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江流
“和你说话真费劲，什么时候重点班的人都想你一样了。”
“我在班里都是倒数的，别的同学都忙，所以让我来当这个学习委员...”江流委屈巴巴地说了起来：
“我也好想去你们普通班，可以轻轻松松的读完高中，我们寝室自主熄灯，我室友每天都学到十一二点，然后第二天五点多准时起床，你知不知道我压力有多大，她们卷起来真的没有感情啊，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呜呜呜...”
“你们寝室很卷的那几个成绩怎么样。”
“比我稍微好点儿，不过也不多，校排名高了几名吧。”
“......”
“......”
江流没忍住先笑了出来，全然忘了自己还在黑暗的楼道里。
“没想到你蛮有趣的，我一直以为学霸都是不近人情的。”我对她做出评价。
“要是我高一不那么努力的话，我现在可能就和你一个班了，唉，哪里要去十五班垫底的？”江流愤愤不平，又有些后悔没能和我一个班。
我索性厚着脸皮问她：“你那个闺蜜到底是不是你咯，我都要怀疑你是为了接近我才当的学习委员，以前你们班那位兄弟可是很负责任的，可不会扔下工作不管。”
“啊...这么明显的吗，我...我...不是...”江流口齿已然不清，想来我是猜对了。
“我可不可以认为把你这样一直抱着我当作一种追求。”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江流的脸，只能捕捉到她模糊的身影。
江流理了理情绪，放开我的腰，转而抱紧我的手臂，“走慢点嘛，晚自习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在这里好好聊聊呗。”
如果走在大路上，我们肯定是最惹眼的两个人，但是在这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玩意，我不想浪费时间和感情：
“有话直说，我时间很宝贵的。”
并不是我摆架子，对于脸皮厚的人来说，一刀切的方法还是很管用的。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这大长腿...”江流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向我进攻，把腿横在我面前，试图打动我。
“好看，看得出来你身材很不错，颜值也很高，在这个看颜值的时代，你还是很有优势的。”
“谢谢你夸我。”
“就这点事儿？没有的话我就先回教室了。”
“哎哎哎，别别别，别啊。”江流干脆用身体拉着我，坐在楼梯上。
漆黑的环境容易令人敞开心扉，不合时宜的灯闪了又闪，再次暗去的楼道里，一个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的娇小玲珑的女生依偎在男生怀里。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江流的头枕在我的胸脯上，她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腰间游荡，断网的大脑做不出任何反应。江流的呼吸靠近我的耳朵，楼道里安静的听得见心跳。
反应过来的我意识到事态马上失控，立刻推开江流：“还说你有闺蜜想追求我，明明那个闺蜜就是你自己，还好我反应快，果然老徐说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学校里都有你这样想着占我便宜的人，更别说外面的社会了。”
还好有老徐这挡箭牌。
我拿手护在前面，作出一副夸张和搞笑的动作，黑暗虽然吞噬着光线，但好歹也能看到动作，空气中的暧昧和尴尬随着我的言语一扫而空。
江流捂着嘴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老徐说你是个很有趣又很认真的人，他还说你面对主动的女生会害羞，老徐可是一句话也没说错呵，你这么好看又有这样好的品质，谁会不喜欢呢？”
老徐这明摆着坑我的啊，下次你一定要说我是渣男。不对，现在女生都喜欢主动的男生，得让老徐说我是BT才行，这追求者太多也是种烦恼，以前干这工作怎么就没有人追的，现在高三时间紧，任务重了追求的人就井喷式增长了，奇了怪了。
“怎么一个个都这样说啊，我服了，你已经是排在很后面的追求者了，要是想追到我，得看你自己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满意咯。”
“哦？还有谁能比得过我，我成绩虽然不咋地，可是我对自己的颜值还是知道的，不说我们班，就是整个一楼也没有比我好看的。”
“切，树大招风。”
“你说什么？”江流掐了一下我的腰。
“咳，我说你是个好人，我配不上如此优秀的你。”这样一位成绩不错长相又惹人爱的女孩子，在百花齐放的大学有了男朋友还好；在遍地都是歪瓜裂枣的高中，有了对象那不得成为全年级的八卦猛料。
人怕出名猪怕壮，安安静静老老实实苟完高中，然后去大学找个handsome大帅哥男朋友，难道不比找我这么个人来得香么。
