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年假
大年初一，扫墓祭拜已故的至亲长辈。
床头放着老爸亲手给的压岁钱，第一次收到这么厚的红包，点了一下，有小两千，破天荒的没有收回去。
昨晚的除夕夜热闹了不久，我在自己房间顶着个黑眼圈看春晚刷手机。在新年倒计时时，给端木熙钰和江流发去了祝福。没能睡下，窗外的鞭炮声响了大半个小时，村里对于过年的热情真的很盛。
于是和端木熙钰闲聊，大到娱乐明星，小到鸡毛蒜皮，统统涉猎。后来没熬过夜的我昏昏欲睡，竟然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闹了个笑话。
次日一早看着几十条未读消息，最后一条是“卫凡你混蛋，气死我了[咬牙切齿][大火发怒]”
我慌慌张张地打过去电话，“喂？”
“你还有脸打电话，昨天晚上哪里鬼混去了？”
“睡...睡着了。”
“......”
呼～我很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别的不说，放大小姐鸽子是个让双方都不愉快的事。大小姐平时可守信了，答应做到的绝不马虎，相反别人答应的她要求也高，比如上次点外卖超时了她毫不犹豫地给了个差评。
“你不生我气了吧。”我试探着。
“你给本小姐没有下次。”
端木熙钰的语气听着好商量，我便舔着脸信誓旦旦道：“请大小姐放心，我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前提是你让我睡好觉。”
对话那头笑出了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真欠的，我命令你马上到我面前，罚你亲我一口。”
“啊，大小姐能不能先欠着，下次见面我亲你两口，怎么样？”
“嗯...这样看来也不错。”随后画风突变：“早上好呀，我的男朋友...”
“额额额，早上好，今天是祭祖上坟的日子，小凡特地向大小姐报告，您能不能让小凡去祭祖。”
“大小姐准了！”
......
爷爷奶奶的坟头不在一块，爷爷走得早，去世的时候土葬下葬，随便找了块坟多地下了，奶奶则是葬在桃山背面，那是专供建坟头的地方。奶奶前几年刚走的，走了老爸就病倒了，我只记得奶奶对我很好，可能我是她的亲孙子。
今年来坟头的就我一个，卫平临时有事抽不开身，卫宁是个女孩儿，不用来。
摆好祭品压好黄纸，点了两炷香，在每个亲戚的坟头前拜拜，什么五爷爷二嫂嫂之类的，小时候老爸费了好大劲才教我明白哪个坟头里葬着哪个亲戚。
拜完后，在坟头前插上一支香，压上两张黄纸，算是证明后继有人。
奶奶这边简单多了，墓地里就奶奶一个和远房表哥，距离远一点的墓地里还躺着我唯一的堂哥，卫坦。他是卫民叔的儿子，和卫平一起长大，在我很小的时候意外去世，算是很亲的亲戚。
只不过这次去奶奶那里，奶奶的边上又多了两颗新的坟头，是空的，洞口还用红砖头叠了一半。我知道，那是老爸的归宿。老妈和我讲过，不筑这坟头他死不瞑目，怕死了找不到妈妈，成了孤魂野鬼。
坟后栽了四株橡树，三四米高了，是当年奶奶走得时候栽的，原本是六株，有两株苗没挺过来。
但愿老爸来着的时候能安心，我使着镰刀除了点爬上墓碑的杂草，抹去眼角的泪水，跪下拜了又拜：“奶奶，保佑你儿子一次吧...”
时间不留一点情面，亲情在它面前毫无抵抗力。更可怕的是，穷人没法在最后的时间里留住什么，穷人所有的所有在尘世间一文不值，包括亲情，因为剩下的穷人得想着生计，至于穷人的，会随着穷人的消失而永远的消失在这世界上。
老爸要是走了，那就真的走了，彻彻底底，若干年后，也就我和卫平会在坟头前烧几张黄纸，插两炷香，然后把怎么样带来的祭品怎么样带回去。
我靠在新建的那座空坟旁，幻想岁月会如何留下的痕迹，仿佛老爸现在已经躺在里面，静静的体会着我的思念。
我站起身，拍了拍沾满尘土的屁股，收拾好东西，“走了奶奶，好好等着吧，你儿子马上来陪你了，马上不孤单了哦。”
不怎么的视线模糊，小电驴开的不稳，险些摔了弄脏新衣服。
......
