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生我自己？
“我是圣徒？”亚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老查理。
在之前的战斗结束之后，他激动的与水手们一起庆祝着胜利，一起宿醉到天亮。
等他醒来后老查理就主动找到他，告诉了他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
“你左手这个东西叫做‘无形之金’，是先行者留下的一种非常强大的工具，只有身为三神转世身的圣徒，和被圣徒赋予使用权限的主教才能使用。”老查理指着亚诺暗金色的左手说道：
“而你显然不可能是教会高层。”
亚诺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左手，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已经能够熟练的控制这只手掌，手指可以灵活的做出各种动作，除了没有触感之外，和自己的手掌几乎没有区别。
“可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亚诺疑惑的说道。
这时，老查理露出一丝难色，他纠结了半天后才说道：
“但是你父亲也是圣徒。”
亚诺惊讶的张大嘴巴，他这段时间一直想知道父亲的身份，本以为会花费很长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所以，圣徒是靠血脉相传的吗？”亚诺猜测着问道。
“怎么可能，圣徒是三神游戏人间的转世身，只有在上一代圣徒死后，下一代圣徒才会出现，所以......”说道这里老查理突然停顿了下来，仔细回想了片刻，然后震惊的说道：
“话说，你父亲好像是在你母亲刚怀孕不久就陨落了，所以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亚诺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这个颠覆三观的推测，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于是说道：
“圣徒不是有三个吗，对应三位神灵，那么我和我父亲也可能不是同一种圣徒啊。”
老查理摇了摇头，仔细讲解道：
“理论上圣徒确实应该有三个，但是在神圣教会上千年的历史中，都没有找到永恒之神的转世，只有创世与毁灭的圣徒，而你父亲就是创世圣徒。”
“所以我应该是毁灭圣徒？”没等对方说完，亚诺便忍不住说道。
“不，毁灭圣徒还没死呢，并且已经活了八百多年。”老查理当即否定了他，并且继续说道：
“何况毁灭圣徒通常都是女性，唯一一次例外也是男人身女人心。”说完，他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亚诺的下半身。
亚诺下意识的向后一躲，然后不相信的说道：
“一个人怎么可能活八百多岁，会不会她已经死了，只是你们不知道。”
“人确实不能活这么久，但神可以。”老查理为了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又点上了烟斗，抽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这里所说的神不是三神，而是新神，早在八百年前那位毁灭圣徒就通过融合超凡碎片成为了太阳女神。”
亚诺再次被惊讶到了，忍不住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有祂的庇护，怎么还会被西大陆各国给打成邪教，只能隐秘发展？”
没想到老查理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窘迫，随后愤慨的说道：
“她在成神之前就叛离了教会，并且还组建了天穹会来抢夺教会控制的圣所和神器。”
“原来天穹会是这么来的......不对，先别管这些，还是先说说我这是什么情况吧。”亚诺有些烦躁的说道。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指着自己的左手问道：
“既然这个东西你们教会的高层也能使用，那么会不会是我父亲对它进行了改造，导致我也可以使用呢？”
老查理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的确有这种可能，大部分神器都有着使用权限的要求，所以普通人才无法使用，而圣徒作为三神转世身，拥有着最高权限，是可以对神器原本的权限设置进行修改的。”
亚诺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还是松了口气。
然而老查理又突然问道：
“你有没有做过奇怪的梦，梦里有没有现实中不存在的东西，有没有高耸入云的金色高塔，有没有顶天立地的巨人，又或是飞在空中的船？”
亚诺愣住了，就在出海之前，也就是刚收到母亲来信的那一晚，他的确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里面就有高塔、巨人和飞船。
