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实验
“爸、妈我回来了！”
德米克推开刷满生漆的木制房门，快步来到父亲贝克跟前，习惯性的帮父亲做起面包。
他父亲贝克则不悦的盯着德米克，用那沾满面粉的手摩挲起口袋来。
“小子，在教廷学院学习的怎么样了，在学校你可得给我乖点，认真点。别给你爹丢脸！”
刚做完祷告的母亲也在一旁附和道：
“那可不得乖点！要能留在学院继续深造下去，帝国补贴又能高上一个档次，每月要足足多出100联邦币呢！”
“我知道了，妈！”
德米克在面团里加入色拉油，一边搅拌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联邦币递给自己的母亲。
克莉丝丁从德米克手中接过纸币，只是搓了搓就叫骂出声来：
“德米克，在教廷学院进修每天的补贴可有10金，你这一天花下来就剩5金了？花钱哪能像你这样花，要知道我和你爸俩人一天的花销可才3金不到！”
“贝克，你看看你带的好儿子！”
克莉丝丁怒视着自己的丈夫，眼睛的余光则停在德米克身上，没有移动过半分。
贝克被妻子这么一说，顿时恼了火，把面团重摔在案板上，怒愕道：
“什么叫我带的！一定是你祈祷的不够虔诚，这才让我带出来的宝贝儿子成了这样！”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发浓郁，德米克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点什么，父母俩怕是就要打起来了，只好揽下所有。
“好了，爸妈，你们不要再吵了，您们都很好，都是我辜负了你们的培养，我以后尽量控制每天消费，争取把花费控制在1金以内。”
德米克一般好说歹说，终于是劝下了争吵不休的二人，不过眼下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自己的母亲克莉丝丁一声冷哼后，扭头就进了内屋的祷告室，猛的的摔拢房门，留下父子二人在风中摇曳。
祷告室的窗子死死紧闭着，拉拢的帘子让屋子里透不入一丝光亮，唯有一盏白烛，发出淡淡微光。
克莉丝丁跪倒在一个缩小版家庭神像旁，痛哭起来。
“伟大的主啊！我毕生虔诚侍奉您，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啊！你说我上半辈子造了什么孽，嫁了这么个玩意儿，生了这么个败家子啊！我容易嘛我……”
哐当！
这时，祷告室的窗子猛地破碎，紧接着风呼啸的灌入，因为风的缘故灯台上的白烛忽明忽暗的闪动起来，在一番抵抗之后也是败下阵来，熄灭了。
门外，父子二人听到声响，也是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婊子！”
看这碎落一地的玻璃，贝克怒不可遏，伸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别说克莉丝丁了，就连德米克都没能反应过来，巴掌就已经落了下去。
“是鸟，是鸟撞碎了玻璃，你误会妈了！”
德米克赶忙拉住还要继续下手的贝克，左手指着地上鸟的尸体示意。
贝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只戴菊莺躺在血泊中抽搐。
他先是一愣，脸一红随即回过神怒喝为自己辩解道：“一定是你这个老巫婆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才引得天主发怒，这鸟撞碎玻璃定是天主给你的警告！”
旋即扭过头，冲着瘫倒在地的克莉丝丁吐了口唾沫，便夺门而出。
德米克看着地上受伤的母亲，正欲安慰些什么，却被母亲摇头拒绝。
“儿子，把这里收拾收拾，我累了，先去休息休息。”
克莉丝丁披上涤纶大衣，揣着兜里仅有的5金联邦币就出了门。
德米克把地面抽搐的戴菊莺捡起，包扎了一番又喂了它一点水，一直等到小鸟情况好转不再抽搐，这才把它给放到窗外。
“走吧，可怜的小戴菊，下次可要注意点。”
“小子！你在干什么，还不出来帮你老子做面包，皮子又痒了是吧！”
门外父亲贝克的怒斥让德米克不得不回过神来，快速收拾了地面玻璃残渣后，就快步走出祷告室和父亲做起面包来。
他把已经醒好的面粉分成小段，又给一一卷了起来，牛舌形状，看起来精致无比。
啪嗒~