年假过得很快，几天的日子就是窝在家里和老爸聊聊天，听听老妈的叨念，陪卫宁玩玩，以及戏耍肥猫丁丁，傻猫很喜欢逗猫棒，每次逗猫棒上的铃铛声响起，还在睡大觉的傻猫就会嗖嗖寻声冲过来。
田园猫不是挑食的品种，可一旦尝过了无限量猫粮的滋味，便变得挑剔起来。甚至不是新鲜的猫粮不吃。
我和卫平沟通过是不是猫粮喂的太过了，这样挑食，而且几个月的猫能有七八斤重，成了只膀大腰圆的大肥猫。
要不就是逛逛朋友圈，浏览里头都是同学晒的照片。端木熙钰又是和那几号人去了哪里旅游，我没注意看，应该是北方，有一张照片是关于漫天纷飞的大雪的。
亲戚朋友来拜年，形式从了简。没了往年的家常里家常外，他们在吃完饭后就进了老爸的房间，做最后的道别。
初二到初七，时间原因，我没能拜完所有的亲戚，收到的红包却比往常多了很多。
要说做的最多的，还得是到田里筛青菜。老妈在巴掌大的地里洒下一大把青菜种子，种子发芽的时候蹭蹭往上冒，长出的菜苗互相推嚷挤压，老妈便让我筛菜，专门筛拥挤的地方。
一来嫩青菜爽口，二来为余下的青菜留出地方。
不远处的工地难得的休息了两天，听卫平讲，新的高铁路线在附近的小镇上开设站点。
收拾好学校住宿需要的东西，卫平送我上了滴滴车，其实没多少，但是一个人背着拎着，他们担心我太累，于是叫了辆车送我去学校。这是他们能做的最好的了。
熟悉的学校，熟悉的寝室和教室。在“休整”近十天后，江城一中的高考大军整装待发，做着最后的准备。
江城一中今年口号喊的很响亮，从老徐口中得知，我们这一届首考成绩很好，上级要求严抓以求最终高考不出失误。
严抓成绩领导乐意，家长乐意，班主任乐意，老师和学生可不怎么买账，他们可是奋斗的一线的园丁战士，最苦最累的也是他们。
拿年纪大了的语文老师黄老师讲，他不止一次提出卸任高三年级的语文组组长，上了年纪，哪里吃得消夜夜熬夜和山大的工作量。我作为学生，焦虑下的失眠更是常态，考试没我好的不多，只怕和我状态差不多的不少，那就完蛋，活在高压下的煎熬会让人崩溃，生理和心理都是如此。
好在我首考成绩还不错，身边还有个美女时不时刺激荷尔蒙的分泌，给萎靡的脑子提提神。
高三下开学第一天。
一早，端木熙钰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朝我抛了个媚眼：“凡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哟哟哟，又是哪个大小姐在电话里呼风唤雨，怎的在我面前唯唯诺诺？”我贱兮兮地看着她笑道，将她冰凉的手握住。
陪她演戏，我已成影帝。人生如戏，既然挣脱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脆弱敏感的心也得学会伪装，否则危险来临时我无力阻挡。此刻若不表现得强势，往后不知怎样发展。
“也没什么，就是哪个负心汉答应过我的。”端木熙钰顺理成章地靠近，嘟嘟嘴说道。
我当然记得她想的是什么，“你也不想给别人看到这样一颗好白菜被拱了吧，要不然我们俩在石主任面前亲亲？”
端木熙钰眉头一皱，委屈巴巴的说，“你就看我好欺负，魂淡，你就是个负心汉！”
脚指头传来痛觉，端木熙钰狠狠踩了我两脚，“大过年的你踩男朋友不好，”可随即我联想到她过年没人陪在她身边，看着不认识的亲戚朋友，她孤零零待在房间里的画面，心头一紧，我慌忙说道：“得惩罚你亲一口男朋友，就现在，而且之前答应过你的不算。”
端木熙钰嗖的转头望我，水灵的大眼睛格外温柔：“真的？”
“你男朋友是中国人，你男朋友的女朋友也是中国人，中国人不骗中国人。”我点点头，弯下腰，“快点，我准备好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羞红了脸，可还是迅速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你的太干了，这次不算。”
“哼，不算就不算，我的脸蛋可不是水做的，我可不怕你。”
说着，搓了搓她的手放开，“牵着手被主任看到了不好，你可以上课牵着我，现在我要早读了。”
端木熙钰拉着我的右手，翻书翻页拿笔什么的都不方便。
“哦，好。”端木熙钰挠了挠我的手心放开。
“唉，你年过得还好吗？”
“还好吧，很他们出去玩了几天，他们对我挺好的。”
“玩的开心就好，爸妈不在身边别委屈了自己，对吧大小姐。”
“叫你来你又不来，我怎么不委屈？”
“他们难道有对象？不都是一群单身狗，一群单身狗玩玩就好了，要是我去了那真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得而诛之。”我反驳道。
“有你在身边我不能炫耀啊，再说了你在身边我有十足的安全感，要不然总得提防环境，再说了有我护着你，他们谁还能说句不是。”端木熙钰据理力争，说着又拿起了我的手当暖宝宝。
床头放着老爸亲手给的压岁钱，第一次收到这么厚的红包，点了一下，有小两千，破天荒的没有收回去。
昨晚的除夕夜热闹了不久，我在自己房间顶着个黑眼圈看春晚刷手机。在新年倒计时时，给端木熙钰和江流发去了祝福。没能睡下，窗外的鞭炮声响了大半个小时，村里对于过年的热情真的很盛。
于是和端木熙钰闲聊，大到娱乐明星，小到鸡毛蒜皮，统统涉猎。后来没熬过夜的我昏昏欲睡，竟然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闹了个笑话。
次日一早看着几十条未读消息，最后一条是“卫凡你混蛋，气死我了[咬牙切齿][大火发怒]”
我慌慌张张地打过去电话，“喂？”
“你还有脸打电话，昨天晚上哪里鬼混去了？”
“睡...睡着了。”
“......”
