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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撞击

    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当你不想从床上起来!你可能知道,当你在床上的姿势非常舒适且最适合入睡时,但随后出现一些事情需要您起床,并且你知道如果重新返回床上,将无法恢复到先前那种即刻入睡的舒适程度。

    好吧,如果你熟悉那种情况,那么你就会知道我现在的感受。我躺在舒适的床上,盖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柔软羽绒被,感到非常幸福。现在,我只想蜷缩起来继续睡觉,但我不能,因为一缕令人讨厌的阳光正好落在我的脸上,让我不舒服,阻碍了我重新入睡的能力。

    在尝试忽略令人讨厌的光线后,我放弃了,决定通过遮盖窗户并阻止光线泄漏到里面来解决问题。我叹了口气,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眼睛不自觉地向光处移动,我本能地眯起了眼睛,以保护它们免受刺眼的眩光的伤害。

    我把自己挪到床角,把腿从床上甩开,但我等待体验的感觉并没有到来。我低头一看,没想到会看到自己的脚落在地上,而是看到一双小腿悬在床边。好吧,不对,我的腿不应该是这样的,想着自己应该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膝盖,但是那双手进入我视线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我看到的是一双出奇年轻的手。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些不应该是我的手,但随后一个杂念袭来,让我想到“嗯?”我的手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当这个念头结束时,一阵恐慌袭来,记得我睡觉的房间。醒来之前我不记得自己的任何事情了。越想,我的全身就越是恐惧,我已经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有了这个感觉后,恐惧已经达到顶峰的恐慌中浮现出来,我发现自己在向后退,直到我的背碰到了床的背板,我那有惊无险的头脑中的一小部分发现这很奇怪。

    再次从黑暗的恐惧梦境中走出来,杨令发出一声呻吟,他翻到了一边,摸了摸抽痛的左侧头部。当他感觉到指尖有一种粘稠、潮湿的金属物质时,他本能地皱起眉头。透过模糊的眼睛,他看到黑色的血从他的手上流了下来。

    “给。”

    一个阴郁但十分熟悉的声音说道,小心翼翼地递给杨令一块湿布。

    杨令自然而然地接过湿布,并用布轻轻擦拭他疼痛的头部,当湿布接触到仍在流血的伤口时,他皱起了眉头。“你不必干涉,罗文,我完全有能力照顾自己。”小男孩反驳道。

    杨令午夜黑靛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到了一个阴沉的男孩,他有一头长长的黑发,鼻子又直又完整。“西弗勒斯·斯内普?”杨令难以置信地低声说道。

    “爸爸打你有这么重吗?”西弗勒斯皱着眉头担心地问道。

    胃部疼痛让杨令立即从床上跳起来,冲过布满灰尘的地板。杨令猛地打开门,露出肮脏的厕所和水槽,用镜子织机洞察。他无法到达厕所,只能在水槽上方徘徊。无数的记忆在杨令的脑海中闪现,让他把整个胃里的东西都扔进了肮脏的水槽里。

    痛苦的起伏让杨令的鼻子和喉咙有烧灼感。尝试着吸气和呼气,杨令发现这个身体的记忆沉淀下来,而另一个维度位面另一个生命的记忆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痕迹仍然像碎玻璃碎片-样保留着过去和未来的重要知识。

    杨令用打了补丁的袖子擦了擦鼻子和嘴巴,然后打开水龙头,黄色的水流出来,冲洗着肮脏的水槽。他抬起头,凝视着阴森的镜子,看到他不修边幅乌黑不羁的头发,颜色深得像靛蓝色。镜子里的男孩身材瘦削,五官没有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么锐利,而且还呈现出一副相当雌雄同体的特征。

    杨令做了个鬼脸,他坚定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比他想象的更有男子气概。他午夜黑靛色的眼睛阴沉地颤动着。随着他身体的开始成长,他的雌雄同体的外表可能会开始改变。然而,在他的左侧头部,却有一道裂开的伤口,还在隐隐流血,那无疑会留下一道疤痕。

    杨令看到镜子里自己身后的倒影,眼睛闪烁起来。他转身面对西弗勒斯·斯内普,发现自己只是比他的双胞胎弟弟高一点点。杨令感到脑袋一阵抽痛,说道:“抱歉,今天具体是哪一天?”

