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屠戮
按理来说，送人上路应该让人吃饱，不过有了洪承畴同志给申用嘉做榜样，也不管那么多了。
还没开饭就把人砍了，我仁义点，让你吃两口再死。
不错事实上一口也没吃到。
只要对比的对象选的好，自己就是大明朝最大的善人。
姜弘立和美姬都被安排一座特别的营帐，营帐内几名朝鲜士卒正在帮忙整理，铺床。
姜弘立一边看着这些士兵，一边抚摸着美姬的美腿。
一名美姬一边配合着姜弘立一边说道：
“元帅深得大王赏识，派您带兵支援天军，老爷可要多杀建奴，为朝鲜的老百姓报仇啊！为奴家的父母报仇！”
姜弘立将手上那本张载的书卷丢下，随后便将美姬抱起：
“杀贼算什么？我要的是官职再升上去，等回去我就让人给夫人下药，毒死那个臭八婆，等回到汉城升官了，把你娶回家。”
剩下的美姬则是在那恭维这位被抱起来的人，在她们眼里被高官娶回家是一个荣幸地事情，更可况是正妻。
那位被抱起来的美姬倒不这么想，挣脱着要下来。
姜弘立也是顺着美姬的心思，把人放下来。
只见那美姬一脸正气，对着姜弘立说道：
“眼下奴贼未灭，天兵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望老爷抓住重点，不要因为女色而懈怠。”
这么一说恰巧碰到了某些文人心里的底线，毕竟这些平日说着舍命为君王的家伙，其实私底下有多自私他们自己清楚。
但是你要是说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姜弘立试图再次抱起美姬，却遭到了不小的反抗。
“你懂什么呀！就明军那个南兵和北兵势同水火，想想明军最厉害的戚家军可是被北军剿灭了，想要消灭建奴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至于汉城的那些消息，就是骗老百姓的，不然谁愿意出征呀，来！让老爷我抱抱。”
至于为什么姜弘立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要责怪乔一琦了，毕竟这家伙进士出身，却做了游击将军，好不容易碰到文人，自然是要好好说说话的。
所以东路军的作战部署，粮草啥的全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不过乔一琦同志去朝鲜军去的早，不知道监军换人了，也不知道新来的监军及其大方。
突然帘门被打开了，来人正是乔一琦。
“不愧是弘元帅，何时都玩的开，好身体。”
姜弘立整理了一下衣冠，随口问道：
“有什么事情吗，不能等会再说！老兄你也真是的，干嘛要亲自来说呀，派几个大头兵来就行了。”
嘴上说的客客气气，实际上早就想把乔一琦砍了，奈何别人的身份惹不起，不过按照结局，乔一琦落水而死，看来姜弘立这种朋友也不靠谱啊！
“监军和总兵设下了宴席，专门接待你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朝鲜将官。”
此时的朝鲜军营地，刘綎派兵士赶紧给这些人送去柴火，生大火，给他们取暖。
很多人只穿着麻衣，一些老弱病残坐下休息，其他的同伴喊他的时候已经离开了。
这些士兵也是从全国上下征集的，不过不是军士，很多之前还是农民，本就没什么钱，用来采购棉衣和粮食的钱还被善良的姜弘立大人保管了。
对了，这些东西还出口转内销，价格翻倍的进了姜弘立老爷的口袋。
至于一路上的粮食都是刘綎命人埋下的，当然有多少进入了士兵的肚子存疑。
召集众将，一行人并不打算走，而是聚集在一起咒骂。
“哎！准备好高丽纸没有，那些明国的家伙可是连一点点小东西都要的货色呢！”
如果没记错的话，后来清朝找朝鲜要钱更狠，而且朝鲜人感激涕零。
从联军战俘营的战绩来看，这些棒子的特长是奔跑，因此逃跑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基本的操作。
关白领兵入侵，朝鲜官兵一触即溃，就这么战绩看来，明朝不把高丽榨出血都是客气的了。
对待废物就应该狠一点。
“大人！那个监军的人头我迟早帮你亲自割下来，这种货色居然还敢侮辱我们的大人。”
说话的人是姜弘立的心腹金景瑞，此人虽说被成为名将，但朝鲜的战绩也就那样，水准懒得一提。
不过作为名将给姜弘立当狗，也确实是丢人，更何况最后还被姜弘立当作礼物给了后金。
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在用朝鲜话咒骂明军，论他们说话的语气来看，跟蛮夷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一个身材魁梧的将领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参与对于明朝的口语讨伐，闭着眼睛。