呼～我很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别的不说，放大小姐鸽子是个让双方都不愉快的事。大小姐平时可守信了，答应做到的绝不马虎，相反别人答应的她要求也高，比如上次点外卖超时了她毫不犹豫地给了个差评。
“你不生我气了吧。”我试探着。
“你给本小姐没有下次。”
端木熙钰的语气听着好商量，我便舔着脸信誓旦旦道：“请大小姐放心，我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前提是你让我睡好觉。”
对话那头笑出了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真欠的，我命令你马上到我面前，罚你亲我一口。”
“啊，大小姐能不能先欠着，下次见面我亲你两口，怎么样？”
“嗯...这样看来也不错。”随后画风突变：“早上好呀，我的男朋友...”
“额额额，早上好，今天是祭祖上坟的日子，小凡特地向大小姐报告，您能不能让小凡去祭祖。”
“大小姐准了！”
......
爷爷奶奶的坟头不在一块，爷爷走得早，去世的时候土葬下葬，随便找了块坟多地下了，奶奶则是葬在桃山背面，那是专供建坟头的地方。奶奶前几年刚走的，走了老爸就病倒了，我只记得奶奶对我很好，可能我是她的亲孙子。
今年来坟头的就我一个，卫平临时有事抽不开身，卫宁是个女孩儿，不用来。
摆好祭品压好黄纸，点了两炷香，在每个亲戚的坟头前拜拜，什么五爷爷二嫂嫂之类的，小时候老爸费了好大劲才教我明白哪个坟头里葬着哪个亲戚。
拜完后，在坟头前插上一支香，压上两张黄纸，算是证明后继有人。
奶奶这边简单多了，墓地里就奶奶一个和远房表哥，距离远一点的墓地里还躺着我唯一的堂哥，卫坦。他是卫民叔的儿子，和卫平一起长大，在我很小的时候意外去世，算是很亲的亲戚。
只不过这次去奶奶那里，奶奶的边上又多了两颗新的坟头，是空的，洞口还用红砖头叠了一半。我知道，那是老爸的归宿。老妈和我讲过，不筑这坟头他死不瞑目，怕死了找不到妈妈，成了孤魂野鬼。
坟后栽了四株橡树，三四米高了，是当年奶奶走得时候栽的，原本是六株，有两株苗没挺过来。
但愿老爸来着的时候能安心，我使着镰刀除了点爬上墓碑的杂草，抹去眼角的泪水，跪下拜了又拜：“奶奶，保佑你儿子一次吧...”
时间不留一点情面，亲情在它面前毫无抵抗力。更可怕的是，穷人没法在最后的时间里留住什么，穷人所有的所有在尘世间一文不值，包括亲情，因为剩下的穷人得想着生计，至于穷人的，会随着穷人的消失而永远的消失在这世界上。
老爸要是走了，那就真的走了，彻彻底底，若干年后，也就我和卫平会在坟头前烧几张黄纸，插两炷香，然后把怎么样带来的祭品怎么样带回去。
我靠在新建的那座空坟旁，幻想岁月会如何留下的痕迹，仿佛老爸现在已经躺在里面，静静的体会着我的思念。
我站起身，拍了拍沾满尘土的屁股，收拾好东西，“走了奶奶，好好等着吧，你儿子马上来陪你了，马上不孤单了哦。”
不怎么的视线模糊，小电驴开的不稳，险些摔了弄脏新衣服。
......
