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双向奔赴
单名周，字宾王？
马宾王，马周？
“你是马周？”
李宽闻言，顿时不由得一愣，有点不可思议地，开口问道。
“对，弟子就是马周。尊师听说过我？”
长衫青年马周见李宽突然满脸震惊，也是颇为困惑。
“……”
听说过？当然了！
马周之名，李宽在前世地球，可没少耳闻，说如雷贯耳都不为过。
马周，唐代名相，后世称“经世名臣”。马周精于吏道，注重行政效率，近20年的官宦生涯中，始终为太宗所信任，君臣关系密切融洽，在古代历史上被传为佳话。
他多次向唐太宗谏言，为贞观年间的政治改良，乃至“贞观之治”的形成和延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可以说，“贞观之治”的形成，马周当居首功。
唐太宗一生之中，有四个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他们分别成就了唐太宗权力、爱好、名誉、功绩四个亮点。
没有杜如晦，唐太宗能否登位还是个未知数。
没有虞世南，唐太宗的书法造诣也不会大放光彩。
没有魏徵，唐太宗一代明主的美名，可能要大打折扣。
没有马周，“贞观之治”可能只是一个空架子。
曾有圣贤这样称赞马周：苏轼之流与之相比，纯属纸上空谈。就连商朝傅说，周朝宰相姜太公，也远远不及也。
可见，马周的确有真才实学，而且还是实干家。
不然也不会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成为执掌大唐多年的宰府。
不是开国肱骨，也不是世家背景，全靠硬拼才能。
李宽，忽然感觉，有些后悔了。
后悔刚才建议他去自谋生路了。这样的能臣，应该赶紧收入自己的麾下才对！
不过……既然话已出口，而且人家都已经计划好去投献常何了。
若是此刻，自己再突然跳出来，亮出身份，半路拦截，反而显得突兀，显得逼格偏低。
况且，他去投献常何，貌似对自己也是有利的。可以帮自己，监控玄武门之变，发生的进度情况。
只要有“旁听生”，这个不记名的师徒关系在。自己貌似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让马周帮自己干活。
看来，今天这个旁听弟子，真的收值了！既可以当特工，又可以当劳力。
李宽想到此处，心情顿时大好。是时候，亮身份，收渔网了！
于是微微一笑，开口回应道，
“之前略有耳闻。”
李宽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马周，
“旁听讲诗，可来火锅店。
若有急事，可拿此令牌，去平阳王府寻我。”
平阳王府？
马周闻言微微有些惊讶。连忙双手接过令牌。
令牌是木制雕刻而成，显得有些朴素。正面刻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啥都有。”
而背面，则是孤零零一个“宽”字。
平阳王府？宽？
啊！是凉州郡王！
马周瞬间反应过来，立马站起身来，再次躬身行礼。
“草民马周，拜见凉州郡王。”
“免礼，免礼。这里是火锅店，并没有什么凉州郡王。只有食客二公子。诗人二公子。”
李宽见马周再次满脸震惊，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马周不要张扬。
“草民，遵命！”
马周闻言也连忙压低了回应的声音。
声音虽然压低，但是马周心中却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看似文弱秀气的少年，没想到竟然是凉州郡王！
凉州郡王啊！
要搁以前，马周肯定无从知晓。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特别是最近半年，长安城里关于凉州郡王的传说有点多。让马周，不得不耳闻。
什么不务正业，暗中经营商道，售卖奇物。
什么以病弱之躯，力劈太子府高手亲卫。
什么御花园偷鱼，殴打灭梁功臣名将。
什么妙手回春，复活平阳公主。
……
当然，除了这些神乎其神、很夸张、很演绎的传说之外。其实，马周最为关注的事还是：李宽变成了平阳世子。
马周之所以特别关注这个，主要跟马周自身有关。因为马周最近盯上了平阳王府。
马周从汴州浚仪县，来到长安后，看似经常放荡不羁，其实完全是为了用这种方式，展露才华，引起勋贵权势们注意。
包括在金丝楼酒坊蹭酒，也是如此目的。毕竟能买起酒，能去金丝楼酒坊买酒喝酒的，大都非富即贵。