“配不配得上处了才知道嘛。”江流用酥麻的声音说着。
刚刚的矜持呢？运气有毒吧，之前十八年的桃花在这高三一年全部爆发了还是怎么的，时间线往前往后都可以，偏偏高三这风口浪尖上给我整这出，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小时候的胡言乱语可不要实现啊。
“就不怕石主任抓到，她可是你们班班主任。”
江流不屑地说：“她就是一纸老虎，对学渣严的要死，对学霸可好了，上次我们寝室大晚上打牌被抓也只是口头批评，换作是你们早就成处分了。”
人间真实了，学校里的人人平等在悬殊的成绩差距面前一文不值，想来学霸的成绩是学校的门面，领导好面子，主任好领导，层层传递，潜移默化地形成偏袒成绩好的学生的环境；学渣，往往拖学校后腿，还扰乱学习风气，学校领导层一贯讨厌这样的人干扰学习(实则是自己的工作成绩)，因此严加打击，平时也默认严格对待学渣的方针。
“行啦，现在说情情爱爱还算太早，你比我更清楚现在的重心该放在哪里。”
江流不服气：“有谁过说不能一边学习一边谈恋爱的。”
“你们班的那个罗阳不是挺帅的吗，条件比我好多了，你不去追他？”
“人家可是清北的苗子，肯定看不上我，而且人家根本没时间，看着就是书呆子一个，没意思。”
这话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这是江流的嘲讽，也算得上是自嘲。有办法么，人家全方位碾压，一句话没的说。
我打趣道：“所以你退而求其次，找我来当你的备胎咯。”
江流开始狡辩：“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我配不上罗阳。”
我紧接上：“那我也配不上你，另寻佳人吧，你是个好人。”
我将她推开，摊开双手摇摇头表示无奈，起身准备走人。原来给别人发好人卡这么爽，以后和端木熙钰闹矛盾了也给她来一张，嘿嘿。
江流拉着我，不舍的说：“别别别，还早呢，再坐会儿。”
“你不是怕黑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
“那我走了，你好好待在这里。”
“你要是走了我就和我班里同学说你和我谈恋爱了，我回去和她们炫耀，传你的八卦，烦死你，嘿嘿嘿。”
？？？
嘶，利用舆论的威胁手段，好熟悉，没办法，我又坐了下去，犹豫了一会儿，算了，直接放大招：
“那个，我有女朋友了...”
“啊？怎么可能，你刚刚还说没有的，你欺骗我感情，呜呜呜。”
“......”又是一个当演员的奇才。
“她叫端木熙钰，我同桌。”
“我不信！”
“爱信不信，你也可以去问她，不过你可不要公报私仇，要是石主任知道这件事你们，我就...”
“就和我做男女朋友，哈哈哈，我真聪明，只要你和她分开了，那就是我的了。”
“你可以去试试，然后看看我会不会和你谈恋爱。”
“别以为我不敢，哼。”
我当然希望她去举报，使出一记欲擒故纵，以官方的手段拆开我和端木熙钰最为保险，况且到时候有老徐出面保住我，直接万事大吉，安安静静一个人，一帆风顺过高考，完美的计划。如果她来追我，我完全可以不理他，甚至占据主动。
简单思考后，我开始实施计划：“什么时候有空约一下，一起吃个饭。”
江流感到疑惑：“回心转意了？”
“没有，我和端木然后加上你三个人凑一桌，然后我要当着你的面亲亲抱抱，炫耀我们是情侣，哈哈哈哈。”
“要死啊你，少说两句会怎么样的。”江流粉拳往我身上挥，表达她的生气。
“我就说你别想这事儿了，我和端木熙钰一般人拆不散。”我挠了挠头，以端木熙钰那小妮子的性格，不死不回头啊。
“唉，我美好的爱情还没诞生就已经死去，果然，麻绳总挑细处断，爱情也专门绕着我走，我和你的缘分尽了，再见了我的朋友。”江流展现出精湛的演技，看的我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没给她继续占便宜的机会，继续挑战她的底线：“你这妮子还想当我朋友，我和你只是萍水之交，仅仅是一面之缘，哪里来什么友情，想什么呢你。”
“绝情的男人，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还没有到眼瞎的地步，你不当有的是人当我男朋友。”
我也许是犯了中二病，和她对起了戏：“愿姑娘能寻到一生挚爱，与之白头偕老，长长久久。”我双手抱拳，作出一副郑重的样子。
“多谢少侠祝福。哈哈哈哈...”
“好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嗯。”
楼外，黯淡的月色杂糅着路灯的投影，带着余温的晚风吹过我的脸，这静谧的夜，比绚烂的霓虹更能撩动心弦。
我和江流来到教学楼前，江流握住我的手，说道：“同学，认识一下，我叫江流，我们能做个朋友吗？”
我会心一笑，答应她：“你好，我叫卫凡，很高兴认识你！”
“你等我一下。”江流跑回教室，又急匆匆跑过来，将东西塞到我手上。
在我还准备看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脸庞突然感受到一阵柔软，江流趁人不备亲了我一口！靠，被吃豆腐了。
手里，是一封信，上面粘着一颗糖...