年假过得很快，几天的日子就是窝在家里和老爸聊聊天，听听老妈的叨念，陪卫宁玩玩，以及戏耍肥猫丁丁，傻猫很喜欢逗猫棒，每次逗猫棒上的铃铛声响起，还在睡大觉的傻猫就会嗖嗖寻声冲过来。
田园猫不是挑食的品种，可一旦尝过了无限量猫粮的滋味，便变得挑剔起来。甚至不是新鲜的猫粮不吃。
我和卫平沟通过是不是猫粮喂的太过了，这样挑食，而且几个月的猫能有七八斤重，成了只膀大腰圆的大肥猫。
要不就是逛逛朋友圈，浏览里头都是同学晒的照片。端木熙钰又是和那几号人去了哪里旅游，我没注意看，应该是北方，有一张照片是关于漫天纷飞的大雪的。
亲戚朋友来拜年，形式从了简。没了往年的家常里家常外，他们在吃完饭后就进了老爸的房间，做最后的道别。
初二到初七，时间原因，我没能拜完所有的亲戚，收到的红包却比往常多了很多。
要说做的最多的，还得是到田里筛青菜。老妈在巴掌大的地里洒下一大把青菜种子，种子发芽的时候蹭蹭往上冒，长出的菜苗互相推嚷挤压，老妈便让我筛菜，专门筛拥挤的地方。
一来嫩青菜爽口，二来为余下的青菜留出地方。
不远处的工地难得的休息了两天，听卫平讲，新的高铁路线在附近的小镇上开设站点。
收拾好学校住宿需要的东西，卫平送我上了滴滴车，其实没多少，但是一个人背着拎着，他们担心我太累，于是叫了辆车送我去学校。这是他们能做的最好的了。
熟悉的学校，熟悉的寝室和教室。在“休整”近十天后，江城一中的高考大军整装待发，做着最后的准备。
江城一中今年口号喊的很响亮，从老徐口中得知，我们这一届首考成绩很好，上级要求严抓以求最终高考不出失误。
严抓成绩领导乐意，家长乐意，班主任乐意，老师和学生可不怎么买账，他们可是奋斗的一线的园丁战士，最苦最累的也是他们。
拿年纪大了的语文老师黄老师讲，他不止一次提出卸任高三年级的语文组组长，上了年纪，哪里吃得消夜夜熬夜和山大的工作量。我作为学生，焦虑下的失眠更是常态，考试没我好的不多，只怕和我状态差不多的不少，那就完蛋，活在高压下的煎熬会让人崩溃，生理和心理都是如此。
好在我首考成绩还不错，身边还有个美女时不时刺激荷尔蒙的分泌，给萎靡的脑子提提神。
高三下开学第一天。
一早，端木熙钰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朝我抛了个媚眼：“凡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哟哟哟，又是哪个大小姐在电话里呼风唤雨，怎的在我面前唯唯诺诺？”我贱兮兮地看着她笑道，将她冰凉的手握住。
陪她演戏，我已成影帝。人生如戏，既然挣脱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脆弱敏感的心也得学会伪装，否则危险来临时我无力阻挡。此刻若不表现得强势，往后不知怎样发展。
“也没什么，就是哪个负心汉答应过我的。”端木熙钰顺理成章地靠近，嘟嘟嘴说道。
我当然记得她想的是什么，“你也不想给别人看到这样一颗好白菜被拱了吧，要不然我们俩在石主任面前亲亲？”
端木熙钰眉头一皱，委屈巴巴的说，“你就看我好欺负，魂淡，你就是个负心汉！”
脚指头传来痛觉，端木熙钰狠狠踩了我两脚，“大过年的你踩男朋友不好，”可随即我联想到她过年没人陪在她身边，看着不认识的亲戚朋友，她孤零零待在房间里的画面，心头一紧，我慌忙说道：“得惩罚你亲一口男朋友，就现在，而且之前答应过你的不算。”
端木熙钰嗖的转头望我，水灵的大眼睛格外温柔：“真的？”
“你男朋友是中国人，你男朋友的女朋友也是中国人，中国人不骗中国人。”我点点头，弯下腰，“快点，我准备好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羞红了脸，可还是迅速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你的太干了，这次不算。”
“哼，不算就不算，我的脸蛋可不是水做的，我可不怕你。”
说着，搓了搓她的手放开，“牵着手被主任看到了不好，你可以上课牵着我，现在我要早读了。”
端木熙钰拉着我的右手，翻书翻页拿笔什么的都不方便。
“哦，好。”端木熙钰挠了挠我的手心放开。
“唉，你年过得还好吗？”
“还好吧，很他们出去玩了几天，他们对我挺好的。”
“玩的开心就好，爸妈不在身边别委屈了自己，对吧大小姐。”
“叫你来你又不来，我怎么不委屈？”
“他们难道有对象？不都是一群单身狗，一群单身狗玩玩就好了，要是我去了那真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得而诛之。”我反驳道。
“有你在身边我不能炫耀啊，再说了你在身边我有十足的安全感，要不然总得提防环境，再说了有我护着你，他们谁还能说句不是。”端木熙钰据理力争，说着又拿起了我的手当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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