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夜黑风高，一道黑影翻过围墙，往嫔妃的宫殿走去。
嘎吱，门被风吹开，一道黑影闪过，红木桌上蜡烛的火焰被门外的风吹偏，光亮变小，绿衣女孩安静的坐在桌子旁刺绣，门被风吹开了也没注意到。针线在手帕间穿梭，蜡烛越来越短。
“夏锦鲤？”暗中一个带着疑问的声音传来。
王丽芹像预料之中抬头惊呼，从椅子上跌下来，瞿叶慢慢走近王丽芹：“是夏锦鲤吗？”
王丽芹缓缓起身说：“瞿叶。”
“回禀皇上，娘娘乘坐马车出宫了，宫门处已打点妥当。”李公公走上城墙拱手道。
“好，做得不错。”元苌吹着冷风，脸被风吹的僵红，身着黑色棉袍，站在海面吹来的冷风中。
“瞿叶，你在哪？好想你。”夏锦鲤缩在窗户旁望着海面上随风翱翔的海鸥发呆，旁边缩着翅膀受伤的小海鸥，夏锦鲤抬起右手口中默念着咒语，右手心绿色的魔法源参杂着橙色，轻轻往左一推，小海鸥震惊的张开翅膀重心不稳掉落下来，翅膀上的伤口比先前大了一点。夏锦鲤还是呆呆地望着前方，左手抬起，小海鸥也跟着抬起，绿色的治愈魔法围绕在小海鸥受伤的翅膀上，伤口慢慢愈合。小海鸥在伤口全部愈合的那一刻奋力挥动翅膀向海面飞去，因有力过猛，跌下几米，差点掉入海里。
以前经常可以看到海鸥收起翅膀悠哉悠哉停在船上或盘旋在船上空，在船场上晒太阳的神医世家子弟也会丢一把面包屑抛在空中喂给它们吃。不知那一天，一位长老用海鸥为对象给他的子弟讲解如何使用反治愈法系。长老先随手抓住一只海鸥用小刀割伤它的翅膀，海鸥因受伤在他的手中拼命挣扎，其它海鸥见状纷纷飞离了船。长老再使出治愈法系说：“看好了。”底下神医世家子弟不屑道：“这种小刀伤，五六岁的治愈系小孩都会治，长老老糊涂了吧！”长老眼神坚定，口中念治愈法咒，细心的弟子发现长老所念的咒语不是刀伤恢复咒语，绿色的治愈链中参杂着橙色，随着海鸥翅膀上的伤口越来越大，弟子们发出惊讶声：“这不是族长的反治愈术吗！”
“好神奇，伤口真的变大了。”
“长老我们不是真的要学反治愈术吧！这是真的吗？”
“以后可以不用敬畏战斗法系了。”
“等我们学会反治愈法系，战斗法系看到我们都得低头。”
长老用拐杖敲了敲地板示意大家安静，认真的拿出一包黑色小药丸递给钱大勋带着苍桑的嗓音说：“吃下它。”
钱大勋看了看药丸又看了看长老，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同族，同僚们翘首以朌伸长脖子，睁大眼睛，微张的嘴唇好像在说：“吃下它。”
钱大勋咽了口口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拿起那可以会要了他命的药丸，声音颤抖地说：“长老这没毒吧。”看着药丸钱大勋回忆起以前在学堂里另一位长老拿了一模一样的黑色药丸骗他们说是糖分给他们一人一粒，贪吃的人问：“只有一粒吗？”长老回答：“你要多少有多少。”
“我还要。”贪吃的人痴痴笑着伸手道。
长老又从包里拿来一包放在桌上：“还要的自己拿。”
学子们一窝蜂冲上讲台哄抢药丸，“咳咳咳，好难受，救命！”一个学生左手握着脖子拼命呕吐，靠着墙口吐白沫，长老看后不紧不慢指着靠墙口吐白沫的男孩说：“这是我昨天跟大家所讲的中毒基本特征——口吐白沫……”没等长老讲完，又有同学出现同等现象，认真听讲的学生丢下药丸一边用长老昨天讲的解毒咒语帮中毒学生解毒，一边大喊道：“药丸有毒，大家不要吃。”
站在门口边的长老微微一笑，钱大勋一边给自己解毒一边背脊发凉，以前听说族长为了教会自己子女治愈法系自愈法咒亲自把子女打成重伤丢到深林中不管不问的传说是真的。
药丸的毒性很低毒不死学生，但也会让他们难受一阵。从此以后同学们上课更认真，也不乱吃长老给的东西，更有甚者也父母煮的饭食也要先检查一遍看有没有毒。
“吃不吃，别耽误时间。”长老催促道。钱大勋的思绪回到船上，翅膀受伤的海鸥扑腾着逃离长老身边。钱大勋鬼使神差的吞下药丸，和以前让人中毒的药丸味道不一样，口感像泥巴。