他的这一行为很快就迎来了父亲的不满，一记重重脑瓜崩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你小子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少捏点面，咱们的面包是按个卖的，你这败家玩意儿是想老爸赔死是不！”
“是…是……”
虽然德米克嘴上这么说，可身体还是挺诚实的，他切出的面团每一段还是要比他老爸的大上不少。
裹好蛋液，放入壁炉，忙活了好一会，父子二人这才得到半刻休息机会。
“老爸，我明天可能会晚点回…”
这话其实早就该说了的，不过由于先前的变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以至于到现在才说。
听到这话贝克瞬间变了脸，揪着德米克的耳朵就骂了起来：
“回晚点！那面包怎么办！长大了，连忙都不愿意帮家里了是吧！”
尽管耳朵被拽的生疼，可德米克也不敢挣扎，毕竟在帝国子女是必须无条件服从父亲的，虽说首席主教是靠弑父上位的，不过那是主教，他的所做所为是天主授意的，自然…
“不是，父亲，我晚点会回来帮您，我明天安排了有实验，要做一个手术，所以可能会晚点。”
德米克很是内疚，他也很想帮家里分摊压力，可明天的手术…凯欧司教授指定了要让他一个人完成这才……
贝克听他这么一说瞬间起了精神，揪着他的手松了几分劲道。
“实验，我听约翰说做实验好像是有补贴经费的吧！”
“是的父亲，凯欧司教授说如果做的好额外奖赏…”
他用余光扫了父亲两眼，他不太确定自己父亲是否会同意自己晚归，如果父亲执意要让自己回的话，那他也只能推去这次实验机会照做了。
“这样啊！那行，你可以晚点回来，不过你可别想着能偷懒，面包还是必须要做的。”
贝克终于是松开了拎着他的手，从油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补充道：
“明天的实验务必给我做好了，你可是我的儿子，代表的可是我的脸面！明天带着你的‘奖状’回来见我！”
他自然是知道父亲说的奖状是什么的，自然是那5金联邦币的实验奖金。
按以往自己做实验100%的成功率来说，拿到这5金联邦币应该是轻轻松松的，不过此刻他心里还是很没有底，毕竟他连明天实验内容都不知道。
“好的，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
……
德米克推开刷满生漆的木制房门，快步来到父亲贝克跟前，习惯性的帮父亲做起面包。
他父亲贝克则不悦的盯着德米克，用那沾满面粉的手摩挲起口袋来。
“小子，在教廷学院学习的怎么样了，在学校你可得给我乖点，认真点。别给你爹丢脸！”
刚做完祷告的母亲也在一旁附和道：
“那可不得乖点！要能留在学院继续深造下去，帝国补贴又能高上一个档次，每月要足足多出100联邦币呢！”
“我知道了，妈！”
德米克在面团里加入色拉油，一边搅拌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联邦币递给自己的母亲。
克莉丝丁从德米克手中接过纸币，只是搓了搓就叫骂出声来：
“德米克，在教廷学院进修每天的补贴可有10金，你这一天花下来就剩5金了？花钱哪能像你这样花，要知道我和你爸俩人一天的花销可才3金不到！”
“贝克，你看看你带的好儿子！”
克莉丝丁怒视着自己的丈夫，眼睛的余光则停在德米克身上，没有移动过半分。
贝克被妻子这么一说，顿时恼了火，把面团重摔在案板上，怒愕道：
“什么叫我带的！一定是你祈祷的不够虔诚，这才让我带出来的宝贝儿子成了这样！”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发浓郁，德米克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点什么，父母俩怕是就要打起来了，只好揽下所有。
“好了，爸妈，你们不要再吵了，您们都很好，都是我辜负了你们的培养，我以后尽量控制每天消费，争取把花费控制在1金以内。”
德米克一般好说歹说，终于是劝下了争吵不休的二人，不过眼下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自己的母亲克莉丝丁一声冷哼后，扭头就进了内屋的祷告室，猛的的摔拢房门，留下父子二人在风中摇曳。
祷告室的窗子死死紧闭着，拉拢的帘子让屋子里透不入一丝光亮，唯有一盏白烛，发出淡淡微光。
克莉丝丁跪倒在一个缩小版家庭神像旁，痛哭起来。
“伟大的主啊！我毕生虔诚侍奉您，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啊！你说我上半辈子造了什么孽，嫁了这么个玩意儿，生了这么个败家子啊！我容易嘛我……”