也许是挺累了，把眼睛望向了外面，直直的盯着东面，那里是王都，汉城。
当然这种不合群的行为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随即家犬便质问道：
“你在看什么？奴贼不在东边，你是明朝人？对明王的忠诚胜于我王吗？”
此人正是金应河，知道这人是来找茬的。
“东面是王都，在外久了，思念君上了。”
“我只知道我小时候家人被屠杀，只有明军救援，没有官军救援，我爱明王胜于我王。”
那家犬似乎找到了突破点，咒骂道：
“在汉城就叫各部缓慢行动，就你这厮拼了老命的往前进，现在给我说思念君上？”
“你居然爱明王胜于我王，你这个彻彻底底叛徒。”
姜弘立的心腹们拔出宝剑，准备把这个异类砍了，免得到时候政令不统一，耽误他们把东路军卖个好价钱。
金应河看着众人，仰天大笑：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辜负君上信任，为了一己私利，为努尔哈赤提供东西，如今明王要求讨奴，而等又要议和，我要是我王，把你们这些人都屠了！”
金应河的亲兵也进来了，将金应河护在中间，双方看起来就要打起来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不仅无视监军，就连我这儿总兵都无视了吗？”
不知何时，外面的明军已经聚集了千余众，领头的便是申用嘉和刘綎。
知道这些货色要闹事，就把出去的家丁聚集回来了，带上刘綎的七百家丁就来了。
“金应河！你带着你的亲兵过来。”
一般来说，被孤立地一般都是好人，所以申用嘉选择帮助被围起来的那位。
姜弘立以为明军是来帮自己撑场子，于是大胆的起来，要求把金应河砍了，那些家丁也要砍。
毕竟这货知道了贩卖军粮和议和的事情绝对不能留着。
身后的明军越来越多了，浙兵和火铳手，以及其他的步兵都来了，他们很快便控制住了朝鲜军的其他人。
除了几个家丁，其他朝鲜军压根没抵抗，那几个家丁也就卫所的水平。
“姜弘立你可知罪？”
此时的姜弘立还不知道明军已经掌握了他通敌的“证据”，开始各种喊冤，总之就是打死不承认。
“很好！带人上来。”
几名士兵押着十几个建奴的士兵，看的朝鲜军士一惊，原来天军已经打过建奴了，也算是取得了战果。
“天军威武，不过监军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姜弘立一脸谄媚，脑袋不停的转着希望能度过今天这一劫。
“姜大人不好奇我们在建奴身上搜到了什么吗？”
康常进已经等不了，直接就直入主题，早点砍完早点睡觉。
姜弘立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说到：
“望天官明说。”
“是你私通建奴的信件！好啊！不仅与建奴来往，甚至私下与建奴议和，我和总兵都没这么大胆啊！”
姜弘立傻眼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信件会到监军手上，不过他相信这只是监军的试探，千万不能上当。
“兄弟们！我们大老远跑过来支援天军，天军却说我与建奴私通，真是让人寒心啊！罢了！狼入虎口，天军想干嘛就干嘛吧！”
姜弘立把朝堂那一套拿到疆场无疑是很蠢的行为，毕竟有些文官是真砍人，不跟你多废话，多哔哔。
“你休要说什么狼入虎口，不想本国受难，都是文人，你那点狗屁心思本官都清楚，是不是还要大义凌然的死啊！”
“本官这就细数你的罪责，让你死个明白，更让朝鲜的这些士卒明白，本官可不是有意杀死你的，是你自找的。”
随后命康常进找来数十名嗓门好的家丁，一句一句的重复申用嘉的话。
“第一，我大明全国调兵，明皇殚精竭虑，连内库的钱都拿出来，如今着狗贼拿着刘总兵的军饷一阵挥霍，喝着花酒，挥金如土，到今年二月份才出兵。”
“第一……”
本来就揭别人老底，还要让人大声的再重复一遍，稍微要点脸的人都不好意思。
“其二，昌邑到鸭绿江二百余里，你们这厮居然走了两个月，你们难不成是猪？”
“其二……”
金景瑞看着泄了气的姜弘立，赶忙担当答辩人：
“着分明就是冤枉，是天军瞧不起我们朝鲜军啊！”
眼看着这货想把矛盾扩大化，申用嘉直接把信件甩到金景瑞脸上。
“其三，你们一路上的粮食，均由总兵令人埋设，怕你们饿死，想当初，你们可以隐藏粮食，不让天军食用，好不容易帮你们复国，如今你们却要帮建奴，在我们背后捅刀子！甚至要用南兵头颅去给建奴当投名状，自己当狗就算了，还要拉上大家！”
“其三……”
金景瑞看了信件便晕过去了，姜弘立泄气了，不过他还要找理由。
“我本就说不要出兵，我朝鲜弱小，本就不应参与纷争，如今……”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申用嘉就用火枪把此人打死了，作为监军，本就有尚方宝剑，杀了你又如何，更何况理由充足。
不少东路军的战士回忆起了在朝鲜的那段日子，不免热泪盈眶，不等总兵和监军说话，便把那些姜弘立的心腹围起来。
