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诡异都直呼内行
陈墨进入用于“镇诡司入门考验”的特质房间后，看到无数面镜子将自己包围，仿佛落入镜中世界。
每一面镜子中倒影出来，是不同年龄、状态和动作的自己。
一晃眼，他便发觉自己出现在了一片雾蒙蒙的空间；眼睛看不到东西，却可以在冥冥之中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潜藏其中，令人心里发毛。
按照陆离等人的说法，这应该就是灵觉：对于诡异的感知能力。
这迷雾当中潜藏的诡异数量极多，还有不少是非常之危险的存在。在不知处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之强，更是让陈墨心生一种“看一眼就会爆炸”的明悟。
难怪已经成为镇诡使的谢兰芝，对于这个考验仍旧心有余悸……危险性显而易见。
“精神状态监测已就绪。”
“压力装置已启动。”
“第一重考验——灵觉考验，即将开始。”
一连串意义不明的话语，从上方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陈墨。接下来，请你按照我们的指示去做。”声音稍显苍老，应当是这次考验的主管者：
“在这片迷雾中有许多出口。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避开潜藏在其中、擅长吞噬精神力量的诡异，以最快速度找到出口离开。”
“需要提醒你的是：迷雾会逐渐消散。一旦离开了迷雾，那诡异便会发现你，将你彻底吞噬。”
陈墨稍微分析，当即明白过来“灵觉考验”的几个要点：藏身迷雾、依靠灵觉躲避潜藏诡异、尽快寻找到出口逃亡。
考验流程听起来很简单；个中难度如瞎子在山林里寻路，危险更是重重。但凡走错一步，怕是连删号重来的机会都没。
陈墨迅速平复心境，冥冥之中感应着诡异的气息，在心中描绘一副简略地图。
谋而后动。
这迷雾总给陈墨一种是活物的感觉，仿佛身边有几万、几千万、甚至几亿个微小生灵在沉睡。
一旦它们苏醒，自己怕是顷刻间就会被啃噬得渣都不剩下。
本应是庇护所的迷雾，同时又沉睡着致命危险……这种压力之下，常人哪怕不精神崩溃，怕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还不说，那些隐藏在迷雾中、隐隐在咀嚼什么的东西，正等着“小点心”送上门。
……
“你们说，他要多久才能出来？”
“我打赌要至少十分钟……平均水平都达不到，哪怕通过这个测试也成不了镇诡使，勉强当个消耗品。”
“你们怎么就确定，他能活着出来？十个参加考验的人能活下来两个，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赌他三分钟就被某个诡异吞噬掉精神力，死在里面。”
“我赌一分钟……不久前那个来参加考验的，半分钟都没坚持到就送了。”
镜屋外主管考验的人员，前面是一个摆满各种晶石的监控台，不同晶石、不同颜色分别指代受考验者的不同信息。
从他们淡漠的神态和语气来看，对于考验过程中发生的各类事件早已司空见惯。
“哥。你说，他能通过考验吗？”
谢兰芝回想起当初经历的恐惧，稚嫩脸蛋上浮满忧虑，“我们十九坊市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可太可惜了。”
“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谢兰芝语气淡漠，手掌却在袖中紧握。
谢兰芝没发现这一点，自顾自喃喃，“我当初九死一生，花费了足足五分钟才侥幸逃出来。哥比我强一点，用了四分半……他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起码要七分钟……不……八分钟吧？”
“根据我们的数据统计来看，平均水平是十分钟。”
考验人员中有一位年轻文士，难掩心中火热，讨好地主动搭话：“你的水平已经是天才级别人物，未来实力定是不可限量。这家伙怎么跟你比？”
美少女，还是千年难遇的童颜巨巨美少女，走到哪里都不免成为众人拥趸目标。
有人带头后，鼓起勇气搭话的人更多：
“镇诡司最强的那几位，号称大虞顶梁柱。他们当初通过测验时，成绩可是惊人的三分钟不到。”
“那种千年一遇的绝世天才，天下才有几个？这位姑娘……还有她兄长，已经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了。”
“他们带过来的人，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我认为能成功通过考验的概率不低，八分钟左右吧。”
“这位姑娘，我跟你说一个常人不知道的秘密。这镜屋可不是表明看起来那么简单……”
聊着聊着，甚至有人开始做起了科普，试图用别种途径吸引谢兰芝注意。
