我…”
听完这个消息，贝克很是平静，小声开口道：
“死了就死了，跟谁不是学？只要你读下去，补贴照样发，你现在跟着新导师，好好学就行了，至于他死了关我们啥事！”
“还有在这新导师不好嘛！见面就给1金见面费，可比那吝啬鬼好多了！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给我好好学，别给你爸我丢脸！”
就在这时，面包房的布门突然被掀开，强烈的光晕照了进来，刺的正对门口的德米克睁不开眼睛。
“这是个什么怪物！”
看着眼前人形机器怪物，贝克本能的抄起一旁的刀子，对准了布鲁斯。
德米克缓了缓，这才看清眼前的机器，“布鲁斯，你怎么进来了！你先出去！”
他劝下高举刀子的父亲，又把布鲁斯给拉出门外，这才回到房间。
不等德米克开口解释，贝克就率先发难：“小子！那个会发光的怪异家伙是个什么东西！”
“呃…”
德米克脑子飞速运转，他必须想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以他爸那性子布鲁斯八成会被他给报案抓走。
“爸，是这样的。布鲁斯他是凯欧司教授给我的，也是见面礼…”
贝克撑着自己下巴，思索一番开口道：
“见面礼？说实话我没见过这种东西。看他长着个人形…该不会要吃咱家的东西吧！不行，你赶紧把他给退了！”
“爸，你说啥呢！布鲁斯是机器人，不吃饭！就和外头的维持秩序的‘守卫者’是同一种东西。”
所谓守卫者，就是维持帝国秩序飞行机器，是天主意志的化身，专门用来惩治对主不忠之人的。
“可…这家伙放咱家也没用啊！还不如给钱来的划算呢…”
眼见自己父亲要反悔，将布鲁斯给驱逐，德米克只好另谋他法，支支吾吾了很久终于开口道：
“不，爸，布鲁斯…他能发光啊！你想想留着能给咱家省下多少买蜡烛的钱啊！”
“这还差不多！”
安抚好这边父亲，德米克这才出门寻找起布鲁斯，终于是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找到了他，德米克拿着漏勺，敲起他的脑袋，不悦说道：
“布鲁斯！你刚怎么突然跑进来了！可把我给吓坏了！”
布鲁斯歪过他那机械脑袋，很是委屈：“我见、主人、不见了、很、着急…”
他伸出他那锈迹斑斑机械手，将德米克拥入怀中。
嘀嗒、嘀嗒…
机械的压迫，使得鲜血不断顺着德米克先前的伤口溢出。
看着眼前变故，布鲁斯显得很是慌张，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怎么了，不过通过机械分析能判断出他的主人状态很是不好。
“主人、您…”
德米克稍微缓了口气，沙哑的开口道：“你松开一点，或许我会好受些。”
布鲁斯卸了几分手上的力，看向德米克，“主人、好些了、吗？”
“好多了，只是还有点疼。”
“疼？”
“对！疼！”
布鲁斯，微微转动他那机械脑袋，若有所思道：“很不、好的、感受？”
看着发呆的布鲁斯，德米克也是很无奈，这机器似乎陷入了某种程度的思考……
正当他准备叫醒它时，沉寂已久的布鲁斯突然开口道：“主人、布鲁斯、也很、疼！”
？
它这一开口直接就把德米克给搞蒙了，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就疼了？”
布鲁斯移动着脑袋上的镜头，在他的身上左右打量，随即用没有感情的电子音回答道：
“看到、主人、疼、我就疼！”
听到这话，德米克还小小的感动了一把，从小到大似乎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不过布鲁斯好像理解错了…
“布鲁斯，你那不叫疼！那是难受…”
听到这话，布鲁斯很是不理解，晃动着镜头，缓缓开口：“可、主人、不是、说、疼、就是、难受吗？”
“这是不一样的，布鲁斯！”
“怎么、不、一样。”
……
德米克从他的手臂上一跃而下，补充道：
“忘跟你说了，咱们搬家了，现在这就是咱们的新家…”
“这是、我们的、新家？”
布鲁斯探出脑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建筑，而德米克则是紧张的了极点，万一被他给识破可就糟了。
“喔！这、简直、太酷了！”
布鲁斯一把德米克给捞起，伸出脑袋便又要往他脸上蹭。德米克脸庞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深吸口气，叫到：
“松手！布鲁斯！你弄疼我了！”
“好的、主人。不过、疼、是什么…”
重新着地的德米克抬起脑袋，用灰蓝色的眼眸深深望向布鲁斯。
“疼是一种感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布鲁斯疑惑的抓了抓脑袋，“感觉、是…”
就在德米克即将开口跟他解释时，屋内突然传出父亲贝克的低吼：“德米克！你给我滚进来！”
他只得先安抚布鲁斯，让它先在外头等着自己。
他掀开面包间的布门，缓缓来的父亲身旁，“对不起，父亲！”
贝克冷冷盯着他，丢下手里的面团，毫无征兆的把他耳朵拧起怒喝道：“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回来这么晚！”
突然，贝克似乎察觉到他脸上伤疤，松开拎着他耳朵的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你又给我在外头惹祸了！上次害你爸赔了1金还不够？要坑死你老爹我才肯罢休是吗！”
“我……”
德米克正要开口解释，就被父亲粗暴打断，“让你说话了吗？你在《处世传》里学的东西都喂狗了？背给我听听，让我看看是不是真忘了！”
贝克抽出案台下的煎锅，对着德米克就是一阵猛砸，“给我惹事！让你给我惹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让你给我背，聋了？”