咽下去后钱大勋想呕的吐出舌头，身体没有变化，只是两只手掌心微微发烫。
“念咒。”长老语言简短的命令道。
“嗯……反治愈……治愈法#^*&～”钱大勋结结巴巴的使出法力，在船上蠕动的受伤海鸥翅膀上的伤慢慢愈合，钱大勋失望的低头叹气，从弟子发出切声。在橙色魔法注入受伤海鸥翅膀时海鸥原本愈合的伤口又裂开。
“哇！”从弟子惊讶道。
“钱师兄真厉害，我也要吃药丸。”
“哈哈哈，小意思，这也不是很难，嘿嘿嘿。”钱大勋咧嘴笑着左手摸着脖颈。
从弟子想以前抢有毒药丸一样围着长老拿药丸，一拿到就迫不及待吃下去，转身盯上船上的海鸥。
海鸥们像往常一样停在船栏上，更有停在神医世家人肩膀上的，只是这次等待它们的不是美味的面包屑，而是断掉的翅膀。海鸥没有攻击性，战斗力为零，一些法力高强的神医世家子弟甚至可以让翅膀断裂。
“锦鲤，我们先找瞿晞然后再找办法回去。”瞿叶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象徐徐说道。
王丽芹坐在马车里低头一言不发，她虽然有夏锦鲤的样子，但没有他们之间的回忆。瞿叶回忆过往，王丽芹只低头嗯或来一句：“太久了，我都忘了。”
“很累吗？你先躺下休息，是我不好大半夜跟你聊天，只是太久没见了想跟你聊聊天拉进关系。”瞿叶看着漆黑的夜晚失落的说道。
“以前的事不要提了，徒增伤感，我累了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王丽芹半卧在马车坐垫上，眼睛慢慢闭上。
瞿叶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象，他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马车驶了三天三夜终于来到了叁国。岛上只有几户人家靠打鱼艰难维持生活，一切恍惚回到仙人创办叁国学校之前。
这是王丽芹第一次出远门，尽管面前的景象破败不堪，但是自由的风让她心情愉悦，但下一秒远处传来鸽子的叫声，王丽芹的心情跌入谷底，明明一路上刻意远离那只鸽子，刻意加快马车速度，它怎么跟上来的，鸽子停在离王丽芹最近的一颗枯树上，一身雪白的羽毛与身旁乌鸦的对比更凸出它来，但雪白的鸽子比漆黑的乌鸦更让王丽芹担惊。
瞿叶看着王丽芹惊恐的表情，以为她被面前的景色吓住了连忙安慰道：“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不记得，你不是要找人吗？快点找吧，看这种情况人应该找不……很难找。”王丽芹裹紧了衣领不让寒风有机会进来冷漠道。
瞿叶带着王丽芹把整个叁国都走了一边没有找到瞿晞，在叁国学校的遗址遇到了驾鹤而去的仙人。
“听说叁国学校是仙人所创，原本以为是传说看来是真的，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仙人。”王丽芹望着成为一个点的仙人，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这几天找人下来王丽芹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以前在皇宫里听说的奇闻秒事在这几天中也亲眼看到。王丽芹原本也可以来叁国学校陪读，她满欢欣喜的准备最后被夏雯雯代替，她的人生本不该如此，屈信和夏雯雯都死了，她成为元苌的傀儡，一年两年还好，时间久了就没有活下去勇气。
“为什么瞿晞找不到你一点也不着急？”瞿叶红着眼看着王丽芹悠闲摘花声音哽咽道。
“我不是夏锦鲤。”王丽芹拿着花起身面向瞿叶时脸上的五官变化成她自己的模样。
树上的鸽子飞来停在王丽芹的手肘上。
瞿叶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冷笑道：“元苌让你来是让你自爆身份的吗。哈哈哈，脑子坏的了。”
“是杀是留随意。”王丽芹抚摸着手肘上的鸽子平静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是一个解脱了的快感。
