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不合时宜的放纵
十二月二十九，学校举办元旦晚会活动，高三和其他年级没有选上节目的班级被安排在在教室里看晚会，现场因为口罩病依次分开落座。
晚会开始，男生氛围感偷偷把灯关了，明令上禁止的行为却因“屡教不改”成了不成文的规则，石主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端木熙钰挽着我的手臂，她倚在我的肩膀上，将身子半推半就的往我怀里挪了挪。我只得正襟危坐，也免不得动了歪心思，摆正身子，我将脑袋凑近了些，传来熟悉的栀子花香。
端木熙钰身上的花香有了魔力，我的嗅觉神经一触碰到它，就会给我整个身心带来难以言喻的宁静，如同春日祥和平静的暖风带走了我的浮躁。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将她搂得近些，浓郁的花香吸引着我。
我曾问过她是否知道她身上的香味，她很不可思议的回答：“也许...是我的沐浴露效果不错。”我也问过张怀民，还有室友等等其他人，他们的答案含蓄委婉的说着是不是我的嗅觉有毛病。
端木熙钰的手躲进我的口袋里，乖巧灵气十足。我低头看着她，四目相对，仙子般精致的面庞配以玻璃球般的眸子望着我，我感受到她眼里的深情，屏幕仅有的灯光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班级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我吻向了一个深爱我的女孩...
“唔...”
昏暗的环境掐晕了我最后的理性，不到半秒钟的时间，端木熙钰面红耳赤，温润的嘴唇和我分开后，她连忙起身整理衣服。
眼前抱着脸喘气的女孩胜过了世上的所有女子，今天她只是穿着普普通通的棉袄，而在我眼中赛过神仙的衣裳。
我们对视着，班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打破了我和端木熙钰互传情愫的眼波。原来是正在演出的杂技惊呆了众人，我和她相视一笑，张开手。端木熙钰自然地藏进了我的怀里。
“嘘...不要让别人发现...”端木熙钰提醒我。
“我知道。”我明白太过张扬的举动容易惹出是非，所以很快融入到班级观看节目的氛围中去，外人看来，没有丝毫不妥当。
接下来的节目是歌曲演唱，歌曲则是根正苗红的大红歌，表演者还是高二的年级部主任，搞得台下某些班级好一阵唏嘘，坐在窗边的我甚至能听到隔壁教学楼的嘲笑声。
恰好老徐出了教室，教室里有了骚动的迹象，身后传出一阵怒吼：“安静！”
高三以来很少听到老班长发威，同学们大多本分的守着规矩，可当下不同，班长的训斥成了空气，空气在短暂的凝固后又活跃起来，我和端木熙钰处在风暴的中心，自然不好继续搂搂抱抱，正好后我环顾教室，那些原本遵守规则的同学们也在这迷人的夜里变得活跃，大家尽兴的聊着天，完全没有把班长的话当做一回事。
“这样会不会不好。”端木熙钰回头瞥了瞥仍在聚精会神听节目的徐梦洁，小声说道。
我并不知道徐梦洁脸上的表情如何，只是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说：“做好我们自己，大家今天晚上也难得开心开心。”
徐梦洁并不领情，反而调转枪头指责道：“老徐交代我管理好班级的，再说你身为学习委员不带头做好榜样怎么行？安静！”
她奋力拍着桌子，似乎对我的言行感到不满，我则是心虚刚刚出格的举动怕不是被徐梦洁注意到了，也不再出声。
拍打课桌起的震慑作用微乎其微，班里依旧我行我素地发出哄吵的噪音，直至教室门猛然推开：“反了天了！”
石主任的一声咆哮顷刻间瓦解了班级的喧闹，她站在门口，犀利的眼光依次扫过每个同学，似是要剔除每一个不安分因素。老徐依旧做了个救火队长，几乎是同时办公室门嘎吱的声音传来，大伙心里都明白老徐救场来了，他走到石主任边上，装模作样的训斥着：“看节目就好好看，首考马上到，你们还不在意，难道是要出成绩那天你们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峻吗？”
老徐背对着石主任，他眼神连连示意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待到石主任依着规矩训了几句话，班里也就当无事发生，在学校里，天塌了都有老徐顶着！
不爱看节目的，站在教室后靠着书架，以及温柔的灯光刷题，也有坐一起叽叽喳喳聊天的，声响克制在小群体听得到的范围之内而已。
反倒是坐在位置上的我有些迷茫，理智告诉我现在可以学会，别让好不容易沉下的心境再度浮躁起来，然而现实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因素诱导着我，端木熙钰再次拉起我的右手，垫在自己的下巴上，加上自己的两只手，足以让她看清屏幕。
张怀民干脆从包里拿出一盒自热饭，开始了他的烹饪之旅，做好的“装备”直接放在了徐梦洁的位置上，她到教室后复习去了。
我心里反复做着衡量，想起家里人说的，这是我来之不易的学本事的机会，我暗暗想抽出手臂拿起笔复习，转头看向端木熙钰迷人精致的脸庞，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本就珍贵的娱乐时间，做出扫兴的举措我于心不忍，我凝视着眼前为我掏心掏肺的女孩子，动人心弦。在我看来，高三这半年没有她我可能根本坚持不到现在，学校的伙食真的能把一个经常失眠的我压的喘不过气。
正考虑着，端木熙钰转过头望向我，也许是看出我眼中的异样，她问道：“怎么了？”
我想了想，讪讪地笑道：“手臂有点酸。”
她满脸不好意思，把头抬起来的同时揉了揉我的手臂。我正想开口，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顶住，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竟任手臂由她摆弄。