“卧槽！”
突然一声惊呼，吓了众人一跳。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
谢云峰这位冷峻黑衣青年，同是被所见震惊得发出一声：“卧槽！”
“卧槽！”
谢兰芝见状，也为之惊得双目圆睁、秀口大张，内容却是：“木头哥个，竟然会有反应这么剧烈的时候。”
众人被这兄妹俩一惊一乍吊足胃口，纷纷调转注意力回监控台上。
此处随之爆发一阵“卧槽”之声，震耳欲聋。
“这他么是人啊？”
“作弊的吧？”
“司首……绝对是司首伪装成的他，来参加考验玩玩。”
“放你奶奶的皮……司首也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夸张？”
“这家伙绝对是诡异！收容！绝对要收容起来研究！”
……
菜市场怕是都没这里热闹，在一个个倒吸冷气中，室内温度仿若升高了好几度。
“这……这人……怕是监控晶石坏了吧。”
主持考验的老者哆嗦的手掌无处安放，震惊得已经开始怀疑人生，“半分钟……怎么可能半分钟就找到出口……他只是个刚觉醒灵觉的孩子啊。”
若是可以的话，这群人此时真想把陈墨拖出来切片研究。
接下来，更让他们无力吐槽的事情发生了。
“他……他竟然不出来……这是打算去哪里？不怕死的嘛？”
“难道说，他只是误打误撞找到了出口？其实并没有发现出口就在旁边。”
“不是不可能。”
众人卧槽的心情顿时平复许多，又不可遏制地为之提心吊胆：万一他就是凭实力找到的出口，由于不知名原因不能出来？
如此绝世天才的陨落，对于镇诡司……不，整个大虞都是难以估量的损失。
可惜，考验一旦开始就无法终止。
“孩子。你可别做傻事，快出来！”主持考验的老者急了。
……
“出去？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
陈墨在进入到这空间后，很快就适应了迷雾，并依靠不知道具体有多强的灵觉，在心中构建出一副清晰地图，范围大概有五十步左右。
其上可以说是清晰地显示，周边哪里潜藏着危险，哪里又存在着出口。
考验难度瞬间从“瞎子独闯黑森林”，降级到了“鹰眼散步后花园”……我不装了，摊牌了：我开全图挂了。
如此一来，陈墨通过这项本应危机重重的“灵觉考验”不过是举手之劳。
饶是他也意识到：作为一个初觉醒者来说，我的灵觉似乎高得有些过分。其中部分原因，怕是同意识中的《诡录》脱不开关系。
他没有急于通过考验，同样是出于《诡录》浮现的自传体信息：
【通过这大逃杀一般的考验，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机缘巧合之下，我发现：在迷雾深处藏着有趣的东西】
【如果能将那东西献祭的话，我至少可以省去几个月苦功，提前觉醒诡道之力……踏上远超这个世间认知的至强之道】
这处充满迷雾的考验空间并不是一马平川，而是类似于迷宫的存在。
饶是陈墨开了图，想要在这种地方找到不知藏在哪的“有趣东西”，同样不容易。
好在《诡录》给出了提示：这玩意在迷雾深处。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陈墨默念了一句，在这满是迷雾的迷宫中，小心谨慎向着迷雾深处摸去。
作为一个莫名起来犯下杀人案，差点就被斩首的傻子，还在问斩前那么恰好就遇到诡异事件……他不认为自己成为镇诡使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
镇诡使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镇诡司和朝廷的牛马罢了。
不这种时常站在危险第一线的职业，没有实力做保障分分钟进骨灰盒；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更让他坐立难安。
有变强的途径不去争取，那就是自取灭亡。
冲！
……
“又是一分半钟过去了。他已经错过了三道出口，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主持考验的老者抓狂无比，双手差点把头抓秃。
“这家伙到底是运气好？还是眼睛瞎？”
“冒昧问一句，瞎子可以当镇诡使吗？我是说万一，他活着通过考验的话。”
“瞎子能不当镇诡使我不知道……傻子肯定是不行的。”
众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饶是，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
陈墨这种优异得过分，行为逻辑却让诡异都直呼内行的表现，还是头一次遇到。
“哥。他看起来是没我聪明，但不像是个傻子呀。”
谢兰芝急得团团转，俏脸都皱成了一团：“他到底在干嘛？哎呦！”
谢云峰面色愈发冷峻，只能从咬紧牙关和拳头紧握这两点，看出内心焦急。
“等他成了镇诡使。我非要让他狠狠加班不可……全都是夜班！”