“是”德米克强忍着疼痛，背诵起来：“《处世传·第一章》族内父为大长为尊…”
哐当、哐当
煎锅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德米克的身上，敲击出一道道的淤青，可贝克仍觉着还不够解气，扔下煎锅，直接用脚踹了起来：
“你看，你没忘！那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在你爹我训话时顶嘴了！我打死你！”
德米克强忍着疼痛，躲在角落，蜷成一团。
“还敢躲？给我站好站直了！”贝克一把将角落里的德米克拉出，又是一顿拳脚相加、骂声不断。
不知是过了多久，贝克打累了，这才停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实验’做成功了没？可别再让我失望了。”
德米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被血浸湿的联邦币，颤巍巍的递给自己父亲：“‘实验’失败了，乔伊导师他…”
“失败了？”贝克从他的手里抢过钱币，一张一张的点了起来，“怎么有十六张？”
看到自己父亲又问起自己问题，他只好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十张是教廷补贴，还有五张是实验的奖金，剩下的一张是凯欧司教授给我的见面礼…我现在是凯欧司教授的学员了。”
“哦？凯欧司教授？这教授还不错嘛！不像那个什么乔伊，你入学的时候可什么都没给你。”
“爸，乔伊教授死了！被我…”
听完这个消息，贝克很是平静，小声开口道：
“死了就死了，跟谁不是学？只要你读下去，补贴照样发，你现在跟着新导师，好好学就行了，至于他死了关我们啥事！”
“还有在这新导师不好嘛！见面就给1金见面费，可比那吝啬鬼好多了！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给我好好学，别给你爸我丢脸！”
就在这时，面包房的布门突然被掀开，强烈的光晕照了进来，刺的正对门口的德米克睁不开眼睛。
“这是个什么怪物！”
看着眼前人形机器怪物，贝克本能的抄起一旁的刀子，对准了布鲁斯。
德米克缓了缓，这才看清眼前的机器，“布鲁斯，你怎么进来了！你先出去！”
他劝下高举刀子的父亲，又把布鲁斯给拉出门外，这才回到房间。
不等德米克开口解释，贝克就率先发难：“小子！那个会发光的怪异家伙是个什么东西！”
“呃…”
德米克脑子飞速运转，他必须想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以他爸那性子布鲁斯八成会被他给报案抓走。
“爸，是这样的。布鲁斯他是凯欧司教授给我的，也是见面礼…”
贝克撑着自己下巴，思索一番开口道：
“见面礼？说实话我没见过这种东西。看他长着个人形…该不会要吃咱家的东西吧！不行，你赶紧把他给退了！”
“爸，你说啥呢！布鲁斯是机器人，不吃饭！就和外头的维持秩序的‘守卫者’是同一种东西。”
所谓守卫者，就是维持帝国秩序飞行机器，是天主意志的化身，专门用来惩治对主不忠之人的。
“可…这家伙放咱家也没用啊！还不如给钱来的划算呢…”
眼见自己父亲要反悔，将布鲁斯给驱逐，德米克只好另谋他法，支支吾吾了很久终于开口道：
“不，爸，布鲁斯…他能发光啊！你想想留着能给咱家省下多少买蜡烛的钱啊！”
“这还差不多！”
安抚好这边父亲，德米克这才出门寻找起布鲁斯，终于是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找到了他，德米克拿着漏勺，敲起他的脑袋，不悦说道：
“布鲁斯！你刚怎么突然跑进来了！可把我给吓坏了！”
布鲁斯歪过他那机械脑袋，很是委屈：“我见、主人、不见了、很、着急…”
他伸出他那锈迹斑斑机械手，将德米克拥入怀中。
嘀嗒、嘀嗒…
机械的压迫，使得鲜血不断顺着德米克先前的伤口溢出。
看着眼前变故，布鲁斯显得很是慌张，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怎么了，不过通过机械分析能判断出他的主人状态很是不好。
“主人、您…”
德米克稍微缓了口气，沙哑的开口道：“你松开一点，或许我会好受些。”
布鲁斯卸了几分手上的力，看向德米克，“主人、好些了、吗？”
“好多了，只是还有点疼。”
“疼？”
“对！疼！”
布鲁斯，微微转动他那机械脑袋，若有所思道：“很不、好的、感受？”
看着发呆的布鲁斯，德米克也是很无奈，这机器似乎陷入了某种程度的思考……
正当他准备叫醒它时，沉寂已久的布鲁斯突然开口道：“主人、布鲁斯、也很、疼！”
？
它这一开口直接就把德米克给搞蒙了，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就疼了？”
布鲁斯移动着脑袋上的镜头，在他的身上左右打量，随即用没有感情的电子音回答道：
“看到、主人、疼、我就疼！”
听到这话，德米克还小小的感动了一把，从小到大似乎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不过布鲁斯好像理解错了…
“布鲁斯，你那不叫疼！那是难受…”
听到这话，布鲁斯很是不理解，晃动着镜头，缓缓开口：“可、主人、不是、说、疼、就是、难受吗？”
“这是不一样的，布鲁斯！”
“怎么、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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