“这......这有什么关系吗？”他其实已经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这是您身为神灵时的记忆。”老查理说完之后就恭敬的跪在了地上，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确定亚诺就是圣徒，是他所信仰的神灵在人间的化身。
亚诺没有去扶他，此时的他脑袋里已经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俯身将老查理拉了起来，然后无奈的说道：
“以后别这样了，我们还是像过去那样比较好。”
“当然可以，你说了算。”老查理也转变了心态，放松了不少。
亚诺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语气疲惫的说道：
“那我之后该怎么办，跟你去神圣教会吗？”
“如果是以教会牧师的角度，我的确应该带你回去，但以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过早的和教会接触，甚至最好不要暴露你圣徒的身份。”老查理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这个答案让亚诺有些意外。
老查理有有条不紊的讲解道：
“现在的教会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样子了，经历毁灭圣徒的事件后教会的高层不再信任圣徒，对待圣徒的态度也从过去的完全服从，转变成强行控制。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些派系的主张，并非所有人都这样，但如今这些派系却在教会内掌握了主导权。
“你父亲......霍华德就曾因此与教会发生过冲突，导致他一直未回归神教。”
听到对方提起他父亲，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
“我父亲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你父亲活着的时候非常张扬，在超凡世界里很有名气，还成立了一个名为权杖骑士团组织。”老查理摇了摇头，但还是提供了一些线索：
“不过我知道你父亲倒是有很多敌人，除了跟神圣教会不太对付之外，与天穹会的关系也是势同水火，还曾受到帝国审判庭的通缉。”
“审判庭？”亚诺并不记得帝国内有这样一个机构。
“那是帝国专门为应对超凡者罪犯设立的执法机构，除了维护国内超凡者的秩序之外，还兼顾着超凡世界的情报收集，类似于超凡世界的军情局。”
“我父亲不是古斯曼人吗？怎么会被帝国通缉。”亚诺疑惑的说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查理无奈的摊了摊手，他在神圣教会内部的地位也不是特别高，只是基层牧师，因此无法了解那些重要情报。
“呼~”亚诺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内心，然后说道：
“暂时先不研究这些了，当前最要紧的是我们得离开这里，离开混乱海域。”
老查理却斜着眼看着他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是圣徒了，难道你不想找到这岛上的圣所，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吗？”
“可是岛上还有已经疯掉的安德森，即使是现在的我也没有打败他的信心。”亚诺说完举起右手，从掌心释放出一丝寒霜，制造了几片水汽凝结的霜花缓缓落下。
这是老查理教给他的能够尽快掌握超凡之力的办法，那就是刻意的去控制威力，让超凡能力想强就强，想弱就弱。
“真不愧是圣徒，这么快就可以收放自如的使用超凡之力了。”老查理忍不住啧啧称奇，随后解答了对方的疑问。
“我那枚神之怒可不是闹着玩的，安德森在那么近的距离被炸到，即使不死也得是重伤，多少得炸掉几条胳膊腿，现在肯定是找地方躲着呢，多半不敢出来。”
“好吧，可是这座岛屿这么大，光靠我们得找多久啊。”
“啧，你现在可是船长，手下那么多人呢，都派出去，用不到两天就能找到。”
亚诺尴尬的挠了挠头，他现在的心态还没转变过来，接着掩饰着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被他们发现嘛。”
“咱们本来就是来这找圣所的，怕什么，他们找到了又打不开，等晚上的时候咱们再悄悄过去不就好了。”老查理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那就这样定了，吃完午饭我就让他们去找。”亚诺点了点头，随后又问起了别的。
“对了，那个骨灰盒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亚诺说的是克雷莫之前拿出来的那个黑色骨灰盒，战斗结束之后他捣鼓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使用，于是就交给了老查理。