每一面镜子中倒影出来，是不同年龄、状态和动作的自己。
一晃眼，他便发觉自己出现在了一片雾蒙蒙的空间；眼睛看不到东西，却可以在冥冥之中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潜藏其中，令人心里发毛。
按照陆离等人的说法，这应该就是灵觉：对于诡异的感知能力。
这迷雾当中潜藏的诡异数量极多，还有不少是非常之危险的存在。在不知处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之强，更是让陈墨心生一种“看一眼就会爆炸”的明悟。
难怪已经成为镇诡使的谢兰芝，对于这个考验仍旧心有余悸……危险性显而易见。
“精神状态监测已就绪。”
“压力装置已启动。”
“第一重考验——灵觉考验，即将开始。”
一连串意义不明的话语，从上方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陈墨。接下来，请你按照我们的指示去做。”声音稍显苍老，应当是这次考验的主管者：
“在这片迷雾中有许多出口。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避开潜藏在其中、擅长吞噬精神力量的诡异，以最快速度找到出口离开。”
“需要提醒你的是：迷雾会逐渐消散。一旦离开了迷雾，那诡异便会发现你，将你彻底吞噬。”
陈墨稍微分析，当即明白过来“灵觉考验”的几个要点：藏身迷雾、依靠灵觉躲避潜藏诡异、尽快寻找到出口逃亡。
考验流程听起来很简单；个中难度如瞎子在山林里寻路，危险更是重重。但凡走错一步，怕是连删号重来的机会都没。
陈墨迅速平复心境，冥冥之中感应着诡异的气息，在心中描绘一副简略地图。
谋而后动。
这迷雾总给陈墨一种是活物的感觉，仿佛身边有几万、几千万、甚至几亿个微小生灵在沉睡。
一旦它们苏醒，自己怕是顷刻间就会被啃噬得渣都不剩下。
本应是庇护所的迷雾，同时又沉睡着致命危险……这种压力之下，常人哪怕不精神崩溃，怕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还不说，那些隐藏在迷雾中、隐隐在咀嚼什么的东西，正等着“小点心”送上门。
……
“你们说，他要多久才能出来？”
“我打赌要至少十分钟……平均水平都达不到，哪怕通过这个测试也成不了镇诡使，勉强当个消耗品。”
“你们怎么就确定，他能活着出来？十个参加考验的人能活下来两个，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赌他三分钟就被某个诡异吞噬掉精神力，死在里面。”
“我赌一分钟……不久前那个来参加考验的，半分钟都没坚持到就送了。”
镜屋外主管考验的人员，前面是一个摆满各种晶石的监控台，不同晶石、不同颜色分别指代受考验者的不同信息。
从他们淡漠的神态和语气来看，对于考验过程中发生的各类事件早已司空见惯。
“哥。你说，他能通过考验吗？”
谢兰芝回想起当初经历的恐惧，稚嫩脸蛋上浮满忧虑，“我们十九坊市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可太可惜了。”
“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谢兰芝语气淡漠，手掌却在袖中紧握。
谢兰芝没发现这一点，自顾自喃喃，“我当初九死一生，花费了足足五分钟才侥幸逃出来。哥比我强一点，用了四分半……他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起码要七分钟……不……八分钟吧？”
“根据我们的数据统计来看，平均水平是十分钟。”
考验人员中有一位年轻文士，难掩心中火热，讨好地主动搭话：“你的水平已经是天才级别人物，未来实力定是不可限量。这家伙怎么跟你比？”
美少女，还是千年难遇的童颜巨巨美少女，走到哪里都不免成为众人拥趸目标。
有人带头后，鼓起勇气搭话的人更多：
“镇诡司最强的那几位，号称大虞顶梁柱。他们当初通过测验时，成绩可是惊人的三分钟不到。”
“那种千年一遇的绝世天才，天下才有几个？这位姑娘……还有她兄长，已经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了。”
“他们带过来的人，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我认为能成功通过考验的概率不低，八分钟左右吧。”
“这位姑娘，我跟你说一个常人不知道的秘密。这镜屋可不是表明看起来那么简单……”
聊着聊着，甚至有人开始做起了科普，试图用别种途径吸引谢兰芝注意。
“卧槽！”
突然一声惊呼，吓了众人一跳。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
谢云峰这位冷峻黑衣青年，同是被所见震惊得发出一声：“卧槽！”