可以说，为了找工作，马周几乎一刻也没停歇。不过遗憾地是，大多数的尝试，都已失败告终。
大唐官场，没有勋贵、官员的举荐，马周不可能加入。而目前那些，勋贵、官员们，绝大多数都看不上贫寒出身的马周。
无奈的马周，经过一番仔细推敲，最后锁定了两个目标，打算投献。
一个是重视乡情的常何。
一个是平阳王府。
马周之所以也锁定了平阳王府，主要是因为，最近多有传闻，平阳王要开府了。
平阳王府虽然一直拥有开府建衙的权利。但是，由于平阳王之前经常在外带兵打仗，所以平阳王府的府衙是闲置的，并没有真正的开衙，也没有属官。
现在平阳王有了子嗣，便渐渐地传出了开府的传闻。
这个传闻对于马周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一切从零开始，打造一个全新的衙门。这其中机会，肯定比其他地方，要多的多。
最重要的是，传说平阳王，行伍出身，最重实力，不太关注出身背景。
不像太子府，多用世家子弟。也不像秦王府，多用关陇贵族。
……
想投献平阳王府，平阳世子便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怎能不让马周感到激动！
而且，平阳世子，还是文采精华，神作频出的谪仙人！
这一切让马周觉得不太真实、匪夷所思、兴奋异常。
这种机遇，当真神奇，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难道自己，真的要时来运转，飞黄腾达了么？
有这样的谪仙世子在，谁还去投献什么中郎将常何？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里，马周思虑万千，当即改变了，刚刚做出的，投献常何的决定。
可惜，目前的状况稍微有那么亿点点的尴尬。
自己刚刚被平阳世子用诗词碾压得体无完肤。而且，刚刚还当着平阳世子的面，说要去投献常何。
现在若是，再向平阳世子，提出投献之事，恐怕，会显得自己出尔反尔、趋炎附势。
估计，会再次被平阳世子看扁，很难被平阳世子接受。
只能徐徐图之。
经过这半天的接触，马周发现，凉州郡王，虽然诗才惊世骇俗，堪称谪仙人！但是，貌似对官场、事务并不怎么熟悉。
今后，自己或许可以从这些方面入手，逐步赢得凉州郡王的信任！
马宾王，马周？
“你是马周？”
李宽闻言，顿时不由得一愣，有点不可思议地，开口问道。
“对，弟子就是马周。尊师听说过我？”
长衫青年马周见李宽突然满脸震惊，也是颇为困惑。
“……”
听说过？当然了！
马周之名，李宽在前世地球，可没少耳闻，说如雷贯耳都不为过。
马周，唐代名相，后世称“经世名臣”。马周精于吏道，注重行政效率，近20年的官宦生涯中，始终为太宗所信任，君臣关系密切融洽，在古代历史上被传为佳话。
他多次向唐太宗谏言，为贞观年间的政治改良，乃至“贞观之治”的形成和延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可以说，“贞观之治”的形成，马周当居首功。
唐太宗一生之中，有四个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他们分别成就了唐太宗权力、爱好、名誉、功绩四个亮点。
没有杜如晦，唐太宗能否登位还是个未知数。
没有虞世南，唐太宗的书法造诣也不会大放光彩。
没有魏徵，唐太宗一代明主的美名，可能要大打折扣。
没有马周，“贞观之治”可能只是一个空架子。
曾有圣贤这样称赞马周：苏轼之流与之相比，纯属纸上空谈。就连商朝傅说，周朝宰相姜太公，也远远不及也。
可见，马周的确有真才实学，而且还是实干家。
不然也不会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成为执掌大唐多年的宰府。
不是开国肱骨，也不是世家背景，全靠硬拼才能。
李宽，忽然感觉，有些后悔了。
后悔刚才建议他去自谋生路了。这样的能臣，应该赶紧收入自己的麾下才对！
不过……既然话已出口，而且人家都已经计划好去投献常何了。
若是此刻，自己再突然跳出来，亮出身份，半路拦截，反而显得突兀，显得逼格偏低。
况且，他去投献常何，貌似对自己也是有利的。可以帮自己，监控玄武门之变，发生的进度情况。
只要有“旁听生”，这个不记名的师徒关系在。自己貌似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让马周帮自己干活。
看来，今天这个旁听弟子，真的收值了！既可以当特工，又可以当劳力。
李宽想到此处，心情顿时大好。是时候，亮身份，收渔网了！
于是微微一笑，开口回应道，
