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天赋的副作用
“现在开始上课。超凡的第一课，如何对抗侵蚀。”
尔灿点亮课件，开始调出相应的教材。
一名胆大的学员眼轱辘一转，举起了手。
“有什么问题？”尔灿朝他看去。
“老师，很多人还没入门，不先讲沟通能量流的技巧吗，这应该才是入门要学的吧？侵蚀在后期才会发生，为什么上来就讲这个。”学员站起来问道。
“以太无处不在，侵蚀也无处不在。接受力量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被侵蚀了，只是很微弱，你们无法察觉而已。”尔灿随手调出一份资料，“先学会保护脚掌，我再教你们如何奔跑。”
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男孩的照片，年轻，帅气，脸上还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照片下面是一堆介绍。
“这是某位刚觉醒的超凡者，踏入超凡的当晚他就在力量中迷失了自我，陷入失控成为‘堕落者’，杀掉了八个无辜的人后被警察击毙。”
尔灿的讲解让众人的心冷了下来，一时间有些黯然。
力量伴随着代价，通往神座的阶梯下，是吞噬万物的深渊。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那种怪物。
“以后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问题上，课程的安排都是经过精心计划的，坐下吧。”
接下来，尔灿开始讲解如何正确看待力量并运用它，开启能力后又有那些需要注意的问题。
时间匆匆过去，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
“记好今天教你们的东西，将来可以降低你们变成疯子的概率。自己看好课表，今晚全营的大课都一样，是讲解沟通能量流的技巧，不管你们有没有进入到那一步，我都建议你们好好听。好了，下课。”
“老师再见。”
随着下课铃响起，众人一边走出教室，一边交谈着，大部分都在讨论刚刚的课程，只有少部分没出息的在研究一会儿吃什么。
“队长，挣了十分不请我们吃点好的吗？”小队内的一名成员凑了上来。
“外卖又进不来，说个屁。”
江流笑嘻嘻地拿上书本往外走。
“1206，站住！”
刚走出门，他就听到有人喊住自己。
一行三人凑到面前，将他围住，一脸不善。
江流瞥了一眼他们胸前的编号，眉毛一挑。
“有何贵干？”江流揉了揉脑袋，明知故问。
“去你妈的，你为什么卖我们？”
领头的一人大声质问，还没离开的学员们纷纷围观。
这三人都是上午被江流忽悠了的罪犯，看来是想报仇来了。
“哦，不是说了吗，有人已经在浏览监控了，我们删不了，只能提交证据了。”
江流脸不红心不跳地瞎扯。
“少他妈在这糊弄我，我看你就是诚心出卖我们！”
那人红着眼，满脸怒气，拳头攥得死死的，另外两人也是瞪着江流。
江流瞥了他们一眼，笑着道：“可别冤枉我，我是真删不了。再说了，我不赚你们的分，别人也要赚，你拦得住九十几个人？规则本来就是这样，大家都要承担风险，是你们自己要作弊的，而且教官也给过你们机会。我听教官的命令行事，处罚你们的是教官，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江流的话说得处处在理，那三人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办法反驳。
“嘴皮子倒是挺溜，他妈的我要是不揍你一顿，今晚觉都睡不着。”
江流看了一眼他的编号，点点头道：“4588，想好了，我一队12个人，打起来你不但要受罚，还得住院。”
4588噎了一下，怒骂道：“杂碎，我们上擂台，一挑一！”
江流再次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年年格斗成绩都是大队前三，上了擂台大家收不住手容易打出毛病。你应该不是战斗专精的天赋吧？可想好了啊，打出什么伤来后面大家都没法参加训练赚积分。”
4588楞了一下，突然想起江流的个人成绩是第三，虽然只是长跑，看不出具体实力，但肯定不会太差，何况人家还是小队长，心机又深，真要闹起来自己说不定要吃亏。
另外两个没来的人已经认栽了，4588三人是实在气不过，才来找江流的麻烦。