还没开饭就把人砍了，我仁义点，让你吃两口再死。
不错事实上一口也没吃到。
只要对比的对象选的好，自己就是大明朝最大的善人。
姜弘立和美姬都被安排一座特别的营帐，营帐内几名朝鲜士卒正在帮忙整理，铺床。
姜弘立一边看着这些士兵，一边抚摸着美姬的美腿。
一名美姬一边配合着姜弘立一边说道：
“元帅深得大王赏识，派您带兵支援天军，老爷可要多杀建奴，为朝鲜的老百姓报仇啊！为奴家的父母报仇！”
姜弘立将手上那本张载的书卷丢下，随后便将美姬抱起：
“杀贼算什么？我要的是官职再升上去，等回去我就让人给夫人下药，毒死那个臭八婆，等回到汉城升官了，把你娶回家。”
剩下的美姬则是在那恭维这位被抱起来的人，在她们眼里被高官娶回家是一个荣幸地事情，更可况是正妻。
那位被抱起来的美姬倒不这么想，挣脱着要下来。
姜弘立也是顺着美姬的心思，把人放下来。
只见那美姬一脸正气，对着姜弘立说道：
“眼下奴贼未灭，天兵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望老爷抓住重点，不要因为女色而懈怠。”
这么一说恰巧碰到了某些文人心里的底线，毕竟这些平日说着舍命为君王的家伙，其实私底下有多自私他们自己清楚。
但是你要是说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姜弘立试图再次抱起美姬，却遭到了不小的反抗。
“你懂什么呀！就明军那个南兵和北兵势同水火，想想明军最厉害的戚家军可是被北军剿灭了，想要消灭建奴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至于汉城的那些消息，就是骗老百姓的，不然谁愿意出征呀，来！让老爷我抱抱。”
至于为什么姜弘立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要责怪乔一琦了，毕竟这家伙进士出身，却做了游击将军，好不容易碰到文人，自然是要好好说说话的。
所以东路军的作战部署，粮草啥的全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不过乔一琦同志去朝鲜军去的早，不知道监军换人了，也不知道新来的监军及其大方。
突然帘门被打开了，来人正是乔一琦。
“不愧是弘元帅，何时都玩的开，好身体。”
姜弘立整理了一下衣冠，随口问道：
“有什么事情吗，不能等会再说！老兄你也真是的，干嘛要亲自来说呀，派几个大头兵来就行了。”
嘴上说的客客气气，实际上早就想把乔一琦砍了，奈何别人的身份惹不起，不过按照结局，乔一琦落水而死，看来姜弘立这种朋友也不靠谱啊！
“监军和总兵设下了宴席，专门接待你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朝鲜将官。”
此时的朝鲜军营地，刘綎派兵士赶紧给这些人送去柴火，生大火，给他们取暖。
很多人只穿着麻衣，一些老弱病残坐下休息，其他的同伴喊他的时候已经离开了。
这些士兵也是从全国上下征集的，不过不是军士，很多之前还是农民，本就没什么钱，用来采购棉衣和粮食的钱还被善良的姜弘立大人保管了。
对了，这些东西还出口转内销，价格翻倍的进了姜弘立老爷的口袋。
至于一路上的粮食都是刘綎命人埋下的，当然有多少进入了士兵的肚子存疑。
召集众将，一行人并不打算走，而是聚集在一起咒骂。
“哎！准备好高丽纸没有，那些明国的家伙可是连一点点小东西都要的货色呢！”
如果没记错的话，后来清朝找朝鲜要钱更狠，而且朝鲜人感激涕零。
从联军战俘营的战绩来看，这些棒子的特长是奔跑，因此逃跑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基本的操作。
关白领兵入侵，朝鲜官兵一触即溃，就这么战绩看来，明朝不把高丽榨出血都是客气的了。
对待废物就应该狠一点。
“大人！那个监军的人头我迟早帮你亲自割下来，这种货色居然还敢侮辱我们的大人。”
说话的人是姜弘立的心腹金景瑞，此人虽说被成为名将，但朝鲜的战绩也就那样，水准懒得一提。
不过作为名将给姜弘立当狗，也确实是丢人，更何况最后还被姜弘立当作礼物给了后金。
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在用朝鲜话咒骂明军，论他们说话的语气来看，跟蛮夷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一个身材魁梧的将领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参与对于明朝的口语讨伐，闭着眼睛。
也许是挺累了，把眼睛望向了外面，直直的盯着东面，那里是王都，汉城。
当然这种不合群的行为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随即家犬便质问道：