“卧槽！”
谢兰芝见状，也为之惊得双目圆睁、秀口大张，内容却是：“木头哥个，竟然会有反应这么剧烈的时候。”
众人被这兄妹俩一惊一乍吊足胃口，纷纷调转注意力回监控台上。
此处随之爆发一阵“卧槽”之声，震耳欲聋。
“这他么是人啊？”
“作弊的吧？”
“司首……绝对是司首伪装成的他，来参加考验玩玩。”
“放你奶奶的皮……司首也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夸张？”
“这家伙绝对是诡异！收容！绝对要收容起来研究！”
……
菜市场怕是都没这里热闹，在一个个倒吸冷气中，室内温度仿若升高了好几度。
“这……这人……怕是监控晶石坏了吧。”
主持考验的老者哆嗦的手掌无处安放，震惊得已经开始怀疑人生，“半分钟……怎么可能半分钟就找到出口……他只是个刚觉醒灵觉的孩子啊。”
若是可以的话，这群人此时真想把陈墨拖出来切片研究。
接下来，更让他们无力吐槽的事情发生了。
“他……他竟然不出来……这是打算去哪里？不怕死的嘛？”
“难道说，他只是误打误撞找到了出口？其实并没有发现出口就在旁边。”
“不是不可能。”
众人卧槽的心情顿时平复许多，又不可遏制地为之提心吊胆：万一他就是凭实力找到的出口，由于不知名原因不能出来？
如此绝世天才的陨落，对于镇诡司……不，整个大虞都是难以估量的损失。
可惜，考验一旦开始就无法终止。
“孩子。你可别做傻事，快出来！”主持考验的老者急了。
……
“出去？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
陈墨在进入到这空间后，很快就适应了迷雾，并依靠不知道具体有多强的灵觉，在心中构建出一副清晰地图，范围大概有五十步左右。
其上可以说是清晰地显示，周边哪里潜藏着危险，哪里又存在着出口。
考验难度瞬间从“瞎子独闯黑森林”，降级到了“鹰眼散步后花园”……我不装了，摊牌了：我开全图挂了。
如此一来，陈墨通过这项本应危机重重的“灵觉考验”不过是举手之劳。
饶是他也意识到：作为一个初觉醒者来说，我的灵觉似乎高得有些过分。其中部分原因，怕是同意识中的《诡录》脱不开关系。
他没有急于通过考验，同样是出于《诡录》浮现的自传体信息：
【通过这大逃杀一般的考验，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机缘巧合之下，我发现：在迷雾深处藏着有趣的东西】
【如果能将那东西献祭的话，我至少可以省去几个月苦功，提前觉醒诡道之力……踏上远超这个世间认知的至强之道】
这处充满迷雾的考验空间并不是一马平川，而是类似于迷宫的存在。
饶是陈墨开了图，想要在这种地方找到不知藏在哪的“有趣东西”，同样不容易。
好在《诡录》给出了提示：这玩意在迷雾深处。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陈墨默念了一句，在这满是迷雾的迷宫中，小心谨慎向着迷雾深处摸去。
作为一个莫名起来犯下杀人案，差点就被斩首的傻子，还在问斩前那么恰好就遇到诡异事件……他不认为自己成为镇诡使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
镇诡使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镇诡司和朝廷的牛马罢了。
不这种时常站在危险第一线的职业，没有实力做保障分分钟进骨灰盒；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更让他坐立难安。
有变强的途径不去争取，那就是自取灭亡。
冲！
……
“又是一分半钟过去了。他已经错过了三道出口，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主持考验的老者抓狂无比，双手差点把头抓秃。
“这家伙到底是运气好？还是眼睛瞎？”
“冒昧问一句，瞎子可以当镇诡使吗？我是说万一，他活着通过考验的话。”
“瞎子能不当镇诡使我不知道……傻子肯定是不行的。”
众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饶是，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
陈墨这种优异得过分，行为逻辑却让诡异都直呼内行的表现，还是头一次遇到。
“哥。他看起来是没我聪明，但不像是个傻子呀。”
谢兰芝急得团团转，俏脸都皱成了一团：“他到底在干嘛？哎呦！”
谢云峰面色愈发冷峻，只能从咬紧牙关和拳头紧握这两点，看出内心焦急。
“等他成了镇诡使。我非要让他狠狠加班不可……全都是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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