正当他犹豫间，江流主动掏出三百块递过去。
“前面额外收了你三百，事儿没给你办成，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还你了。”
4588愣了愣，一时间有些犹豫。
江流给了他台阶了，下不下？
见对方没接，江流笑着塞到他手里，继续道：“都一个大队的，谁也别为难谁，真有不满就去找教官理论，我也只是学员。”
说着，江流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了剩下两人一眼：“哥们，对不住了啊。”
说罢，他扭头就走。
4588捏着那些钱，心里的火也消了一点。
三人各自看看，叹了口气后也跟着离开。
上擂台未必打得过，下黑手要受处罚，再说了，谁的手更黑还说不定呢，现在1206话说的也敞亮，加上确实只是自己先作弊，规则也是教官定的，这事儿只能不了了之了。
江流倒不怕这三个人，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争斗上，打出火来，以后碰面这些人还要挑事儿，纯纯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
正在办公室看着D7教室监控的蒋大力吐了口烟，笑着对一旁的何正东说道：“你不是说他欠缺点冷静吗？我觉得挺冷静的，处事很得体。”
“他很有心机，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张扬。”何正东一边看着监控上正在散去众人，一边回道。
“真是复杂的性格。”蒋大力弹了弹烟灰，“聪明人不该为了一场训练拼命......像是个为了胜利能不择手段的人。”
“这个问题交给其他评估人员去考虑吧。”何正东摆摆手，在学员信息里记录了这次被江流用言语按下的冲突。
......
尽管已经成功和以太建立了练习，但江流还是去了晚上的大课，弥补自己在这方面匮乏的知识。
晚上回到宿舍，确定自己“修仙”的过程没有什么问题后，江流又尝试对其他的人发动天赋。
偷取成功仍然没有让他感觉有在靠近阶梯，这让他非常沮丧。
“问题到底出在哪？”
江流一边翻阅着今天拿到的《登梯三要素》，一边苦苦思索。
单纯只靠最基本的沟通以太来靠近阶梯，他是绝对不愿意的，不去培育天赋种子，他的晋升速度绝对会被别人拉开差距。
他怀疑是自己没找到办法，自己这个奇怪的天赋并不是单纯的“窃贼”，仅靠窃取无法获得提升。
冥思苦想半天，他都无法抓到任何关键。
放下书本，他看了看其他几个或正在“修仙”或正在玩手机的室友。轻叹一声，他走出宿舍，来到后面的树林。
全靠月光照亮的树林里，同样还有不少人，还有隐约的呼喝声。
看来有不少勤奋的人，正在林子里练习或者切磋。
江流小心地避开这些人，没有去打扰他们。
明明有训练场馆，他们却不去，偏偏选择来这边，显然是不想被人打扰，或者被人探知底细。
江流来这里的想法也和他们一样，他想练习自己的天赋。
不过这次不是窃贼，而是其他的三个天赋。
走到一处无人的隐秘矮树丛中，江流开启了战鼓。
沉闷的鼓声响起，热流涌动。
这次只强化自己一人，负担很小。
江流先是研究了一下战鼓的效果，大概判断出战鼓主要是增强力量、速度，还有一定的肢体强度，除此之外对其他方面似乎没有什么提升。
白天在训练，他当时来不及细细体会，现在算是大概搞清楚效果了。
随后，他闭上眼睛摒除杂念，细细感受着那未必存在的“阶梯”。
许久之后，大脑中出现酸胀感，他关闭了战鼓。
重新睁开眼睛，他抬腿往地上一跺，暗劲冲入土层。
又是一脚，暗劲再次爆发。
一连蹂躏了大地许久，直到踩出一个土坑他才停下。
感受着大腿肌肉和脚掌传来的酸痛，少年的叹息声在夜空下响起。
他仍然没有任何靠近阶梯的感觉。
“这份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苦笑着摇摇头，江流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洗涮涮，收拾了脏衣服，江流躺在床上带着对天赋的担忧缓缓入睡。
这个天赋能复制三个能力，堪称变态，但是无法培育种子加快晋升，一时间江流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诚然他现在可以靠着这个天赋领先别人很多，但以后呢？自己的阶位被拉开差距的话，就再也不是别人的对手了。
更何谈登上天梯，去宰了那个混蛋。