“我在班里都是倒数的，别的同学都忙，所以让我来当这个学习委员...”江流委屈巴巴地说了起来：
“我也好想去你们普通班，可以轻轻松松的读完高中，我们寝室自主熄灯，我室友每天都学到十一二点，然后第二天五点多准时起床，你知不知道我压力有多大，她们卷起来真的没有感情啊，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呜呜呜...”
“你们寝室很卷的那几个成绩怎么样。”
“比我稍微好点儿，不过也不多，校排名高了几名吧。”
“......”
“......”
江流没忍住先笑了出来，全然忘了自己还在黑暗的楼道里。
“没想到你蛮有趣的，我一直以为学霸都是不近人情的。”我对她做出评价。
“要是我高一不那么努力的话，我现在可能就和你一个班了，唉，哪里要去十五班垫底的？”江流愤愤不平，又有些后悔没能和我一个班。
我索性厚着脸皮问她：“你那个闺蜜到底是不是你咯，我都要怀疑你是为了接近我才当的学习委员，以前你们班那位兄弟可是很负责任的，可不会扔下工作不管。”
“啊...这么明显的吗，我...我...不是...”江流口齿已然不清，想来我是猜对了。
“我可不可以认为把你这样一直抱着我当作一种追求。”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江流的脸，只能捕捉到她模糊的身影。
江流理了理情绪，放开我的腰，转而抱紧我的手臂，“走慢点嘛，晚自习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在这里好好聊聊呗。”
如果走在大路上，我们肯定是最惹眼的两个人，但是在这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玩意，我不想浪费时间和感情：
“有话直说，我时间很宝贵的。”
并不是我摆架子，对于脸皮厚的人来说，一刀切的方法还是很管用的。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这大长腿...”江流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向我进攻，把腿横在我面前，试图打动我。
“好看，看得出来你身材很不错，颜值也很高，在这个看颜值的时代，你还是很有优势的。”
“谢谢你夸我。”
“就这点事儿？没有的话我就先回教室了。”
“哎哎哎，别别别，别啊。”江流干脆用身体拉着我，坐在楼梯上。
漆黑的环境容易令人敞开心扉，不合时宜的灯闪了又闪，再次暗去的楼道里，一个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的娇小玲珑的女生依偎在男生怀里。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江流的头枕在我的胸脯上，她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腰间游荡，断网的大脑做不出任何反应。江流的呼吸靠近我的耳朵，楼道里安静的听得见心跳。
反应过来的我意识到事态马上失控，立刻推开江流：“还说你有闺蜜想追求我，明明那个闺蜜就是你自己，还好我反应快，果然老徐说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学校里都有你这样想着占我便宜的人，更别说外面的社会了。”
还好有老徐这挡箭牌。
我拿手护在前面，作出一副夸张和搞笑的动作，黑暗虽然吞噬着光线，但好歹也能看到动作，空气中的暧昧和尴尬随着我的言语一扫而空。
江流捂着嘴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老徐说你是个很有趣又很认真的人，他还说你面对主动的女生会害羞，老徐可是一句话也没说错呵，你这么好看又有这样好的品质，谁会不喜欢呢？”
老徐这明摆着坑我的啊，下次你一定要说我是渣男。不对，现在女生都喜欢主动的男生，得让老徐说我是BT才行，这追求者太多也是种烦恼，以前干这工作怎么就没有人追的，现在高三时间紧，任务重了追求的人就井喷式增长了，奇了怪了。
“怎么一个个都这样说啊，我服了，你已经是排在很后面的追求者了，要是想追到我，得看你自己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满意咯。”
“哦？还有谁能比得过我，我成绩虽然不咋地，可是我对自己的颜值还是知道的，不说我们班，就是整个一楼也没有比我好看的。”
“切，树大招风。”
“你说什么？”江流掐了一下我的腰。
“咳，我说你是个好人，我配不上如此优秀的你。”这样一位成绩不错长相又惹人爱的女孩子，在百花齐放的大学有了男朋友还好；在遍地都是歪瓜裂枣的高中，有了对象那不得成为全年级的八卦猛料。
人怕出名猪怕壮，安安静静老老实实苟完高中，然后去大学找个handsome大帅哥男朋友，难道不比找我这么个人来得香么。
“配不配得上处了才知道嘛。”江流用酥麻的声音说着。