屏幕上换了新的节目，端木熙钰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节目中，节目是个好几年前的春晚小品。我清楚的记得，全家人一起看小品是个习惯，我突然怀念起以往一家人坐在屋子里看小品时的温馨画面，不知道身旁的女孩子能不能接受无聊的节目。
教室外的风大了些，刮得玻璃发出阵阵的异响，教室里趋于安静，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欢笑声，对于看了几遍的我而言并非如此，我甚至能挑出演员存在几个小毛病，碍于脸面，我也之后混在人群里装出不自然的笑容。
忽的一阵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成功刺激了我有些迷糊的意识，我心里感激哪个好人把窗户开了，要不然这会睡去晚上可睡不着了。
“凡哥，尝一口？”张怀民端着自热饭笑呵呵的问我，他大概是想让米饭的香味飘到窗外，毕竟冷热之间有空气循环。
没等我开口，端木熙钰反问道：“这么点够吃？”
巴掌大的饭盒里，不到两指厚的饭米粒，估摸着顶不上张怀民的两大口。
张怀民没有回答，他手在课桌下掏了掏，从下面又端出两碗来。
“？？？”
我和端木熙钰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一顿吃三盒十几二十的自热饭，不算昂贵也算得上是奢侈，更别提对于家境不好的我而言。
“来来来，凡哥，不要和我客气，嫂子...你们是一起吃还是分开啊？”张怀民热情地递上两份。
端木熙钰倒是没拒绝，接过来转身边吃边看起了节目，平时她给怀民的小恩小惠让此刻的她接的心安理得，我一句话回绝了他，“吃了这饭今天晚上我别睡觉了，你小子存心害我！”
“对对对，差点把这事忘了，凡哥，那今晚委屈你一下，我不客气啦。”张怀民拿着勺子就送嘴里送饭。
细来想想也对，一个抽得起名烟的人，怎么会烦恼几盒自热饭的钱，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好在没说出口，少了一顿讥讽。
老徐像是失踪了一般，整个晚会期间没再出现，班级里一直闹哄哄的，徐梦洁想管也管不住，更过分的，周景升拉着周边一圈人拼着几张桌子玩起了桌游，狼人杀，真心话大冒险样样不缺。
端木熙钰看着眼馋，我尝试劝她别去，她笑着回答：“明天就放学回家了，今天玩得嗨一点不会怎么样。”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我感到我和她之间有道鸿沟，这鸿沟在观念上难以逾越，看不见可的的确确存在。将首考极度重视的我显得格格不入，同学们吆喝的声音更衬显了我的落寞。
此情此景，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抵触感，联想到自己拮据的家境，心中再次填满苦涩，我站起身想要拉回端木熙钰坐回我身边，她却乐在其中的进行着游戏。失望的我泄了气，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屏幕里的节目趋于尾声，主持人还在做着最后的祝福，她祝福我们首考成功，班级里仅有的几人看向屏幕，鼓掌，告别演出，更多的，则是加入了游戏的行列里，大家好像都想要合群些。
徐梦洁想要打开班里的灯却被阻止，“开灯破坏氛围。”
班长最后一丝威严扫地，她气愤地回到课桌上，扔掉了怀民吃剩的饭盒。
“他们太过分了。”这句话是我说给徐梦洁听的，我担心这件事影响到她的情绪，也担心老徐秋后算账把这比账记到她的头上，所以提前安慰她。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神情忽变，仿佛在我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高兴。
接着沉默笼盖了这不起眼的角落，我俩各自拿出复习资料，选考科目是我的强项，故而我把有限的精力集中到这三门以待一举突破，她则是相反，英语是强项，所以复习重点在英语以及另一门选考科目上，追求四进二。
另有个别同学难以融入集体的，也是拿出复习资料默默复习。离考试不到一星期，再不抓紧些，就真的来不及了，我心里默默念道。这不合时宜的放纵，与我而言，还是不要了好。
晚会开始，男生氛围感偷偷把灯关了，明令上禁止的行为却因“屡教不改”成了不成文的规则，石主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端木熙钰挽着我的手臂，她倚在我的肩膀上，将身子半推半就的往我怀里挪了挪。我只得正襟危坐，也免不得动了歪心思，摆正身子，我将脑袋凑近了些，传来熟悉的栀子花香。
端木熙钰身上的花香有了魔力，我的嗅觉神经一触碰到它，就会给我整个身心带来难以言喻的宁静，如同春日祥和平静的暖风带走了我的浮躁。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将她搂得近些，浓郁的花香吸引着我。
我曾问过她是否知道她身上的香味，她很不可思议的回答：“也许...是我的沐浴露效果不错。”我也问过张怀民，还有室友等等其他人，他们的答案含蓄委婉的说着是不是我的嗅觉有毛病。
端木熙钰的手躲进我的口袋里，乖巧灵气十足。我低头看着她，四目相对，仙子般精致的面庞配以玻璃球般的眸子望着我，我感受到她眼里的深情，屏幕仅有的灯光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班级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我吻向了一个深爱我的女孩...