“你在看什么？奴贼不在东边，你是明朝人？对明王的忠诚胜于我王吗？”
此人正是金应河，知道这人是来找茬的。
“东面是王都，在外久了，思念君上了。”
“我只知道我小时候家人被屠杀，只有明军救援，没有官军救援，我爱明王胜于我王。”
那家犬似乎找到了突破点，咒骂道：
“在汉城就叫各部缓慢行动，就你这厮拼了老命的往前进，现在给我说思念君上？”
“你居然爱明王胜于我王，你这个彻彻底底叛徒。”
姜弘立的心腹们拔出宝剑，准备把这个异类砍了，免得到时候政令不统一，耽误他们把东路军卖个好价钱。
金应河看着众人，仰天大笑：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辜负君上信任，为了一己私利，为努尔哈赤提供东西，如今明王要求讨奴，而等又要议和，我要是我王，把你们这些人都屠了！”
金应河的亲兵也进来了，将金应河护在中间，双方看起来就要打起来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不仅无视监军，就连我这儿总兵都无视了吗？”
不知何时，外面的明军已经聚集了千余众，领头的便是申用嘉和刘綎。
知道这些货色要闹事，就把出去的家丁聚集回来了，带上刘綎的七百家丁就来了。
“金应河！你带着你的亲兵过来。”
一般来说，被孤立地一般都是好人，所以申用嘉选择帮助被围起来的那位。
姜弘立以为明军是来帮自己撑场子，于是大胆的起来，要求把金应河砍了，那些家丁也要砍。
毕竟这货知道了贩卖军粮和议和的事情绝对不能留着。
身后的明军越来越多了，浙兵和火铳手，以及其他的步兵都来了，他们很快便控制住了朝鲜军的其他人。
除了几个家丁，其他朝鲜军压根没抵抗，那几个家丁也就卫所的水平。
“姜弘立你可知罪？”
此时的姜弘立还不知道明军已经掌握了他通敌的“证据”，开始各种喊冤，总之就是打死不承认。
“很好！带人上来。”
几名士兵押着十几个建奴的士兵，看的朝鲜军士一惊，原来天军已经打过建奴了，也算是取得了战果。
“天军威武，不过监军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姜弘立一脸谄媚，脑袋不停的转着希望能度过今天这一劫。
“姜大人不好奇我们在建奴身上搜到了什么吗？”
康常进已经等不了，直接就直入主题，早点砍完早点睡觉。
姜弘立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说到：
“望天官明说。”
“是你私通建奴的信件！好啊！不仅与建奴来往，甚至私下与建奴议和，我和总兵都没这么大胆啊！”
姜弘立傻眼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信件会到监军手上，不过他相信这只是监军的试探，千万不能上当。
“兄弟们！我们大老远跑过来支援天军，天军却说我与建奴私通，真是让人寒心啊！罢了！狼入虎口，天军想干嘛就干嘛吧！”
姜弘立把朝堂那一套拿到疆场无疑是很蠢的行为，毕竟有些文官是真砍人，不跟你多废话，多哔哔。
“你休要说什么狼入虎口，不想本国受难，都是文人，你那点狗屁心思本官都清楚，是不是还要大义凌然的死啊！”
“本官这就细数你的罪责，让你死个明白，更让朝鲜的这些士卒明白，本官可不是有意杀死你的，是你自找的。”
随后命康常进找来数十名嗓门好的家丁，一句一句的重复申用嘉的话。
“第一，我大明全国调兵，明皇殚精竭虑，连内库的钱都拿出来，如今着狗贼拿着刘总兵的军饷一阵挥霍，喝着花酒，挥金如土，到今年二月份才出兵。”
“第一……”
本来就揭别人老底，还要让人大声的再重复一遍，稍微要点脸的人都不好意思。
“其二，昌邑到鸭绿江二百余里，你们这厮居然走了两个月，你们难不成是猪？”
“其二……”
金景瑞看着泄了气的姜弘立，赶忙担当答辩人：
“着分明就是冤枉，是天军瞧不起我们朝鲜军啊！”
眼看着这货想把矛盾扩大化，申用嘉直接把信件甩到金景瑞脸上。
“其三，你们一路上的粮食，均由总兵令人埋设，怕你们饿死，想当初，你们可以隐藏粮食，不让天军食用，好不容易帮你们复国，如今你们却要帮建奴，在我们背后捅刀子！甚至要用南兵头颅去给建奴当投名状，自己当狗就算了，还要拉上大家！”
“其三……”
金景瑞看了信件便晕过去了，姜弘立泄气了，不过他还要找理由。
“我本就说不要出兵，我朝鲜弱小，本就不应参与纷争，如今……”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申用嘉就用火枪把此人打死了，作为监军，本就有尚方宝剑，杀了你又如何，更何况理由充足。
不少东路军的战士回忆起了在朝鲜的那段日子，不免热泪盈眶，不等总兵和监军说话，便把那些姜弘立的心腹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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