“你走吧。”瞿叶转身离开。
“我叫王丽芹是夏宫里的一个小宫女，会变容术，元苌让我留在你身边传递情报，你不杀我，我也不能离开你，元苌会杀了我。唯一的亲人死在宫变中。”王丽芹一边跟上瞿叶一边述说着自己的来历，在这一刻她是她自己，不用扮成谁，不用和规矩。
“他杀不杀你不关我的事，你叫什么，你是谁，你会易容术都与我没关系，你露出真身那一刻你就应该猜到后果。”瞿叶继续往前走没有停留的意思。
“你就不想知道夏锦鲤还活不活着吗？”王丽芹朝瞿叶大声喊道，手肘上的鸽子被她的大声惊到飞向空中。
如王丽芹所料，瞿叶停下疾走的脚步转身朝王丽芹走来声嘶力竭：“她还活着吗？”
“应该还活着，屈信放她回叁国了，元苌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特意下旨活捉她，叁国成功攻破后士兵来报夏锦鲤被神医世家救走了。”
瞿叶听说夏锦鲤还活着开心的像个孩子抓住王丽芹的胳膊问：“瞿晞呢？”
“我没有听说什么瞿晞的消息可能死在元兵刀下……”王丽芹故意停顿观察瞿叶的表情和她所想的一样，瞿叶听到瞿晞可能死了一脸失落像失去很重要的东西。“可能被你的夏锦鲤带到神医世家的船上。”
“你知道神医世家在哪对不对，快告诉我。”瞿叶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神医世家在海上，船上有元苌的线人，在宫中时偷看过元苌的密报是关于神医世家在海上的行程和事项。神医世家的族长把反治愈术就是传说中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法术传给族下弟子。”
“你知道神医世家在哪吗？”
“跟着鸽子走。”
“今天先休息，明早再赶路。”
瞿叶和王丽芹在渔民家借宿了一晚，夜晚伴着海浪声入眠，一切和以前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嘎吱，门被风吹开，一道黑影闪过，红木桌上蜡烛的火焰被门外的风吹偏，光亮变小，绿衣女孩安静的坐在桌子旁刺绣，门被风吹开了也没注意到。针线在手帕间穿梭，蜡烛越来越短。
“夏锦鲤？”暗中一个带着疑问的声音传来。
王丽芹像预料之中抬头惊呼，从椅子上跌下来，瞿叶慢慢走近王丽芹：“是夏锦鲤吗？”
王丽芹缓缓起身说：“瞿叶。”
“回禀皇上，娘娘乘坐马车出宫了，宫门处已打点妥当。”李公公走上城墙拱手道。
“好，做得不错。”元苌吹着冷风，脸被风吹的僵红，身着黑色棉袍，站在海面吹来的冷风中。
“瞿叶，你在哪？好想你。”夏锦鲤缩在窗户旁望着海面上随风翱翔的海鸥发呆，旁边缩着翅膀受伤的小海鸥，夏锦鲤抬起右手口中默念着咒语，右手心绿色的魔法源参杂着橙色，轻轻往左一推，小海鸥震惊的张开翅膀重心不稳掉落下来，翅膀上的伤口比先前大了一点。夏锦鲤还是呆呆地望着前方，左手抬起，小海鸥也跟着抬起，绿色的治愈魔法围绕在小海鸥受伤的翅膀上，伤口慢慢愈合。小海鸥在伤口全部愈合的那一刻奋力挥动翅膀向海面飞去，因有力过猛，跌下几米，差点掉入海里。
以前经常可以看到海鸥收起翅膀悠哉悠哉停在船上或盘旋在船上空，在船场上晒太阳的神医世家子弟也会丢一把面包屑抛在空中喂给它们吃。不知那一天，一位长老用海鸥为对象给他的子弟讲解如何使用反治愈法系。长老先随手抓住一只海鸥用小刀割伤它的翅膀，海鸥因受伤在他的手中拼命挣扎，其它海鸥见状纷纷飞离了船。长老再使出治愈法系说：“看好了。”底下神医世家子弟不屑道：“这种小刀伤，五六岁的治愈系小孩都会治，长老老糊涂了吧！”长老眼神坚定，口中念治愈法咒，细心的弟子发现长老所念的咒语不是刀伤恢复咒语，绿色的治愈链中参杂着橙色，随着海鸥翅膀上的伤口越来越大，弟子们发出惊讶声：“这不是族长的反治愈术吗！”
“好神奇，伤口真的变大了。”
“长老我们不是真的要学反治愈术吧！这是真的吗？”
“以后可以不用敬畏战斗法系了。”
“等我们学会反治愈法系，战斗法系看到我们都得低头。”