尔灿点亮课件，开始调出相应的教材。
一名胆大的学员眼轱辘一转，举起了手。
“有什么问题？”尔灿朝他看去。
“老师，很多人还没入门，不先讲沟通能量流的技巧吗，这应该才是入门要学的吧？侵蚀在后期才会发生，为什么上来就讲这个。”学员站起来问道。
“以太无处不在，侵蚀也无处不在。接受力量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被侵蚀了，只是很微弱，你们无法察觉而已。”尔灿随手调出一份资料，“先学会保护脚掌，我再教你们如何奔跑。”
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男孩的照片，年轻，帅气，脸上还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照片下面是一堆介绍。
“这是某位刚觉醒的超凡者，踏入超凡的当晚他就在力量中迷失了自我，陷入失控成为‘堕落者’，杀掉了八个无辜的人后被警察击毙。”
尔灿的讲解让众人的心冷了下来，一时间有些黯然。
力量伴随着代价，通往神座的阶梯下，是吞噬万物的深渊。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那种怪物。
“以后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问题上，课程的安排都是经过精心计划的，坐下吧。”
接下来，尔灿开始讲解如何正确看待力量并运用它，开启能力后又有那些需要注意的问题。
时间匆匆过去，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
“记好今天教你们的东西，将来可以降低你们变成疯子的概率。自己看好课表，今晚全营的大课都一样，是讲解沟通能量流的技巧，不管你们有没有进入到那一步，我都建议你们好好听。好了，下课。”
“老师再见。”
随着下课铃响起，众人一边走出教室，一边交谈着，大部分都在讨论刚刚的课程，只有少部分没出息的在研究一会儿吃什么。
“队长，挣了十分不请我们吃点好的吗？”小队内的一名成员凑了上来。
“外卖又进不来，说个屁。”
江流笑嘻嘻地拿上书本往外走。
“1206，站住！”
刚走出门，他就听到有人喊住自己。
一行三人凑到面前，将他围住，一脸不善。
江流瞥了一眼他们胸前的编号，眉毛一挑。
“有何贵干？”江流揉了揉脑袋，明知故问。
“去你妈的，你为什么卖我们？”
领头的一人大声质问，还没离开的学员们纷纷围观。
这三人都是上午被江流忽悠了的罪犯，看来是想报仇来了。
“哦，不是说了吗，有人已经在浏览监控了，我们删不了，只能提交证据了。”
江流脸不红心不跳地瞎扯。
“少他妈在这糊弄我，我看你就是诚心出卖我们！”
那人红着眼，满脸怒气，拳头攥得死死的，另外两人也是瞪着江流。
江流瞥了他们一眼，笑着道：“可别冤枉我，我是真删不了。再说了，我不赚你们的分，别人也要赚，你拦得住九十几个人？规则本来就是这样，大家都要承担风险，是你们自己要作弊的，而且教官也给过你们机会。我听教官的命令行事，处罚你们的是教官，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江流的话说得处处在理，那三人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办法反驳。
“嘴皮子倒是挺溜，他妈的我要是不揍你一顿，今晚觉都睡不着。”
江流看了一眼他的编号，点点头道：“4588，想好了，我一队12个人，打起来你不但要受罚，还得住院。”
4588噎了一下，怒骂道：“杂碎，我们上擂台，一挑一！”
江流再次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年年格斗成绩都是大队前三，上了擂台大家收不住手容易打出毛病。你应该不是战斗专精的天赋吧？可想好了啊，打出什么伤来后面大家都没法参加训练赚积分。”
4588楞了一下，突然想起江流的个人成绩是第三，虽然只是长跑，看不出具体实力，但肯定不会太差，何况人家还是小队长，心机又深，真要闹起来自己说不定要吃亏。
另外两个没来的人已经认栽了，4588三人是实在气不过，才来找江流的麻烦。
正当他犹豫间，江流主动掏出三百块递过去。
“前面额外收了你三百，事儿没给你办成，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还你了。”