刚刚的矜持呢？运气有毒吧，之前十八年的桃花在这高三一年全部爆发了还是怎么的，时间线往前往后都可以，偏偏高三这风口浪尖上给我整这出，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小时候的胡言乱语可不要实现啊。
“就不怕石主任抓到，她可是你们班班主任。”
江流不屑地说：“她就是一纸老虎，对学渣严的要死，对学霸可好了，上次我们寝室大晚上打牌被抓也只是口头批评，换作是你们早就成处分了。”
人间真实了，学校里的人人平等在悬殊的成绩差距面前一文不值，想来学霸的成绩是学校的门面，领导好面子，主任好领导，层层传递，潜移默化地形成偏袒成绩好的学生的环境；学渣，往往拖学校后腿，还扰乱学习风气，学校领导层一贯讨厌这样的人干扰学习(实则是自己的工作成绩)，因此严加打击，平时也默认严格对待学渣的方针。
“行啦，现在说情情爱爱还算太早，你比我更清楚现在的重心该放在哪里。”
江流不服气：“有谁过说不能一边学习一边谈恋爱的。”
“你们班的那个罗阳不是挺帅的吗，条件比我好多了，你不去追他？”
“人家可是清北的苗子，肯定看不上我，而且人家根本没时间，看着就是书呆子一个，没意思。”
这话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这是江流的嘲讽，也算得上是自嘲。有办法么，人家全方位碾压，一句话没的说。
我打趣道：“所以你退而求其次，找我来当你的备胎咯。”
江流开始狡辩：“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我配不上罗阳。”
我紧接上：“那我也配不上你，另寻佳人吧，你是个好人。”
我将她推开，摊开双手摇摇头表示无奈，起身准备走人。原来给别人发好人卡这么爽，以后和端木熙钰闹矛盾了也给她来一张，嘿嘿。
江流拉着我，不舍的说：“别别别，还早呢，再坐会儿。”
“你不是怕黑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
“那我走了，你好好待在这里。”
“你要是走了我就和我班里同学说你和我谈恋爱了，我回去和她们炫耀，传你的八卦，烦死你，嘿嘿嘿。”
？？？
嘶，利用舆论的威胁手段，好熟悉，没办法，我又坐了下去，犹豫了一会儿，算了，直接放大招：
“那个，我有女朋友了...”
“啊？怎么可能，你刚刚还说没有的，你欺骗我感情，呜呜呜。”
“......”又是一个当演员的奇才。
“她叫端木熙钰，我同桌。”
“我不信！”
“爱信不信，你也可以去问她，不过你可不要公报私仇，要是石主任知道这件事你们，我就...”
“就和我做男女朋友，哈哈哈，我真聪明，只要你和她分开了，那就是我的了。”
“你可以去试试，然后看看我会不会和你谈恋爱。”
“别以为我不敢，哼。”
我当然希望她去举报，使出一记欲擒故纵，以官方的手段拆开我和端木熙钰最为保险，况且到时候有老徐出面保住我，直接万事大吉，安安静静一个人，一帆风顺过高考，完美的计划。如果她来追我，我完全可以不理他，甚至占据主动。
简单思考后，我开始实施计划：“什么时候有空约一下，一起吃个饭。”
江流感到疑惑：“回心转意了？”
“没有，我和端木然后加上你三个人凑一桌，然后我要当着你的面亲亲抱抱，炫耀我们是情侣，哈哈哈哈。”
“要死啊你，少说两句会怎么样的。”江流粉拳往我身上挥，表达她的生气。
“我就说你别想这事儿了，我和端木熙钰一般人拆不散。”我挠了挠头，以端木熙钰那小妮子的性格，不死不回头啊。
“唉，我美好的爱情还没诞生就已经死去，果然，麻绳总挑细处断，爱情也专门绕着我走，我和你的缘分尽了，再见了我的朋友。”江流展现出精湛的演技，看的我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没给她继续占便宜的机会，继续挑战她的底线：“你这妮子还想当我朋友，我和你只是萍水之交，仅仅是一面之缘，哪里来什么友情，想什么呢你。”
“绝情的男人，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还没有到眼瞎的地步，你不当有的是人当我男朋友。”
我也许是犯了中二病，和她对起了戏：“愿姑娘能寻到一生挚爱，与之白头偕老，长长久久。”我双手抱拳，作出一副郑重的样子。
“多谢少侠祝福。哈哈哈哈...”
“好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嗯。”
楼外，黯淡的月色杂糅着路灯的投影，带着余温的晚风吹过我的脸，这静谧的夜，比绚烂的霓虹更能撩动心弦。
我和江流来到教学楼前，江流握住我的手，说道：“同学，认识一下，我叫江流，我们能做个朋友吗？”
我会心一笑，答应她：“你好，我叫卫凡，很高兴认识你！”
“你等我一下。”江流跑回教室，又急匆匆跑过来，将东西塞到我手上。
在我还准备看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脸庞突然感受到一阵柔软，江流趁人不备亲了我一口！靠，被吃豆腐了。
手里，是一封信，上面粘着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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