长老用拐杖敲了敲地板示意大家安静，认真的拿出一包黑色小药丸递给钱大勋带着苍桑的嗓音说：“吃下它。”
钱大勋看了看药丸又看了看长老，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同族，同僚们翘首以朌伸长脖子，睁大眼睛，微张的嘴唇好像在说：“吃下它。”
钱大勋咽了口口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拿起那可以会要了他命的药丸，声音颤抖地说：“长老这没毒吧。”看着药丸钱大勋回忆起以前在学堂里另一位长老拿了一模一样的黑色药丸骗他们说是糖分给他们一人一粒，贪吃的人问：“只有一粒吗？”长老回答：“你要多少有多少。”
“我还要。”贪吃的人痴痴笑着伸手道。
长老又从包里拿来一包放在桌上：“还要的自己拿。”
学子们一窝蜂冲上讲台哄抢药丸，“咳咳咳，好难受，救命！”一个学生左手握着脖子拼命呕吐，靠着墙口吐白沫，长老看后不紧不慢指着靠墙口吐白沫的男孩说：“这是我昨天跟大家所讲的中毒基本特征——口吐白沫……”没等长老讲完，又有同学出现同等现象，认真听讲的学生丢下药丸一边用长老昨天讲的解毒咒语帮中毒学生解毒，一边大喊道：“药丸有毒，大家不要吃。”
站在门口边的长老微微一笑，钱大勋一边给自己解毒一边背脊发凉，以前听说族长为了教会自己子女治愈法系自愈法咒亲自把子女打成重伤丢到深林中不管不问的传说是真的。
药丸的毒性很低毒不死学生，但也会让他们难受一阵。从此以后同学们上课更认真，也不乱吃长老给的东西，更有甚者也父母煮的饭食也要先检查一遍看有没有毒。
“吃不吃，别耽误时间。”长老催促道。钱大勋的思绪回到船上，翅膀受伤的海鸥扑腾着逃离长老身边。钱大勋鬼使神差的吞下药丸，和以前让人中毒的药丸味道不一样，口感像泥巴。
咽下去后钱大勋想呕的吐出舌头，身体没有变化，只是两只手掌心微微发烫。
“念咒。”长老语言简短的命令道。
“嗯……反治愈……治愈法#^*&～”钱大勋结结巴巴的使出法力，在船上蠕动的受伤海鸥翅膀上的伤慢慢愈合，钱大勋失望的低头叹气，从弟子发出切声。在橙色魔法注入受伤海鸥翅膀时海鸥原本愈合的伤口又裂开。
“哇！”从弟子惊讶道。
“钱师兄真厉害，我也要吃药丸。”
“哈哈哈，小意思，这也不是很难，嘿嘿嘿。”钱大勋咧嘴笑着左手摸着脖颈。
从弟子想以前抢有毒药丸一样围着长老拿药丸，一拿到就迫不及待吃下去，转身盯上船上的海鸥。
海鸥们像往常一样停在船栏上，更有停在神医世家人肩膀上的，只是这次等待它们的不是美味的面包屑，而是断掉的翅膀。海鸥没有攻击性，战斗力为零，一些法力高强的神医世家子弟甚至可以让翅膀断裂。
“锦鲤，我们先找瞿晞然后再找办法回去。”瞿叶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象徐徐说道。
王丽芹坐在马车里低头一言不发，她虽然有夏锦鲤的样子，但没有他们之间的回忆。瞿叶回忆过往，王丽芹只低头嗯或来一句：“太久了，我都忘了。”
“很累吗？你先躺下休息，是我不好大半夜跟你聊天，只是太久没见了想跟你聊聊天拉进关系。”瞿叶看着漆黑的夜晚失落的说道。
“以前的事不要提了，徒增伤感，我累了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王丽芹半卧在马车坐垫上，眼睛慢慢闭上。
瞿叶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象，他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马车驶了三天三夜终于来到了叁国。岛上只有几户人家靠打鱼艰难维持生活，一切恍惚回到仙人创办叁国学校之前。
这是王丽芹第一次出远门，尽管面前的景象破败不堪，但是自由的风让她心情愉悦，但下一秒远处传来鸽子的叫声，王丽芹的心情跌入谷底，明明一路上刻意远离那只鸽子，刻意加快马车速度，它怎么跟上来的，鸽子停在离王丽芹最近的一颗枯树上，一身雪白的羽毛与身旁乌鸦的对比更凸出它来，但雪白的鸽子比漆黑的乌鸦更让王丽芹担惊。