4588愣了愣，一时间有些犹豫。
江流给了他台阶了，下不下？
见对方没接，江流笑着塞到他手里，继续道：“都一个大队的，谁也别为难谁，真有不满就去找教官理论，我也只是学员。”
说着，江流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了剩下两人一眼：“哥们，对不住了啊。”
说罢，他扭头就走。
4588捏着那些钱，心里的火也消了一点。
三人各自看看，叹了口气后也跟着离开。
上擂台未必打得过，下黑手要受处罚，再说了，谁的手更黑还说不定呢，现在1206话说的也敞亮，加上确实只是自己先作弊，规则也是教官定的，这事儿只能不了了之了。
江流倒不怕这三个人，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争斗上，打出火来，以后碰面这些人还要挑事儿，纯纯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
正在办公室看着D7教室监控的蒋大力吐了口烟，笑着对一旁的何正东说道：“你不是说他欠缺点冷静吗？我觉得挺冷静的，处事很得体。”
“他很有心机，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张扬。”何正东一边看着监控上正在散去众人，一边回道。
“真是复杂的性格。”蒋大力弹了弹烟灰，“聪明人不该为了一场训练拼命......像是个为了胜利能不择手段的人。”
“这个问题交给其他评估人员去考虑吧。”何正东摆摆手，在学员信息里记录了这次被江流用言语按下的冲突。
......
尽管已经成功和以太建立了练习，但江流还是去了晚上的大课，弥补自己在这方面匮乏的知识。
晚上回到宿舍，确定自己“修仙”的过程没有什么问题后，江流又尝试对其他的人发动天赋。
偷取成功仍然没有让他感觉有在靠近阶梯，这让他非常沮丧。
“问题到底出在哪？”
江流一边翻阅着今天拿到的《登梯三要素》，一边苦苦思索。
单纯只靠最基本的沟通以太来靠近阶梯，他是绝对不愿意的，不去培育天赋种子，他的晋升速度绝对会被别人拉开差距。
他怀疑是自己没找到办法，自己这个奇怪的天赋并不是单纯的“窃贼”，仅靠窃取无法获得提升。
冥思苦想半天，他都无法抓到任何关键。
放下书本，他看了看其他几个或正在“修仙”或正在玩手机的室友。轻叹一声，他走出宿舍，来到后面的树林。
全靠月光照亮的树林里，同样还有不少人，还有隐约的呼喝声。
看来有不少勤奋的人，正在林子里练习或者切磋。
江流小心地避开这些人，没有去打扰他们。
明明有训练场馆，他们却不去，偏偏选择来这边，显然是不想被人打扰，或者被人探知底细。
江流来这里的想法也和他们一样，他想练习自己的天赋。
不过这次不是窃贼，而是其他的三个天赋。
走到一处无人的隐秘矮树丛中，江流开启了战鼓。
沉闷的鼓声响起，热流涌动。
这次只强化自己一人，负担很小。
江流先是研究了一下战鼓的效果，大概判断出战鼓主要是增强力量、速度，还有一定的肢体强度，除此之外对其他方面似乎没有什么提升。
白天在训练，他当时来不及细细体会，现在算是大概搞清楚效果了。
随后，他闭上眼睛摒除杂念，细细感受着那未必存在的“阶梯”。
许久之后，大脑中出现酸胀感，他关闭了战鼓。
重新睁开眼睛，他抬腿往地上一跺，暗劲冲入土层。
又是一脚，暗劲再次爆发。
一连蹂躏了大地许久，直到踩出一个土坑他才停下。
感受着大腿肌肉和脚掌传来的酸痛，少年的叹息声在夜空下响起。
他仍然没有任何靠近阶梯的感觉。
“这份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苦笑着摇摇头，江流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洗涮涮，收拾了脏衣服，江流躺在床上带着对天赋的担忧缓缓入睡。
这个天赋能复制三个能力，堪称变态，但是无法培育种子加快晋升，一时间江流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诚然他现在可以靠着这个天赋领先别人很多，但以后呢？自己的阶位被拉开差距的话，就再也不是别人的对手了。
更何谈登上天梯，去宰了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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