“唔...”
昏暗的环境掐晕了我最后的理性，不到半秒钟的时间，端木熙钰面红耳赤，温润的嘴唇和我分开后，她连忙起身整理衣服。
眼前抱着脸喘气的女孩胜过了世上的所有女子，今天她只是穿着普普通通的棉袄，而在我眼中赛过神仙的衣裳。
我们对视着，班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打破了我和端木熙钰互传情愫的眼波。原来是正在演出的杂技惊呆了众人，我和她相视一笑，张开手。端木熙钰自然地藏进了我的怀里。
“嘘...不要让别人发现...”端木熙钰提醒我。
“我知道。”我明白太过张扬的举动容易惹出是非，所以很快融入到班级观看节目的氛围中去，外人看来，没有丝毫不妥当。
接下来的节目是歌曲演唱，歌曲则是根正苗红的大红歌，表演者还是高二的年级部主任，搞得台下某些班级好一阵唏嘘，坐在窗边的我甚至能听到隔壁教学楼的嘲笑声。
恰好老徐出了教室，教室里有了骚动的迹象，身后传出一阵怒吼：“安静！”
高三以来很少听到老班长发威，同学们大多本分的守着规矩，可当下不同，班长的训斥成了空气，空气在短暂的凝固后又活跃起来，我和端木熙钰处在风暴的中心，自然不好继续搂搂抱抱，正好后我环顾教室，那些原本遵守规则的同学们也在这迷人的夜里变得活跃，大家尽兴的聊着天，完全没有把班长的话当做一回事。
“这样会不会不好。”端木熙钰回头瞥了瞥仍在聚精会神听节目的徐梦洁，小声说道。
我并不知道徐梦洁脸上的表情如何，只是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说：“做好我们自己，大家今天晚上也难得开心开心。”
徐梦洁并不领情，反而调转枪头指责道：“老徐交代我管理好班级的，再说你身为学习委员不带头做好榜样怎么行？安静！”
她奋力拍着桌子，似乎对我的言行感到不满，我则是心虚刚刚出格的举动怕不是被徐梦洁注意到了，也不再出声。
拍打课桌起的震慑作用微乎其微，班里依旧我行我素地发出哄吵的噪音，直至教室门猛然推开：“反了天了！”
石主任的一声咆哮顷刻间瓦解了班级的喧闹，她站在门口，犀利的眼光依次扫过每个同学，似是要剔除每一个不安分因素。老徐依旧做了个救火队长，几乎是同时办公室门嘎吱的声音传来，大伙心里都明白老徐救场来了，他走到石主任边上，装模作样的训斥着：“看节目就好好看，首考马上到，你们还不在意，难道是要出成绩那天你们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峻吗？”
老徐背对着石主任，他眼神连连示意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待到石主任依着规矩训了几句话，班里也就当无事发生，在学校里，天塌了都有老徐顶着！
不爱看节目的，站在教室后靠着书架，以及温柔的灯光刷题，也有坐一起叽叽喳喳聊天的，声响克制在小群体听得到的范围之内而已。
反倒是坐在位置上的我有些迷茫，理智告诉我现在可以学会，别让好不容易沉下的心境再度浮躁起来，然而现实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因素诱导着我，端木熙钰再次拉起我的右手，垫在自己的下巴上，加上自己的两只手，足以让她看清屏幕。
张怀民干脆从包里拿出一盒自热饭，开始了他的烹饪之旅，做好的“装备”直接放在了徐梦洁的位置上，她到教室后复习去了。
我心里反复做着衡量，想起家里人说的，这是我来之不易的学本事的机会，我暗暗想抽出手臂拿起笔复习，转头看向端木熙钰迷人精致的脸庞，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本就珍贵的娱乐时间，做出扫兴的举措我于心不忍，我凝视着眼前为我掏心掏肺的女孩子，动人心弦。在我看来，高三这半年没有她我可能根本坚持不到现在，学校的伙食真的能把一个经常失眠的我压的喘不过气。
正考虑着，端木熙钰转过头望向我，也许是看出我眼中的异样，她问道：“怎么了？”
我想了想，讪讪地笑道：“手臂有点酸。”
她满脸不好意思，把头抬起来的同时揉了揉我的手臂。我正想开口，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顶住，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竟任手臂由她摆弄。