“通过克雷莫之前的行为，我判断应该是需要将自己的血淋到骨灰里，这很符合幽冥领域超凡物品的风格，但我之前试了一下并没有反应。”老查理从一旁拿出那个骨灰盒，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
“这上面用迦莱语写着‘维拉’，应该是那个幽灵的名字，看来是在被安德森击杀后受到了损伤，还没有恢复。”
“还能恢复？”亚诺对此有些不太了解，于是直接问道。
“当然可以，之前在讨论观星眼镜的时候就说过，想要摧毁超凡物品，必须要用比该物品等级更高的力量才可以，这个骨灰盒至少是精英级，同样为精英级的安德森自然无法摧毁它。”
“既然能恢复，那它就归你了。”亚诺说完后抽出腰间的日曜长刀，抚摸着刀身说道：
“至于日曜与月华，我实在是太喜欢了，而且它真的很强很强。”
天刚亮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实验了一番，日曜形态的能力很单一，就是在攻击的时候附加炙热的高温，并且还可以积蓄太阳力量，在剑身凝聚太阳之火，能瞬间将血肉烧成飞灰。
至于月华形态，则因为暂时看不到月亮所以没有测试，但是从之前的接触来看，不难推测是与阴寒有关，而且还不是身体感受到的寒冷，是直接针对精神或者说灵魂。
“这把刀至少融合了两枚天穹领域的碎片，分别对应太阳与月亮，虽然两种力量不能叠加，但也因为属性相斥反而降低了副作用，综合来看属于是精英级物品里非常难得的品质了。”老查理在试过之后也不由得夸赞道。
“而且我发现我的冰霜能力，可以有效的抵抗日曜带来的炙热，能够更长时间的使用它。”亚诺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释放出冰霜，顿时就感觉不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燥热了。
老查理点了点头，然后将骨灰盒递向亚诺说道：
“身为圣徒的你智力天赋本就很高，能够更频繁的使用超凡之力，也能承受更多超凡物品的代价。
“而我一把年纪了，状态早就不如从前，这种级别的超凡物品对我来说负担太大了，何况每次使用都要放血，我这老骨头可折腾不动。”
“你不是在克雷莫的身上搜出来了一瓶补血药吗？”
“就剩一点了，估计也就能再用个两三次。”老查理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给亚诺看了看。
“好吧，但是我也不想带着这东西，感觉不太吉利，以后就放在船上，当做公共财产吧。”亚诺本能的有些排斥这个骨灰盒。
“嗯。”老查理点了点头，将骨灰盒放到一边，然后指着亚诺暗金色的左手说道：
“其实你最大的收获是这个无形之金，这东西可比一般的超凡物品强多了。”
在之前的战斗结束之后，他激动的与水手们一起庆祝着胜利，一起宿醉到天亮。
等他醒来后老查理就主动找到他，告诉了他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
“你左手这个东西叫做‘无形之金’，是先行者留下的一种非常强大的工具，只有身为三神转世身的圣徒，和被圣徒赋予使用权限的主教才能使用。”老查理指着亚诺暗金色的左手说道：
“而你显然不可能是教会高层。”
亚诺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左手，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已经能够熟练的控制这只手掌，手指可以灵活的做出各种动作，除了没有触感之外，和自己的手掌几乎没有区别。
“可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亚诺疑惑的说道。
这时，老查理露出一丝难色，他纠结了半天后才说道：
“但是你父亲也是圣徒。”
亚诺惊讶的张大嘴巴，他这段时间一直想知道父亲的身份，本以为会花费很长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所以，圣徒是靠血脉相传的吗？”亚诺猜测着问道。
“怎么可能，圣徒是三神游戏人间的转世身，只有在上一代圣徒死后，下一代圣徒才会出现，所以......”说道这里老查理突然停顿了下来，仔细回想了片刻，然后震惊的说道：
“话说，你父亲好像是在你母亲刚怀孕不久就陨落了，所以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亚诺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这个颠覆三观的推测，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于是说道：
“圣徒不是有三个吗，对应三位神灵，那么我和我父亲也可能不是同一种圣徒啊。”
老查理摇了摇头，仔细讲解道：
“理论上圣徒确实应该有三个，但是在神圣教会上千年的历史中，都没有找到永恒之神的转世，只有创世与毁灭的圣徒，而你父亲就是创世圣徒。”
“所以我应该是毁灭圣徒？”没等对方说完，亚诺便忍不住说道。
“不，毁灭圣徒还没死呢，并且已经活了八百多年。”老查理当即否定了他，并且继续说道：
“何况毁灭圣徒通常都是女性，唯一一次例外也是男人身女人心。”说完，他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亚诺的下半身。