哐当！
这时，祷告室的窗子猛地破碎，紧接着风呼啸的灌入，因为风的缘故灯台上的白烛忽明忽暗的闪动起来，在一番抵抗之后也是败下阵来，熄灭了。
门外，父子二人听到声响，也是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婊子！”
看这碎落一地的玻璃，贝克怒不可遏，伸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别说克莉丝丁了，就连德米克都没能反应过来，巴掌就已经落了下去。
“是鸟，是鸟撞碎了玻璃，你误会妈了！”
德米克赶忙拉住还要继续下手的贝克，左手指着地上鸟的尸体示意。
贝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只戴菊莺躺在血泊中抽搐。
他先是一愣，脸一红随即回过神怒喝为自己辩解道：“一定是你这个老巫婆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才引得天主发怒，这鸟撞碎玻璃定是天主给你的警告！”
旋即扭过头，冲着瘫倒在地的克莉丝丁吐了口唾沫，便夺门而出。
德米克看着地上受伤的母亲，正欲安慰些什么，却被母亲摇头拒绝。
“儿子，把这里收拾收拾，我累了，先去休息休息。”
克莉丝丁披上涤纶大衣，揣着兜里仅有的5金联邦币就出了门。
德米克把地面抽搐的戴菊莺捡起，包扎了一番又喂了它一点水，一直等到小鸟情况好转不再抽搐，这才把它给放到窗外。
“走吧，可怜的小戴菊，下次可要注意点。”
“小子！你在干什么，还不出来帮你老子做面包，皮子又痒了是吧！”
门外父亲贝克的怒斥让德米克不得不回过神来，快速收拾了地面玻璃残渣后，就快步走出祷告室和父亲做起面包来。
他把已经醒好的面粉分成小段，又给一一卷了起来，牛舌形状，看起来精致无比。
啪嗒~
他的这一行为很快就迎来了父亲的不满，一记重重脑瓜崩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你小子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少捏点面，咱们的面包是按个卖的，你这败家玩意儿是想老爸赔死是不！”
“是…是……”
虽然德米克嘴上这么说，可身体还是挺诚实的，他切出的面团每一段还是要比他老爸的大上不少。
裹好蛋液，放入壁炉，忙活了好一会，父子二人这才得到半刻休息机会。
“老爸，我明天可能会晚点回…”
这话其实早就该说了的，不过由于先前的变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以至于到现在才说。
听到这话贝克瞬间变了脸，揪着德米克的耳朵就骂了起来：
“回晚点！那面包怎么办！长大了，连忙都不愿意帮家里了是吧！”
尽管耳朵被拽的生疼，可德米克也不敢挣扎，毕竟在帝国子女是必须无条件服从父亲的，虽说首席主教是靠弑父上位的，不过那是主教，他的所做所为是天主授意的，自然…
“不是，父亲，我晚点会回来帮您，我明天安排了有实验，要做一个手术，所以可能会晚点。”
德米克很是内疚，他也很想帮家里分摊压力，可明天的手术…凯欧司教授指定了要让他一个人完成这才……
贝克听他这么一说瞬间起了精神，揪着他的手松了几分劲道。
“实验，我听约翰说做实验好像是有补贴经费的吧！”
“是的父亲，凯欧司教授说如果做的好额外奖赏…”
他用余光扫了父亲两眼，他不太确定自己父亲是否会同意自己晚归，如果父亲执意要让自己回的话，那他也只能推去这次实验机会照做了。
“这样啊！那行，你可以晚点回来，不过你可别想着能偷懒，面包还是必须要做的。”
贝克终于是松开了拎着他的手，从油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补充道：
“明天的实验务必给我做好了，你可是我的儿子，代表的可是我的脸面！明天带着你的‘奖状’回来见我！”
他自然是知道父亲说的奖状是什么的，自然是那5金联邦币的实验奖金。
按以往自己做实验100%的成功率来说，拿到这5金联邦币应该是轻轻松松的，不过此刻他心里还是很没有底，毕竟他连明天实验内容都不知道。
“好的，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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