瞿叶看着王丽芹惊恐的表情，以为她被面前的景色吓住了连忙安慰道：“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不记得，你不是要找人吗？快点找吧，看这种情况人应该找不……很难找。”王丽芹裹紧了衣领不让寒风有机会进来冷漠道。
瞿叶带着王丽芹把整个叁国都走了一边没有找到瞿晞，在叁国学校的遗址遇到了驾鹤而去的仙人。
“听说叁国学校是仙人所创，原本以为是传说看来是真的，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仙人。”王丽芹望着成为一个点的仙人，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这几天找人下来王丽芹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以前在皇宫里听说的奇闻秒事在这几天中也亲眼看到。王丽芹原本也可以来叁国学校陪读，她满欢欣喜的准备最后被夏雯雯代替，她的人生本不该如此，屈信和夏雯雯都死了，她成为元苌的傀儡，一年两年还好，时间久了就没有活下去勇气。
“为什么瞿晞找不到你一点也不着急？”瞿叶红着眼看着王丽芹悠闲摘花声音哽咽道。
“我不是夏锦鲤。”王丽芹拿着花起身面向瞿叶时脸上的五官变化成她自己的模样。
树上的鸽子飞来停在王丽芹的手肘上。
瞿叶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冷笑道：“元苌让你来是让你自爆身份的吗。哈哈哈，脑子坏的了。”
“是杀是留随意。”王丽芹抚摸着手肘上的鸽子平静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是一个解脱了的快感。
“你走吧。”瞿叶转身离开。
“我叫王丽芹是夏宫里的一个小宫女，会变容术，元苌让我留在你身边传递情报，你不杀我，我也不能离开你，元苌会杀了我。唯一的亲人死在宫变中。”王丽芹一边跟上瞿叶一边述说着自己的来历，在这一刻她是她自己，不用扮成谁，不用和规矩。
“他杀不杀你不关我的事，你叫什么，你是谁，你会易容术都与我没关系，你露出真身那一刻你就应该猜到后果。”瞿叶继续往前走没有停留的意思。
“你就不想知道夏锦鲤还活不活着吗？”王丽芹朝瞿叶大声喊道，手肘上的鸽子被她的大声惊到飞向空中。
如王丽芹所料，瞿叶停下疾走的脚步转身朝王丽芹走来声嘶力竭：“她还活着吗？”
“应该还活着，屈信放她回叁国了，元苌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特意下旨活捉她，叁国成功攻破后士兵来报夏锦鲤被神医世家救走了。”
瞿叶听说夏锦鲤还活着开心的像个孩子抓住王丽芹的胳膊问：“瞿晞呢？”
“我没有听说什么瞿晞的消息可能死在元兵刀下……”王丽芹故意停顿观察瞿叶的表情和她所想的一样，瞿叶听到瞿晞可能死了一脸失落像失去很重要的东西。“可能被你的夏锦鲤带到神医世家的船上。”
“你知道神医世家在哪对不对，快告诉我。”瞿叶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神医世家在海上，船上有元苌的线人，在宫中时偷看过元苌的密报是关于神医世家在海上的行程和事项。神医世家的族长把反治愈术就是传说中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法术传给族下弟子。”
“你知道神医世家在哪吗？”
“跟着鸽子走。”
“今天先休息，明早再赶路。”
瞿叶和王丽芹在渔民家借宿了一晚，夜晚伴着海浪声入眠，一切和以前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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