亚诺下意识的向后一躲，然后不相信的说道：
“一个人怎么可能活八百多岁，会不会她已经死了，只是你们不知道。”
“人确实不能活这么久，但神可以。”老查理为了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又点上了烟斗，抽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这里所说的神不是三神，而是新神，早在八百年前那位毁灭圣徒就通过融合超凡碎片成为了太阳女神。”
亚诺再次被惊讶到了，忍不住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有祂的庇护，怎么还会被西大陆各国给打成邪教，只能隐秘发展？”
没想到老查理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窘迫，随后愤慨的说道：
“她在成神之前就叛离了教会，并且还组建了天穹会来抢夺教会控制的圣所和神器。”
“原来天穹会是这么来的......不对，先别管这些，还是先说说我这是什么情况吧。”亚诺有些烦躁的说道。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指着自己的左手问道：
“既然这个东西你们教会的高层也能使用，那么会不会是我父亲对它进行了改造，导致我也可以使用呢？”
老查理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的确有这种可能，大部分神器都有着使用权限的要求，所以普通人才无法使用，而圣徒作为三神转世身，拥有着最高权限，是可以对神器原本的权限设置进行修改的。”
亚诺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还是松了口气。
然而老查理又突然问道：
“你有没有做过奇怪的梦，梦里有没有现实中不存在的东西，有没有高耸入云的金色高塔，有没有顶天立地的巨人，又或是飞在空中的船？”
亚诺愣住了，就在出海之前，也就是刚收到母亲来信的那一晚，他的确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里面就有高塔、巨人和飞船。
“这......这有什么关系吗？”他其实已经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这是您身为神灵时的记忆。”老查理说完之后就恭敬的跪在了地上，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确定亚诺就是圣徒，是他所信仰的神灵在人间的化身。
亚诺没有去扶他，此时的他脑袋里已经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俯身将老查理拉了起来，然后无奈的说道：
“以后别这样了，我们还是像过去那样比较好。”
“当然可以，你说了算。”老查理也转变了心态，放松了不少。
亚诺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语气疲惫的说道：
“那我之后该怎么办，跟你去神圣教会吗？”
“如果是以教会牧师的角度，我的确应该带你回去，但以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过早的和教会接触，甚至最好不要暴露你圣徒的身份。”老查理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这个答案让亚诺有些意外。
老查理有有条不紊的讲解道：
“现在的教会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样子了，经历毁灭圣徒的事件后教会的高层不再信任圣徒，对待圣徒的态度也从过去的完全服从，转变成强行控制。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些派系的主张，并非所有人都这样，但如今这些派系却在教会内掌握了主导权。
“你父亲......霍华德就曾因此与教会发生过冲突，导致他一直未回归神教。”
听到对方提起他父亲，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
“我父亲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你父亲活着的时候非常张扬，在超凡世界里很有名气，还成立了一个名为权杖骑士团组织。”老查理摇了摇头，但还是提供了一些线索：
“不过我知道你父亲倒是有很多敌人，除了跟神圣教会不太对付之外，与天穹会的关系也是势同水火，还曾受到帝国审判庭的通缉。”
“审判庭？”亚诺并不记得帝国内有这样一个机构。
“那是帝国专门为应对超凡者罪犯设立的执法机构，除了维护国内超凡者的秩序之外，还兼顾着超凡世界的情报收集，类似于超凡世界的军情局。”
“我父亲不是古斯曼人吗？怎么会被帝国通缉。”亚诺疑惑的说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查理无奈的摊了摊手，他在神圣教会内部的地位也不是特别高，只是基层牧师，因此无法了解那些重要情报。