    “现在是1971年6月11日。我们正在放暑假。“西弗勒斯·斯内普显然很关心地回答。

    啊,你说得对。”杨令苦笑着回答,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左臂,仿佛若有所思。西弗勒斯·斯内普因沉默而皱起眉头,等待回应,但他却轻轻地卷起袖子,看到手腕上有一个熟悉的树叶胎记。

    杨令放心了,迅速卷起袖子,说道:“要不我给我们做点吃的吧?”

    “父亲一定是狠狠地敲了你的头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小心翼翼地总结道。“冰箱里没有东西可以吃了。”

    “嗯,是啊。“杨令低声嘀咕了一句,他的头快要裂开了,他努力回忆着自己把五磅重的东XZ在了哪里。过了一会儿,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他迅速跑回之前的房间。

    杨令跪在肮脏、吱吱作响的旧地板.上,小心地撬开松动的木地板。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开口,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五英镑钞票。把木板猛地推回原位,把五磅塞到西弗勒斯·斯内普手里。“在父亲回来之前,去买点吃的吧。“杨令疲倦地吩咐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难以置信地盯着杨令,但一个坚定的驱逐动作让西弗勒斯赶紧离开。杨令头晕地坐回到那张破烂不堪、破旧的天鹅绒石灰绿扶手椅上,从破损的灯台上抓起一本破旧的电话簿和一支铅笔。他皱起眉头,试图忽略大脑中持续抽痛的撞击声,同时他试图回忆起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他无视头部的疼痛,开始用相当凌乱的笔迹记下一切。

    一分钟后,杨令一边按摩着太阳穴,一边痛苦地叹了口气,在触碰头侧的粘糊糊的肿块时,他退缩了。“fuck!”杨令大声吼叫,仿佛要把内心压抑的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

    杨令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写得乱七八糟的时间线。好消息是,从技术上讲,战争中最严重的情况不会发生在1971年至1978年的接下来七年中。然而,在霍格沃茨期间选择了一方,这将决定谁在战争中战斗。到了1978年,这些学生中的许多人都死去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直到1981年,战争以“连名字都不能提之人”的失败而结束。

    杨令重新坐回座位,头又开始抽痛,他皱起了眉头。他无视痛苦,开始有条不紊地列出成为西弗勒斯·斯内普双胞胎兄弟的利弊。

    “这是一个和我所知道的世界相似但不完全相同的世界。第二,如果这确实是一个平行平面镜像,那么并不能保证未来也会以相同的方式展开。第三,未来的信息不一定是真实的。”相关的,因为目前的细节很少。但最重要的是,是什么导致伏地魔在这条时间线上获胜?

    “当然,人们双重担心的是,当前所做的任何改变都会改变已知的时间线。然而,这样做敢于冒着已知未来重演的风险,可以说维持当前的时间线是一个悖论。在其他方面话说回来,我又回到了起点。”杨令沮丧地叹了口气,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接受了复杂的现实。

    杨令轻轻地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以免他的头再次开始剧烈跳动,因为疼痛现在变成了钝痛。经验告诉他,闷闷不乐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勇敢地卷起袖子,在房子里寻找拖把和扫帚。他找到的只是一把很旧的扫帚和一把又粗又脏的拖把,但即便如此,也比什么都没有好。

    杨令眼神坚定,开始扫地、拖地。清洁虽然乏味,但总能让他头脑清醒。这比在破旧的柠檬绿扶手椅上生闷气要好。

    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他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里,并且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失去了自己的身份感。他已经不记得重生之前的任何事情,而他之所以没有再次陷入恐慌,是因为虽然他失去了关于自己身份的记忆,但他已经获得了一些知识,可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取代那个损失。他现在唯一所获得的新知识,就是他现在新身体的身份。

    他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罗文·斯内普”原来这就是我的新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