屏幕上换了新的节目，端木熙钰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节目中，节目是个好几年前的春晚小品。我清楚的记得，全家人一起看小品是个习惯，我突然怀念起以往一家人坐在屋子里看小品时的温馨画面，不知道身旁的女孩子能不能接受无聊的节目。
教室外的风大了些，刮得玻璃发出阵阵的异响，教室里趋于安静，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欢笑声，对于看了几遍的我而言并非如此，我甚至能挑出演员存在几个小毛病，碍于脸面，我也之后混在人群里装出不自然的笑容。
忽的一阵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成功刺激了我有些迷糊的意识，我心里感激哪个好人把窗户开了，要不然这会睡去晚上可睡不着了。
“凡哥，尝一口？”张怀民端着自热饭笑呵呵的问我，他大概是想让米饭的香味飘到窗外，毕竟冷热之间有空气循环。
没等我开口，端木熙钰反问道：“这么点够吃？”
巴掌大的饭盒里，不到两指厚的饭米粒，估摸着顶不上张怀民的两大口。
张怀民没有回答，他手在课桌下掏了掏，从下面又端出两碗来。
“？？？”
我和端木熙钰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一顿吃三盒十几二十的自热饭，不算昂贵也算得上是奢侈，更别提对于家境不好的我而言。
“来来来，凡哥，不要和我客气，嫂子...你们是一起吃还是分开啊？”张怀民热情地递上两份。
端木熙钰倒是没拒绝，接过来转身边吃边看起了节目，平时她给怀民的小恩小惠让此刻的她接的心安理得，我一句话回绝了他，“吃了这饭今天晚上我别睡觉了，你小子存心害我！”
“对对对，差点把这事忘了，凡哥，那今晚委屈你一下，我不客气啦。”张怀民拿着勺子就送嘴里送饭。
细来想想也对，一个抽得起名烟的人，怎么会烦恼几盒自热饭的钱，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好在没说出口，少了一顿讥讽。
老徐像是失踪了一般，整个晚会期间没再出现，班级里一直闹哄哄的，徐梦洁想管也管不住，更过分的，周景升拉着周边一圈人拼着几张桌子玩起了桌游，狼人杀，真心话大冒险样样不缺。
端木熙钰看着眼馋，我尝试劝她别去，她笑着回答：“明天就放学回家了，今天玩得嗨一点不会怎么样。”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我感到我和她之间有道鸿沟，这鸿沟在观念上难以逾越，看不见可的的确确存在。将首考极度重视的我显得格格不入，同学们吆喝的声音更衬显了我的落寞。
此情此景，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抵触感，联想到自己拮据的家境，心中再次填满苦涩，我站起身想要拉回端木熙钰坐回我身边，她却乐在其中的进行着游戏。失望的我泄了气，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屏幕里的节目趋于尾声，主持人还在做着最后的祝福，她祝福我们首考成功，班级里仅有的几人看向屏幕，鼓掌，告别演出，更多的，则是加入了游戏的行列里，大家好像都想要合群些。
徐梦洁想要打开班里的灯却被阻止，“开灯破坏氛围。”
班长最后一丝威严扫地，她气愤地回到课桌上，扔掉了怀民吃剩的饭盒。
“他们太过分了。”这句话是我说给徐梦洁听的，我担心这件事影响到她的情绪，也担心老徐秋后算账把这比账记到她的头上，所以提前安慰她。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神情忽变，仿佛在我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高兴。
接着沉默笼盖了这不起眼的角落，我俩各自拿出复习资料，选考科目是我的强项，故而我把有限的精力集中到这三门以待一举突破，她则是相反，英语是强项，所以复习重点在英语以及另一门选考科目上，追求四进二。
另有个别同学难以融入集体的，也是拿出复习资料默默复习。离考试不到一星期，再不抓紧些，就真的来不及了，我心里默默念道。这不合时宜的放纵，与我而言，还是不要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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