“之前略有耳闻。”
李宽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马周，
“旁听讲诗，可来火锅店。
若有急事，可拿此令牌，去平阳王府寻我。”
平阳王府？
马周闻言微微有些惊讶。连忙双手接过令牌。
令牌是木制雕刻而成，显得有些朴素。正面刻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啥都有。”
而背面，则是孤零零一个“宽”字。
平阳王府？宽？
啊！是凉州郡王！
马周瞬间反应过来，立马站起身来，再次躬身行礼。
“草民马周，拜见凉州郡王。”
“免礼，免礼。这里是火锅店，并没有什么凉州郡王。只有食客二公子。诗人二公子。”
李宽见马周再次满脸震惊，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马周不要张扬。
“草民，遵命！”
马周闻言也连忙压低了回应的声音。
声音虽然压低，但是马周心中却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看似文弱秀气的少年，没想到竟然是凉州郡王！
凉州郡王啊！
要搁以前，马周肯定无从知晓。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特别是最近半年，长安城里关于凉州郡王的传说有点多。让马周，不得不耳闻。
什么不务正业，暗中经营商道，售卖奇物。
什么以病弱之躯，力劈太子府高手亲卫。
什么御花园偷鱼，殴打灭梁功臣名将。
什么妙手回春，复活平阳公主。
……
当然，除了这些神乎其神、很夸张、很演绎的传说之外。其实，马周最为关注的事还是：李宽变成了平阳世子。
马周之所以特别关注这个，主要跟马周自身有关。因为马周最近盯上了平阳王府。
马周从汴州浚仪县，来到长安后，看似经常放荡不羁，其实完全是为了用这种方式，展露才华，引起勋贵权势们注意。
包括在金丝楼酒坊蹭酒，也是如此目的。毕竟能买起酒，能去金丝楼酒坊买酒喝酒的，大都非富即贵。
可以说，为了找工作，马周几乎一刻也没停歇。不过遗憾地是，大多数的尝试，都已失败告终。
大唐官场，没有勋贵、官员的举荐，马周不可能加入。而目前那些，勋贵、官员们，绝大多数都看不上贫寒出身的马周。
无奈的马周，经过一番仔细推敲，最后锁定了两个目标，打算投献。
一个是重视乡情的常何。
一个是平阳王府。
马周之所以也锁定了平阳王府，主要是因为，最近多有传闻，平阳王要开府了。
平阳王府虽然一直拥有开府建衙的权利。但是，由于平阳王之前经常在外带兵打仗，所以平阳王府的府衙是闲置的，并没有真正的开衙，也没有属官。
现在平阳王有了子嗣，便渐渐地传出了开府的传闻。
这个传闻对于马周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一切从零开始，打造一个全新的衙门。这其中机会，肯定比其他地方，要多的多。
最重要的是，传说平阳王，行伍出身，最重实力，不太关注出身背景。
不像太子府，多用世家子弟。也不像秦王府，多用关陇贵族。
……
想投献平阳王府，平阳世子便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怎能不让马周感到激动！
而且，平阳世子，还是文采精华，神作频出的谪仙人！
这一切让马周觉得不太真实、匪夷所思、兴奋异常。
这种机遇，当真神奇，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难道自己，真的要时来运转，飞黄腾达了么？
有这样的谪仙世子在，谁还去投献什么中郎将常何？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里，马周思虑万千，当即改变了，刚刚做出的，投献常何的决定。
可惜，目前的状况稍微有那么亿点点的尴尬。
自己刚刚被平阳世子用诗词碾压得体无完肤。而且，刚刚还当着平阳世子的面，说要去投献常何。
现在若是，再向平阳世子，提出投献之事，恐怕，会显得自己出尔反尔、趋炎附势。
估计，会再次被平阳世子看扁，很难被平阳世子接受。
只能徐徐图之。
经过这半天的接触，马周发现，凉州郡王，虽然诗才惊世骇俗，堪称谪仙人！但是，貌似对官场、事务并不怎么熟悉。
今后，自己或许可以从这些方面入手，逐步赢得凉州郡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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