“呼~”亚诺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内心，然后说道：
“暂时先不研究这些了，当前最要紧的是我们得离开这里，离开混乱海域。”
老查理却斜着眼看着他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是圣徒了，难道你不想找到这岛上的圣所，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吗？”
“可是岛上还有已经疯掉的安德森，即使是现在的我也没有打败他的信心。”亚诺说完举起右手，从掌心释放出一丝寒霜，制造了几片水汽凝结的霜花缓缓落下。
这是老查理教给他的能够尽快掌握超凡之力的办法，那就是刻意的去控制威力，让超凡能力想强就强，想弱就弱。
“真不愧是圣徒，这么快就可以收放自如的使用超凡之力了。”老查理忍不住啧啧称奇，随后解答了对方的疑问。
“我那枚神之怒可不是闹着玩的，安德森在那么近的距离被炸到，即使不死也得是重伤，多少得炸掉几条胳膊腿，现在肯定是找地方躲着呢，多半不敢出来。”
“好吧，可是这座岛屿这么大，光靠我们得找多久啊。”
“啧，你现在可是船长，手下那么多人呢，都派出去，用不到两天就能找到。”
亚诺尴尬的挠了挠头，他现在的心态还没转变过来，接着掩饰着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被他们发现嘛。”
“咱们本来就是来这找圣所的，怕什么，他们找到了又打不开，等晚上的时候咱们再悄悄过去不就好了。”老查理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那就这样定了，吃完午饭我就让他们去找。”亚诺点了点头，随后又问起了别的。
“对了，那个骨灰盒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亚诺说的是克雷莫之前拿出来的那个黑色骨灰盒，战斗结束之后他捣鼓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使用，于是就交给了老查理。
“通过克雷莫之前的行为，我判断应该是需要将自己的血淋到骨灰里，这很符合幽冥领域超凡物品的风格，但我之前试了一下并没有反应。”老查理从一旁拿出那个骨灰盒，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
“这上面用迦莱语写着‘维拉’，应该是那个幽灵的名字，看来是在被安德森击杀后受到了损伤，还没有恢复。”
“还能恢复？”亚诺对此有些不太了解，于是直接问道。
“当然可以，之前在讨论观星眼镜的时候就说过，想要摧毁超凡物品，必须要用比该物品等级更高的力量才可以，这个骨灰盒至少是精英级，同样为精英级的安德森自然无法摧毁它。”
“既然能恢复，那它就归你了。”亚诺说完后抽出腰间的日曜长刀，抚摸着刀身说道：
“至于日曜与月华，我实在是太喜欢了，而且它真的很强很强。”
天刚亮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实验了一番，日曜形态的能力很单一，就是在攻击的时候附加炙热的高温，并且还可以积蓄太阳力量，在剑身凝聚太阳之火，能瞬间将血肉烧成飞灰。
至于月华形态，则因为暂时看不到月亮所以没有测试，但是从之前的接触来看，不难推测是与阴寒有关，而且还不是身体感受到的寒冷，是直接针对精神或者说灵魂。
“这把刀至少融合了两枚天穹领域的碎片，分别对应太阳与月亮，虽然两种力量不能叠加，但也因为属性相斥反而降低了副作用，综合来看属于是精英级物品里非常难得的品质了。”老查理在试过之后也不由得夸赞道。
“而且我发现我的冰霜能力，可以有效的抵抗日曜带来的炙热，能够更长时间的使用它。”亚诺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释放出冰霜，顿时就感觉不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燥热了。
老查理点了点头，然后将骨灰盒递向亚诺说道：
“身为圣徒的你智力天赋本就很高，能够更频繁的使用超凡之力，也能承受更多超凡物品的代价。
“而我一把年纪了，状态早就不如从前，这种级别的超凡物品对我来说负担太大了，何况每次使用都要放血，我这老骨头可折腾不动。”
“你不是在克雷莫的身上搜出来了一瓶补血药吗？”
“就剩一点了，估计也就能再用个两三次。”老查理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给亚诺看了看。
“好吧，但是我也不想带着这东西，感觉不太吉利，以后就放在船上，当做公共财产吧。”亚诺本能的有些排斥这个骨灰盒。
“嗯。”老查理点了点头，将骨灰盒放到一边，然后指着亚诺暗金色的左手说道：
“其实你最大的收获是这个无形之金，这东西可比一般的超凡物品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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